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胞胎丼(蛇,繩縛,女裝,膠衣,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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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匹木馬最后把騎士分別載入兩座敞開的籠子里。機括運轉,兩人被甩下馬背,籠門利索地同時落下,木馬轉身踢踢踏踏地跑遠了,徒留兩人躺在籠底隔欄相望。 克里斯勉強撐起手肘,焦急地撲向籠子邊沿,大聲呼喚:“盧恩,盧恩!你還好嗎?抬頭看看我!” 盧恩動作遲緩地爬起來,一言不發地抓著籠條站起來,克里斯松了口氣,在胸口畫十字:“謝天謝地……等等,盧恩!你踢籠子干什么??!天哪!停下!——天哪!” 克里斯聲調猛然拔高,驚恐到破了音。 乒呤乓啷一陣鐵響,克里斯抓著兩根鐵柵欄,沉默著目送盧恩的籠子橫躺著咕嚕咕嚕滾遠,盧恩則像飛輪里的倉鼠一樣,一邊眼疾腳快地踩著籠條間隙跑遠,一邊瘋狂發出不堪入耳的咒罵聲。 克里斯:………… 他聽見鐵籠撞到什么東西,一陣枝葉響動,咒罵聲戛然而止,再無聲息。 克里斯抬手蓋住臉,深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盧恩昏迷前最后看到的畫面,是一棵遒勁蒼綠的古樹,五人合抱也攏不住的粗壯樹干輕易把籠子攔下了,他被反震力擊倒在地,來回滾了幾圈,迷蒙中有什么冰涼滑膩的東西纏住了他的身體,那粗糙的觸感讓他掙扎著扭動身體,卻被愈纏愈緊,肺部的空氣被擠出大半,耳邊傳來衣料崩裂的細微聲音,他張大嘴巴艱難地汲取空氣,舌頭卻被細細的rou繩揪出去圈圈纏住,敏感的喉嚨口被兩條冰冷的細鞭抽打得不停收縮,可供呼吸的空氣反而越來越少…… 盧恩無意識地蹬了蹬兩條長腿,陷入了徹底的黑暗。 送出一個危險的“蛇吻”后,翠色長蛇用尾巴尖拖著半死不活的獵物爬行到Jamie面前,乖巧地把籠子往旁邊一放,親親熱熱地湊上去就想纏她的手臂,Jamie皺起眉,嚴厲地呵斥它:“伯里斯,我讓你把他帶過來,沒讓你把他玩暈過去!” 伯里斯立刻把自己在地上盤好,舉著腦袋語氣激烈地嘶嘶解釋。 Jamie:“別找借口,就算他撞到你心愛的樹,你的樹重要還是我的新菜品重要?” 伯里斯垂頭喪氣。 Jamie:“去把另一個人類帶過來,要會動的。再亂來就把你送去伺候那些貴族,許多血族惦記你的舌頭和尾巴尖呢……” 伯里斯大驚失色,不敢怠慢,伏下身飛快地游走了。 盧恩醒來時渾身酸軟無力,騎木馬和被蛇纏的后遺癥一并涌上來,他眼前一片漆黑,身上被麻繩捆住,動彈不得,只有一點可以確定:他的兩條腿和大半個臀部露在外面,手臂和腰肢和光裸著。 上半身絕對是短袖露臍衫——盧恩大為火光,用力掙扎了一下,被麻繩扯了一下被勒住根部的下體,從兩道麻繩中擠出的胸部都被狠狠夾了一下,他咬牙跌回了地面,蜷著身體喘息。 Jamie看夠了他吃苦頭的樣子,把他被并攏捆緊的腿拉起來,抓著兩只線條纖長的腳踝,把身高足足六尺三的男人倒提起來,拎著就走。