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要扔掉了,就告訴學(xué)長別人比他更好cao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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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的酒香迅速變質(zhì)了。 Jamie把纏在身上的人類撕了下來,略帶冷淡:“鄭一執(zhí),別亂動,也別亂想。” 鄭一執(zhí)身體一歪,差點摔下去,Jamie還沒徹底松開的手再次抓住他的手臂,肩膀頂起他的胸膛,他的下巴在她頭頂磕了一下,血族堅硬的腦殼讓他“啊”了一聲。她被逗笑了,抬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站不住?下巴疼了吧?” 一邊問,一邊著手扯下他的褲腰,手順著后腰往濕漉漉的臀縫里摸,命令:“腿分開點。” “啊、唔……”鄭一執(zhí)對形勢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沒反應(yīng)過來,呻吟了幾聲以后,遲緩地展露出欣喜,“謝謝主人,主人,賤奴好喜歡主人……” Jamie的手指伸進他的后xue,熟練地進出,發(fā)出響亮的水聲。她聞言詫異地挑了挑眉,笑容更加明顯,毫不避諱地把他和剛剛cao過的xue做比較:“和喻茶比起來,彈性和韌性都不夠好,水出得也不夠多啊,學(xué)長。” 鄭一執(zhí)猛然被噎住,虔誠而欣喜的表情凝固在臉上,被巨大的羞辱撕扯開,嘴唇顫抖著,不敢相信剛剛聽到的評價,她從沒做出這樣的評價,他沙啞的聲音還帶著無法掩飾的情欲,但疑問只發(fā)出了半聲:“什……?啊!不要、對不起,主人……啊啊不要……” Jamie手指散漫地在他內(nèi)壁戳戳碾碾,她能夠感覺到他開始顫抖的身體,聽見他用失控的語調(diào)嘶吼。鄭一執(zhí)塌著腰肢,抬著臀部,發(fā)紅的手指尖抓著她,被沖擊得火熱而痛苦。 他一直癡迷于被她擁抱的感受,而此刻背后被那么掌控力十足地摁著,卻叫他直不起身,也跪不下去。旺盛得前所未有的嫉妒心,甚至達到了恨的程度,讓他無比疲憊,強烈的發(fā)泄欲、破壞欲在他身體里沖撞,他完全被拘住了。過于復(fù)雜、過于洶涌的情緒毫無過濾地從他的眼睛里奔涌出來,涌向Jamie,他恍惚地哀求,“別這樣對我,求你……” 而Jamie,Jamie露出了一個寬容的微笑,并不打算收回說那句話。她的眼睛像一雙更廣闊的大海,輕易地接受和消弭了他所有情緒,讓他感覺自己是如此不值一提,那種理所當(dāng)然的輕蔑,出于傲慢的寬容,讓他仿若火煎。她的眼瞳仍是圓潤的黑色,輕輕嘆了口氣,在他體內(nèi)分開手指,態(tài)度輕慢:“好了,別擔(dān)心,很快就會結(jié)束了,噓。” “呃啊!!!”鄭一執(zhí)緊張的肌rou因被強行分開而痙攣,濕紅的xue口淌出一大股水,前面的性器溢出大量透明的粘液,而她夾住了那枚仍在運作的跳蛋,震動擴散到整條腔道。鄭一執(zhí)在她懷里發(fā)熱,他肌體正在慢慢松弛,睜著一雙勾魂的桃花眼,神情yin靡而痛苦,充滿對內(nèi)和對外的恨意,“你……啊啊……再進來啊、那里……哦、還能……再、再進來!cao死我!呃……把我cao死在這里!” 她準確夾住震動不止的跳蛋,穩(wěn)穩(wěn)地向外抽出,順便松開了抱著他的那只手,改為托住他的下巴,以便更好地觀看他的神情,毫不避諱地欣賞著他敗犬般的潰敗。即便做出分開決定的根本原因正是讓他去重新構(gòu)建為人的尊嚴,此時此刻,她也并不能對他生出一絲一毫的尊重和敬意。 只要在她身邊,他絕無可能得到它們。 她無聲地掐緊他的下頜,隨著嗡鳴聲突然變大,他眼睛上翻,淚流滿面,她感慨:“所以,有那么嫉妒嗎?以前學(xué)長可是很灑脫的人啊。” 鄭一執(zhí)的意識好像飄起來了,否則,他為什么仍然停留在原地接受這樣的羞辱?她已經(jīng)把跳蛋丟開,甚至清潔干凈了他的身體,顯然沒有繼續(xù)的意思。而他,獨自岔開雙腿,露著整個臀部和半條大腿,卻根本沒人想要享用,卑賤得就好像他在她跟前一直以來的姿態(tài)。 眼窩細密的汗聚成股,蜇傷了他的眼睛,鄭一執(zhí)手伸到后面,扯開一邊臀瓣。他捏著臀rou的指節(jié)用力到泛白,把xue眼抓成了一道橫張的嘴,急促地喘著氣,滿臉滿眼紅得病態(tài):“也不是一開始就嫉妒的,你不明白嗎?