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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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這是誰,楚先生。”Jamie語調帶著一絲惡意,直視吳柒的烏目漸漸染上血紅,在午后的陽光中散發出一股森然的寒涼。吳柒在她的目光下駭然后退,美艷精致的臉變得蒼白無比,他眼睜睜看著妙齡少女蛻變成紅眼睛的惡魔,沖他露出兇惡的獠牙,忍不住尖叫出聲,拔腿就想跑,連楚恒都沒來得及認清。Jamie哪里能如此輕易地放過他,抬手在虛空中捏緊,隔空將那精致纖瘦的男人握住,慢慢提起來,讓他保持著受驚的狼狽姿態束縛在空中,充分享受動彈不得的恐懼,才低下頭,安靜地注視著腳下的楚恒。 楚恒的后腦勺被她踩著,俊朗的臉頰貼著地面,兩只赤裸的rufang垂在胸口,凌亂的長發遮住了他的雙眼與鼻梁,只能看見他張開的、紅潤的、不停吐著氣的嘴唇,那堅毅而端正的下巴凝著汗珠,在下頜線懸著要掉不掉,他教養良好地在主人的制止下停止了自慰的動作,乖乖跪伏在地,但Jamie仍然能從他濕潤顫抖的腰胯判斷出他正苦苦熬著體內燒起的情欲。 被吸食調教了這么久,她的奴仆又怎能離得開她? Jamie滿意地把腳掌從楚恒的后腦移到腰眼,碾了幾下讓他痛叫出聲,揪起他的發辮讓他抬起頭認人。楚恒順馴得像一匹母馬,腰被踩著直不起來,就挺起鼓鼓的胸脯,修長的脖頸與腰背處彎折成一道異常婉孌的曲線,被拉扯的長發像轡頭一樣牽引著他的方向,他迷茫地順從主人所指揮的方向,看見了一張美艷到雌雄莫辨的臉。 他記得這張年輕的臉,他們一起演過戲……印象里最關鍵的對手戲在關押臥底的刑房,他站著,那個年輕人跪著,他用沾了辣椒水的鞭子抽爛了年輕人的衣服和rou體,讓他幾度昏迷,再用冷水一次次潑醒,期間年輕人發熱出汗的臉和凄慘的叫聲總讓他疑心自己下手太重……今非昔比的楚恒忽然意識到了那些場景的香艷之處,忍不住羞愧地嗚咽起來——他居然曾經無意識地褻瀆了一位年輕后輩的精神和rou體!甚至在下了戲后還去詢問對方是不是自己鞭打的力道太重,向對方請教到底該如何鞭打他,還仔細地問了對方身上哪些地方更不受疼……當時吳柒面有異色,他以為這位新入行的奶油小生是不會演又不好意思說,幾次前往他的房間邀他對戲,一次次讓吳柒跪在他腳下做出痛苦翻滾的樣子,恐怕讓對方有了誤會,現在想來吳柒幾次力竭跌到他身上,怕是以為他想潛規則新人,故意遂了他的心的。 只一瞬間,楚恒就恥得閉上了眼,他撐在地上的手微微發抖,察覺到年輕后輩震驚且難掩色情意味的凝視,他難堪地抬起胳膊橫擋在胸前,遮住兩粒紅腫的rutou,頭發被主人扯著,無法扭開臉,他只能張了張兩瓣豐潤的唇,喉嚨發出沙啞脆弱的聲音:“不要,主人,不要這樣……” “不要?”Jamie挪開鞋底,在男人的后腰留下了一個骯臟而清晰的鞋印,腳尖往他翹起的屁股底下一踢,踢得他兩瓣臀rou都顫動起來,“不要為什么下面還在流水?” 那只腳立刻被兩條大腿夾住了,男人經過血族日復一日的進食調教,身上肌rou線條都變得柔潤了些,兩條大腿特別彈潤,夾得人舒爽極了,那堆在腳跟上的兩團屁股rou格外渾圓。男人的腰臀比不算夸張,臀瓣收得很緊,rou幾乎都往后長,從正面看過去,窄胯細腰有種模特的清瘦感,但往側面一看,就發現那屁股皮緊rou多,翹翹的跟枚桃子似的,那臀縫往小腿上一夾一蹭,好像在用臀瓣給她按摩。Jamie頂了頂鞋背上那根硬邦邦的性器,滿意地聞到男人愈發濃郁的酒香味,變本加厲地命令:“放下你的胳膊!在地上磨的時候不知道羞恥,現在倒知道避著人了。” 