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后宮的小煩惱(上)雄競修羅場爭風吃醋孕期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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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影起床的時候,切好的軟和的面包和牛奶還溫在鍋里,整棟別墅卻空無一人。 這不正常。 她從家里搬出來跟周遠和裴方懷一起住之后,他們就從沒有這樣留她一個人待著,就算再忙,也總有一個會在她身邊。 就連陳卿堅持要派來照顧她的管家也不在。 顧影的小腿夜里抽筋久了,肌rou還有點酸澀的疼,她叉著圓了一圈的腰,慢慢地踢著腿在地上踱步。 剛好走到門廊的地方,“叮咚”門鈴響了。 “誰?” 顧影從貓眼里看了看,驚訝地打開了門。 “你……” 江嶼洲摘掉墨鏡掛在衣領上,黑曜石亮晶晶地朝她笑了笑,“寶寶,好久不見。” 顧影怔愣著,想不明白他怎么出現在這里,江嶼洲的視線落到她光著的腳上,微微皺了皺眉,松開行李箱的把手把她橫抱起來。 “L市這么冷了,怎么不穿鞋。” 她輕飄飄的一團,江嶼洲抱得輕松,眉頭皺得更深了:“懷孕了還變輕了,他們是怎么照顧你的。” 顧影眨了眨眼,順從地窩在他胸膛里讓他代步,“江江,他們讓你來的嗎?” “是啊,說你胃口不好,讓我來給你做飯。” 江嶼洲走進客廳,觀望了下,把她放在矮一點的那張沙發上,握住她踩臟了的赤腳放在膝頭。 “寶寶口口聲聲告訴我,我跟別人不一樣,結果拋下我就走,一面也不讓我見,就連你懷孕了,我都只能從別人那里知道。” 江嶼洲語氣幽怨,一雙天生含情的眼睛也不看她,專注地盯著她玲瓏的小腳,拿了兩張濕巾,輕柔地擦干凈了她腳底的灰塵。 他修長漂亮的手指紆尊降貴地來給她擦臟兮兮的腳,顧影不知是因為足部豐富的感受神經還是心里不好意思,腿不由得彎了彎,別扭地想把腳收回來。 腳踝卻被握緊了,江嶼洲的手桎梏著她,嘴角勾開: “寶寶,我在你心里的不同,原來就是他們都可以跟你在一起,只有我不可以嗎?” “不是的……”顧影連連搖頭,難得地對眼下的場面感到棘手。 她沒有辦法和江江在一起,長痛不如短痛,她決定遠離他,不是想讓他傷心的…… “那是為什么?” “我……” 周遠和裴方懷搞什么啊……為什么要把江嶼洲帶到這里來,還特意空出別墅給她和他獨處。 兩個心眼比針小的人,現在不但能接受同時跟她同居,還想再加個人進來? 顧影手指無措地抓了抓裙角,江嶼洲丟掉濕巾,輕輕笑笑,在她的注視下,那雙漂亮的手撫上了她的腹部。 寬松的睡衣下她的小腹隆起一團,不細看還不顯眼,江嶼洲用手掌貼著,才真切感覺到她柔軟的身體里正孕育著另一個柔軟的生命。 “多大了?” 顧影倏忽被隔著衣服摸了肚皮,身子顫了顫,“快四個月了。” “四個月前,我們做過不止一次。”江嶼洲凝視著不敢抬頭的她,“寶寶,這很可能是我們的孩子。” “不管什么原因,寶寶都不應該阻止它的爸爸見它。” 顧影啞然。 見她不反對,江嶼洲把她抱到腿上,讓彼此的氣息交錯感染,在她耳畔輕輕發問:“寶寶是覺得我會介意嗎?” 