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Omega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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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面對小奶狗的質問,Omega覺得十分好笑,“這個點兒邀請你去酒店,你覺得應該是什么意思?” 司譯呼吸一滯,有些顫抖地說道,“會不會太快了些……我還沒有牽過你的手,還沒有和你約過會,還沒有給你送過禮物……” “搞那么麻煩做什么,”Omega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不過就是打個炮而已。” 冰冷的話語瞬間澆滅了Alpha的滿腔熱血,“你的意思是,約我出去只是為了解決生理需要?” “齊奈,你到底把我當什么?你把你自己當什么?” “我知道你因為腺體的損傷而難過,因為和其他Omega的不同而難過,可這不應該是你自暴自棄的理由。” “我不過就是找你打個炮,怎么就成自暴自棄了?” “司譯,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我知道……我知道在你心里我卑微如塵土,可是你捫心自問,這些年你過得快活嗎?你封閉自己的內心,只逞云雨之歡,真的很快活嗎?” “齊奈,別再這么糟踐自己了,”司譯的話里帶著隱隱的哭腔,“在我心里,你永遠都值得最好的。” 天色變得陰沉起來,月亮躲到烏云背后,帶走了窗外的最后一絲月光。 被掛了電話的Omega雙手抱膝,無聲無息地坐在一片沉寂的黑暗之中。 Alpha年歲不大,說出來的話卻是字字誅心。這些年,他像Alpha一樣尋歡作樂,肆意妄為,到最后又收獲了什么呢? 他失去處子之身的那晚,也是這樣的一個雨夜。 “齊奈,別再喝了……再喝就要喝醉了……” “醉了好,醉了就,就不會再難受了……”Omega目光迷離,拿起桌上的威士忌又往喉間灌去。 “酒喝多了傷身,倒不如嘗嘗煙草的味道。” 看著不知何時坐在他身邊的Alpha,齊奈不自覺地蹙起了眉頭。 空氣中飄蕩著煙草味的信息素,還有一點兒淡淡的梔子甜香。 這是一個久經情場的Alpha,正準備將自己發展成新的獵物。 Omega譏諷地笑了笑,隨即貓似的鉆進了Alpha的懷里,“那敢情好啊。” “不過……抽煙的時候,我也有我的規矩。” 奢華的總統套房里,Omega腳踩真皮沙發,對著成熟的Alpha解開了自己被酒暈濕的襯衫。 隨著他寬衣解帶的動作,兩顆茱萸一樣的乳珠顫巍巍地露了出來。 還有,包著一雙美臀的深色內褲。 Omega狀似無意地用手抹過濕潤的嘴角,沿著修長的脖頸一路向下,輕輕揉捏著自己微微鼓起的右乳。 絲滑的口水在乳rou上留下一片水光,惹得Alpha喉頭一緊,信息素立刻就濃重了起來。 “挺好聞的。”Omega嫵媚地笑了笑,又用手撩開自己內褲的下擺,露出了一點飽滿的臀rou。 這下Alpha徹底坐不住了,他粗喘著挨近了如暗夜精靈一般的Omega,“想不想嘗嘗味道更好的?” Omega嘴角彎彎,白嫩的腳心輕踩著他敏感的guitou,“我的規矩,不koujiao,不標記,不觸碰腺體。” Alpha被那只腳勾得情動不已,哪里還舍得說出反駁的話。 他用力按住了Omega的左腳,在自己圓潤的guitou上來回蹭動。 腳心的嫩rou軟的不得了,像是一戳就爛的豆腐,又帶著一點兒皮膚特有的韌性。 路銘自認也是風月老手,這次卻完全控制不住想要射精的欲望。他深吸了兩口氣,粗壯的柱身再一次頂向圓潤的腳趾,沉甸甸的囊袋也蹭過腳跟,將那只腳打得啪啪作響。 Omega輕笑一聲,兩根腳趾突然發力,使勁夾了夾猩紅粗壯的guitou。 Alpha猝不及防,就那樣生生地讓他夾射了。 濃稠的jingye噴了他滿腳,他咬著紅唇把左腳蹭到路銘的嘴邊,“看你弄得多臟,幫我舔干凈嘛......” 身為路氏集團的掌權人,路銘何曾做過給人舔腳的勾當。可這次他不知道是不是被美艷的Omega迷了心智,竟真的俯身下去,把那只腳給舔了個干凈。 高高在上的Omega眼尾彎彎,深潭一般的眼底卻布滿了嘲弄和譏諷。 從那之后他就愛上了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他在Alpha的床上肆意馳騁,看著他們癡迷瘋狂的模樣,他的心里會有一股說不出的暢意。 仗著自己服用過長效抑制劑,他不會被Alpha勾到發情,也不會對他們的信息素產生任何多余的反應。 直到司譯的出現。 這個Alpha和他見過的所有Alpha都不一樣,他像白紙一樣單純,單純到他不敢對其多加撩撥。 從看到桌上的那碗粥開始,齊奈就知道,這是一個真誠用心的Alpha,他會把自己的Omega照顧的很好很好。 這樣的Alpha,怎么能和他這樣的Omega在一起呢? 所以他有意疏遠了司譯,想要把這段單相思掐滅于搖籃之中。但他沒想到的是,Alpha竟是如此執著,即使被他冷眼相待也絲毫沒有打消對他的喜歡和熱情。 少年人的愛慕令他心悸,AO天生不平等的制度又令他恐慌,所以在司譯對他表白的時候,他完全忽略了內心那股不同尋常的異動。 然而就在今天,在他欺騙Alpha卻得到了親吻和擁抱之后,他再也無法像之前那樣冷淡,他主動吻住了Alpha的唇,給了他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親吻。 唇齒相交的感覺實在是太過美好,連他使用了兩年多的抑制劑都有了隱隱崩盤的趨勢。他不敢再流連下去,因為他知道自己的抑制劑時間已久,很難抵得住S級信息素的侵襲。 心里既已亮起了這樣的紅燈,他就應該躲得遠遠的,最好再也不要見到司譯才好。可在經歷了索然無味的自慰之后,他又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司譯的臉。 邀他開房的初衷,到底是為了解決生理需要,還是貪戀那份獨屬于他的真摯和溫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