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男人背對著我，我看不清他的臉，他抵著門，不讓外面的人進來。 女人從門里擠進來，她好美，栗色的長發扎了起來，女人先是溫柔的看著我，然后又看男人，“我什么也不怕，謝狗要發瘋，哈，殺了我，那又怎么樣。我把你搶過來了。” 女人把男人撲在地上，親吻著他，“顧黎，你是我的，是我的！” 爸爸…我意識到這是爸爸。 爸爸捂著臉哭泣，看起來好傷心，“求你了，孩子還在這里，求你了。” “沒事的，我們的孩子還小啊，他什么也不懂，就在這里做好不好？兒子像你，我再給你生一個女孩，像我的女孩。” 這是我的mama嗎？我從來沒有見過她。 爸爸在發抖，很害怕，“求你了，別這樣，求你了。” “你這個賤貨！”我聽見mama罵他，“你就這么喜歡被人上嗎！”她騎在爸爸身上，從包里掏出藥丸來，硬塞到爸爸嘴巴里。 “乖，吃了你就愛我了。我可以給你生孩子，謝狗做得到嗎？嗯？怎么從小到大，你都不肯看我一眼？” 這是夢嗎…為什么會做這么奇怪的夢…我睜開眼，爸爸伏在我的床邊，好像睡著了。 “爸爸？” 他立即醒來了，我看著他臉上的淚痕，問道：“怎么了？” 他捏緊我的手，“乖寶，你都睡了三個月了，爸爸還以為你成植物人了。” 啊？我趕緊坐起來，為什么我一睡就是三個月？ 我腦中只有一件事，“爸爸，我那個同學，跳樓的那個…” “還說他！”爸爸氣呼呼的，“都怪他！把你嚇得昏迷了，我先把你送到醫院，到后來…” 他看了我一眼，“乖寶，你知道發生了什么嗎！你總是不醒來，我就擔心，找好多醫生給你看病，然后就天天播放一些恐怖新聞，后來醫院竟然出現了喪尸！就是咬人能傳染的那種，我嚇死了！我趕緊把你接回家，嗚嗚，然后你祈亭哥哥的爸爸叫人來接我們，可是顧聲野那個畜生！他太能打了，他把幾輛車的人都打退了！還好你祈亭哥哥的爸爸這個老畜生多派了好多人，我們總算是從顧聲野那里跑了。” …… “爸爸。”我有點頭暈眼花的，爸爸怎么感覺年輕了好多，說話有點莫名的，詭異的，可愛？ 謝叔叔這個時候開門進來，帶了很多資料給我，溫柔的對我爸爸說，“先讓他看看吧。” 我爸爸頂著一張肥豬臉，冷哼一聲，“滾！” 謝叔叔滾了。 這詭異的關系讓我來不及細想，我先看資料。 起初只是有特大海嘯，地震，然后天氣變得極端不穩定，開始出現奇怪的動物和人類，最后就是大規模的異化。 被喪尸攻擊過的人類也會被感染，還有人類有奇怪的異能，和里寫的大差不差。 我有點無語的放下了資料，沒興趣再看，總覺得自己在做夢。這個時候爸爸晃我，“寶啊，你可不能再睡了！” 然后謝叔叔又送來粥和水，“剛醒先吃點流食，喝點水。” “滾！”爸爸看也不看他一眼，謝叔叔頓了頓，摸了摸爸爸肥厚的大腦袋，然后滾了。 謝叔叔身材保養的很好，又高又帥，看起來是很威嚴的上位者，卻被爸爸這樣兇，我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問爸爸，“爸爸，你和謝叔叔怎么回事啊。” 爸爸沒說話，氣氛冷了一會，我乖乖的喝粥，等我喝完，爸爸哭了，“不管我們有多不想待在這里，都不能走。因為我們都是普通人，外面現在太危險了！” 我心里隱隱感覺爸爸和謝叔叔的關系沒有我看起來那么輕松，聯想到那個奇怪的夢境… “爸爸。” 我說道，“如果你覺得痛苦，我們就回家。” 爸爸停住哭聲，看了我一眼，“望蘭，你要知道，沒什么比活下去更加重要，我不許你有這種想法，就算我死了，你也要活下去，現在能保護你的只有你祈亭哥哥的爸爸了，他也是個普通人，每天還很忙，不能時時刻刻都在這里看著我們，你一定不能因為鬧脾氣就離開，為了活著做什么都不丟人，知道嗎？” 