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自慰,被發(fā)現(xiàn)的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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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焰國國宴,大臣們長期屈服在炎宸的暴力統(tǒng)治下,盡管炎宸說了與民同樂卻還是兢兢戰(zhàn)戰(zhàn)生怕哪里惹怒了這個暴君,被砍了腦袋。樂師心中恐懼,手還是穩(wěn)穩(wěn)的奏著樂曲。 這時身材火辣的舞女們扭著妖艷身姿徐徐登上了大殿,先帝放蕩,在世時焰國國風開放到新帝登基也延續(xù)了下來。大臣們看著衣著暴露的舞女們,在炎宸的威懾下也不禁喉頭一緊。 只見舞女們身著紅色的薄紗胸前只一塊紅布遮擋,隨著舞姿的變換胸前的兩只白兔也跳的歡快,下面臀部只用了兩根細帶連接著一小塊三角布料這住了秘密花園。手腕和腳腕都戴著一串鈴鐺,“叮鈴鈴,叮鈴鈴”聽的讓人心癢難耐。大臣們喝著酒,看著美人的美景,漸漸紅了臉,上了頭。 炎宸一臉無趣的望著大臣的失態(tài),鷹一樣的瞳孔悄悄的瞄向了自己的國師。今天是國宴,赤瞳穿上了御用的白袍。用精致的玉冠束起了銀發(fā),華麗的國師袍襯的赤瞳更加莊重嚴肅,也讓炎宸心里更加難耐,心癢。 想扒開這身衣服看看小國師的身體是不是也這么冷淡,自己的大掌搓紅胸前的朱果時,冷漠的眼角會不會沁出水霧,小roubang勃起時,會不會難耐的抓住自己的手呵斥自己放開他。平時念誦圣潔禱詞的紅唇會不會吐露出yin語,祈求自己輕點。然后乘著小國師的祈求,掐著他小巧的下巴,把自己的roubang搗進紅唇里,讓他吃下自己腥膻的jingye。 這樣意yin著赤瞳的yin態(tài),炎宸便硬了,恨不得在大殿上就扒了赤瞳的國師服,讓他從此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日夜cao弄。 可是不行啊,國師不喜歡他,炎宸也舍不得這樣對自己的寶貝。 感覺到炎宸熾熱的目光,赤瞳凌冽的鳳眸巡視一圈,無果,皺了皺秀氣的眉頭。掃過大臣們對舞女的動手動腳,一抹諷刺閃過。如果這時候赤瞳側臉看向王座,便會發(fā)現(xiàn)炎宸悄悄換了個坐姿,遮住了腿間的挺立,和露骨的眼神。 赤瞳輕輕抿了一口玉杯中的美酒,國宴的佳釀自然是頂尖的,更不要說給國師的特供。然而再醇厚的美酒都不能消除赤瞳心中的苦澀,真想給王下情符啊,鎖在自己的國師殿里,讓他熾熱的懷抱只屬于自己,大roubang也只能cao自己,赤瞳大逆不道的想。 不知不覺大殿中的氣氛更加yin靡,大臣們摟著自己喜歡的舞女隱晦的干著事,雖然也想直接把放蕩的舞女壓在玉桌上,扒開那層小布料就上,但腦袋還不想離家保留一份岌岌可危的理智。 當然也有抱著舞女純喝酒的,也有對舞女不興趣的,嘲諷的望著精蟲上腦的大臣。 一瓶特貢下肚,赤瞳瓷玉的雙頰也泛出來紅意。往日冷漠的五官也放松下來,冷漠中帶著一絲迷離。讓王座中偷窺的雄獅感覺自己再看下去roubang硬的都要炸了。 厭惡的瞟了一眼大殿,如果不是為了王,他寧愿在國師殿長蘑菇也不會出來。 這時,一個美艷的舞女大膽的舉著酒杯向炎宸走去,雖然炎宸是個暴君,但只要被幸臨一晚,數(shù)不清的財富還可以擺脫低賤的舞女身份,從此一步登天。 赤瞳當然也注意到了這一幕,齒貝輕輕咬了一下濕潤的紅唇。起身,悄然離開,他怕再呆下去會忍不住自己的殺心。身為國師赤瞳離席并不需要告知君王。 邊炎宸怕自己的好兄弟真的爆炸,悶頭喝著烈酒,讓自己轉移一下注意力,也讓好兄弟消消火等會找自己的小寶貝一起喝杯酒。