【淪陷】(3)
淪陷(三)2020年3月18日人人平等嗎? 要屈從于命運的支配嗎? 我們是否對命運有著有選擇權? 八月末的陪都正是最熱的時節,隱藏在樹上的知了發出的聲音就好像鋸木頭時發出的聲音一般難聽又一下下擾人心煩。火辣的大陽曬在我的皮膚上烤的我十分難受。雙手并舉地撐著一把巨大的遮陽傘給少爺遮陽,我亦步亦趨的跟隨著安田大少爺往學校走去,腦子中卻不由自主地地胡思亂想著。 因為是夏天尤其難熬,我的身體總是想要偷偷靠近陽傘的陰影里得到片刻的清涼。唉,同樣都是16歲的少年,憑什么我就只能做伺候人的下人呢? “萌萌,把傘舉的往前一些,這該死的太陽都曬到我了。"安田少爺皺皺眉頭發出不悅的聲音。多年的訓練讓我下意識的馬上把傘舉的更往前一些免得安田少爺因為不滿而懲罰我。作為身高只有1米64的我卻要給身高1米84的安田少爺撐傘多少是有點困難的,多次因為失誤而受到那種深入骨髓的皮鞭懲罰令我不寒而栗。 “這陪都就是不如東京啊,好懷念小時候在東京的日子,那時候我……"安田少爺又開始了他的“本土好時光”環節,我像一名合格的捧哏演員一樣附和著少爺的高談闊論心里卻是內心充滿著不屑。雖然已經是戰后百年,但在內心里我仍以華族的身份而感到自豪,不愿意聽到這些沾沾自喜的上等大和族對于我的家鄉的言論。但他們的皮鞭卻教育了我一條真理:“作為戰敗的三等公民不要和他們唱反調,否則身體要受苦。 “沒辦法,我就是這么一個心里大丈夫,身體很誠實的人。或者說,我其實是一個很懦弱的人,沒膽量真的用實際行動反抗,只能像阿Q一樣在腦袋里意yin一下子。 "哎哎哎,萌萌你看那邊那個妹子。"安田少爺突然指著遠處一個高挑的身影激動起來。 那抹身影猶如夏天里一杯加冰的可樂一般,冬日里的小暖爐一般。倩妙的聲影和動人的姿態,令人渾身一個激靈。十五六歲的聲影,宛若是大號的蘿莉一般。 淺笑倩兮,宛若神女賦的天女一般。若不是伴隨著少爺的古中國文學課,我估計要是窮盡了我的形容詞了吧。 這一瞬間,雖然是作為我奴隸的一生中絕無僅有的感覺,但是想從文學的素材中,這可能就是一見鐘情的感覺吧。白暫的皮膚和修長的大腿是那么的迷人,胸前撐起的兩座小山讓我的下體馬上充血。 "喔,好痛!“我的下體因為被貞cao鎖鎖住了的緣故而不能夠勃起,金屬卡環勒的充血的yinjing根部好疼。安田少爺扭頭看著我像蝦米一樣弓著身子的窘態哈哈大笑起來。在手臂上的cao作屏幕輕輕的點擊了幾下,激發了懲戒裝置的第三節的裝置,讓我的疼痛時間加倍的延長著“看來你被鎖的時間還不夠長呀,下次的開鎖時間要不然還是取消好了。” 安田大少爺壞壞地笑道,帥氣的臉龐勾出一道邪魅的笑容。 “不要!” 我在心里想著卻不敢喊出來,也不愿像別的華奴一樣衷求他們的大和主人。 年少氣盛的我的臉憋的通紅額上青筋畢露。 “萌萌,你知道為什么這么多賤民里我要挑選你做我高中的"伴讀”嗎?就是因為我喜歡看你忍耐著又不敢反抗的樣子哈哈哈。“安田少爺的手一下下狠狠的拍打在我的臉上,把我的臉打出一個紅色的掌印才罷手。 “謝謝安田少爺的懲罰。"每次被安田少爺懲罰后我都必須這樣說,否則迎來的只能是新一輪的懲罰。 安田少爺對于我的認錯態度很滿意,放棄了繼續對我追加懲罰的念頭,轉頭去尋找那道美麗的倩影卻巳經不知所蹤。 “都怪你,剛才那個女生巳經進學校里了,我們趕快趕上沒準還能找到她。 "安田少爺興致勃勃的加快腳步往學校里走去。我不得不狼狽的努力跟在少爺身后為他撐傘。而那抹性感的身影巳經在我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到了學校中,安田少爺便去上課去了。帝國高等精英并不像很多人想象中的輕松和紈绔。安田大少爺的每天課程排的是滿滿的,涵蓋了歷史、數學、政治、文學、哲學、軍事和大量的體育鍛煉項目。 而作為伴讀的我們則大多時候都不允許被參加旁聽課程。只有少數的體育課程,我們會被允許一起參加,盡管大部分時間是作為主人的沙包或者道具來使用。 伴讀的奴隸們每天需要上的除了奴隸的基本守則課和侍奉技巧課以外。陪都奴隸作為主人家的高級奴隸,也可在主人允許后有一定的基礎文化課,以便幫助主人將來處理簡單的公務。 下午第二節課是難得的空閑,我躲在音樂教室里偷偷練習鋼琴。