看著他認真的樣子，我只好也認真的回答他，“我知道了。” 我心里悶悶的，問道，“祈亭哥哥呢？” 爸爸眨了眨被擠成縫的眼睛，“他，他的研究所到現在還沒有消息，你祈亭哥哥的爸爸也很著急，派了很多人去，都沒有回來，你祈亭哥哥的爸爸說不能再浪費人手了。” “爸爸。”我古怪的看著他，“謝叔叔沒名字嗎，你為什么要這樣叫他。” “你不懂！他就是個老畜生！” 老畜生這個時候打開門，看著我，說道，“謝祈亭還沒死，你不必擔心。” 說完就走了。 也許是腐眼看人基，我驚悚的看了爸爸一眼，我爸，和祈亭哥哥的爸，該不會是什么虐戀情深戲碼吧，我爸這么蠢的人能有這么多錢，該不會是謝叔叔給的吧！ 我肥豬豬的爸爸，和大帥哥謝叔叔，畫風，完全，不一致啊。 而且，這么多年，他們好像都沒有見過一次，我心虛的想了想，我太不關心爸爸的生活了，從有了審美觀念開始，我就很嫌棄爸爸，爸爸還總是找年輕漂亮的小情人，就顯得他更加猥瑣了。 我真的，從明白事理開始，就總是忍不住厭惡我爸爸。 我有點沒法接受，于是走到了房間外面。 外面的天空很澄澈，我和爸爸住在單獨的小院子里，管家阿公和幾個臉熟的下人還在，我坐在院子的秋千上，想著祈亭哥哥。 想著蘇且安。 他真的死了，我捂住抽痛的心臟，告訴自己忘記他。 還有顧聲野…我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他現在怎么樣了？我不敢問爸爸。 好像與我有關的人，都會好倒霉啊，我好痛苦，祈亭哥哥現在是不是也很痛苦呢？ 不知不覺間，天空暗了下來，暗的好快，很快便一片漆黑了，我回到房間睡覺。 有一只手捏著我的脖子，把我拽了起來，“終于醒了？” “顧聲野！”我睜著眼，可是什么也看不見，“嗚，好黑！” 顧聲野把我抱起來，他又長高了好多。 他輕輕松松的抱著我跳過墻壁，院子外面的守衛點著燈，可顧聲野太悄無聲息了，我不知道為什么發不出半點聲音，顧聲野把我放到了車上，很快，我的爸爸也被他拎出院子，丟進車里。 爸爸已經暈了過去，我起初還害怕，但現在已經不怕了。 我想著，我早就知道顧聲野會殺了我的，遲早的事。 顧聲野開了好久的車，我困極了就睡，沒睡多久又醒來，這樣反反復復的，車到天亮了還沒停下，一直到太陽快要下山，他才把我帶到一棟房子里，這房子也有個小院子，我看見了熟悉的狗籠子。 這是顧聲野剛回來的時候，爸爸關著他的籠子，他把我丟了進去，然后把爸爸綁在一張椅子上，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求我。”他說道。 我發現自己又能說話了，打了個冷顫，“求你，不要殺我爸爸。” 顧聲野看著我，輕輕吐出三個字，“不可能。” 我哭了出來，顧聲野看著我的眼淚，說道，“哭，就是找cao。” 他說道，“在你爸爸面前cao你，怎么樣。” 我連哭都不敢了，緊緊抓著籠子的欄桿，“你，要殺要剮給個痛快！” 顧聲野笑了，“好。” 他殺了我爸爸，我爸爸的頭，滾到了地上，血液噴涌而出。 對我而言的一天之間，我目睹了兩場葬禮。 人的死亡，原來是這么快的事情嗎？沒有凄慘的前奏，沒有臨死之前的遺言，夜鶯啼唱的悲歌只響徹了一秒。 雨滴落在地上，飛機從天而降，子彈穿過紙張，都不及生命消逝的速度。 我曾經在課上開小差，我逃課，我不學無術，我浪費了許多年的生命，而現在，僅僅需要一秒鐘，他再也不會對我笑，喊我寶寶了。 