進來啊。” 紅得像落了一地的海棠花瓣,被路過的行人踩成花泥,鞋底會留下帶有草腥氣的花汁,他被人重新好好抱住。奇怪,她明明那樣冷,怎么卻好像暖洋流。 怎么就叫他只想要失神,專心沉進洶涌的海底,做一艘被她安慰的沉船。任狂浪為他開出破洞,灌進泥沙。 讓他逐漸朽爛。 直到怪物寒涼的嘴唇印上他的胸膛,冰冷的氣息從未遠離,他全身都被衣物妥帖地包裹好,干燥而柔軟,除了不斷濕潤的眼眶,他被她捂住了眼睛,剩下嘴巴喃喃著,“你不想見我了,對不對?你真的不想見我了。豈不是將我殺死了,在你的生命里。” “啊……嗯……”他胸膛被她的齒尖拿來磨牙,因為從這個親吻中品嘗出她對這個說法的喜歡,他居然仍能感覺到隱約而酸脹的幸福,“我寧可你喝干我的血,把我cao死在床上,地上,籠子里,隨便什么地方也行……用力咬,咬下去!”他蠱惑地送出前胸,掐出自己的乳尖,痛苦而充滿溫柔的臉好像籠罩了一層光輝,“給學(xué)長換一種死法,好不好?主人有殺過人嗎?主人,讓我試一試,可不可以?” “什么時候輪到你來哄我了?”Jamie眸光陰沉了一瞬,很快又平靜如初,抬頭咬住他的嘴唇。 鄭一執(zhí)露出了混雜著震驚、希冀、自厭和狂喜的表情。 “唔唔……” Jamie慢條斯理,吻著吻著變成了彎著腰的姿勢,朝他侵壓過去,居高臨下地抓著他的rou體,裙擺下鼓起的性器研磨他勃起的下體,充滿掌控的姿勢。 鄭一執(zhí)不停流淚,他沉淪,他松弛,盡管正不停地鄙棄著自己的下賤,但這種滋味也是他甘愿為之快樂的,他發(fā)誓,這是最美好的一刻。 但不知為何,他仍感到難以言說的心悸,他不停眨著眼想要看清她的神情,但是眼淚過于洶涌,像隔著破碎的毛玻璃,越用力用眩暈,他眼餳耳熱,高聲吟哦,頭腦甚至像被人伸進去攪動一樣變得不清不楚。 Jamie親吻著,運作著,專心地閉著眼,眼皮底下瞳孔隱隱散發(fā)出紅光。 余暉斜射進屋內(nèi),在她的莊園。永不消散的霧氣將光化開,像一杯馥郁的咖啡,披在這位血族身上,她微微蜷曲的烏發(fā)披在兩人交疊的身體上,閃著綺麗的光。 鄭一執(zhí)感到哀傷離他越來越遠,被持續(xù)刺激撩撥著的rou體是那么的渴望,渴望更多的快樂,窒息的痛苦,刻骨銘心的痛苦離他越來越遠……他恍然驚醒!鄭一執(zhí)在她懷里掙扎起來,他呻吟得如此可憐而浪蕩,腿夾得一抽一抽,水流得她手臂上都是。她滿不在乎,甚至帶著點嘲笑,順著重重cao了一下他的生殖器,鄭一執(zhí)繃緊了脖頸,她夾住了他乳尖,一擰,他便噴了一股股熱精。鄭一執(zhí)短促無力地呻吟一聲,他追循著最后的恨,可恨也正慢慢變淡,他精疲力竭地閉上了眼,昏睡過去,張著被反復(fù)品嘗過的唇,呼吸聲尤帶哽咽。 Jamie抽走了所有關(guān)于她的記憶,倒流回他rou身數(shù)年光陰,讓他像是從未遇見她。他吃下過一滴她的血,衰老得慢于常人,現(xiàn)在渾身少了幾分熟感、多了幾分清瘦感罷了。不過這具身體在被她調(diào)教之前就已經(jīng)十分yin蕩了,那她可不管。 Jamie直起身,口中吐出一枚氤氳如月輝般的銀珠,隨手戴在耳上,攏了攏如藻烏發(fā),重新睜開的眼睛赫然是紅的。她控制鄭一執(zhí)的身體漂浮在空中,撫摸過他整潔的外表,從鎖骨開始,沿著起伏曲線摸到胯下,分開大腿:“已經(jīng)有那么多謊言了,再多一點又如何呢?學(xué)長,開心點吧。” 舌尖抵住上牙膛,過了一會兒,她還是笑了:“我也好想殺了你啊。” 她讓他漂浮著,跟在身后,像個幽靈,慢悠悠走進了高高的閣樓。 她展開一卷羊皮紙,呼來一只羽毛筆,著手擬一封邀請函。 親愛的Aaron: 展信安。 …… ……那群愚蠢、自私而混亂的血族,依舊要麻煩您,我忠實而可靠的朋友,替我看管和照料…… ……忠實!這可貴的品質(zhì),愿它永遠在您身上熠熠閃光……至于那些沒用的種族,告訴他們,我的耐心即將告罄。如果進度仍然停滯不前,我將挑選一個種族,殺掉一半,剩下一半賣到艷幟營里。我最近有些不喜歡灰色,讓狼人開始對著月亮祈禱吧…… ……對了,您的帽子還安穩(wěn)妥帖地在躺我的衣櫥里,如果方便的話,請您撥冗取走它。 …… 沒有署名。見信者自會知道,這是她手書。 一條青蛇露出蛇吻,從窗口銜過這封信。它巨大的身體游走后,接近黃昏的光線才重新照進閣樓。低伏趕路蛇怪時隱時現(xiàn),慢慢進入了 神態(tài)狡黠的少女心情愉快地從空中抱過昏迷的青年,親自將他送到他公寓的臥房里,再從他的窗子出發(fā),一翻身,邁進她的地下室里。 氤氳帶潮的呻吟聲瞬間撲面而來,像雨后清新的水汽,讓人心曠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