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番外:婚后在家荒唐,同事來送結婚禮(ntr 3p
“叮咚,叮咚……”周末假期,新婚燕爾的夫婦正在家溫存,門鈴卻突然響了起來。 彼時周寧正顛著何舒那兩團巨乳。剛結婚,周寧隱藏的性癖完全暴露了出來,只要他在家,就不許何舒穿任何遮得住性器的衣服,方便他隨時隨地地要她。 何舒的身體已經被他玩熟,不說奶團越來越大,下身的兩個xue幾乎無時無刻不含著他的東西,陰蒂已經腫得不堪入目,鮮紅欲滴地點綴在陰阜上,幾乎都不用扒開yinchun就能看到。 這是她被陰蒂夾夾了兩天的后果。那兩天里,她上上下下被周寧啃了個遍,又休養了兩天才好。現在她只要一走路就能摩擦到陰蒂,xue內就會出水,方便隨時接受周寧的撞擊。 本來周末是夫妻倆的二人世界,兩個人便玩得瘋了些。何舒壓根沒穿衣服,下身塞著一個跳蛋。周寧則射了一次后就被迫戴上yinjing環,因為何舒擔心他射得次數多,對身體不好。 可誰知兩人正調情,門鈴就響了起來。二人均在對方眼里看出了困惑。 “老公,你約了人來家里嗎?” “沒有。家里有你這個妖精,我怎么會約人來家里?”周寧調笑著就想吻下去,“不管他,可能是走錯門的。” 何舒一把推開他:“行了,我去看看。給我個衣服套起來。” 周寧雖然在情事上強勢,但平時還是尊重她多些,見她堅持要看,便只好進房挑了一條又厚又大又長的裙子給她。 門鈴又響了一聲,何舒趕忙上前打開門,一個穿著大衣的女人站在門口。 是上次深夜送醉酒的周寧回來的那個女人。 何舒看到她愣了一下,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反而是女人朝她笑了笑,打了聲招呼:“你應該沒忘記我。上次的事你沒跟周寧說,我很感激你,聽說你們結婚了,就想著送點東西來,全當恭賀禮了。” 她說著側了側身,身后有一個長方形的紙箱子,看上去又大又重。 何舒一下子客氣起來:“這怎么好意思?你先進來坐吧。” 女人點頭,跟何舒兩個人把箱子推進門,才坐到沙發上。 “上次來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安然,安然無恙的安然。” 何舒點頭,遞給她一杯水:“我叫何舒,舒服的舒。” 安然喝了一口水,打量著她,突然笑了聲:“周寧不在家?” “在,他在房里。我去叫他。” “誒!”安然叫住她,“不用叫他。我雖然是他的同事,但這回來是沖你過來的。” 沖她?何舒不明所以,卻見她從沙發上站起來,拉住她的手腕,一手扶著她的腰,把長裙唰一下往上撩起來。 何舒差點驚叫出聲,被安然一手堵住唇。女人眼波流轉,看著她低聲道:“你已經有了男人,沒關系,我也被男人干過。女人之間不需要男人的臟東西,因為我知道怎么樣才會讓你快樂。” 何舒沒來得及震驚,下身傳來的快感就猝不及防地讓她軟了身子。 不同于周寧的粗暴,安然的手指溫柔地捻著發腫的陰蒂。何舒的下身就像發了水一樣,不一會就水汪汪的了。 “不行……”她想拒絕,下身卻忍不住往那只手上靠,知道女人的半掌摳住了xiaoxue,她才驚覺自己竟然輕易地被一個女人挑起了yuhuo。 安然就像是魅惑的狐貍精,一邊舔舐著她的脖子,一邊問她:“舒服嗎?” 何舒眼眶紅了一圈,嗚咽了一聲:“不要……” 安然輕笑一聲,抽出自己的手,放在唇邊舔了一口。她的動作被何舒看在眼里,又驚又羞,連自己的裙子被脫下都毫無反應。 “周寧就是喜歡你在床上嘴硬?”安然伸出手,將自己的大衣拉開,脫下,露出白皙的皮膚。她的大衣里面竟然什么也沒穿! 何舒瞪大了眼睛,沒給她太多時間震驚,她只匆匆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便壓著她插入她的雙腿:“分開腿,讓我教你跟女人在一起的快樂。” 