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特
畫室的主燈只有一半開著,深紅色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黑暗的半邊里,只有一盞射燈的光打在蘇憶秋的身上。 她斜坐在展示臺上,身后是黑色的幕布,紅繩將她的兩只手腕束縛在一起,又被拉至腦后,使她的肘部高高的抬起,擋住了半邊臉,而后沿著頸部向下,順著腰背的曲線沒入股間,又自小腹而上,在肚臍處分為兩股纏繞在腰間。 她一動不動的維持著那個姿勢,半邊身體在射燈的照耀下白的發(fā)光,半邊身體在黑暗里若隱若現(xiàn),光和影在她身上蜿蜒出凹凸有致的輪廓。 蘇憶秋垂著眼,她的表情平靜,只有睫毛微微的顫動和臉上淡淡的潮紅出賣了她,她的手臂只要微微放松就會拉扯到身下的繩子,那粗糙的繩紋摩擦著勒緊脆弱的花唇,會讓她本就一塌糊涂的下體更加難耐,她嘴里含著jingye,感覺那味道在每一個呼吸間已經(jīng)浸潤到她的腦子里了,無法吞咽使得口中的液體越積越多,她感覺自己像是一個用于盛放jingye的容器,被打上了蝴蝶結(jié),放置在展示臺上。 在一片寂靜中,她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房間另一頭鐘凱的一舉一動上,來轉(zhuǎn)移肢體的酸和癢。 他手臂上下移動時襯衫布料的摩擦聲,他落筆到紙上的沙沙聲,已經(jīng)每次他的視線越過紙面落到她身上的時候,她都對那目光似有所覺,不知道是被燈光烤的還是被那視線燙的,亦或是被情欲燒的,隨著時鐘滴答的聲響,她感覺到身上漸漸發(fā)熱,鼻尖似是要冒出汗來,身體愈加搖搖欲墜。 她放慢了呼吸,努力的讓自己再堅持的久一點,盡管她猜想,哪怕是違抗了不許動的命令,可能得到的懲罰對她而言也遠遠好于現(xiàn)在的折磨,但是——她不想讓自己的主人失望。 當鐘凱終于放下手中的鉛筆,向她走來時,她心里有著十足的雀躍,當他把手放到她身體上的時候,她近乎感恩地貼了上去。 鐘凱并沒有馬上解開她,他撫摸了一會兒那曲線優(yōu)美的rufang,手掌沿著小腹緩慢的下移,直到摸到那已經(jīng)被yin水泡濕了的紅繩,他的手指一觸即放,好像只是為了確認她有多么的饑渴放蕩。 她的下巴被握住。 “張嘴。” 她微微張開了口,給他檢查,不敢張大,怕會溢出來弄臟他的手。 他合上她的下巴,“好乖,”又拍拍她的頭,“咽了吧。” 她吞咽時喉嚨發(fā)出咕嚕的一聲,臉更紅了。 繩索被解開,她偷偷看了眼墻上的鐘,其實并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久,只過去了三十多分鐘。 “過來看看。”鐘凱說。 她跟著他走向那個畫架,那是一個新的畫本,被翻開第一頁用粗大的架子夾在木板上。 蘇憶秋看向那副以自己為模特的作品,不同于之前她撿到的那張涂鴉,這幅畫有著藝術(shù)的美感,黑與白的強烈對比模糊了裸體的rou感,少女的軀體甚至有一點點青澀,隱沒于身下的繩又使人浮想聯(lián)翩。即使只露出了小半邊臉,他依舊模糊了她五官的特征,不是對她身體及其熟悉的人絕無可能會聯(lián)想到她。 “你覺得怎么樣?” “我不太懂……”她說,“但我覺得很美。” 蘇憶秋說著,又感覺好像是在夸自己,又補充了一句,“我是說畫。” 鐘凱笑了。 他將畫冊收到長桌下的一個抽屜里。 “今天就這樣吧。”他說,沒有馬上聽到回答。 他轉(zhuǎn)過身,迎著她欲言又止的目光,他舔了舔嘴唇,語氣又惡劣起來,“我知道你的sao逼還癢著,不過……”他停頓了一下,看著她雙腿絞在了一起,“我今天已經(jīng)玩夠了。” “鐘凱,中午一起打球啊?” “行啊,跟哪班打?” “沒約誰,去場上看看,人不夠就自己人打3v3唄……” …… “秋秋?你在聽嗎?” “啊,不好意思,哪道題?”蘇憶秋抱歉地看看來找她提問的同學,鐘凱的名字拐跑了她的耳朵。 她那天明明已經(jīng)高潮過一次,但不知廉恥的xiaoxue卻還是在叫囂著不夠,鐘凱的聲音讓她想起離開的時候,他那陳述事實一般的語氣。 “你的身體屬于我,我想什么時候玩,怎么玩,都要看我的心情。” “你沒有權(quán)力拒絕,也沒有權(quán)利要求,我喜歡你夾著流水的逼,等著我下一次玩它。” 她努力的把這些讓她濕的更厲害的言語從腦海中趕出去。 “我看看……這個題主要是先畫出輔助線,連接點A和D……” 這兩天,鐘凱都沒有讓她去畫室,她又一次開始和欲望抗爭,結(jié)果是對他的在意已經(jīng)到了看到他的身影聽到他的聲音都會浮想聯(lián)翩的程度。 不斷重復知識點的課程和練習卷對她而言已經(jīng)是乏味的了,讓她的注意力都無處轉(zhuǎn)移。 “這是什么呀。”那個同學問完了題,好奇地拿起了蘇憶秋桌子上的一張紙。“這不是課本里的單詞呀。” “嗯,對的,我想多背一點,提高寫作的詞匯量。” “天啊。”同學一臉無語地對她雙手合十搖了搖,“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