顧影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索性應了一聲:“……嗯。” “如果他們都能為你做到不介意,你為什么覺得我會介意?” “覺得我不夠愛你?” “嗯?” 江嶼洲的嘴唇離她越來越近,顧影在他的語氣里察覺到了危險。 依她的經驗,質疑他們對她的感情可是不小的刺激。 顧影看著江嶼洲微暗的目光落在自己咫尺之隔的臉上不斷靠近,腦袋躺在他的手掌上,閉上了眼準備承受他的索吻。 她是不介意的,至于另外兩個人,以他們恨不得每時每刻都監視她的德性,從監控里看到她被他們放進家里來的男人親了,會怎么個瘋法…… 江嶼洲只是蜻蜓點水地吻了下她的唇瓣,就把她放回沙發上坐好。 “抱歉,你太香了,我有點……沒忍住。” 他最后幾個字他吐息輕到幾不可聞,卻帶著顯而易見的沙啞,像是被這樣淺吻一下就撩撥得情難自已。 她剛剛顯懷,根本沒到漲奶的時候,這股子她獨有的甜香里摻雜的奶香,像是他欲望成執的臆想。 ……不過也快了吧。 他望著顧影瑩白的小腳略一走神,不由得自己也唾棄了下自己。 對孕婦動這種心思,他什么時候這么下流了。 江嶼洲站起身,“鞋子在哪?我去給你拿。” “在樓上,可能被踢到床底下了。” 顧影聽出他聲線的異樣,知道他動了心思,幾個月沒被好好愛撫過的身體也有些被喚醒了,偏過頭換了個夾緊腿的坐姿。 隔著衣服被他碰過的地方泛起毛糙干燥的癢,像一觸即燃的柴禾。 以她的敏感,每天都跟兩個行走的荷爾蒙住在一起,腿心濕著、奶尖兒硬著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可周遠跟裴方懷都能在她面前裝得若無異常,顧影怎么好意思承認自己的sao浪。 三個人一個比一個端著,她又很少有時間獨處,連洗澡都是他們輪流伺候,想自己揉揉流水的xue都不行。 現在又來了一個給看不給吃的。 顧影趁他轉身離開,拿沙發上的靠枕蓋在身上,悄悄把手指伸進了睡裙底下。 “江江……” 她嘴里低低地呻吟著,眸光渙散地揉著自己的花蒂,并攏腿夾著手指在xue口快速抽插,想象被江嶼洲像之前那次一樣,借著摸腿為幌子,在客廳里入了她的xue,大roubang堵在saoxue里,他嘗著孕婦的美xue,又急又重地頂她。 “江江……再重點……” 顧影沒發出聲音,只是閉上眼,趕在江嶼洲下樓之前把自己揉到了高潮,紅唇囁喏,口型分明是對另一個男人的昵稱。 攝像頭正對著她,周遠從高分辨率的屏幕上讀出她的口型,眼眶酸澀,“影影……” “她在自慰?” 裴方懷盯著顧影瀕臨高潮的表情,看清楚她自慰時候的媚態,不想承認自己酸得面容扭曲,惡狠狠地關上了電腦。 “就知道她sao浪欠干,原來只是不對我們sao,來了個野男人就能讓她這么興奮。” “影影身子弱,禁不起折騰,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說得我還能打誰的主意一樣。” “她也是我老婆,懷的也是我的孩子,我會怎么折騰她?”裴方懷氣歸氣,該聽出來周遠話里帶刺還是聽出來了,半點沒含糊地回懟他。 “再在這看下去,就等著看她一會被野男人騙上床,cao了你舍不得cao的地方。”裴方懷冷笑著拿起自己的外套就往外走。 “你喜歡裝大度自己裝去,看她心不心疼你,我走了。” 