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管家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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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瑜覺得,謝衡的離開仿佛讓整個公司的氣氛都輕松了許多,每天上下班不用提心吊膽,中午還能睡個好覺,簡直太好了! 只可惜,公司的大部分員工尤其是女性職員并不這樣覺得,在謝衡離開的第一天,幾乎到處都能聽到唉聲嘆氣之聲,謝衡工作能力強,手段高明,衣冠楚楚,舉手投足之間,風度優(yōu)雅,來公司沒多久后就成了公司里最受歡迎的上司,沒有之一。 沈瑜對此保持不同看法。 兩天后,出差的周紹回來了。 沈瑜上大學之后才知道,原來周紹也有自己的產(chǎn)業(yè),業(yè)務還挺廣的,在北方都有分公司,只知道這件事情后,沈瑜既替周紹開心,暗地里卻失落了好久,因為他覺得,周紹既然已經(jīng)有了一份那么好的事業(yè),必定會辭去管家的工作,畢竟這份工作不比老板體面,賺的錢估計也沒有周紹自己賺的多,還挺浪費時間的。 然后周紹卻表示自己會留下來,他會等到合約結(jié)束再走,而離周紹合約結(jié)束,還有五年,到現(xiàn)在,則只剩下一年多,只是現(xiàn)在的沈瑜已經(jīng)成熟了許多,他支持周叔叔去開創(chuàng)自己的事業(yè),而且周紹的公司總部聽說離這里并不是很遠,兩人也是能時不時見面的,而且他也大了,不能像從前那么依賴周叔叔了。 周紹看起來一如既往,沉穩(wěn)而優(yōu)雅,沈瑜和他吃過飯后,便與周紹聊了幾句,他想知道一些關(guān)于周紹公司的事情,這樣以后說不定還有機會合作。 但周紹只簡單的說了幾句,就帶過了幾個話題,轉(zhuǎn)而問起了他在公司里的事情。 沈瑜自然是知無不言,直到話題似不經(jīng)意一般,轉(zhuǎn)到了謝衡身上。 沈瑜臉上帶著的輕松笑意略微僵硬:“謝衡,我覺得他沒什么好說的,而且他都已經(jīng)離開分公司了。” 周紹臉色不冷不淡:“是么?”銳利的眼神讓沈瑜不自覺的低下了腦袋。 “可我聽說的卻不是這樣的。”周紹頓了下,聲音越發(fā)嚴厲:“小少爺,我不記得有教過你撒謊。” 沈瑜臉白了幾分,他如少年時那般可憐兮兮的偷偷覷著滿臉不悅的周紹,發(fā)現(xiàn)并沒有可以撒嬌抵賴的機會后,撅著嘴,委屈的把事情交代了出來,當然,那些屈辱的事情,沈瑜是半點也沒說的。 只可惜對面坐著的是從小把他的周紹,這點小伎倆對其他人或許有效,對周紹卻只能起到反作用。 被不聽話小少爺氣到的管家拿出了一把小皮鞭,那是給十二歲之前的沈瑜,不專心讀書而特意準備的,十二歲之后,用的倒是少了,尤其是沈瑜成年后,這鞭子就成了周紹房中的擺設(shè),只隔了幾年,當周紹拿著這根皮鞭走過來時,沈瑜還是止不住的瑟縮了一下,四肢與屁股似乎都隱隱作痛起來。 “周叔叔?!鄙蜩さ难凵窨蓱z巴巴的,眼中似有盈盈水光閃動。 周紹拿著鞭子的手垂了下來,似有隨時會揮鞭的可能:“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不說實話,小少爺,您知道不聽話的后果的,是么?” 沈瑜驚疑不定的看著那根細長的鞭子,少年時期的噩夢與在周叔叔面前說謊的愧疚感人讓他既害怕又羞愧。 沈瑜紅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對,對不起,周叔叔,我不該騙你的?!?。 周紹頷首:“說吧。” 