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節(jié)
情人節(jié)的一大早,鐘凱就收到了女朋友的‘驚喜’——陳雨琪沒有事先告訴他,就提前從外地老家回來了,“這可是你出國前能在一起過的最后一個情人節(jié)了。”她說。 在步行街和電影院充分感受了情人節(jié)的氛圍之后,陳雨琪拽著他來到了一家看上去門面并不大的西餐廳。 “我在網(wǎng)上看到這家店的限定情人節(jié)套餐做得特別的好。”她點開手機,給他看那上面有著各種花哨造型的餐品宣傳圖。 “你應(yīng)該提前告訴我的,”鐘凱說,“直接去怕是會沒有位置。” “進(jìn)去看看嘛,人不多的話可以等一等。” 鐘凱拗不過她,只得陪著她去,果然,門口沙發(fā)上已經(jīng)坐了幾個人了。 “走吧,換一家。” “你很餓嗎?”陳雨琪堅持道,“人也不多,等一下嘛。” “行吧,都隨你。”鐘凱左右看了看,打算找個地方坐下等。 “這位先生,”一個手里拿著點餐機的服務(wù)員向他們走了過來,“您是兩位用餐嗎?那邊的一位女士說是幫你們訂的位子。” 蘇憶秋也是萬萬沒想到能有這么巧,她為了吃這家店的情人節(jié)限定小蛋糕,提前預(yù)留了她常坐的位子,只是沒想到這家平時沒太多人的店在這一天會這么的火爆。她原本就打算等蛋糕端上來就打包帶走,畢竟她也不太想一個人坐在情侶堆里面,誰知道…… “誰啊?”陳雨琪問。 鐘凱有點感到難以置信的看著蘇憶秋走過來,“同學(xué)。”他說。 “呃……鐘凱,”蘇憶秋在兩人面前站定,“好巧啊,我不這么說的話,恐怕餐廳會把那個位置按順序給下一桌的。” “這多不好意思,”陳雨琪目光在她四周轉(zhuǎn)了轉(zhuǎn) ,“你……一個人?” “我約的人沒有來。”蘇憶秋略顯尷尬地說道,“我本來就要走了的。” 陳雨琪比她高了大半個頭,她穿著長至膝蓋的羊絨大衣,化著精致的淡妝,亞麻色的長發(fā)打著卷地垂落在肩頭,身上還帶著好聞的幽香,她挎著鐘凱的胳膊,看上去兩個人很是相配。 “……這樣啊。”陳雨琪心里非常同情這個情人節(jié)被放了鴿子的女孩子,她看她還有點眼熟,只是一時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那我就先走啦,”蘇憶秋偷偷看了鐘凱一眼,他正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撒謊,她心虛地向下拽了拽自己有點幼稚的絨線帽,接過了服務(wù)員剛剛遞來的甜品打包袋。 “哦……那謝謝你啦。”陳雨琪在她身后說道。 “不客氣,”她轉(zhuǎn)頭笑了笑,“再見。” “啊,我想起來了。” 心不在焉的鐘凱被陳雨琪忽如其來的一句話嚇了一跳,叉子在餐盤上打了個滑。 “什么?” “剛剛那個女同學(xué)啊,她不是那個……上次校慶演講的那個……” “是她。”鐘凱淡淡地說。 “好學(xué)生也談戀愛啊。”陳雨琪感慨道,“還被爽約呢,她男朋友是你們班的嗎?” “不知道,”鐘凱硬邦邦地說,“你管她干什么。” “沒什么啊,閑聊嘛。”陳雨琪撇撇嘴,“只是覺得還挺讓人意外的。” 鐘凱心里冷笑,他懶懶地挑了下眉,“是挺意外的。” 午餐過后,有日子沒在一起的兩個人自然是直奔賓館,好在套房還沒有被訂完,只是才進(jìn)了房間,脫下外套的陳雨琪便驚呼道,“天!