門“砰”地合上,周遠重新打開電腦,看著顧影把濕淋淋的手指抽出來,偷腥的小老鼠似的擦干凈指尖的蜜水,若無其事地拿開枕頭。 手指上的擦掉了,那兩條嫩腿兒中間已經濕得不成樣子了吧。 周遠光是想想就硬了,影影敏感,平時忍性欲忍得肯定很辛苦,為什么不跟他說呢? 江嶼洲做了一桌菜,只給顧影乘了小半碗米飯,葷素搭配得很是精細,又澆了酸辣湯拌好放在顧影面前,看著她小口小口地吃下去。 周遠猜的是對的,江嶼洲對顧影的胃口最有經驗,按著她的習慣調了食譜之后,她不再懨懨地躲著吃飯,乖乖坐在桌前小半碗都給吃完了。 “想睡覺了。”顧影把朝江嶼洲伸出手。 “嗯……寶寶不能這么快就睡。”江嶼洲嘴里是這么說著,卻自然地把她抱起來往樓上走。 “要消消食才能睡。” “那你給我捏捏小腿好不好,最近老是抽筋。” “好。”江嶼洲看著她打著小呵欠,忍不住低頭啄了下她紅通通的嘴唇,“寶寶懷孕太辛苦了。” “是啊……” 顧影躺在床上,等江嶼洲打了盆熱水,把毛巾泡熱了敷貼在她腿上,瘦長的手指陷進軟rou里對跖著輕輕揉捏。 “可是我想,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孩子,你們還會愿意為我委曲求全嗎?” 江嶼洲抬起眼,顧影背對著他側躺著,看不見她說這話時候的神情。 別人他不知道,“我會的。” “寶寶,跟孩子沒有關系,與其說是我為了孩子委曲求全,倒不如說……”江嶼洲淡笑了下,“是我處心積慮想和你有個孩子。” 其他人也是打的這種主意吧,不然怎么會讓她不明不白就有了身孕。 想徹底占有她,困住她……再陰暗的方法也在所不惜。 “這么說也是我太大意了,才給了你們機會。” 顧影悶悶地把臉蒙進被子里。 “是因為不想讓你為難。”江嶼洲扯了扯她的被子,想把她拉出來:“如果寶寶做不了決定,就不要為難自己了。” 顧影卷著被子翻了個身,閉上了眼睛,眼睫微微撲棱如蝶翼:“不……我就是不想做決定。” “我很貪心,不但不想拒絕任何一份愛,我還想它們再多一些。” 江嶼洲微微一愣,撫上她的臉頰,淺淺地從鼻音里答應了她:“嗯。" “可就算這樣,我還經常覺得不安全、不可靠……就算我這樣想,我還是偶爾會良心不安。江江,你太好了,我……” “噓,不準說了。” 江嶼洲用力吻了下她。 “我要是真的那么好,就應該值得你依靠。寶寶,我沒有要求很多,你可以像今天這樣,同意我陪著你,江江就會高興了。” “你可以貪心。”江嶼洲望著她安然閉著眼的臉龐,把她整個攬進懷里:“我才是會經常覺得自己還不夠好的那個,擔心自己不能照顧好你。不用做選擇……只要不遺棄我,你想怎么樣都可以。” 顧影在他懷里悄悄勾起了唇角,伸手回抱住他:“江江上來吧。” 江嶼洲深呼了口氣,剛剛開導顧影反倒惹得他自己情潮起伏,只想多抱會她,他默默脫了外套丟到床尾凳上,二話不說地上了床,淡著面色把她抱住,手臂收得很緊,顯示出他完全不是外表的那樣平靜。 顧影拍了拍他的手臂,讓他松了些手,主動抬頭送上了自己的唇,江嶼洲情緒不穩,不及深思就重重吻住了她。 他的手臂撐在她腰后,低著頭不客氣地闖進她口中。 “啊……江江……” “寶寶……讓我親會。” 自然不止是親,江嶼洲的手有些粗魯地從睡衣底下摸上去,握著飽滿豐腴的奶團兒打著轉揉捏。 顧影輕哼著軟在他臂彎里承著親吻,他帶著薄繭的手所到之處,她挺著雙奶,分開兩腿,無不順從,很快內褲都被剝下來掛在大腿上。 