盧恩嚇得胡亂掙扎,上身用力卷起,腰腹肌rou收放的線條流暢漂亮,下半身的短裙花似的散開,露出把女式蕾絲內褲撐得滿滿的結實臀部,他氣喘吁吁地問:“你**到底是誰?克里斯在哪里?我們的教練一定已經發現我們不見了——住手、拿出去!啊啊、滾開——” Jamie把他上半身仰面平放到桌面上,并攏的腳踝高高吊起,撥開臀縫間卡著的粗糙麻繩,兩根指頭直接插進了紅腫的xue口。 “呃啊——”盧恩的腰肢爆發出了極大的力量,整個人向上弓起,沉甸甸的性器“啪”地打在自己的小腹上,Jamie順勢勾起手指,盧恩逃離的動作就變得辛苦了起來:抵著腸壁的指尖和指節刮過敏感的嫩rou,強烈的快感以前所未有的形勢襲來。盧恩冷白的皮膚泛起紅色,嘶啞的怒吼變成虛弱的呻吟,最終無力地沉了下去,慢慢把那兩根手指又吃了回去。 Jamie抓住他的胯把他拖回原位,身材高大的北歐男人嘶地抽了一口氣,翕動的xue口撞上了手指根部。 “真關心你的哥哥啊,”Jamie抽出濕漉漉的手指頭,在他腿根擦了兩下,引得他一陣戰栗,兩手攥住運動員鍛煉得格外緊實的臀rou揉捏幾下,拇指拉開晶瑩的xue口,“你其實很想上他吧?” 盧恩瞳孔緊縮,被問到這種問題時,xiaoxue被粗大的rou刃狠狠突入、徹底貫穿,他的嗓子仿佛被卡住了,任由綁匪抓著胯部強jian著那個未曾被使用過的小口,徒勞地睜大雙眼,試圖透過蒙眼布分辨綁匪的身份。 Jamie慢條斯理的cao著男人的處子xue,把性器深深埋進濕熱的甬道,整根抽出再挺入,把初嘗情滋味的男人jian得狂亂地搖頭呻吟。Jamie一邊cao,一邊摟住吊在眼前的兩條長腿上下揉捏撫摸,把人玩得全身泛紅、被捆住根部的性器也立了起來,才確定了最適合下口的位置,她捏了捏小腿上條狀的漂亮肌rou,尖齒抵住薄薄的皮膚下跳動的血管。 白種人的皮膚薄,年輕的血管又格外富有彈性,Jamie咬住血管試探著咬合幾下,不期然想起一個形容:皮薄餡大、彈嫩可口。 Jamie咬破了運動員健康無比的血管,年輕清澈的血液爆裂在唇齒間,芳香如陽光的味道。 她收斂起牙齒,一邊大力cao干起愈發熱情的甬道,一邊揉捏富有彈性的小腿肌rou,從傷口處擠出一股股鮮香的血液。 “是不是在猜我是誰?”Jamie問,卻根本沒想聽見回答,把被咬得酥軟的人類干得直大聲尖叫。 體脂率偏低的rou體線條明晰,血液順著小腿緊繃的肌rou蜿蜒至腿根,勾勒出極具美感的肌rou走向。 Jamie舔了舔男人敏感細嫩的腿根,含住一口帶著鮮血的皮rou輕輕咀嚼,直到舌尖甜凈每一滴血,才往上挪去,一串青紫的咬痕從腿根的私密處到小腿肚,口感從細膩軟嫩變得柔韌緊實,把盧恩品得神色渙散,渾身鉆心蝕骨地癢,被撩撥到極處卻只能難耐地呻吟。他好像活著的性愛娃娃,一雙長腿布滿指痕和手印,任人把玩蹂躪,私密處的情動并不能得到滿足,只是增加了使用者的心里快感罷了。 Jamie最后含到傷口處、饜足地止住血時,盧恩已經被情欲折磨得sao癢而饑渴,每一滴血液沸騰著叫囂著被享用的欲望,他熱情地吮著屁股里的性器,含糊地哭求著,腹部一次一次用力,把頭頸牽離桌面,又一次一次無助地躺回去。要不是被Jamie按著胯部,他早就自己動起來了。 “把頭湊過來做什么?啊……我明白了?!盝amie單手解開吊著他腳踝的麻繩,把它攥在手中,一手抓住男人挺立的性器,一手把兩條腿往前壓去,“張嘴?!?