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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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是誰呢,正直先生?你怎么沒把我這個大壞蛋斬草除根啊~” 剛剛走進地下室,就看見湯末一絲不掛的坐著,腳上拴著沉重的鐵鏈,手被拷起,吊得牢牢的。明明是這個樣、明明是插翅難飛,還毫無畏懼的挑釁。 真是不要命。 “先生,你不會對我有興趣吧……沒想到沒想到……你外面這么多老婆卻是個彎的——噫~” 葉淞沒管湯末的嘲諷,只是淡淡的看著對面那個還高傲自大,實則大難臨頭的美人胚子,手指一劃,吊著湯末的鏈子隨即解下,對方四肢都撐在地上,狼狽不堪。 而葉淞他眼神仍舊淡然,在湯末對面的沙發上坐下,像和朋友打招呼似的搖了搖手。 所以說湯末還要多久才意識得到。 終于對面的美人看到了他食指頭上小小的指環,接著緊張的摸了摸自己的后頸——有一個淺淺的印章,湯末神色一變,終于有點漏出爪子的樣子,出口嘲諷:“呵——沒想到您這么正直的人還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看見宿敵受制于他,葉淞心情大好,這個裝置是湯末自己做的,他肯定對這玩意的功效熟悉得很,終于說出了進來之后的第一句話:“你沒想到的多著,這一個我改裝過,不如,現在就來試試功能。” 被惡狠狠的瞪著,葉淞越發開心,對方這個姿勢,這個狀態,無論怎么兇狠,都顯然毫無威懾力。 湯末自然知道自己的處境。 被裝上了他自己發明的玩具,現在除了意識是自己的,身體的其他地方,全部歸屬于葉淞,權限只能被對方給予,一旦違抗,就會受到來自神經的疼痛——能讓每一個人痛不欲生,簡直就是他人的玩具。 “跪好,腿張開,手背在后面。” “是是、葉淞大大,我怎么敢違抗您呢?我最怕痛了……”湯末乖乖照做,撒嬌一樣可憐兮兮的話語。 直挺挺的跪好,勻稱的肌rou毫無保留的向另一個男人展示,恰到好處的曲線、長至臀部的黑發以及好像毫無心理障礙略帶引誘的目光。 如果不是他知道這個是一個怎樣危險的小東西,他可能也會被迷惑住。 以前不就是被這個表象蒙騙,差點喪命。 “靠近點。腿長大。” 對方也照做,甚至比他想象的要近,眼神還是無辜、可憐巴巴,就是不知道腦子里在編排什么戲碼。 他的玩具,從頭到腳、從里到外、從身體到思想,都得按照他的喜好來設計,他不喜歡分心的玩具。 看來是要花點功夫。 葉淞突然抬腳,抵著湯末腿間的玩意,隔著皮鞋,用腳細細揉弄。 一下一下,直到對方挺立起來。 輕笑一下,忽然發力,幾乎算是狠狠的踹了上去,湯末慘叫一聲倒地,腿成M型擺著躺在了地上,黑發紛紛撒撒也鋪在地上,因為痛,修長的腿還有點抖。 但任他痛苦,葉淞站起來,一腳踏在湯末胸口上,笑著吩咐一句:“幫我脫了。” 笑容和對外面他的女人笑的一般無二,讓人如沐春風,心生愛慕,只是細細觀察會有一絲絲冷意。 “呵……葉淞大人,您要是這么對外面你任何一個老婆,你一世英名就要毀了~”湯末就是逞強的這么說,還是只能聽話的幫葉淞脫下了皮鞋、棉襪。 腿一移,再次放在了湯末腿間,繼續逗弄湯末的性器,看著對方的表情,好像沒什么變化,但仔細觀察就看得見對方會時不時輕輕皺眉。 很明顯,大反派同志在性事這一方面體驗良少,簡單的推磨揉弄,被刺激幾下,就釋放在了他腳上。 “大反派——你不會還是個雛吧?” 對方沒坑聲,看來說中了。 “不得了,叱咤風云、陰險狡詐的惡棍居然連身都沒破,我記得你練的功法也沒有要求童子身這一條吧?” “呵,你對你的后宮也是這個態度?” 腳再次狠狠的踏上湯末的胸膛,不管對方口中疼痛的悶哼,踩著笑到:“當然不是,所以我只會這么對你,你最好再聽話些,讓我高興高興——舔干凈。” 這次湯末沒有立馬動,顯然很驚訝,猶豫好久,還是聽話了,只能服從——來自神經的疼痛是能把人痛死的。 葉淞興致盎然觀賞對方的表情,看著眼前粉紅的舌頭略微緩慢的舔抵自己的腳指,上面還有舌頭主人的jingye,對方不情不愿,神態帶些自暴自棄——非常不情不愿。被宿敵用腳弄射,還被逼舔進自己的jingye,任誰受得了。 而葉淞非常開心甚至到了癲狂的地步。 他故意腳抬的高些,湯末只能躺著微微抬起頭,時不時就累的放下,控制不住的涎水順臉頰流下,旖旎風光,浪蕩美人。 腳上終于只剩下亮晶晶的口水,湯末躺在地上,喘息著休息。 葉淞坐回沙發上。 對方在他動作時顫了顫,看他沒再做什么,歇一會兒,坐了起來,黑發凌亂的覆蓋赤裸的臂膀,居然笑了:“葉淞,你真是個變態。他們還說我是壞人,看他們是瞎了眼~你比我還要瘋——” 葉淞倒是沒管他吼什么,撐著腦袋看湯末現在狼狽的樣子,真真誘人。 敗者為寇,現在他的反派只能服從他,他要更多,想欺負湯末,侵犯湯末,他現在輕而易舉可以毀了一個人,這個事實,實在是令人愉悅。 他作為一個爽文主角,他必須要一身正氣、光明磊落,甚至要求他殺伐果斷的同時又溫婉如玉。 他要受得千萬人追捧,又要抗得住千萬人評判。不能人格分裂,又要做到這些,怎么可能呢。 他要把自己所以陰暗都埋在心里,不能泄露一點點,偽裝的善良也算善良,不過是以前每打敗一個敵人,并非像和她們說的一樣安葬、罷了——既然已經死了,為什么不讓他擺弄的再美一點。 現在,有了一個地方可以讓那些不堪噴涌而出。 看著湯末,葉淞笑了笑,一如他在外對其他人的笑容一樣,現在這世上,除了他之外,終于有一個人能讀出笑中的腌臜。 “湯末,你難得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