他的手指向許久未經事的孔隙襲去,那里遍布的涓流早已漫過饅頭狀的小丘,兩片花唇饑渴地翕張,只想含進什么東西來填填小嘴。 咚地一下,沉重的紅酸枝撞在鋁制門吸上,二人驟然轉醒。 “江、嶼、洲,你他媽在干什么?!” “你嚇到她了。” 江嶼洲把被子拉起來蓋住顧影,安撫地摸了摸她被巨響嚇得下意識瑟縮的手,“沒事。” 他又親了親顧影褪了血色的臉頰,才在裴方懷要吃人的視線里慢條斯理地走下床。 裴方懷陰惻惻地看著他,“我記得我們讓你來,不包括陪睡這種服務吧。” “她想要。” 江嶼洲捻了捻方才剎那觸及到的濕膩,忍不住低頭微笑……她越來越容易動情了。 這還看不出來是挑釁,他就不是裴方懷了。 裴方懷握住了拳,伴隨著一聲冷笑,拳風二話不說朝江嶼洲的面門而來,江嶼洲抬起手臂接住,落下一聲骨骼相撞的脆響。 二人對視一瞬,裴方懷毫不猶豫地收拳往江嶼洲那張白皙的臉上捶,江嶼洲勉強閃過面門,臉頰硬挨了這一拳,同時屈肘反擊,擂向裴方懷的肋下。 裴方懷的肋骨本就重傷初愈,驟然被重擊,悶哼一聲退了兩步整個人撞在柜角上。不待站穩,他捂住肋下,飛起一腳掃向江嶼洲的下盤。 拳來腳往之間,兩人都發了狠勁把對方往死里揍,顧影坐在床上看著他們在面前扭打成一團,語調涼涼道:“別打了。” 裴方懷滿腦子想的都是顧影兩次跟面前這個小子zuoai被他逮住,根本聽不見顧影說了什么,把收了勢的江嶼洲一把摜在地上,掄起了拳頭。 “裴方懷,住手。” 裴方懷這回聽到了顧影在喊自己名字,卻洶涌著怒火半點都不想理會。 周遠也就算了,現在來了個什么外面的野男人都比他得影影喜歡。 影影對誰都好。 只除了他。 他猩紅著眼,跟著又是一拳想往江嶼洲臉上招呼。 他的拳頭卻還沒落下,“砰”地一聲響動傳進耳朵里。 是影影。 裴方懷和江嶼洲驚恐地扭頭看向床邊,顧影跪坐在地上,顯然是從床上摔下來的。 “繼續啊。” 顧影拿下纏在腿上絆倒自己的薄被,看著他們冷笑了下,“看我干嘛,你們繼續就好了。” 裴方懷哪里還管得上江嶼洲,三步做兩步跑到床邊上把她抱起來。 “有沒有事?怎么摔下來了?” 顧影睡的是矮床,又是跌在鋪了厚厚的地毯的地臺上,其實沒被摔著。但她身量纖弱,跌這么一下實實在在地嚇到了兩人。 裴方懷把她放在床上,想檢查她的身體又無從下手,只能捧起她的臉觀察她的臉色。 “你不要碰我。”顧影打了下他伸過來的手,往后靠了靠。 裴方懷僵住了,手無處安放地垂在腰間,耷拉著腦袋喚她:“影影……” 她控訴他:“家暴男。” 裴方懷臉色白了白。 “我不是……” “我想跟誰做要你管嗎?我就不想跟你做。” 顧影覺得他難管教,才在她面前裝乖了沒幾日就這樣下她的臉子。 孕期氣燥,她有點來脾氣了,指了指門對他說:“滾出去,我不要看見你。” 裴方懷顫了顫,沒聽到似的,撐在她身側柔聲地問:“影影有沒有摔到哪里?” “沒有。”顧影撇開臉,“你出去。” 顧影臉色實在不好,裴方懷猜到多半跟自己有關,不敢氣她,灰溜溜地轉身往外走。 裴方懷經過江嶼洲身邊,看見他朝自己勾起一個假笑,隨即掠過他走向了顧影。 “寶寶不氣。” 裴方懷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顧影軟綿綿地主動給那人抱住,哪有半點對自己的沒好氣。 “江江,疼不疼。” “不疼。” 顧影輕輕戳了戳他腫起的臉,江嶼洲頓時“嘶”了一聲。 裴方懷身形晃了晃,手心指甲陷入皮rou也無所覺。 打的時候沒見叫疼,在影影面前裝什么裝。 影影……又怎么能這樣區別對他。 周遠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他輕手輕腳地推門進來,客廳里黑魆魆的。 這么早就沒人了? 他開了盞小燈,只見沙發上坐著個頹廢的人影。 “你在這干什么?” “沒良心的把我趕出來了,還讓我滾,你說他們現在在干什么?” 別墅里半點煙酒都沒有,裴方懷想宣泄都無從下手,煩躁地扶著臉,呵地笑了一聲。 “這樣你滿意了吧。” 周遠沒被他激到,點了點頭,淡淡地又把燈關了,“早點休息吧。” 他轉過身,省掉自己眼底的自嘲。 在意什么呢?都是他自己求來的。 他閉了閉眼,雙手無力地靠著扶手上一步步往上走。 只要能為影影好……他都能忍。 話雖如此,周遠走到樓梯口還是頓住了腳步。 影影今晚,應該是跟那個人一起睡的吧。 他們分享過最多的時光,影影最脆弱的時候也是他陪著,她對他的依賴心最強,她跟江嶼洲之間的親密……他怎么樣都比不上。 周遠想走回他自己那間房間,卻無意中瞄見木質地板上漏出來的一點惶惶燈影。 影影不關燈會睡不踏實,所以她現在還沒睡嗎? 那他們在干什么呢? 這個念頭像倒刺在心上,一生發出來就無可遏制,周遠立在門前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握住了把手。 他就看一眼……要是影影睡了,他幫影影把燈關上就走。 門先他一步打開了。 顧影穿著寬松的棉質睡衣,赤腳踩在地毯上,揉了揉眼睛,看到是他,毫不避諱地張開手臂環住他,把自己塞進他懷里。 “周總,你是來陪影影睡覺的嗎?” 軟糯糯的,帶著點嬌憨的睡意。 “我……” 周遠看清室內沒有旁人,只有面前嬌軟的女人,欣悅之情一下子蓋過了別的思緒,他抖著手摟住了面前朝思夜想的女人。 生怕她反悔似的飛快說道:“我陪你睡。” 顧影被他抱到床上,替他脫下外套,拍了拍他僵直的背部,語氣帶著點無奈:“老公,你不要多心好不好。” 周遠被挑破了難言的心緒,眼睫微顫,抱緊了她。 “我沒有……” “之前的事情不會了。”顧影安撫著面前一舉一動都透露著無措的周遠。 因為曾經的遺棄一直在不安,還要識大體地為自己不斷讓步……她也會覺得太委屈他了點。 她擼起眼前這只大犬的頭顱,仰頭送上了自己嫣紅的唇。 周遠撐在她腰側,彎著背部,小心地怕壓著她,像個拱頂般橫在她身上,輕輕叼住她送上來的唇。 周遠理智知道自己玩過了會收不住,可被勾得無法自持,只想再親一會、再多一點,嘴唇和她黏在一起不愿分開,翻來覆去地嘬著她的舌尖。 “影影,我……” 顧影不由分說地把他意志不堅的手按在自己鼓脹的胸口。 “老公……影影這里今天好漲,你幫影影揉揉……” 嬌軟的一團香雪觸手發熱,周遠粗粗喘了一聲。 “很不舒服?” “嗯。”顧影的睡袍被她穿得一碰就散,周遠想拿開手地動了動,手掌就直接覆在她雪白的肌理上。 “老公給揉揉……” 顧影攀附著他的肩頭,輕聲魅惑著他:“隔著內衣揉,看不見,不會那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