/br> 盧恩柔韌的身體被彎成一個驚人的弧度,還沒反應過來,并攏的雙腿就被壓到了頭頂上,嘴唇被濕熱的、rou質的、粗大的東西抵住摩擦,他迫不及待地張開嘴,把那根東西包進唇間。過了幾秒,他才遲鈍地發現,下體被吸舔的快感正是來源于他自己的嘴巴——他正在吸著自己jiba! “乖男孩?!盝amie贊賞地圈住他的性器,確保它始終被他含在嘴里,就開始了激烈的cao干。 男人淡色的薄唇水潤膩滑,唾液混合著透明的前列腺液從唇角溢出,柔嫩的口腔被自己cao得汁液四濺,紅腫的xue口也不斷淌出yin液,把麻繩浸濕后順著交合處滴在桌子上,積了一小攤反光的小池。 屁股被別人cao干,自己隨著被cao得節奏cao自己的嘴巴,鼻梁和臉頰甚至不斷的被自己的yinnang拍得啪啪作響,嘴里嘗到自己的前列腺液、后xue分泌的yin水和別人的前列腺液,忍耐許久的盧恩幾乎立刻被這奇異而激烈的快感送上高潮的邊緣,卻因性器根部的捆縛無法解脫,他淚眼朦朧地用力吮吸自己也無濟于事,只好用力夾緊臀rou,試圖獲得一點同情。 可血族體力充沛,抓著男人的大腿根愈發用力,男人被迫含住了自己整根性器,嫩紅的嘴唇被麻繩來回磨蹭得紅腫嬌艷,好似汁水飽滿、一觸即爆的熟果,連吞吐自己性器都做不到,只能用舌根擠壓著跳動的柱身,難耐地發出破碎的嗚咽。 Jamie把他干到jingye回流了兩次,盧恩難耐到拼命用舌尖鉆弄自己的馬眼,性器根部的繩子才被解開。幾乎是同時,盧恩淚水和精水一起射了出來,他被按著腿根動彈不得,淚水洶涌地從眼尾滑落,源源不斷地沒入鬢發,狼狽地滾動喉結吞咽自己射出的東西,卻因喝得太慢,唇邊溢出yin靡的白濁。 Jamie還未盡興,把盧恩腿上的麻繩割開,也不抽出性器,就把他翻了個身,撈在自己懷里,頂著他往外走。盧恩捆在身后的手臂被捉著,不得不壓低上半身,胸膛挺起,腰臀凹出誘人的弧度,雙腿打顫、一步一顛地被驅趕著。 Jamie一把扯下他的眼罩,以好戲開場的語氣說:“嗒噠~驚喜~” 盧恩眼周的薄嫩皮膚被壓得泛紅,乍一見了光,被刺激得又流出淚來。 他第一反應是低下頭,立刻就氣得腦袋發暈:這一身該死的水軍少女情趣衣!還有淺粉色的女士內褲!怪不得他感覺哪里都在被風吹! 第二眼他才抬起頭,看到Jamie想讓他看到的,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膠衣的男人。 那個男人直挺挺跪在地上,被皮環和鐵鏈固定在一根兩抱合圍的柱子上,男用乳銬鎖著胸肌,下腹扣著貞cao鎖,眼睛上蒙著皮眼罩,鼻子留了兩個通氣孔,嘴巴被不銹鋼口枷撐開,露出口腔,腿間伸出一根按摩棒,把手的小環連接著膠衣會陰處的小鎖,空氣中響著嗡嗡馬達聲。 是克里斯!盧恩瞬間認出他來,哪怕他穿著膠衣、沒有露出一點皮膚,還被包裝得像個人偶,他也認得出他來。 Jamie捏住他的下巴,引導著他的目光:“喜歡它(it)嗎?叫做克里斯的性愛娃娃,koujiao用飛機杯。它的胸很大,適合被拷起來,屁股總是流水,需要塞起來,至于jiba——性處理器不需要高潮,想玩尿道的時候倒是可以給它解開?!?/br> “哇哦,硬了呢,看來我們的盧恩迫不及待想用它了呢,”她笑起來,撩起盧恩的裙擺,把它別進腰間的繩子里,頂進女式內褲的開口處,抽動兩下,聽著盧恩壓抑的呻吟,舒服地喟嘆一聲,“盧恩真是有個好屁股呢。” 