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三雕3(之串烤仙君/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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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奇妙的不知來源的光晃醒了趙罹,睜眼前其他感官變得尤其靈敏:她的神識被緊緊拘束在周身方圓十丈以內,感知反饋給她的是,自己似乎置身一片森林。 趙罹半靠著一棵參天大樹,束發(fā)玉冠不知什么時候掉了,烏發(fā)散亂地披在身側,袍角靴底沾有泥土,腰側悶悶地發(fā)痛,似乎被什么沉重的武器攻擊過。手里牢牢抓緊的寒啟劍上有污黑發(fā)臭的黏液,像是某種不知名獸類的血跡。 她試圖起身,世界卻仿佛在搖晃,當她終于站直,卻發(fā)現以為是眩暈導致的眼前模糊,其實是因為空氣中懸浮著薄薄的黑霾。 土地覆滿色澤怪異的植被,各種各樣的生物層出不窮,造型前所未見,瑰麗中透著恐怖。趙罹注意到鋪滿落葉的地面有很多亮晶晶的水跡,類似蛞蝓留下的黏液。她用劍尖挑開枯草,底下是原本屬于城市的磚路,似乎是巴山城中心的地段,地磚上留有長期施加清潔咒的痕跡。 被黑霧吞噬的巴山山城已經徹底沒有了人煙蹤跡,反而被不知來歷的怪異植物所占據。 趙罹眉心緊皺,不知黑霾為何物之前她只能屏息探索,星盤一閃,在空中舒展,變作成人合抱大小。 隨著一番測算之后,趙罹不僅沒弄清這一切混亂的來歷,反而白白消耗一番靈力,卻又不愿枯坐調息,就一邊運轉大周天,一邊往星盤測算出的最佳方向走去。 她動作不快,不忘謹慎地觀察四周。偌大的森林中蟲鳥獸息不聞,仿佛一座只有植物存在的死城。 一個時辰后,她似是聽到潺潺水聲,周遭空氣溫度降低,也更潮濕,同時還有一種刺鼻的花香味兒,初聞使人心曠神怡,慢慢的就會眩暈昏迷,但因趙罹屏了呼吸,便對她無用。 到了洞虛期后,修士體內經脈元嬰自成一方天地,周轉運作,靈力可生生不息。更有卓越天才,未達渡劫期前,已能體悟天道至理,自創(chuàng)秘境空間。 隨著趙罹越發(fā)深入,她已經看到了一條寬約五丈的溪流,此方空間竟恍若自成一體,溪流是跳動的心臟,空氣似在呼吸,生長在兩岸的植物都有著明亮濕滑的色澤,輕輕搖曳,反射著強烈的閃光。 但參天大樹枝葉茂密,早已將天光完全覆蓋。 站在這令人難以置信的所在,趙罹看見了一抹黑影。 靠近岸邊的位置,御獸宗的長老風明燁半個人浸在溪流里,衣衫破碎,結實的麥色胸膛袒露在外,身周暈了一圈圈淡粉色的漣漪。 趙罹雙目一凝:溪中有異,數道狹長黑影游動不休,似是在撕咬仙君。 那東西竟能撕扯下化神期鍛體修士的血rou! 寒啟劍錚鳴,數道劍光悍然刺破空氣,激射進溪水,水面登時炸開一蓬黑霧。 魔主疾走幾步,扣住風明燁的腰,一下子將人提了起來,飛身上岸,遠離那詭異莫名的溪流。 一番查探之下,風明燁的雙腿和腰腹已經被咬出許多又長又深的血口,又有絲絲腐蝕性的黑色黏液留在深處,阻礙傷口自愈。 男人緊閉雙眼,面容有種古怪的平靜。 