我討厭他，我瞧不起他，我覺得他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但是我從沒期待過他的死亡。 他們死掉了，那么我這樣的人，為什么還活著？如果是因為我的壞，請不要在讓我身邊的人遭殃了。 我摸著自己的眼淚，說不出話來。 顧聲野掐著我的脖子，把我從地上提起來，“你呢，想活嗎。” 我哀戚的看著他，“求求你。” 他的力道松開了一點，讓我可以順暢的說話，我看著他冷漠的、冰涼的目光，說道，“殺了我。” 顧聲野笑了，然后把我狠狠的丟在地上，“憑什么要聽你的。” 莫名其妙的水流把我的口腔灌滿。 “賞你的。”他的手穿過籠子，強制我的嘴巴閉上，我被迫咽了不少水下去，瞪著他。 “我恨你。”我說道，“我不要活著，看見你我就惡心。” “哦。”顧聲野捏著我的下巴，舔上我的臉，我的眼淚都被他吃掉了。 “哈！”我站起來，笑他，“你這只臭狗臟狗，你別碰我！” 都這樣了，顧聲野還是不生氣，只是拍了拍我的頭，“好好跟你爸爸待著。” 我罵他，“你這只賤狗！原來你搞來搞去，就是舍不得殺我！” 他的手又把我的脖子掐緊了，我恨恨的看著他，他最好把我殺掉。 我又掉眼淚了，他另一只手的手指從捏著我脖子的手上抹了抹，然后放到他眼前，看著我的眼淚，他思考了一會。 窒息的痛苦讓我忍不住開始掙扎的那一瞬間，他松開我的脖子，拿起我的頭撞向欄桿，劇痛讓我叫出聲，他把我丟到籠子里，說道，“你之前勾引我五百次，所以我會把你先jian后殺。” “你污蔑我！”我癱倒在籠子里，捂著腦袋，委屈到不行，“我沒有勾引你…求求你了。”我哀求他，“顧聲野，你把我殺掉吧，求求你了。” “這么想死。”顧聲野蹲下來，一只手扣住我的頭，摸了摸我頭上的傷口，用力的按下去，劇痛讓我腦袋有些眩暈，“那你好好伺候我，債還完了，我就讓你去死。” “你，做夢！”我咬上他的手，他的手變得好硬，好像咬到了石頭，下意識松開嘴，然而他的手指追了上來，兩只手指插入我的口中，進進出出的，像是在玩什么游戲。 他肯定在侮辱我，我瞪著他，我恨不得殺了他！ 顧聲野臉上閃過隱晦的笑意，說道，“本來你剛死了爹，我覺得晦氣，不想cao你的，但你總是勾引我。” 他想了想，解開自己的皮帶，“你自己主動找cao的，不算還債。” 他打開籠子的門，把我拽了出來，我嚇壞了，他褲子解開了一點，露出黑色的內褲，鼓起來好大一團，他的yinjing比那個快遞里的大了好多倍，我沒出息的怕了，我抱著他，“顧聲野，顧聲野，我求你了，不要，不要這樣。” “不要什么。”顧聲野把我推開，“你現在沒資格抱我。” 這句話讓我特別生氣，反正他不殺我，我就要撒潑了。 我打他，就像打到了鐵塊，我收回手，指尖都在發抖，他本來就已經夠變態了，現在怎么能這樣！ 顧聲野挑眉，囂張的眉眼讓他看起來有些霸道，“我不想強jian你，所以你別總找cao。” “我哪有！”我低著頭，不敢看他，他捏著我的下巴讓我抬頭，“今天教你第一個規矩，哭，就是找cao。” 他把我塞回籠子，然后回到了房子里，很快他就走了出來。 這個變態，他一只手就把這么大的籠子提了起來，我看著他往外面走，緊緊的抓著欄桿，“你，你去哪里！” 顧聲野不理我，漸漸的路上會遇見點人，我趕緊把臉捂住，我感覺到別人詫異打量的眼光，很快顧聲野就遇見了認識的人。 “大哥，這是…” “我的狗。”顧聲野把我放在地上，我真慶幸我的臉小，兩只手能捂得嚴嚴實實的，顧聲野很少說話，只有在別人提到我的時候，他才會特別冷淡的和別人介紹，“我的狗。” 我要氣死了，顧聲野這只賤狗，舍不得殺我還要作踐我！ 