雖然是最下等的華族男性卻會彈鋼琴多少都是讓我自豪的事情,這還多虧母親原本服務的上一任安田小姐是帝國有名的鋼琴家,偶爾在cao累了也打累了我的母親之余也會認真的教母親彈鋼琴,用他的話說就是:“身為一名鋼琴家我的傭人也必須會彈鋼琴!” 最新找回而我自然從母親那里又學了半吊子的鋼琴,為了能夠有練習的機會我努力爭取才有機會以給安田少爺做“伴讀"的方式進入這所成績要求很高又對出身有要求的”東亞共榮第一高中“學習,才有機會在這里每天練習一會兒鋼琴。如果是放在那些只接受三等華族以及二等混血大和族的學校里是絕對不會有鋼琴這種高檔樂器存在的。只有在這時我才會在心里稍稍感謝一些那些趾高氣昂的上等大和族們。 一曲結束,耳邊突然響起鼓掌的聲音。 “啪啪啪,你彈的真好聽,是嗎?” 女孩的聲音很好聽,我順著聲音回過頭去,早上那抹性感的身影就站在我的眼前。穿著只有三等華族女性才會穿的露胸上衣和迷你短裙。漂亮的rufang至少是D罩杯以上的級別,兩顆粉嫩的rutou像兩顆小小的櫻桃一般掛在胸前讓每一個男性都忍不住想要上去品鑒一番。左乳上紋著“藤田15”字樣表明是一個姓"藤田“的人在她15歲時給她開苞的。 “是你!” "咦?你認識我嗎?我是今天才轉學來的呀!“女孩好奇的看著我,澄凈的大眼睛是那么的迷人。 “都是因為你早上我才會被安田少爺打的臉都腫了。 我的心里雖然有一萬句喜歡你,但話到嘴邊我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只能強行裝作生氣不滿的樣子沖這個漂亮的女孩發火以掩飾我的尷尬。 “因為我嗎?” 她指了指自己。 “對啊,就因為看你讓我的下面大痛就被安田少爺懲罰了,連帶著明天的開鎖時間都沒了,你說我該不該怪你。"我裝出氣鼓鼓的樣子看著她,強行把一切都怪罪到她的身上。女孩沒有被我的舉動冒犯到,反而大方的沖我露出燦爛的笑容向我鄭重道歉。 “那可真是對不起了,大音樂家。"她燦爛的笑容顯得我十分沒品,原本準備好的一些氣話都說不出來了,低著頭不好意思。 “別這么說,我還是個鋼琴初學者。"”沒有啊,你彈的很好聽啊。"她真誠的樣子令我更加的害滕,臉燙燙的向她伸出手:“認識一下吧,我是萌萌。"“我叫萱萱。"就這樣,我們成了朋友。她好奇為什么我會有這么娘的名字,我好奇她為什么來這里上學。 “所以是因為你家都希望能生一個可愛的女兒而沒有準備男孩兒的名字嘍。 "“是啊,所以你是從東北搬過來在這里做一年交換性奴(國家規定每間有大和族上學的學府都必須配備相應人數的華族性奴供他們發泄)的三等華族女孩嘍。” “是啊是啊,所以你是每個星期才能開鎖一個小時嘍?” “喂喂喂,這么丟人的事情請不要這么直白的講出來好嗎?” “不要!要看就看你爸爸的去!”“求求你啦!拜托啦!” “不要!” “那,這樣好了,你讓我看你下面,我也讓你看我下面就扯平啦!” “真的嗎?” 我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高挑美女把短裙拉高露出沒有穿內褲的下體(三等華族女性不允許穿內褲出門方便一等大和族人隨時使用她們的身體)。她的陰毛修建成yin蕩的一條細線,下面的yinchun藏在兩腿之間,是漂亮的"一線天“。一點點晶瑩的液體點綴其上讓這一切在圣潔中帶著yin蕩。 "喔,好痛!“我那想要勃起的下體又一次讓我受苦。她看到我窘迫的樣子莞爾一笑放下裙子。 “好了,現在到你了哦。” 她放下裙子后蹲在我身前盯著我的兩腿之間就像等著看動畫片的孩子一樣充滿好奇。我努力呼出一口氣平復心情不讓下面充血,解開兜檔布露出光滑沒毛的陰部,和那個像鍋蓋一樣鎖著我的男性象征的貞cao鎖。 她的手很溫吸,摸著被貞cao鎖擠壓后冰涼的蛋蛋讓我的下體又一次想要勃起。 來自卡環的痛感再次襲來。她看著我痛苦的樣子好奇到:“你怎么這么敏感啊,身為最下等的華族男性戴著鎖怎么還會想勃起呢?” “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好吧,哪個男生面對你這么漂亮的女孩會硬不起來。” 我忍受著疼痛正在抱怨的同時門突然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