何舒性子軟,對面前這個女人又有可憐的濾鏡,一時之間忘了反抗,竟然按照她的指示分開了雙腿,讓兩人的下身緊緊貼在一起。 “哦!”濕軟的xue貼在一起,陰蒂與陰蒂輕輕摩擦,帶給她們無盡的快感。安然抓著她的大奶,下身緊緊的貼著摩擦,舒服地瞇著眼。 何舒的陰蒂腫些,也更敏感些。安然的動作讓她食髓知味,也學著她磨了起來,竟發現了別樣的快感,一時沒忍住,放聲喘了一下:“嗚,好舒服,好舒服,老公!” 安然的下身突然沉了下去,她也剛好抬起屁股,兩人的動作給了致命一擊,讓兩個女人紛紛揚著頭達到了高潮。 而在房里左等右等何舒不來的周寧,終于在聽到這一聲嬌喘后按捺不住,沖了出來,入目卻是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趴在他老婆身上。 他瞪著眼睛,竟然有些轉不過來。那女人轉過頭,看見他竟還打了個招呼。 “安然?你怎么會?”他又驚又怒,看看安然勾人的眼神,再看何舒低喘的模樣,傻子也知道她們剛剛干了什么。 誰知安然并沒有被捉jian在床的自覺。她撩起長發,從何舒身上下來,摸了一把大團的乳rou:“我很喜歡何舒,第一眼見到她我就知道她的滋味一定很好。”她舔了舔唇,“果然很好。” 周寧從來不打女人。他捏了捏拳,猩紅著眼,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沖動。 他的小妻子終于緩了過來,支撐著身體看向他:“哥哥,對不起。呃!”安然趁她不注意,丟了一個圓滾滾的東西在她的xiaoxue里。 周寧也注意到她的動作,目眥欲裂:“你對她做了什么?” 安然聳了聳肩:“能讓她更舒服的好東西。”說罷她又笑了笑,“這可是從趙總那得來的東西呢!” 趙總,就是那個讓人輪jian她的男人。他并沒有在那晚之后就放過她,反而用那晚威脅她,讓她代表他的臉面出席各種yin穢的聚會。 她已經爛了,所以想在完全墮落之前來嘗嘗她心中圣潔的蓮花。 顯然,周寧不理解。他幾步上前,揚起手掌,卻被何舒擋了下來:“不行!你不能打她!” 面對她的維護,在場兩個人都愣住了。藥效發揮得很快,她已經滿臉潮紅,夾著雙腿不停地摩擦。 周寧皺起眉,聲音有些顫抖:“舒舒,難道你……” 安然打斷了他:“你敢質疑她對你的愛?”她明白,何舒這是覺得那天晚上是她救了周寧,不然就憑那種上位者,她若不從很可能兩個人第二天就會曝尸荒野。 這小姑娘果然值得別人愛她。 安然眼神軟下來,從背后擁住她,下體輕輕地撞著她的屁股:“你真是人間的天使,嗯……如果我是男人,肯定要跟周寧爭一爭。” 藥效讓何舒幾乎站不住。她感覺到背上貼著女人柔軟的乳rou,嚶嚀一聲,又含淚看著周寧,軟聲撒嬌:“哥哥……” 周寧向來最受不住她撒嬌,只覺得氣血翻涌,上前抱住了她:“舒舒……” “哥哥,要……插進來。”她喘息著貼在他身上,讓他失了理智,抬起她的一條腿便插了進去。 xuerou溫熱,春水泛濫。 他不再猶豫,靠著沙發抽插了起來。 安然在何舒身后摸到了她的陰蒂,溫柔地撫慰著。何舒被插得汁水橫流,卻還不忘她,跌跌撞撞地道:“安……然……也……” 安然知道她的意思,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她小臉漲紅,卻順著她的意思將周寧撲倒在地,用女上的姿勢道:“哥哥,我來。” 周寧愣了愣,何舒已經上下動了起來,兩團肥奶隨著她的動作上下晃動著,美不勝收。 但他沒能看多長時間。女人殷紅的xue驟然壓下,坐在了他的臉上。安然如掌控者一般命令:“伸舌頭,舔!” 何舒的呻吟聲傳來:“嗯,哥哥好大,舒舒好喜歡!” 他閉了閉眼睛,雙手扶住安然的屁股,報復性掐住,對著腫脹的陰蒂伸出了舌頭。 一時間,客廳里浮現出兩個女人騎著一個男人的yin靡畫面。女人的浪叫聲不絕于耳,更要命的是,她們魔鬼的身材,胸前晃蕩的巨乳讓人神思不屬。 