堂堂焰國的暴君居然在自己的國師身上這么卑微。 “只是瞳瞳兒不是不喝酒嗎?今天玉壺中的酒卻反常的喝了大半,是發(fā)生了什么嗎?等下旁敲側擊問一下。”這樣暗暗想著,炎宸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寶貝的離開還有湊上來的舞女。 旁邊的侍從見炎宸沒有指示,便也沒有阻止舞女的靠近。舞女舉著酒杯看著前方不遠的炎宸,本來奔著富貴獻身的心思在看到炎宸時心也忍不住跳動。民間傳聞炎宸武藝高強,在焰國要被鄰國鐵騎踏平時帶領國師力挽狂瀾拯救了焰國,人民也愛戴這位放蕩不羈的王。 舞女伸出芊芊素手,離炎宸還有一臂距離時。 “啊”伴隨著一聲凄慘的叫聲,整個大殿仿佛被按了停止鍵,精蟲上腦的大臣,舞女,侍衛(wèi)全都瑟瑟發(fā)抖跪在了地上。 炎宸皺眉望著被自己折了手腕的舞女,厭惡地把她扔到了一旁。掃了一眼大殿中自己寶貝坐的位置才發(fā)現(xiàn)不見了人影。本來毫無波瀾的心里才慌了神。 “把她拖出去,起身吧。”炎宸匆匆吩咐好,趕忙問身邊的侍衛(wèi)國師去了哪里。旁邊侍衛(wèi)支支吾吾,面面相覷,國師豈是他們可以窺視的。旁邊一個小侍從機靈道:“奴剛才為國師添酒,可能國師疲乏先行回了國師殿。” “賞”說完炎宸大步走下了王座,離開了大殿。留下在大殿中心思各異的眾人。 天上月光皎潔,而赤瞳卻無心賞這難得的美景,想到晚上炎宸會和那個舞女顛龍倒鳳,越發(fā)苦悶。 到了寢宮,眾人自覺留守在了宮外。赤瞳一向不喜歡自己的寢宮有外人進入。隨手扯掉了價值連城的玉冠,衣物一邊走一邊掉落。到達水池時赤瞳已經一絲不掛。 赤瞳五官艷麗,如果不是國師的地位和冷漠的氣質,一定從小在男人的懷里長大,在jingye里成熟,讓那柔軟的朱唇常年含著roubang。胸前兩顆朱果被搓的腫大一碰就泛起情潮。但現(xiàn)在被赤瞳自己玩弄的就足夠敏感了。 赤瞳把全身浸在冰冷的池水中,只要他想一個符箓下去池水會立馬變熱,不過赤瞳自虐般讓凝脂的玉體染上了冷意。想就此讓自己冷靜下來,不再去想此刻王時在如何幸臨那個舞女。那卑賤的舞女能不能伺候好王。 如果是自己,如果在王的床上時自己的話。想到這里赤瞳本來冷下去的如雪的軀體又火熱了起來。冷漠的臉上涌起了春潮,下面貪吃的xiaoxue也想到了大roubang,一縮一縮的蠕動了以來,吐露出了點點yin液。 越是醇厚的佳釀越是容易醉人,更何況赤瞳今天破例喝了一酒壺。冰冷的水池也阻擋不住翻涌上來的熱意。 “啊”手指情不自禁的伸向了后面饑渴的saoxue,赤瞳發(fā)出了難耐的呻吟。玉臂撐在了水池邊上圓潤白嫩的屁股高高翹起,兩根白蔥的手指快速抽動著。 赤瞳幻想著王粗壯有力的手掌掐住自己的纖腰,guntang的roubang破開自己saoxue,在里面無情的抽插著。這樣想著小屁股翹的更高了,又加了一根指頭。這次沒有了水的遮掩,saoxue流出的yin液隨著手指的快速抽動發(fā)出了“噗嗤,噗嗤”的yin聲,寬闊的放間里異常明顯。 “啊...好棒...王...瞳兒好撐...嗚嗚...嚶...啊”赤瞳沉浸在欲望中,沒有發(fā)現(xiàn)后上方的窗戶上發(fā)出了“卡擦”的響聲。也不會想到會有人大膽的偷偷爬進國師寢宮。 炎宸追著赤瞳一路來到了寢宮,把后面的侍衛(wèi)都甩在了身后。卻在國師殿門口停下了腳步,不敢再踏進去。想到國師對自己冷漠冰霜的俏臉,炎宸擼了一把自己粗糙的頭發(fā)。旁邊的宮人眼觀眼鼻觀鼻的跪在地上。炎宸踱步兩下還是沒膽子進去。 “不要告訴國師,吾來過”炎宸吩咐。 “是”侍從恭敬領命。 炎宸并不知道,赤瞳吩咐過只要他來無需通報,直接進入即可,但是炎宸見每次赤瞳遇到他,就會變得更加冷漠的臉,也不敢進入國師殿的寢宮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