大蔟大蔟的血紅色花朵生長在岸邊,花瓣纖細如絲,卷曲糾纏,花莖是墨綠色的,莖體無葉。 一陣詭異的風拂過溪流,帶起濃郁刺鼻的芬芳。 他的臉突然痛苦地扭曲。 “不!”男人沙啞地喊出聲:“停下!我叫你停下!師妹!” 他蜷起身,竟流出淚來。 “為何……墮魔!” 與此同時,他裸露在外的皮膚忽然泛出一股不正常的深紅,像是皮下有異火燒灼,燒得他渾身肌rou都繃成石塊,青筋一根根凸起,仿佛下一秒血rou就要爆開。 這狀況絕不正常。 趙罹深深地看了花叢一眼,立刻用冰寒的靈氣將男修包裹,二人飛速后撤,徹底離開那紅花花粉可能飄過的地方。 她將男人放到一片相對平整的草地上,蹙眉嘗試著將自己冰寒的靈氣輸送進去。修士靈竅本是至關重要之地,即使昏迷都會本能施加防御,風明燁乃化神后期,又經歷頗多經驗老道,卻被趙罹的靈氣輕易鉆進經脈,順著周天運行,可見身體的防御機制已潰敗到何等地步。 光脫離溪流附近的一會功夫,風明燁的狀態(tài)不但沒有緩解,甚至更加糟糕,趙罹冰寒靈氣甚至更深地刺激了他,令那渾身飽滿的肌rou微微顫抖了起來,濕透的道袍下擺更是鼓出挺立一塊。 趙罹微一挑眉,面上就帶出些許耐人尋味的笑意,只是她剛附身按上風明燁腰帶時,玉手就被一雙火燙的大掌牢牢扣住,昏迷的男人已然清醒,視線冰冷如刀,警惕地瞪視女修:“你要做什么?” 他聲音極啞,像是在夢魘中嘶喊了許久。 “你似乎中了某種媚毒,我無法用靈力驅散,只能貼近看看?!?/br> 瞧他這極防備的模樣,趙罹被激起一點的意趣也索然消失。她巧妙地掙脫了風明燁的束縛,直起身,施施然往后退了幾步,以示清白:“可不是我傷的你,你先前泡在水里被兇獸撕咬,靠我撈上來的?!?/br> 說完,她將冰寒靈力也撤了。 不過片刻,風明燁身上便熱汗淋漓,面上透著一股慘敗鮮紅,連手指都微微顫抖著,不自覺地粗喘不停,渾身已使不上力氣。 對于女修的話,他不知信還是不信,只抖著手,從儲物戒里取出些解毒的靈丹藥草,輔以促生靈水盡數吞服,卻毫無好轉跡象。 那花毒十分霸道,風明燁又吸入不知名黑霧,失卻趙罹幫他壓制,內息很快就紊亂不堪,即使趙罹將靈力壓到元嬰境界,效力也遠比一般的修士強。 “這……我……你走……” 風明燁弓起身體,試圖用手撫慰自己快要充血爆炸的陽根,見趙罹不動,面容猛然一搐:“不想死就快滾!” 他雖厭惡眼前擅于浮沉欲海行事浪蕩的女修,卻也從未曾想過仗著自己的修為行勸誘強迫之事,哪怕深入骨髓的詭異媚毒可能要了他的命。 趙罹忽然笑了。 那實在是極明媚美麗的笑。 “道友何必苦苦強撐?這毒異常猛烈,只要風道友開口,我必助你脫離困境。” 女修的聲音又低又柔,嫵媚漸濃。 “你、這、這毒非同小可……”風明燁神智已漸漸混沌,依然抗拒搖頭。 黑色勁裝浸透了水,緊緊貼在他飽滿緊實的胸肌和堅韌的腰線上,大腿緊繃,充滿禁欲感。 “能和玄猙仙君一晌貪歡,是柳某賺了。”趙罹走過去,半跪在他身前,托起男人的后背。風明燁勉強睜眼,臉龐泛著紅暈,蜜色的頸已被濃烈的紅浸染,剛強的面頰也染上一絲妖冶之氣:“你……” “反正我不會吃虧的,仙君?!壁w罹笑著,一手解開他濕透的外袍,褪下被肌rou繃緊的里褲。 御獸宗修士大多專于煉體,為的就是與結契妖獸更好相互配合,風明燁穩(wěn)坐長老之位,和玄猙結的又是頂級魂契,身體自然強壯過人,如烈馬一樣彰顯著勃勃野性。 