周寧不止用舌頭,他還用牙齒。他雙手已經摳進了安然的肛門,牙齒仿佛要把陰蒂咬下來一般。 安然驚呼一聲,坐在他臉上抖著屁股,yin水噴了他滿臉。 與此同時,周寧瞇著眼,在何舒身體里射了出來。 安然離開他的臉,何舒也夾著他的roubang。他猛地起身,按著何舒快速抽插了幾下,插得她身子顫抖,又抽了出來,轉身拉著安然按在地上,對著她的肛門一插直入。 何舒沒有在意他的動作,安然感受著體內的大家伙,還不等說什么,只感覺體內一股熱流激射在內壁上。她不敢置信地看向周寧,后者滿臉戾氣,看著她并沒有愛意。 安然瞇著眼,除卻力量懸殊的對方,她其實是有仇必報的。 周寧在她身體里尿了足足三分鐘,何舒早緩了過來,盯著他們相交處。安然怕她真的傷心,自嘲道:“不用擔心,你老公這是報復我勾引你,在我屁眼里撒尿罷了。” 何舒聽著她自暴自棄的話,鼻子一酸。 周寧尿完,毫不猶豫地把東西抽了出去。他神情嚴肅,冷聲道:“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綁在柱子上,給你喂烈性春藥。” 給何舒用那種東西,他是真的生氣。 而聽到他的話,安然噗嗤一聲樂了。她勉強站起來,下體漏著尿,走到她帶來的禮物邊上,往里面搗鼓了一會,拿出一個長柄漏斗來。 何舒藥效還沒過,這會身體又熱起來。她纏著周寧要,濕漉漉的xue對著roubang坐下去。 周寧把她按到地上,叼著她的rutou,下身狠狠撻伐著。 卻冷不防一只手扒開他的屁股,將一根細長堅硬的異物捅進了他的肛門。 他不由得抖了兩下,怒氣沖沖地轉頭看向安然:“安然!我自問沒有跟你積怨,你為什么要做這些?” 安然歪了歪頭,道:“給你個教訓罷了。要是你敢讓何舒不開心,我還會再來的。” 周寧怒極,剛想說他的老婆要她管時,安然卻突然捅到了前列腺,猛烈的快感讓他悶哼一聲,竟然直接射了出去。 安然滿意地看他從硬骨頭變軟,伸手扒開他,撫摸著何舒的臉頰。何舒已經被做得有些神志不清,她由著她的動作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渾然不知她老公被這個女人摳著馬眼用長柄漏斗插入了尿道。 周寧從未試過這些,一時之間不知道痛還是爽,渾身都是汗。安然卻不管他,對著guitou上綻放的漏斗,淅淅瀝瀝地尿了出來。 溫熱的液體倒灌的滋味不好受。周寧想要往后撤,卻被安然握住最脆弱的地方:“跑什么啊周寧?被灌尿的滋味怎么樣?要不要你老婆也給你灌一個?” 周寧喘息著,不知哪句話觸動了他的神經,雙眼猩紅著:“安然,你最好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安然面色如常:“怎么,想強jian我嗎?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這些日子一直在被強jian,這兩個洞已經習慣被男人的東西侵犯了。” 明明是駭人聽聞的話,她卻說得毫無波瀾。 她拉過何舒,讓她靠在她身上,輕聲道:“何舒,先別睡。想尿尿嗎?來,屁股抬起來,對準這里,尿吧。” 溫熱的液體通過漏斗倒灌進男人的尿道,進入膀胱。周寧皺著眉,不忍心叫醒何舒,只好被動承受著。 等到何舒尿完,安然輕輕把她放下,才慢條斯理地穿著衣服。 臨走前,她對著亂七八糟的周寧道:“對了,箱子里是我給你們的新婚禮物。何舒是個尤物,僅僅是你,也太糟蹋她這副身體了。” 大門關上,客廳里只剩男人的喘息。 周寧咬牙把馬眼插著的東西拔下來,忍著痛又把屁股里的那東西抽出來。他喘了喘,爬起來去紙箱子那邊一看。 里面除了各式按摩棒,還有一個半人高的電動木馬,上面還有兩根粗長的木制按摩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