我感覺有一只手摸到我的腳踝，我沒穿襪子和鞋子，那只手慢慢往下摸，摸到了我的腳背。 我胡亂的踹著這只手，可是根本掙脫不開，“安分點！”我聽他低聲道。 然后顧聲野問他，“干什么？” 手很快收了回去，我聽見有人在我身邊調笑道，“哥，這狗能不能借兄弟玩玩？” “可以。”顧聲野說。 我發著抖哭了出來，顧聲野瘋了，他要讓別人來欺負我，他真的好恨我。 那人笑得好高興，把手又搭回我的腳背，粗糙的繭磨過我的肌膚，給我帶來一陣刺痛，“還沒干呢就喘上了？腳上全是泥巴啊，要不要哥哥給舔干凈？” 你也配！我情愿立馬死了也不要遭這種罪。 我掙脫不開，哭得更大聲了。“滾開！” 我聽見窸窸窣窣的，脫褲子的聲音，從指縫里偷看，這人脫了褲子，就要把那東西湊過來了！ 我絕望的把自己蜷縮起來，他的手緊緊拽住我的腳踝，然后把他的yinjing頂在了我的腳心，“艸！”我感覺有溫熱的液體浸濕了我的腳掌，他打了我的腳背一下，我的腳背瞬間就紅了，眼里也流出淚水來。 我聽見他咬牙切齒的怒罵道，“這么嫩，生下來沒走過路嗎！” 我聽見周圍人調笑他好快，說他不行，他好像很生氣，把我的頭拽到他前面，用丑陋的，已經疲軟下來的東西對著我，“給爺舔。” 我搖頭，“顧聲野…”我小聲的，不抱希望的喊道。 然后他的腦袋掉了下來，掉到我籠子旁邊，血液灑在我的身上，顧聲野的聲音就在不遠處，“想死的話就繼續看。” 我感覺打量我的目光少了一點，沒過多久，不遠處突然傳來男人的調笑和女人的哭聲，我偷偷看過去，男人正壓在女人身上，眾目睽睽之下，光明正大zuoai，女人的胸脯被另一個男人抓在手里，嘴里還插著別人的性器。 我震驚，出神的看著這一幕，這畫面對我的沖擊實在是太大了，我不知不覺放下了遮擋住臉的雙手，然后很多人看我，靠近我，好多雙手要來摸我。 我的腳和胸膛被別人觸碰，我才回過神來，“顧聲野！顧聲野！”，我喊他，罵他，“你這只臭狗！” 顧聲野走了過來，殺了一個人，那些人好像才冷靜下來，顧聲野蹲在我面前，面無表情的問我，“你想變成公用娼妓嗎。” “不！我不想。”我爬過去，雙手握住顧聲野的手腕，討好的看著他，“不要，我不要別人碰我。” “很好。”我看見顧聲野笑得很滿意，不知道從什么時候，他漆黑的眼珠變成了煙灰色，他盯著我，把手伸到我嘴邊，“舔。” 他說道，“這里人不多，把他們都勾硬，我就帶你走。” 這個畜生！我咬牙，我情愿死了！但是看著幾個脫了褲子對著我打飛機的丑男人，我還是沒出息的，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顧聲野的手指好粗好長，不比祈亭哥哥手那么漂亮矜貴，顧聲野的手好多繭，看起來很糙，但好在沒什么怪味，我慢慢的，想象自己在舔沒味道的棒棒糖。 沒過多久，顧聲野就把食指中指一起塞進我的嘴巴里，狠狠的插了我的口腔幾下，喘著粗氣說道：“原來你能這么sao。” 你才sao！我瞪他，顧聲野把手收回來，看了我一會，才把籠子提起來，幾個人想攔住他，顧聲野輕飄飄的看了他們一眼，他們就退縮了。 “廢物！垃圾！”我認出是剛剛對我打飛機的丑男人，瞪著他們，罵道，“敗類！無恥！下流！下賤！” 在我的怒罵聲中，他們沒有生氣，沒有羞愧，我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丑男人的下體面對著我，射出jingye。 簡直惡心到極致… “變態！”我爬到更靠近顧聲野的那邊，捂著眼睛，我簡直沒見過這么賤的人，我哭著跟顧聲野告狀，氣到腦袋發昏，身體發抖，“顧聲野，有變態！” 顧聲野笑了笑，“你自找的。” 