嗚...... 沈瑜的臉蛋因為羞恥漲的通紅,狐貍眼似汪著一波秋水,長而濃密的睫羽不安的扇動,眼尾泛著緋紅:“他一直拿照片威脅我,讓我穿......” 白嫩小巧的下頜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掰起,沈瑜猝不及防的對上周紹那如寒潭般冰冷深邃的黑眸。 周紹臉色極為冰冷:“讓你穿什么?” 沈瑜:“狐貍,是打扮成狐貍的衣服?!毕骂M處冰冷而強硬的力道讓沈瑜下意識的把想要隱瞞的話說了出來:“還有耳朵,和......插在后面的尾巴。”最后幾個字,沈瑜說的很小聲,但此時室內(nèi)寂靜的很,周紹離得近,自然是聽的一清二楚。 周紹的嘴角抿成了一條直線:“后面?他cao你后面了?”低沉的聲音里含著炙熱的怒火,緊抓著沈瑜下頜的手指用力的泛白。 沈瑜疼的臉色慘白,雙手扒拉著周紹的手指,卻根本無法撼動:“周,周叔叔,好疼,你先放開。” 周紹的嘴角冷冷的勾起:“不疼,你怎么記得住教訓,快說!” 沈瑜的淚水順著眼尾話落,周叔叔捏的他太疼了,他懷疑自己的下巴是不是被捏碎了。只周紹冰冷而兇狠的眼神讓沈瑜不敢再掙扎:“嗚嗚嗚,是,周叔叔,好疼??!” 手指被淚水濡濕,周紹放開了沈瑜,深邃的黑眸晦暗不明的盯著面前哭的傷心的青年,聲音冷的刺骨:“別哭了,既然都做了,那就好好接受懲罰?!?/br> 沈瑜的哭聲戛然而止,他抬頭仰望著一向賞罰分明的周叔叔,心里又羞愧又委屈。 兩人一前一后的來到了浴室。 周紹冷淡的看著沈瑜:“這次我就不叫醫(yī)生來了,你自己把身體洗干凈吧!” 沈瑜抖了抖,周紹的洗干凈和尋常的洗澡完全不是一回事。 “......是。” 沈瑜磨磨嘰嘰的脫了自己的衣服,直到一絲不掛的站在浴室里,期間他無數(shù)次的偷瞄周紹,卻見對方半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 沈瑜小聲:“我,我要洗了?!?/br> 周紹:“不要拖拉?!?/br> 沈瑜低頭看著上次醫(yī)生留下的清理工具,低低的應了一聲。 這是沈瑜第一次給自己做這樣私密的清洗,還是被人盯著的情況下。 “腿分開一點。” 沈瑜:“嗯。” 兩條修長筆直的腿白的似雪,腿間是粉嫩嫩的兩只小口,沈瑜拿著手里的工具,塞了進去。 “唔?!庇掷溆钟驳墓ぞ咦屔蜩げ贿m的繃緊了雙腿,圓潤可愛的腳尖蜷縮著,手上動作卻不敢停。 隨著水流嘩嘩的響聲,雪白平坦的肚皮漸漸鼓了起來,似懷胎婦人。 “唔,周叔叔,對不起,饒了我吧!”控制器掌握在周紹的手里,捧著被水流脹起的肚子,沈瑜哭唧唧的求饒,水潤潤的狐貍眼可憐巴巴的,赤裸裸的身軀無助的躺在地上,白的仿佛會發(fā)光。 周紹用手輕輕的撫摸沈瑜白嫩的臉頰,聲音輕柔,話語里的意思卻格外冷酷:“再忍忍,瑜兒要洗的干干凈凈的才好。” 沈瑜聞言,忍不住哭了出來,眼淚落下,就被周紹輕輕擦去。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是短短的幾分鐘,但對于沈瑜來說,卻是度秒如年,只這樣的折磨卻不僅有一次,周紹為了懲罰他,整整給他灌了三次水,第三次還加了一些藥物進去,只是彼時沈瑜已經(jīng)幾乎暈厥過去,并未察覺到有什么不同。 就是第二天想來后,沈瑜覺得下面有種火辣辣的腫脹之感,而且前后都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最后面加的藥,他也不敢去問周紹,怕又讓周紹不高興,然后罰他。 若此時沈瑜張開腿對著鏡子,就能發(fā)現(xiàn)他不僅前后兩個小口都腫的厲害,連花瓣與腿根處都印著好幾枚新鮮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