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那個野男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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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白的襯衫破破爛爛的掛在少年單薄的胸膛上,身后是實木的門板,身前是不懷好意的下屬,少年的嗚咽聲被堵在了另一張薄唇里,曖昧的喘息與水聲在唇齒糾纏間若有似無。 沈瑜恨不得咬死這個出爾反爾的衣冠禽獸,只可惜他的下頜被男人一只手用力鉗著,巨力與疼痛讓沈瑜反抗無能,反倒是謝衡像被激怒了一般,兇狠的擒著那紅色小舌,霸道的舔吻吮吸,動作間極是粗暴。 兩瓣嬌嫩的粉唇亦沒有幸免,被男人含進嘴里,激烈的吮吸,鋒利的唇齒甚至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印記。 待男人好不容易放開少年的唇瓣時,那粉嫩潤澤的兩瓣朱唇已經(jīng)紅腫破皮,晶瑩的液體混著紅色的鮮血滑落,少年難以抑制的仰頭發(fā)出一聲悶哼,被男人含住的喉結(jié)不由的滾動,滑膩的舌頭就像是蛇信一般,瞅準了獵物就會一口咬下。 沈瑜就像引頸待戮的天鵝,在獵人的手下瑟瑟發(fā)抖。 “唔”壓抑的泣音,少年的身體蹦的筆直,一雙白膩瘦弱的手腕被男人用一只手緊緊箍著,按在頭頂,此時也忍不住緊張的握起。 謝衡似憐惜的舔了舔被他留下一個牙印的白膩肌膚,隨后繼續(xù)往下。 吻痕與牙印在那白雪似的肌膚上落下了點點紅痕,就像是標記一般,顯示著雄性霸道的天性。 等沈瑜緩過一口氣后,實在是氣不過就罵謝衡,說他是狗,衣冠禽獸,結(jié)果謝衡半點也不反駁,反倒是咬的更用力了幾分,白膩膩的胸膛上,靠近粉色乳首的位置,一枚鮮紅的牙印正微微滲著血,看起來倒有幾分危險的美感。 沈瑜心生懼意,哭著開始求饒,只可惜謝衡依然不為所動,甚至還動作利落的把他的雙手用領(lǐng)帶困了,綁在身后,隨后一把脫掉了沈瑜的褲子,連帶著里面的內(nèi)褲。 rou粉色的一根被男人挑在手里,淺淺的顏色與青澀可愛的模樣,和對人矜貴冷淡的主人一樣,未經(jīng)人事的單純,事實上,就算謝衡不挑著這根小東西看,他也知道,沈瑜從未有過這方面的經(jīng)驗,無論是和女人還是和男人。 只是下面紅腫外翻的小口與露出頭來的紅果兒卻是一副被cao熟的模樣,像是被教養(yǎng)在深閨后院里的人夫,被丈夫管著前面的rou根,卻被男人用火熱之物狠狠的把小口給cao熟成了放蕩的熟婦,在外面時上的了廳堂,在家中時則是男人乖順的床上尤物。 可如今這尤物卻非常不聽話,明明跟了自己,還跑去其他男人那兒獻媚,那紅腫的小口昨晚不知被男人占有了多少次,說不定連里面那嬌嫩的入口都被cao透了,還被野男人用汁液灌滿了花苞。 一想到這里,謝衡就氣的拳頭青筋凸起,臉上的表情肅殺到近乎恐怖。 “那個野男人是誰?” 冷冷的質(zhì)問帶著兇狠的力道,猛然插入了少年紅腫肥嫩的小口,巨大的力道一下子就貫穿到了藏在內(nèi)里的入口。 “這么濕,連宮口都腫了,是被哪個野男人腫的?嗯?” 讓人毛骨悚然的輕柔語調(diào)帶著森冷的寒意,身下是一下比一下更重的入侵,粗大的頭部抵著那紅腫緊致的小口,近乎殘忍的插了進去,緊接著便是一陣疾風(fēng)驟雨般的抽送。 結(jié)實的門板發(fā)出了一陣陣皮rou拍打與滴答的水聲,門后是兩具激烈交合的身影。 “唔,哈。”沈瑜整個人都被死死的頂在門板上,無力的雙腿被兩只結(jié)實有力的大手握著分開抬起環(huán)到對方的腰間,這樣的姿勢讓沈瑜整個人都不得不依靠謝衡,最低的著力點卻落在了雙腿間的小口里,隨著男人激烈的動作,入的比以往都深,就連平坦的小腹,都微微突出了那物的形狀。 沈瑜哭的渾身發(fā)抖,時斷時續(xù)的求饒與呻吟帶著甜膩的味道,在男人耳邊響著,反倒是激起謝衡更火熱的情欲,只是他半點也沒忘記要揪出那偷情的野男人,弄著身下的美人兒,非要問出對方是誰。 沈瑜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什么野男人,只以為是謝衡拿這當(dāng)借口,當(dāng)然是說不出誰的名字來。 謝衡一開始認為沈瑜在維護那個野男人,之后卻覺出不對勁來,一再的逼問昨晚的細節(jié)之后,反倒是拼湊出了真相。 周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