我把圍巾落在餐廳了。” “不要了吧。”鐘凱說。 “BURBERRY呢,還是你送我的。”陳雨琪撅起嘴,“我們回去取吧。” “姑奶奶,能不折騰我了嗎?”鐘凱無奈地往床上一躺,點了支煙,“歇會兒再去吧,服務(wù)員看到會收起來的,真丟了我再送你一條。” “……好吧,那我先去洗澡咯。” 浴室響起嘩嘩的水聲,鐘凱抽完了煙,忽然產(chǎn)生了一個壓抑不住的邪惡念頭。 他打電話給前臺,把他這個房間隔壁的套房也給開了,然后發(fā)信息給蘇憶秋,支使她去取了圍巾到那個房間去等他。 做完這些,他那種一直持續(xù)著的不明來源的憋悶感消失了,他愉快地看著蘇憶秋回復(fù)的“好的主人”,覺得自己真的是越來越惡趣味了,當(dāng)然,他想,這都是她的錯。 兩個小時以后,故意將女朋友做得爬不起來的鐘凱主動提出,要為她去那個餐廳取圍巾,陳雨琪自然沒有多想,她赤裸著裹在被子里,打了個哈欠,“你真好,那我睡會兒。” 蘇憶秋其實并不想在這一天去打擾他們,奈何做為一個很有自覺的抖M,她不得不縱容主人偶爾的任性。所幸之前那個服務(wù)員還記得他們,在把已經(jīng)好好的疊起來放在紙袋里的圍巾交給她之后,她按照鐘凱的指示去到個賓館,在房間里耐心地等著。 敲門聲響起,她剛打開門就被鐘凱抵在了墻上。 “很會裝啊,“他用力掐了掐她的臉,“要不要去考個表演系?” 她腹誹道,不然呢?他希望她怎么樣? 不過逞一時口舌之快沒有意義,所謂既來之則安之,在被按住的那一刻,她就已經(jīng)開始濕了。 她順著墻滑下來,照常用奴隸的問好方式跪著去吻他的腳,他頭發(fā)還濕著,赤腳穿著鞋,身上有著剛剛沖過澡的沐浴露的香味,可以想象他剛才的時間里都做了什么。 鐘凱走到沙發(fā)邊坐下,被一樣?xùn)|西硌到了大腿,拿起來看了眼,是本英語詞典。 “你剛才在這干嘛?背單詞?” “是的。” 蘇憶秋感覺鐘凱今天實在有點奇怪,他也不能指望她一個人在這房間里平白無故地發(fā)著情等他吧。 “褲子脫了。”鐘凱拍了拍腿,表情頗為不善地說,“趴上來。” 蘇憶秋乖乖脫掉了褲子,光著下半身橫趴在他的腿上,他看到她后腰上的字跡已經(jīng)淺得看不清了。 啪,啪。 他狠狠地在她的屁股上甩了兩巴掌,蘇憶秋“唔”了一聲,感覺一股熱流在身體里涌動。 “不許叫。”鐘凱說。 這賓館的隔音其實很好,但他就是想為難她。 “我……哪里做的不對,惹您生氣了嗎?”雖然被打屁股她求之不得,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嘴。 “我想打你就打,還要理由嗎?” 又是重重的幾巴掌,她白嫩的臀rou粉嘟嘟的在他的掌下?lián)u晃著。 “當(dāng)然……不需要……”蘇憶秋在壓抑的喘息中輕聲道,“只要您高興。” 蘇憶秋之前一直認(rèn)為手掌打屁股是最不疼的,不但不疼,還挺享受。然而這一次,她真正體驗到什么叫量變引起質(zhì)變的道理,被反復(fù)拍打著的臀rou由刺痛轉(zhuǎn)為鈍痛,又逐漸地發(fā)癢發(fā)麻,直到火燒火燎地突突跳著地疼,讓她感覺像是rou已經(jīng)被打爛了,每挨一下都成為一種酷刑,讓她想不管不顧地放聲大哭大叫。 然而鐘凱不許她叫,她流著眼淚咬著自己的手臂,想讓疼痛轉(zhuǎn)移一部分,很快被發(fā)現(xiàn)了,他一只手繼續(xù)不停地扇打她已經(jīng)紅得發(fā)亮的屁股,另一只手摸到了她的嘴唇,他用手指撬開她的牙關(guān),制止了她自我虐待的行為。 