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鎖聲(鞭乳,勸導,菊xue淌水,赤釘鎖喉)
“今夜怎么說也是你我結契之日,不過我看師姐是不愿與我修這有情訣的。”戰神的手指輕輕拉扯著手中的紅繩引得阮煙羅輕輕顫抖,那紅色粗繩勾纏過女子幾乎全身的柔嫩之處。早在今日閨房之內,她就將這繩子細細勾勒過女子身體,織成了一件精巧的yin具,盡數穿戴在她這位師姐身上。此刻她剝去女子上半身的所有衣物,調撥著這紅色的繩線,頃刻間就將這高華清貴的仙子裝點成了自己的臠寵。 戰神一手支著下顎,另一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那鮮艷的紅線,仿佛是在撥動一張情欲的絲弦。 阮煙羅已然不自覺的低低喘息,眼尾漫上胭紅顏色,胸前一雙鴿乳的乳尖已然俏生生的挺立起來,粉嫩乳尖被一對翩飛的銀色蝶夾扣住,兩股紅繩穿過那對乳夾沒入紅裙之下,只要輕輕一挑,那兩枚乳尖就嫣然翹起,雪白的皮rou之下乳汁波蕩。不多時,乳尖已然泌出了乳白液滴,順著紅繩緩緩向下淌落。 奶水浸濕紅繩更深的摩擦著肌膚帶來更多不堪的yin癢,阮煙羅閉眼咬了咬牙,知道今日之事恐怕是不能善了了。 這秘境中待得久了,漸漸已然能嗅到空氣中不易察覺的甜香,這魔花的香氣馥郁卻帶著甜膩的腥氣,適才在洞房里點的應該也是這物。這香顯然有催情效用,此刻藥效漸漸發作了,阮煙羅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唇瓣被吐出的喘息帶得濡濕,更顯得嬌艷欲滴,裸露出的肌膚也釀出了軟熟的淺粉,掩在紅裙之下的女蒂已被摧發得春水漣漣,而被填了陽具的菊xue更是泛濫成災,她幾乎能聽到其中水液晃蕩的聲音。 突然,她的身體一晃,冰冷的鞭梢已然劃過了嬌嫩的rufang。猝不及防的疼痛,讓阮煙羅發出一聲難耐的痛哼,只是那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像是含著濕漉漉的水汽。 戰神手中多了一條黝黑的軟鞭,細長的鞭尾散開,落在肌膚上倒立時就是一片紅腫的印記,不至于傷筋動骨,但卻疼痛異常——這鞭子原就是魔族用以訓誡調教臠奴的yin器,此刻用在阮煙羅身上羞辱之意不言自明。戰神嬌俏的臉上掛著堪稱甜美的笑容,只是眼底卻已然猩紅一片,戾氣深重,吐出的言辭更是仿佛帶著粘稠的毒液:“師姐,……或者該說,仙帝,”她加重了咬字,然后點了點那泛著瀲滟輝光的圣泉道:“你當初不是想帶著他回轉天庭嗎,后來還在我這兒討了一頓鞭刑,我還記得那日師姐一身yin液奶水的樣子,今日要不給這魔尊也看看你的風情?” 阮煙羅猛地抬頭,瞳孔無意識的收縮,“你!……”后面的話被下一鞭直接阻在了喉間化成了一聲悲鳴,鞭子直接落在了兩枚柔嫩的乳珠之上,本就yin癢不堪的rutou立刻腫大了一圈,紅腫到近乎透明,乳白的奶水想要激射而出,卻又被乳夾死死堵住,只能一滴一滴地往外滲。鞭梢所落的地方飛快地鼓脹起嫣紅的鞭痕,宛如在白皙的肌膚上畫上一片yin猥不堪的枝子。 后面的鞭子更是不停歇的落了下來,仿佛驟雨雷霆,似乎要硬生生的將那對挺翹的rufang徹底打服,雪白的玉兔無力地匍匐著,只能乖順地任鞭梢凌虐,已然是一片紅腫。隨便一鞭,都能帶起幾點白色的乳汁,銀色的蝶夾更是翩躚如同飛舞一般。 