楚恒被罵得面頰鮮紅,垂首露出羞慚的樣子,放下了胸前的胳膊,熱出的汗珠就順著低垂的鼻尖滴下去,松散的馬尾被汗水黏在光滑白皙的肌體上,看上去竟有幾分溫婉,那墨黑的頭發尖尖恰好指在雙乳之間,幾根發絲淺淺夾在兩團豐盈的胸rou里,看得人恨不得立刻伸手抓一抓,抓得他哀叫不止才好。 Jamie把他提起來,抓在懷里嗅聞舔咬,人類被叼住后頸,果然發出好聽的哀叫聲,剛被吸了兩口血受不了地往她身上貼,一邊叫著一邊可可憐憐地伸手往下探,捏住胯間勃發的性器,免得它自作主張地射出來。Jamie一手握住他的胸口反復揉搓,拇指與食指掐住兩枚殷紅的乳尖提拉,一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當著吳柒的面把他上下里外玩了個遍。 吳柒此時已經認出了楚恒,他來不及驚訝心慕的前輩長出了女人才有的雙乳,就目瞪口呆地看著那血瞳惡魔暴虐粗魯地用前輩的rou體發泄欲望,而向來端方溫和的前輩居然被蹂躪得掉了淚,還自己掐著下面不讓自己射出來!這是要經歷多少調教才能變得這么乖?難道前輩失蹤的這些日子就是被人關起來凌辱了?看著鮮血從楚恒的頸窩緩緩蜿蜒到鎖骨,碎成血珠順著肌rou線條滑動下去,再被怪物用紅唇吻過,那尖艷豐腴的長舌頭貪婪如狂風過境,將血珠卷進口中,楚恒被當做饕餮盛宴享用著,不消片刻便吻痕遍布,脖頸與胸乳上盡是怪物獠牙刮出的血痕,前輩空茫迷離的眼睛好似看見了他,又好似沒看見他,透明的淚水無聲地從那熟悉的臉頰滑落,那融化般的神情讓他想起玻璃窯里的勝景,泛著金色的透明流體在手藝人的cao控下柔順無比,冷卻時分明晶瑩脆弱又冷又硬的晶體,燒熱后卻變成柔韌甜美的一團,任人塑造cao控…… 他回憶起他們在片場的曖昧相處,曾經拿著鞭子將他抽得情欲勃發的人,現在被另一人凌虐得情欲勃發,盡管身處險境、動彈不得,這等刺激還是讓吳柒下腹發熱、喉頭發緊,幾乎瞬間就起了欲望。他陷了進去,緊緊盯著怪物美而妖異的唇舌,看她在楚恒的rou體上留下一個個或深或淺的痕跡,鼠蹊一跳,下身就半勃了,正在這時,楚恒無力垂著的腦袋邊忽然抬起一張妖異無雙的面容——臉孔,介于似人與非人之間的一張臉孔,“她”的尖牙半截埋在獵物的rou體里,沒有停止進食,只抬起一雙充滿獸性和占有欲的血瞳,盯了他一眼——或許不該這么形容,“盯”給人的感覺很長久,可她只將視線放到他身上了一瞬,但他此刻有種被獵手窺伺許久的毛骨悚然——好像她一直以某種隱蔽的方式注意著他,此時這一眼象征著某種警告和預兆。吳柒額上滲出冷汗,懸在半空中的身體保持著想要逃走的姿勢,動彈不得,只有汗毛誠實地立了起來,然而他卻從腦髓深處感到一陣難言的快樂,他的性器一下子豎了起來,立在半空中,前列腺液慢慢沁了出來,濡濕了褲子…… 吳柒被看不見的力量侵犯著,似乎有無形的觸須伸進他的腦子里,取走了關于楚恒的一切記憶。他感覺自己正在淡忘什么,但他想不起來了,失去的感覺如此快樂,快樂到不必在乎其他。 ……他愛慕他的前輩楚恒。 ……他愛慕他的前輩林亙。 ……他愛慕他的刂非木日。 ……他…………………… 這念頭不再是一個念頭,它從吳柒的腦海中消失不見,徹底成為了不能理解的一串亂碼。 Jamie緩慢地舔了舔楚恒緊致而平穩的肩頸線條,把他胸口柔順的發絲撥開,撩到肩背上,猶帶著漆黑長甲的利爪摸了摸他柔軟濕紅的臉頰,纖長的食指微動,慢慢地、慢慢地在他唇角劃開一道細細的血痕,一直劃到下巴才收手。 酒香四溢,懷里的奴仆對這樣微小的疼痛表現出了一點疲憊的熱情,她感覺抓在手里的腰肢緊了一下,很快又放松地軟下來,仰靠在她肩頭的腦袋蹭了蹭,他甚至舔了一下唇角的傷口細細咂摸,像是想要搞清楚為什么她如此熱衷于他的味道。 Jamie原本行云流水的cao作卡住了,她很有興趣地盯著楚恒看了一會兒,見他迷迷糊糊地喘著氣,一副被弄到快要自暴自棄的樣子,純然無辜地動了動喉結,Jamie確定他真的做出了吞咽的動作,一下子沉下臉,把人翻過來推到旁邊墻上,一爪撕破掌下的布料,撈起他一條腿就干了進去。 “楚,恒。” 念一個字,干一下。 “呃啊!”人類男性破破爛爛的褲裙掛在腿彎,被道具預熱許久的滑嫩xuerou緊緊地吮住了她的性器,爽得她舒了一口氣,心頭的火也小了點,她的奴仆睜大了雙眼,強健修長的大腿夾住了她的腰,又怕又迷茫地叫她:“主人,嗯、主人?” 她頭一回用這樣嚴肅的聲音叫他的名字,而不是用一貫輕慢的華麗嗓音稱他為“賤狗”、“奴隸”,或者故意尊稱他為“影帝先生”,楚恒覺得大事不妙。 Jamie掐住他的下巴,血瞳森冷地盯著他,扯出他想要縮回去的舌頭,狠狠吮了上去,把他的舌頭當做什么rou條一樣用唇舌品嘗著,人類的舌頭尤其鮮嫩柔軟,皮膚血管細嫩得能透出血色,抿在雙唇間仿佛燉得快要化開的銀魚,恨不得把血液全從那舌頭尖尖吸出來,整個吞下去。 楚恒被兩根纖細的手指強硬地撐開口腔,rou舌被鉗出唇外,唾液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下,已經羞得不行,下面還被一下下用力鑿著,胸前奶球亂彈,直到被懲罰的此刻,楚恒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么——他喝了她準備喝的血!沒有機會用嘴道歉,他只能用眼神哀求地看著她,用力地縮緊臀rou討好她。 Jamie任他磨了一會,不緊不慢、氣定神閑地對準他的前列腺細細研頂,把男人弄得幾乎失了神。楚恒這個人骨子里本不知廉恥,卻歪打正著正派無比地活了快三十年,大人物捧著哄著慣了,就格外要臉又格外皮薄,稍作逗弄就能收獲很不錯的反應。比如此刻,Jamie只垂眸直視他水淋淋的眼睛,就覺得很有意思:他很少敢直視她,更別說與她對視,此時卻逼著自己頻送秋波告罪討饒,帶點怯,又帶點豁出去的勇。下面夾著她性器的xuerou更是殷勤,跟不上她的速度、受不住她的力度,仍拼命縮緊xuerou叫她cao虐起來更爽,一副送上門來任她糟蹋的樣子。 Jamie冰冷的豎瞳只看了他幾秒,他就窘迫得眼角滑下淚來,眼神欲躲而不敢躲,她這才松開他紅腫的舌:“下不為例。” 男人捂住嘴唇偏頭咳嗽了幾聲,感覺整條舌頭都不太靈活了,講話便黏黏糊糊的,偏偏他的聲線是低沉磁性掛的,一開口更了不得:“是,主人,奴知錯了。” Jamie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轉回頭顱,附身含住他的唇,獠牙刺出兩個尖尖磨著那嬌嫩的唇瓣,把男人含得雙唇徹底腫起,才順著血痕吮住他唇角的傷口,細致纏綿地吻到下巴,她一只手卡住奴隸的脖子往上抬,咬住下面那枚性感的喉結,楚恒渾身一顫,身上散發出異常和順的奴性來,環著Jamie的兩只胳膊垂下來,好像圣壇上的祭品一般引頸就戮,那渾身傷痕、面頰帶血卻仍順馴無比的樣子,簡直是世上最好的羔羊!Jamie下頜微微用力,刺破人類喉管外面薄薄的皮膚,感受著人類生命在自己齒間跳動的節奏,那樣溫熱、蓬勃、鮮活的血液!她放縱自己使了幾分力,頂進人類同樣鮮活卻無比諂媚的rou體中,她尖齒咬著的喉管發起抖來,他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哀嚎聲,那是獵物瀕死前才會發出的慘叫,與此同時,她的性器被緊緊地夾住了,她幾乎能感覺到他體內急速奔流的血液!這是人類的極限了吧,這樣絞得她性器舒服無比的力量,是她的人類在面對威脅時爆發出的最大力量了吧?Jamie無聲地笑了,血色的眼睛仿佛燃燒起了兩簇冷焰,她興奮地破開獵物絞得過緊的腸道,強硬地將他徹底貫穿,用性器將獵物釘在墻上,仰頭尖叫的獵物被頂得一聳一聳,牙齒不斷發出磕碰聲,Jamie繼續叼緊那根喉管,長而尖的舌頭表面慢慢凸起一根又一根觸手般的軟刺,密密麻麻刷過了齒間的喉結。 