她不敢咬他,含著他的手嗚嗚咽咽的哭,眼淚流得滿臉都是,無數(shù)次地想跳起來逃走,然而她無力思考的大腦里僅存的名為服從的意志將她釘在原地,不知道是跟主人還是在跟自己較勁。 終于,仿佛永無止境地拍打變成了撫摸,被過分凌虐的皮rou連輕輕的觸碰都像是能摩擦出火花,針刺般的連綿不斷的疼。 “想不想知道你流了多少水兒?”鐘凱忽然開口。 蘇憶秋感覺自己下半身都木木的,除了疼都感覺不到別的了,然而他的手從她紅腫的雙臀間滑了下去,重新把與大腦暫時斷線的情欲挑動起來。 “我褲子上全都是。”鐘凱淡淡地陳訴著,手指靈活地攪弄著,伴隨著咕啾咕啾的水聲,“你說你有多sao?” 蘇憶秋當(dāng)然說不出,疼痛從將她席卷得支離破碎浪潮變成了欲海里令人心神蕩漾的余波,她癱軟在他的身上,他的手指讓她舒服得流淚,這種死里逃生似的快感簡直深入骨髓,她不急著尋求高潮,只想讓他一直一直這樣摸下去。 鐘凱安撫了她一會兒,看她舒爽得快要融化了似的樣子,感覺自己像真的在擼一只狗,只是擼的位置不太對勁。 他在她的陰蒂上掐了一下,惹得她炸毛般地哆嗦了一下,又將她的下半身一抬,扔到沙發(fā)下面的地毯上,她就變成了跪趴在沙發(fā)上的姿勢。 鐘凱褪掉被她弄濕了一大片的褲子,露出了硬挺的yinjing,“舔。” 他之前已經(jīng)射過兩次,本來只想打她的屁股過過手癮,然而硬了也沒有白硬的道理。 看她還趴在那里沒反應(yīng),他冷冷嘲諷道,“怎么,剛插過逼的,不想舔?” 蘇憶秋猝不及防被從飄飄欲仙的快感里打斷,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聽他這么說,也是無言以對,她默默地爬到他胯間,用行動證明她不介意,反正是洗過了的。 鐘凱按著她的頭,享受著從女朋友那得不到的唇舌服務(wù),還要言語羞辱著她,“以后等我結(jié)了婚,讓你多個女主人,除了吃jiba還能舔逼,把你栓在院子里養(yǎng),再弄條公狗跟你配種,生幾條小狗玩。” 蘇憶秋一邊覺得他說得實在太難聽,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因羞恥而涌到了臉上,而另一邊,她那饑渴的xiaoxue又因為他描述中的yin亂場景而分泌出更多粘膩的yin液,而鐘凱還在用腳尖一下一下輕觸著她的下體,問她行還是不行。 她這時慶幸自己嘴被堵上了,胡亂地嗚嗚了兩聲,算是回答。 鐘凱把整個腳插到她身下,“一邊舔,一邊自己蹭。”他說,“發(fā)情的狗不是都愛蹭主人的腿嗎?” 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吧,索性放任自己沉淪于情欲中的蘇憶秋自暴自棄地想,她小幅度地前后搖晃著屁股,在他的腳背上摩擦著自己的陰蒂。 她這副毫無廉恥和自尊的樣子讓鐘凱心理的快感達(dá)到了極致,他摸著她被他撐開的嘴唇邊緣,感受著她濕滑柔軟的yinchun在他的腳背上的觸感,這一切讓他身體最深處的欲望都找到了出口。 他猛地按住她的后腦,狠狠地深入到她的喉嚨深處,重重地挺動了幾下,在他直接將jingye射入她的食道的同時,她也將一大股濕熱的液體澆在了他的腳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