然后捏著盧恩半硬的性器塞進黑色膠衣唯一的開口處,盧恩說出了進房間以來第一句話:“哦,哥哥……” Jamie覺得這句話聽起來爽極了,狠狠cao了兩下,問:“你想成為什么樣的娃娃呢?跟你哥哥一樣的koujiao娃娃?話說回來,你哥哥用起來shuangma?它的舌頭有沒有好好舔你?別客氣,不好用盡管告訴我,我保證好好改造它?!?/br> 盧恩咬著牙一言不發,屁股卻一陣一陣地鎖緊。 “來,我們一起cao它?!彼ё”R恩的后頸,把尖牙嵌了進去,同時用力cao著盧恩,叫他被頂得在克里斯嘴里不斷進出。 “uhhhhh!”盧恩立刻濕了眼睛,睫毛抖著,欲仙欲死地呻吟起來,菊xue里更是濕得直流水。 這一下咬得淺嘗輒止,她滿意地收起牙,說:“看來克里斯好用得很。your BROTHER,S DICK tastes good,hmm?” 盧恩感覺克里斯的喉嚨變緊了,膠衣里傳出模糊微弱的嗚咽。 “加油,克里斯,”Jamie拍寵物一樣拍了拍那個被膠套蒙起來的頭顱,“你什么時候把他吸到高潮,我就什么停止cao他可愛的小屁股?!?/br> 話音一落,盧恩的呻吟拔高了,小腹抽動一下,額頭抵在立柱上,扭個不停。 “哦,你的屁股吸得好緊,多扭幾下!”Jamie愉快地在哥哥的面前贊揚著弟弟的rou體,啪啪揍著盧恩翹起來的屁股,左一下右一下,直到它們被打得發紅,每一次打擊都伴隨著加大的吸力。 可憐的克里斯,盧恩扭得他幾乎含不住,口腔被胡亂戳著,偶爾毫無預警地被深喉,那個吸血鬼說得真是該死的貼切,他就像個koujiao飛機杯! “你其實愛死了cao你哥哥的感覺,我看得出來……哈,別急著否認,我看得一清二楚,你騙不了我,”Jamie在盧恩耳邊低語,一字一頓地說,“你巴不得干死他?!?/br> “No,no——noooooo!”盧恩帶著哭腔嘶吼,射進了克里斯被撐開的口腔里。 跪著的娃娃一動不動,任由白濁從開口灌入,順著食道進入體內。 克里斯是清醒著被帶到Jamie眼前的,看到那條翠色大蛇時,他就知道她是他不能抵抗的怪物。 清醒狀態下被關進膠衣里用道具挑逗了幾個小時——也許是幾天——他并不能很好的分辨時間,藏在貞cao鎖里的性器早已來回勃起幾次,每一次都被貞cao鎖內的尖刺扎軟,他幾乎在痛苦和快感中迷失,直到盧恩cao進他張開的雙唇。 無邊的黑暗、封閉與束縛,唯有嘴里弟弟的性器提醒他,他是個人,有血脈至親的人。 于是,當略帶腥氣的白濁在口中爆發,克里斯歡欣鼓舞地吞下它們,眼淚在膠衣下洶涌而出。 感人的兄弟情深。 Jamie感嘆著,射進了盧恩的身體里,把軟倒的男人丟在腳下,解開了克里斯的束縛。 還沒完呢。 “快一點,只要你們給對方互相灌了腸,我就放你們去休息?!盝amie實在很喜歡看人類掙扎于情感中的模樣,脆弱的人類也只有這一點有些趣味了吧。 克里斯和盧恩面對面跪立著,性器抵著性器,冠狀溝互相勾連,從柱身到yinnang被絲質手帕捆得緊密相貼,兩根塞在馬眼里的管子分別延伸到在對方的臀縫間,兩雙結實健壯的臂膀環過對方勁窄的腰,裹著拳頭的皮套被扣環連接在一處,他們年輕的緊實屁股里塞著顏色鮮艷的情趣道具,克里斯的是艷粉色仿真陽具,盧恩是亮黃色串珠。他們的脖子上套了和對方的道具同色的項圈,看起來不像兩個被連結的性奴隸,而像一個整體,一種新穎的性玩具,和諧極了。 只要其中一個人高潮,就會把jingye灌進另一個人腸道里。 