獵物發出了要害被戲弄的悲鳴,他無比恐懼,卻無處逃竄,只能敞著腿任由天敵惡劣地頂弄,前列腺都要被碾碎的強烈快感讓他輕飄飄顛在云浪間,幾乎生不起太過沉重的恨意,瀕死前還要被cao干取樂的處境讓他產生了低賤者的自覺,Jamie不知收斂地捏碎了他的腕骨,可他完全沒留意,只是覺得快要就這樣被使用著,作為祂的物什、玩意,隨便什么祂不會正視的廉價消耗品,一邊射精一邊死去。 天啊,這樣破爛不堪的時刻,楚恒居然前所未有地、徹頭徹尾地跪服在她腳下了。這不是他的選擇,這是他的狀態。快要抵達她決定的終結時,自甘下賤與任祂采用帶來的快感甚至比前列腺傳來的更強烈!他撐不住昏了過去。 Jamie僅剩的理智止住了咬斷他的喉嚨、吮出斷茬里甘美的血的念頭。她因自制而感到暴躁,不小心捏碎一只腕骨后反而哼笑出聲,震顫從胸腔傳到齒間,帶著喉管一并起舞。她丟開他無力綿軟的手,順著脊背攀上他的后頸,那纖細的指尖生著長長的黑甲,搭在人類軟熱的頸側,動一動就能劃斷那脆弱的脖子。 這對她來說太合乎本性了,而順從本性是如此快樂,將獵物在性高潮中殺死,是每一位血族作為獵手的本能啊—— 她無聲地咧開嘴,舌頭上的軟刺生長成一團恐怖猙獰的觸手,惡狠狠地纏住獵物汲取氧氣的嘴,將他口腔中每一塊嫩rou都用觸須細細刷弄過,壓榨出每一滴汁水,她不停地搗進他濕熱柔軟的最深處,直到他崩潰的rou體射出一股又一股濃稠的jingye,射在他已然力竭、只能本能抽動的腹肌上。 “!!——”獵物翻著白眼,抽動的四肢好像被弄壞的玩偶,滿是白濁的小腹緩緩鼓了起來,那些體液順著弧度淌到兩人的交合處,把戰場弄得更加狼藉。 Jamie深深埋在獵物的體內,感受著人類特有的、又熱又滑的、會呼吸的xuerou一跳一跳地裹著她,酣暢地將jingye射進這具rou體里,她的牙齒一秒鐘也沒松開,精準地咬著那脆弱喉管的表皮,感受著其下血液的流動,直到高潮全部過去才松開牙齒。 她的奴仆像一件破爛的衣服一樣,渾身耷拉著,掛在她懷里。 Jamie單手攬著他,凝視幾秒,才接上了他的腕骨。男人微弱地呻吟一聲,疲憊而脆弱的黑眼珠被眼瞼蓋住大半,從下往上掀著,朝著她直直看去,她也看著他的眼,說:“我沒有殺死你。” 人類的眼睛像兩團渙散的光。 “你以后不會再喝自己的血了吧?——味道怎么樣?”Jamie這么問著,卻看不出好奇,因為她沒給他時間回答,接著說,“你偷吮了屬于我的血——如果我沒說過,現在告訴你,你血管里的每一滴血都是我的。即使我的感情不介意,我的本能也不會放過你。你知道,我確實是怪物。” 她傷痕累累的奴仆立刻回過神來,露出十分驚嚇的表情。Jamie失笑:“我知道你心里叫我怪物。允許你這樣叫我,偷偷的。” 楚恒虛弱地張了張嘴:“…………謝謝主人。” Jamie強調:“你是我的人類。” 楚恒花了一點時間進行反應。死亡的恐怖還沒徹底褪去,他不打算掩飾這一點;虔誠與歡愉余韻尚在,他亦不打算掩飾。他說:“我是您的人類。” Jamie端詳他的神情,語氣有了一點變化:“我以后也不會殺死你。” 楚恒朝她伸出尤自發顫的雙臂,下巴擱到她肩上,熱氣騰騰地倒過來,抱在胸口像一只剛蒸好的饅頭。 她聽著人類血管中熱血奔流的聲音,有些入神。他的肩頸和胳臂是堅實的,胸口卻是柔軟滿脹的一片,和她的胸脯擠在一處,有種親密的充盈感。 人類安靜了一會兒,兩條腿也纏過來,松松夾在她的左右,半曲著好和她的身高相配,半晌才慢吞吞給了回應。 她能想想出他靠著她脖頸的臉容,倦意深深,幾乎話說到一半就要睡著:“對不起,我可能要……呼……休息一會兒。” Jamie偏過頭,試著用面頰蹭了蹭自己的人類,像他總是做的一樣。她感受了一會兒,心想,人類真是擅長取暖的人生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