他把我帶出這個房子，把我放到全是血的馬路上，然后把我捂著眼睛的手指掰開，盯著我，說道，“不想挨cao，就別跟別人發sao。” “你簡直，你不要臉了！”我捂著臉哭，顧聲野怎么能這樣顛倒黑白，別人欺負我，他還說是我的錯。 他把我扯到他身邊，“這么恨他們？” 見我點頭，他笑了笑，“你給我cao，我把他們弄死。” “你做夢！你惡心死了！”我打他，又是一次自討苦吃，他的身體怎么能這么硬，我都不敢拿腳踹他。 顧聲野摸了摸我的頭，“我惡心？那我把你放這里，讓他們來伺候你。” “嗚…我錯了，你不惡心。”我像個大漢jian，一邊唾棄自己，一邊討好的撫摸顧聲野的胸膛，“大狗狗～” 他煙灰色的眼眸突然瞇起，然后把籠子門打開，把我拽了出來，壓在一旁的車上，顧聲野的手揉著我的屁股，“媽的。” 這么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聽他說臟話，我感覺什么東西抵著我的屁股，回頭看他，他想干嘛？ 顧聲野見我這樣，笑了，問我，“謝祈亭就一點也沒教過你？” 大概是我臉上的表情取悅了他，他把我重新抱在懷里，然后親了親我的嘴唇，“那這個呢。” 看我羞澀的別開臉，他又發神經了，不知道生的哪門子氣，又把我抵在車上，竟然狠狠的打了我的屁股一下，“你給他親過了？” “沒有！沒有！”我趕緊說道，“祈亭哥哥才不是你這種賤狗！你惡心死了！” 我一定要殺了他！顧聲野！ 他把我翻過來，把我的初吻奪走了！ 我咬緊牙關不讓他的舌頭進來，他捏了一下我的下巴，然后說，“不給親，把你捏脫臼。” 他又俯身親我，我瞪他，要捏就捏好了！他果然又捏了一下，我立刻張開了嘴，好痛！我真的脫臼了！ 顧聲野這個臭狗！ 他的舌頭好大，進來就快把我的嘴巴弄滿了，然后還要掃來掃去的，簡直就像一個大強盜！我滿懷期待的，和祈亭哥哥香香的初吻就這樣被他掠奪走了。 我感覺快要憋死了，他才松開我，他看起來好高興，像是吃飽飯了的表情，親了親我的臉頰，“要是你給他cao過，我就把你的屁眼捅爛。” “你！”我咬牙切齒的，摸了摸下巴，發現自己沒脫臼，“你這個大強盜，臭流氓，你不要臉！”我又不長記性的打他，直到我的手咔噠一聲，不聽使喚了。 怎么能這樣，一個人，怎么能這樣！這是我人生中發生過的最讓我震驚的事情，我打人，然后我自己的手骨折了！？？ 顧聲野他不是人！ “嘖。殘廢了。”顧聲野拿起我的手，“幫你治好。” 他看著我，“治不治？” 當然要治了！我點頭。 他笑了笑，“嗯，治好了幫我擼管。” 我的手真的能動了，好神奇，我才沒空搭理他嘴里的臟話，驚奇的看著我的手，我把手動來動去，甩去甩去，不止我的手，我身上其他地方都不痛了。 我又摸了摸我的腦袋，真的不痛了。 “嘖，又找cao了。”顧聲野把我關回籠子里，我真的對他無語了！ “你把話說清楚！什么叫找cao！我什么都沒干！” 顧聲野提起籠子，邊走路邊說道，“嗯，今天第二個規矩，在我這里賣萌就是找cao。” “你！”我雙眼發黑，竟然找不到詞匯罵他，“臭狗！恨死你了！我不要聽你的規矩！” 見他氣勢凜冽的看過來，明明他面無表情，也沒有一絲威脅之意，但我還是怕的發抖，我妥協了，哭著說道，“聽，我聽還不行嗎！你就會嚇唬人！把我氣死算了！” 顧聲野移開目光，“你只會被我干死。”他說著yin穢的話，語氣卻稀松平常，讓人感覺他在說吃飯睡覺。 顧聲野肯定是瘋了，我哭著想道，我的大狗狗幫我洗澡都不會猥褻我，怎么可能是這個三句不離zuoai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