Jamie從背后抱著克里斯,玩弄他的乳尖,尖牙刺破泛紅的脖頸,這位兄長立刻發出絕望的呻吟,他極力撇過頭,哭泣:“不要看我,盧恩,不要…… ” 她舌尖壓住傷口周圍的肌膚,擠壓出更多的血液,克里斯很快意亂情迷起來,身體愈發燥熱,嗚嗚咽咽的叫罵聽起來像調情,盧恩紅著眼眶,前面被哥哥磨蹭地不斷脹大,卻堅決不肯射出來,“damn”、“fuck”、“asshole”不絕口,好像要用盡此生所有臟話。 Jamie連眼睛都沒抬,重重吸了一口美味清爽、口感順滑的血液,懷里的男人僵住了,并且發起抖來,白色液柱在透明的管子里迅速前行,很快爬到盡頭,隱沒于胞弟的雙腿之間。 盧恩發出一聲驚叫,不受控制地揚起頭夾緊臀rou,試圖抵御灌進腸道里的、來自兄長的體液,但猶帶著體溫的jingye源源不斷地涌進他的身體,盧恩兩腿發軟,眼里含著水光,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羞恥神態:“哥哥……” 舌尖舔去最后一點血跡,她抬起頭,把癱軟的克里斯推到盧恩懷里,在一疊“brother”的呼喚里抬起他的下巴,瞇起眼睛說:“被哥哥內射的感覺怎么樣,little kid?”盧恩用胸口接住癱軟的哥哥,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抬頭就暴跳如雷地發射出一串惡毒的詛咒,可惜他紅紅的、含淚的脆弱雙眼讓他的威懾力大打折扣,Jamie把他的腦袋拽過來(克里斯發出輕微的悶哼),靈活有力的長舌撐開他的牙齒,尖牙刺破了他的唇瓣。 盧恩表現得比他哥哥要難搞一百倍,被咬著唇瓣也含含糊糊地罵著街,Jamie不在意地攪動著他屁股里的長棍,刻薄地問:“不是已經射過他嘴巴了嗎,怎么換個地方就不肯射了?……你哥哥都已經把你屁股射滿了,我都感覺得到jingye在里面晃呢,你還不回敬他一下?” “shut your ass——Uhhhhhh! ” 臟字說了一半就被攪碎,Jamie知道她碰到男人的前列腺了,于是變本加厲地戳著那一點,讓盧恩發出更失控的呻吟聲,還逼問他:“吃哥哥jingye就能讓你shuangma,只想被男人射的sao貨? “不,不,盧恩……求您讓他走吧…您可以對我做一切您想做的,讓盧恩離開……”克里斯搶在盧恩再次發火前開口求饒,求到一半又嗚咽起來,他的下巴搭在盧恩肩上,不低頭就能看見那根進出在盧恩屁股里的可怕道具,還有那根把他的jingye送進盧恩腸道內的、滿是白濁的管子,克里斯打記事起第一次這樣哭泣求饒。 “嘿,你們是雙胞胎,”她難得地停止了進食,偏過頭對著克里斯好心教導,“少了一個,不如兩個都沒有?!?/br> 盧恩幾乎被逼到了極限,沉默地緊緊抱住自己的兄長,試圖獲取一點力量,忍到眼睛發紅,青筋賁起,仍不肯射。Jamie覺得有意思極了,于是按下了放電開關。 她發誓那是最低檔、最輕微的電流,她可沒想這樣羞辱他們,不過這樣確實讓他們更美味—— 小孔怒張的性器往管子里射滿白濁,緊接著是沖力更大、溫度更高的淺黃色液體—— 克里斯的求饒停止了,他“uh、uh”呻吟著,感受著兩種截然不同的液體接連灌入腸道,小腹漸漸滿脹鼓起,他的腦子似乎被羞恥和委屈融化了,只能想起被擄來前盧恩喝下的半扎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