趙罹感受手下極富rou感和韌勁的大腿肌腱,滿意一笑。 眼下急于解毒,趙罹便不拿出她用在男寵身上百般的前戲手段,只粗暴地捏住風明燁翹起的陽根底部,重重地往上擼動,復而向下,溫涼指尖極細心地照顧guitou的褶皺和柱身每一寸凸起的青筋。風明燁向來禁欲自持,粗大陽根沒有多少使用的痕跡,因而顏色只是深紅,勃起時只有青筋顯出幾分猙獰。 隨著女修手部動作加快,風明燁理智漸漸崩裂,體內的媚毒愈發(fā)作亂,讓他身體控制不住地戰(zhàn)栗一抖:“呃?。 ?/br> 霎時,他射在了她手里。 大股白濁不受控制地從馬眼里噴涌而出,他的高潮太過劇烈,深蜜色的雙眸怔然失神,連嘴唇都在發(fā)抖,胸膛上的兩尖也跟著顫巍巍地立了起來,顯出幾分可憐可愛。 “不……不夠……”一次jingye射出,風明燁勉強清醒了幾分,發(fā)現自己側靠在女人懷里,額頭抵著極軟的對乳,本就紅脹的臉更加充血:“非得、非得陰陽交合才能解……你這修為,解不了,反而會被……” “陰陽交合,誰陰誰陽,仙君為何如此肯定?” 趙罹打斷他的話,捻了捻沾滿jingye的手指,推著玄猙仙君翻了個身,半個緊窄結實的臀部就露在眼前。 她將手指插進了風明燁縮在股間的后庭入口,在那干澀卻熱燙的軟洞里攪了攪,理所當然地說:“結嬰重塑道體時,在下鎖陰入陽,給自己添了個有意思的玩意?!?/br> 趙罹用自己的陽根抵了抵風明燁的腰,不出意外地看到他瞳孔驟然縮緊,剎那間了悟。 “所以說,仙君啊,吃虧的絕不是柳某?!?/br> 紅衣女修在男人耳邊輕笑,恍若妖魔。 她的話如此驚世駭俗,風明燁的面色卻平靜如磐石。 但他攥緊的雙拳上爆起根根血管,周身已是殺意滔天。 流水般的陰翳和殺氣在他面上翻涌而過,告訴旁人他已然陷入震怒。 “很好?!彼哪樕戏撼鲆粚影登嗌!澳銇?,助我解毒,如不外傳,事后我必不怪你?!?/br> 趙罹真的有些驚訝。 雖然風明燁并未立下心魔誓,但她看得出他所言皆出自真心。 趙罹慣愛揣摩人性,以這種恥辱的手段解毒,但凡心性稍差的男修,不說拒絕,事后也非得用盡手段轄制女修不可,但風明燁…… 雖然生性古板清冷,倒與大多數人不同,不讓人厭惡。 于是趙罹的動作也帶上了幾分耐心。 “仙君不必擔心……柳某自有分寸,此事只有極樂,斷不會苦痛的?!?/br> “要做快做,休要廢話。”風明燁嘴唇快被他咬出血來。 “仙君性子太急,這樣可是會難受的?! 壁w罹調笑一句,從儲物袋里拿出一根前細后粗,通體純白的玉勢,由寒山玉髓雕刻而成,趙罹用細圓的一頭沾了xue口的jingye,慢慢旋轉著往風明燁的后庭推入。 就算玉勢再細,從外向里的推入也讓風明燁感到極致的不適,媚毒讓他心跳飛快,后庭被施加的壓力則逼得他喘不過氣來。 男人半伏于地,烏發(fā)散亂,衣衫盡褪,狼狽不堪,雙眸像天邊將明未明時的寒星,積沉著陰郁的暗色。 “放松。” 趙罹無奈,原本扶著他腰的手摸到腰眼,按住xue道揉捏了兩下。 風明燁僵死的腰腿瞬間一顫,像是被人砍了一刀似的反應劇烈:“你做什么!” 女修詫異地看著他:“你僵成這樣,我如何幫你?” “直接插進去就是!” “哦?那柳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 風明燁看不見趙罹的臉色,卻聽得出女人拖長的尾音里的意味深長,不由眼皮一跳。 