阮煙羅裸露出的身體都在發顫,戰神的鞭梢上混著yin藥,rufang已然被這藥浸yin得徹底,混著空氣中的yin香更是似乎只有鞭梢落下的那瞬間才能稍稍緩解幾分,之后疼痛間的yin癢卻會更加瘋狂的撕咬著那紅腫的肌膚,乳孔中更是仿佛被蟲蟻嚙咬爬行一般。鞭打間阮煙羅那對俏生生的乳尖如同裹上了濕亮的脂膏,紅色蔓延到乳暈之上,仿若要融化成蜜水一般,更像是滴露的海棠花苞。而掩在裙擺下的菊xue更是一片酥麻,戰神深埋在其中的陽具被處在瘋狂的瘙癢之中的腸rou饑渴的吞吃著,那截腸腔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副柔軟糜濕的rou套渴望著熱燙陽物的垂憐。那瓷制的陽具帶著奇異的冰涼,讓她的下體狂卷的欲潮得到了片刻的慰籍。但旋即,yin癢與欲念又更加瘋狂地反撲回來。 “唔……”阮煙羅唇間只剩急促的喘息,她垂下頭,疼痛和欲念在一點點耗干她的力氣,眼睫上已然凝起了薄薄水霧。 “不夠……還不夠……”戰神卻搖搖頭,似乎在喃喃自語。一鞭橫掃而過,重重落在腰肢之下,大紅裙裾立時被撕開了一截,裸露出一段被抽打得連連搖晃的柔軟肚腹。 “……”疼痛夾雜著嘔吐欲迫得阮煙羅嫣紅的雙唇微微張開,卻僅僅吐出幾個模糊的氣音。而后xue里更是宛如失禁一般噴出一股股帶著腸液的黏汁,再也夾不住那瓷制的陽具,任由它順著顫抖的雙腿滑下。 阮煙羅的汗水順著鬢邊的發絲流進眼睛里,渾身劇烈抖著,疼得全然癱軟,卻被魔花硬生生的扯起站立著。 戰神此時已收了軟鞭,一步步走到她身側,慢慢彎下腰,掀起正紅色的裙擺,將那枚被排出的瓷制陽具撿起,硬滑的瓷器猶自溫熱,帶著濕滑粘膩體液。 她將這物件捏在手里,細細地打量,又抬眼去看剛剛被這東西cao弄過的人,一時間沒有開口。 阮煙羅被綁縛在魔域花藤之間,似乎想說話,卻也不知該說甚么,而綿軟的身體也實在沒有力氣在斥責教訓什么。 戰神直起身,緩慢地開口:“師姐,沒有什么想和我說的么?” 阮煙羅的呼吸陡然急促,聲音在魔壓瞬間鋪展碾壓而來之時也有些滯塞,“……戰神……回頭是岸……不要……一錯——”聲音戛然而止,因為有一只手,已經撫上了她纖長的脖頸。 戰神的手小心的游移在那雪白脆弱的要害之處,仿佛上面嵌滿鋒利的刀刃。而手心下的人更像是被刀尖挑到似的,細細戰栗著,卻沒有氣力躲開。如同被剝去了外殼的白蚌,明知已經沒有退路,只能癱軟的展開自己的軀體,已期能盡快結束這場凌遲的刑罰。 阮煙羅的呼吸脆弱而混亂,喉頭在手指下收縮。戰神細細感受著那份觸感,非但不覺憐憫,胸中反而有股炙熱濁氣迅速膨脹起來,快速點燃著壓抑著的兇暴戾氣。此刻她真的有心直接抓緊手指,將眼前人的脖子直接掐斷。 她努力克制了片刻這分心思,她盯著阮煙羅的眼睛竟嫣然而笑,語氣已然平靜,“既然師姐說不出我想聽的,那么……”下一瞬,指間多了一枚赤色長釘,“就什么也不要說了。”長釘瞬間被她大力貫穿過女子咽喉正中,鎖死了阮煙羅的喉骨。 阮煙羅彎折起雪白的頸項,喉頭痙攣不止,卻只能發出無聲的嘶鳴。那只手卻毫不憐惜地捻住那枚長釘,不疾不徐地擰轉了一圈,冰冷的兇器在她指下刺得越來越深,阮煙羅幾乎喘不過氣,眼前一陣陣發黑,她仰著頭,僅能斷斷續續地發出不勝凄楚的嗚咽,尖銳的疼痛仿佛利刃一下一下的絞弄著她的腦髓。她并不知道,在戰神看來,她喉間的這點秾艷的血色在雪白脖頸的映襯下是一番如何的靡麗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