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閑度(rou蛋3k,m攻s受正文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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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一執跪得太久,膝蓋刺痛到麻木,以至于她走過來時差點摔倒,挺拔如松的脊背緩緩彎下去,額頭貼到冰冷的瓷磚。他想要吻她的鞋尖,但她站得太遠。他應該說點什么,但又說不出聲。她身上饜足而愉悅的氣息如此鮮明,他什么都問不出口,只能選擇沉默。 Jamie黑色的貓跟鞋邁上前,直接彎下腰,抓住他胸肋兩側,把他整個提起來——他太高了,即使她已經抬起了手臂,他的腳尖還是拖在地上,兩條使不上力氣的腿曲著,因為被掐著腋下舉起來而聳起了肩膀,脖子微微后仰,目瞪口呆,像一只大型玩偶熊。 jiba支棱在褲襠里的玩偶熊。 Jamie踮起腳尖,把人類又舉高了一點,高過頭頂,手伸得直直的。 鄭一執腳尖離地。 他紅了臉,結結巴巴:“等、等下,我可以自己……” Jamie隔著衣服在他胸部下沿親了一口,沒有用舌頭,更沒有用牙齒,只是那么用嘴唇貼了一下,男人的胸口就激起了兩個凸點,喉嚨發出驚詫的喘息。 “……!”鄭一執被舉著送到她唇下,胸側掐著向前,脖頸順著慣性往后揚,結實平坦的下腹剎不住車地撞上了她的胸脯,他白色的運動鞋懸在她漆黑的貓跟鞋上空,腳尖晃晃悠悠,差寸許就要弄臟她的鞋面,大腿繃緊了,難以自抑地感到強烈的羞恥,他想要轉過臉,但察覺她正看著他,便只是抿住嘴唇,一語不發。 Jamie壓著男人勃起的性器,熱騰騰的力度抵在她胸乳下沿,淺淺戳進縫里,埋進整個guitou,她覺得他的氣味因為這個體位而變得微妙起來,方才的微澀與酸味淡了,辛辣味漸漸濃烈。 Jamie在他胸口嗅了嗅,“你看起來沒有剛才那么難過了。” 氛圍慢慢趨向私密,鄭一執垂下頭,看著她在胸口嗅聞的動作,某種美味的情緒像蛋糕的流心一樣,柔軟地從破口淌出來。 他幾乎下定決心開口講話,講點什么都好,就這么繼續做下去。 但Jamie忽然抬起臉,有些遺憾,問他:“如果我直接讓你回去呢,你打算說什么?” 鄭一執再次露出了心碎的表情。 Jamie承認這有點不體貼,但她在游戲里就有一種執著于集齊所有結局的精神,會因為錯過了某個支線而在論壇上頻頻追問?,F實只有一條走向,鄭一執也只有一個,每分每秒無可回頭的唯一一個,但至少她可以問一問,做一些假設。 看著他的眼眶泛起脆弱的紅色,Jamie晃了晃他:“說話?!?/br> “啊……我不知道……”鄭一執茫然地搖了搖頭,柔軟的黑發跟著動了動,帶著泣音,難過地伸手握住她的肩膀,“不要把我送回去,我很想念您,想了很久?!?/br> 他下體貼著女性最柔軟豐盈、具有性別之美的rufang,被晃得來回摩擦,jiba迫切想要隨便塞進什么洞里去好好cao一cao,可他忍著,桃花眼甚至黯然含淚,好好設想著她提出來的場景,“會哭,會……撒嬌,耍賴。不想回去。會求您罰我……不,已經在求了?!彼种赣悬c發抖,“求您了?!?/br> 鄭一執低下頭就看見她方領中間奶團互相擠壓出一線好看的溝壑,緊緊擠壓著他腹部,以及半根流水的性器,她從后面干他時,大概也是這么壓在他脊背上,正像剛才在那個房間里,她也許也是這么壓著那個雙性。鄭一執感覺久跪的膝蓋又開始泛起刺痛,心臟的跳動都變得緩慢且痛楚。 他重復著:“求您了。罰我,上我、打我,嫌親力親為太麻煩就直接放置我,怎么都行……我是……”他剎住了,“賤奴一直都……” 鄭一執渴望得到一個親吻,甚至覺得此刻就應該有一個親吻。 Jamie發覺他又開始泛起苦澀與微酸——她不討厭這兩種味道,她完全能夠欣賞酒液中的的酸味與苦澀,可是她剛剛喝過喻茶清新的汽水,現在只想要喝最純正最極致的甜酒。 看來學長是真的很難過。 但她也是真的不想將就。 啊,這些滿腔赤誠的人類,到了某個時間點,總會時不時地想要離開,這一次,下一次,總有一次會疲憊得無法動彈,她不能感同身受,但能予以理解。 就像她的學長,他說著要留下來,做的事也是要留下來,心里想的也是要留下來,可他拼命留下的姿態卻是掙扎和逃離,看著都覺得好生痛苦。 太可愛的獵物,她也忍不住高抬貴爪。 Jamie心里嘆了一口氣,溫和地把他放下來,幸好找到了楚恒,不然還真會饞的,她環著他的腰,臉埋進他的頸窩,最后聞一口。 就最后一口。 鄭一執被冰涼的鼻尖拱了幾下,聽著她用力嗅聞的聲音,本能地感受到了某種熟悉,俊俏風流的眉眼前所未有地失措,他抱住她,一邊挺起胸,送上兩塊結實的胸肌,或許她有興趣讓它們產奶,再多停留一段時間,鄭一執想要狠狠蹭她的腦袋,用力地用臉蛋、下巴和鼻尖蹭她柔軟好摸的腦袋,一邊抬起下頜,留出巡游的空間,讓她可以方便地咬住喉管、鎖骨,或者隨便什么想要入口的地方,他拽著她想要干脆讓她倒在他身上,未果——想也知道他拽不動她,只是試一試,可鄭一執發現她真的沒有順勢按倒他,沒有半點縱容或者遷就——他急促地抬起腿夾住她的腰,兩條小腿別在她身后死死交叉纏繞,扭起屁股蹭她平靜的胯部。 做她最放蕩下賤的婊子。 做婊子,就會遇到這一天。 突然的冷落、拋卻,像卸下一塊包袱,卸掉等閑度過的秋月春風。 鄭一執哽咽起來,崩潰地想,他完全摸不準她的心思。 他完全摸不準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