玉勢猛地往里擠進了一個指節(jié)的長度,像一塊散發(fā)著冷意的冰條,幾乎要凍傷高熱的腸道。 風明燁死死咬牙,一聲不發(fā)。 話雖如此,趙罹沒真的想讓他吃多少苦頭。 那玉勢做得巧,不太粗的柱身上凸起了幾枚頗有意趣的玉瘤,趙罹太清楚該如何使用這歡情玩具,白玉在和其同色的修長手指里轉了一圈,玉瘤便精準抵上了微微凸起的精室。 男修的身體狠狠抽搐了一下,最稚嫩的地方被寒冰一樣的玉瘤碾磨,帶來一陣陌生的似痛非痛的酸楚。他的腰一下子軟了,陽根卻愈發(fā)挺立,與此同時,一陣細細密密、如同螞蟻啃噬的瘙癢從后庭深處擴散開來,就像有什么不可言說的隱秘在腹腔內悄悄綻放。 “你……”風明燁抽了一口氣,“你做了什么?” “什么?”趙罹看他的眼睛因為這簡單的一下就迷離了幾分,頗覺有趣:“這連開始都還未開始呢,仙君?!?/br> 玉勢就著jingye和腸道里滲出的一點yin液長驅直入,一寸寸頂開青澀粉嫩的壁rou,擠出一點兒yin靡的水聲;勢身上的玉瘤越往后越大,一粒粒和漸漸紅腫的精室廝磨纏綿,玉勢前端輕而易舉陷進后庭深處的同時,最后一顆足有拇指大小的玉瘤也卡在了殷紅的精室前,隨著趙罹的動作兇猛地頂弄那一處脆弱。 風明燁的前面高潮了。 緊窄的臀帶動蜜色的腹肌猛顫幾下,一聲“啊”未完全脫口就被他吞了回去,又試圖蜷起自己遮住身體不堪的反應。趙罹怎會讓他得逞,立刻惡意地鎖住風明燁用來遮擋的雙手,將他壓在地上,扳著他的頭,讓他看自己噴射著白濁的陽根。 風明燁實在是標準極了的陽剛長相,濃密劍眉和深金色的雙瞳時刻浮著桀驁,五官帶著粗狂的鋒利感,如今被壓在身下破了那股難以侵犯的禁忌感,恥意化為紅潮將渾身上下硬邦邦的蜜色腱子rou染得通紅,叫人看著不覺得如何威懾,只覺得可口。 像一顆熟透了的、被剝了皮的蜜桃,又被人用指甲在腰腹劃開了條條狹長傷口,往外滲著猩紅發(fā)甜的蜜汁。 “玄猙仙君的身體比嘴老實多了,”趙罹輕笑,用牙尖咬了咬他通紅的耳垂,慢條斯理地玩弄他前胸格外柔軟的兩處乳rou,撥彈琴弦一樣撫弄立起的一對乳尖:“被玩后面就這么shuangma?沒人碰陽根就自己射了,saoxue又把玉勢夾得這么緊,真是不知羞恥啊,仙君。” 她又慢又重地咬著最后兩個字,語氣是曖昧又侵略的,就像將他整個人都咬在嘴里,細嚼慢咽一樣。 風明燁渾身顫抖,guntang的雙唇無助地開合著,從獵人淪為獵物,被一頭沒有道德的野獸禁錮在身下。柔軟的腿根一直到會陰后xue都燙熱得嚇人,媚毒順著血流奔涌循環(huán)到全身,每一處附著血管的肌膚都成了敏感帶,經不起一點挑逗。他不敢駁斥女修的污蔑,怕一開口就是焦渴嘶啞的呻吟。現在,連呼吸都會引起體內一股若隱若現的癢意,要他開口求身上之人繼續(xù)動作。 “仙君不說話,是覺得柳某還不夠猛吧。放心,接下來才是柳某親自上陣?!壁w罹饒有興致地打量他擰緊的眉和微顫的眼,愉悅一笑。 趙罹覺得風明燁急于反抗又不能反抗的模樣,實在是美味的緊。 而她對待味道可口性子又不討人厭的美食,向來都是極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