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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開始

    剛剛下過雨,D大的體育場里,塑膠跑道上還散落著一塊塊被雨澆過的濕痕,夕陽把洗過的天空映照出半藍半橙的色彩,也將跑道上一個纖細的身影投射在地面上,拉出長長的影子。

    已經是一名大二學生的蘇憶秋在最內側的跑道上勻速移動著,灌了鉛般的雙腿機械地向前邁步,身旁剛剛被修剪過的綠茵草地上,nongnong的植物汁液的氣味伴隨著她艱難的喘息滲入肺部,那個器官在呼吸的收縮擴張間用針刺般的疼痛大聲抗議著,她今天已經超出了每日能承受的運動量,但她不想停下來。

    每一次熬過身體的極限,大腦都會分泌出平衡痛苦的內啡肽,這種快感與被虐很相似。

    都說大學生活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日子,沒有升學的煩惱,也沒有生活的壓力,離開了老師和父母的管束,可以自由地戀愛、玩樂。

    而對蘇憶秋來說,大一的基礎課程過于輕松了,與高中那種每天被課業塞滿的日子相比起來,讓她著實費了一陣時間重新找到生活的節奏,開始練習長跑是她除自慰之外發泄欲望的另一種方式。

    身在一個男女比例接近6:1的純工科學院,再加上清純的氣質與秀氣的臉蛋,讓她在剛開學的日子里被不知道多少人明里暗里的追求過,然而上了大學的男生要比高中生務實得多,在被明確拒絕后都會轉而去尋找下一個目標,待到過了兩個學期,已經極少有人能堅持執迷不悟了。

    在與鐘凱結束后的一年多,她一直沒能找到合適的主人,不得不再次忍受著性欲得不到真正滿足的空虛感。

    集體寢室讓她連自慰都不好意思,生怕晚上哪個碰巧失眠的室友會聽到她錯亂的呼吸聲,在熬了幾個月之后,她干脆在校外租了一間公寓——在她上大學之前,她得知了父親已經移民國外并且娶了一個當地女人的事實,并從母親那里收到了他留給她的一張儲蓄卡,里面有不少錢。

    擺脫了處女之身的好處就是她終于可以無所顧忌地使用插入式的按摩棒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排卵期到了,這幾日她的欲望旺盛得壓抑不住,頭一天晚上將自己綁起來,不知節制地用器具弄到腿軟,此時此刻,身體的疲倦累計到了臨界點,已經不是靠大腦分泌激素來麻痹痛苦就能繼續下去的了。

    她亂了節奏的步伐踩上了一塊未干的水漬,腳下一滑,整個人撲倒在地。

    最先著地的手肘和膝蓋霎時火辣辣的疼。

    身后有腳步聲接近,她奮力地雙手撐地想爬起來,免得趴在這里礙事。

    一雙跑鞋停在她的身邊,“你沒事吧。”

    這個聲音,是她認識的人。

    她想要站起來,然而手掌剛剛離開塑膠地面,腦袋又是一陣暈眩,直接一屁股坐了回去,尾椎慘遭重挫,又‘咝’了一聲。

    “別急著起來。”那人蹲下來,盯著她血色盡失的蒼白臉龐說,“先緩一緩。”

    這個人她不但認識,還經常見面。

    他是一門專業課教授手下的博士生,因為她早早就有讀研的規劃,也對自己的平時成績能夠保研有足夠的信心,所以在細心研究了各位碩導博導的研究方向之后,先下手為強地選擇了那位手上課題她很有興趣,個人也很有資歷的老教授。

    這位學長,秦思學,是她在那個教授的眾多學生中最相熟的一個,甚至是通過了他,她才成功地以本科生的身份混入了教研室打雜。

    初相識的原因,是他替教授帶本科生參加一個校際間的競賽,做為蘇憶秋所在參賽小組的指導者,常常去活動教室監督一下小組的進度。

    在參賽結束后,那個微信群就保留了下來,大一假期的某一天當他在群里問有沒有人愿意翻譯一些專業文獻時,蘇憶秋就自告奮勇地報了名。

    她做事快,又細心,每篇翻譯文稿,都會將一些自己不確定的專業名詞用高亮標了出來,方便他校對。

    之后當教研室有人做實驗需要人手幫忙時,她也積極地表示對實驗過程很感興趣,一來二去,自然也被教授注意到了,在老教授明確表示只要她愿意讀研就會為她保留一個名額之后,她就這樣成為了那個教研室的預備役,被教授的所有碩士博士們叫小師妹。

    秦思學是所有人當中脾氣最好,最有耐心的一個。

    蘇憶秋從沒見過他像其他人那樣因為實驗或論文的不順而帶著火氣,他也常常樂于給予其他人學業上的幫助和指導,而對于幫導師處理一些學生職責之外的私事,也從未聽他像別人那樣抱怨過。

    從容,溫和,睿智,是她對他一直以來的印象,蘇憶秋從來都把他當作半個導師一樣尊重。

    “秦學長好。”她氣喘吁吁地說。

    他微微皺起眉,“怎么跑步頭也不抬還會摔跤的。”

    他衣衫清爽,緊實的小腿和手臂上也不見一絲汗意,應該是剛剛才來的,平時總是戴著的眼鏡摘掉了,看起來有點陌生。

    他指了指她的膝蓋,那里布料的顏色正在變深,“快看看,嚴重不嚴重。”

    蘇憶秋卷起了運動長褲的褲腿,膝蓋處果然擦破了一大片薄皮,鮮紅的血液和透明的組織液正沿著皮膚的紋路慢慢滲出,在過于白皙的皮膚上看起來很是凄慘。

    “不嚴重,”她輕輕抽著氣說,“破了層皮而已。”

    然而他的目光并沒有落在她的膝蓋上,她順著他的眼神看去,才發現自己的腳踝上方還留有繩痕,她昨天夜里沒等解開腳腕上的繩子就睡著了,沒想到那麻繩的痕跡居然到現在都沒有消退。

    她一慌之下,用力將褲子拉回去,把傷口擦得更疼了,“不要緊,我,我回寢室擦點碘酒就好。”

    他收回目光,笑了下,沒了鏡片遮擋的眼神依舊很溫和,“沒事就好,先去那邊坐會兒吧,歇歇再走。”

    他的若無其事仿佛剛才只是她自己做賊心虛而已。

    “需要我扶你一把嗎?”他伸出手,很有分寸地懸在她身側。

    “謝謝學長,我自己可以。”

    蘇憶秋感到這點疼痛倒不算什么,就是冷不防停下來讓她有點想吐,她不想在他面前更社死了。

    咬著牙站起來,她忍著惡心慢慢走向體育場周圍的觀眾座椅。

    秦思學在旁邊跟著她,直到她在塑料椅子上坐穩,他才開口說,“你嘴唇都發白了,這樣鍛煉很危險。”

    他語氣中的不贊同讓她有種作業沒完成好被老師批評的感覺。

    “下次不會了。”她用手掌偷偷蓋住自己的傷處,感到很丟臉,“我真的沒事了。”

    她的小動作被他看在眼里,從她剛才走路的動作來看也并沒有傷到筋骨,他點了下頭,回到跑道上,簡單的運動前拉伸之后,開始步履輕快地慢跑起來。

    蘇憶秋遠遠地看著那個人影,忽然想到,也許是她想多了,學長沒有戴眼鏡,可能根本什么都沒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