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藥物控制、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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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和付繼川不歡而散后,云安就再沒和他聯(lián)系過。每次打開微信進入聊天界面,云安都是打了刪,刪了再打,如此反復(fù),最后竟是直到收假她也沒能和付繼川聊上一句。她郁郁寡歡的看著微信界面,不停地刷新希望能看到一條新的消息,可惜直到上課鈴響,她也什么都沒收到。 她只好將手機收好,隨便攤開本書趴在桌上嘆了口氣。一口氣剛嘆完,一抬頭就看見許繼禾等人從前門走進來,她下意識收回視線,雙手撐在臉的兩側(cè),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書,裝出一副背書的模樣。 四人瞟她一眼,仍是只有魏覃落座在她的旁邊,伸手拿過她桌上的書翻看一眼,笑嘻嘻的開口,“小云云還真是努力呀,連數(shù)學(xué)書的前言也要背。” 云安僵硬著身子,不敢說話。 魏覃把書放回去,一手撐著臉側(cè)頭看她,另一只手勾住一縷垂在她肩上的發(fā)絲繞著,“小云云這個假期過得如何,沒有我們打擾是不是很開心?” 云安垂著眼簾,小聲的說了句,“對不起。” “什么?” “我不是故意掛掉你電話的。”她小心翼翼的看他一眼,對上魏覃笑的微彎的眼睛后快速收回視線,“當(dāng)時我已經(jīng)睡著了,就下意識掛掉了。后來你再打的時候我就直接拉黑了,等我反應(yīng)過來我就已經(jīng)把你拉出來了,可你也沒再打過來了。”她說的飛快,生怕被他打斷后再沒機會解釋。 魏覃也懶得拆穿她,勾住頭發(fā)的手指動了一動,瞧見她痛得皺眉后便停住了,“但做錯了事,總會有懲罰的,不是嗎。” 云安眼瞼一顫,她想起了付繼川。 “別怕,”魏覃摸摸她的腦袋,“這次的懲罰,很簡單。”他笑的一臉的意味深長。 “不要,求你,別這樣……”云安四肢被魏鳴和魏覃按在床上,一臉驚恐的看著霍寧手里的繩子,她掙扎起來,卻被二人死死地按住。 魏覃朝她耳邊吹了口氣,“小云云聽話些,受的罪便也少些。” 云安抽噎著,“別綁著我,怎么都行,別綁著我……” 許繼禾朝霍寧使了個眼色,霍寧便干凈利落的用繩子將云安綁在床上,她整個人攤開成了一個“大”字型。 魏鳴看了眼瞳孔已經(jīng)有些渙散的云安,心下覺得她有些不對勁,但他只是拿出手機拍了張照,沒說話。 許繼禾將注射器從旁邊的抽屜中拿出來,對準(zhǔn)了云安的胳膊,無視她的掙扎和求饒,將里面透明的液體全部打了進去,打完后對上她已經(jīng)呆滯的雙眼,難得良心發(fā)現(xiàn)的解釋了一句,“放心,不是什么毒品,一點情趣用品而已。” “真沒什么副作用?我怎么瞧她有點不對勁。”魏覃皺著眉道。 許繼禾看他一眼,又和霍寧對視一眼,霍寧道,“興許是對繩子有什么陰影。” 魏覃沉默了一下,而后道,“把繩子解開吧。”說完,對上其余三人的視線,他又加了句,“反正我們要看她的反應(yīng)不是嗎。” 霍寧嗤笑了聲,“你倒是心軟。” 魏覃抿著唇,沒說話。 到最后,四人還是將繩子給解開了,不到一分鐘,被打進去的藥品便發(fā)揮了應(yīng)有的作用——云安面色發(fā)紅,眼里泛起水霧,神色逐漸迷離,“熱……好熱……” 魏覃盯著她這一副模樣,突然說了句,“她似乎從沒主動過。”他說完這句話就后悔了,但瞧見沒人回話倒也松了口氣,他在心里暗罵自己受那人影響太深,只不過是一個有幾分肖像之人便讓他成了這樣。 云安用力咬了下舌尖,瞪著面前的幾人,“你們給我打了什么……”可惜染上一層薄霧的眼睛瞪起人來毫無威懾力,只能讓原本就提起性質(zhì)的幾人性欲更加高昂。 霍寧忍不住了。他爬上床跪坐在她旁邊,一手捏住她的兩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云安呻吟一聲,僅存的一絲理智讓她費力的抬手去推霍寧,可這點力道不過是增加情趣罷了。另一邊拿著手機拍照的魏鳴動了,他抬手抓住云安的手腕,展開五指,與自己的十指相扣。 魏覃看了眼他們相交的手,沒說什么,自己卻也加入進去解開了她的上衣。剩下許繼禾一人卻是沒動,只坐在離得不遠處的沙發(fā)上,饒有興致的看著床上糾纏在一起的四人。 霍寧原本只是輕柔一吻,但耐不住云安總是想偏頭躲開他,幾次下來他心里也不耐煩了起來,擒住云安雙頰的手用了幾分,惹著云安皺眉頂著一雙霧蒙蒙的大眼看他,但他可不是魏覃,霍寧對上她的視線,冷聲說了句,“再敢躲,我就卸掉你的下巴。” 被藥物控制的云安腦子里一片空白,除卻霍寧外還有魏覃一人在她身上四處亂摸點火,她沒回應(yīng)霍寧的話,只是身子卻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嘴里哼哼,“我難受……”扭動時帶動那只被魏鳴握住的手,泛起了點點汗?jié)n,皆被魏鳴用自己的手將其擦去。 云安從小嬌生慣養(yǎng),渾身上下都生的極好,再加上有時在家練練小提琴,一雙手雖然纖細,卻很有骨感,魏鳴兩指并攏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指骨處,把剛擦完的汗?jié)n又給捏了出來。指骨處輕微的酥麻感讓云安越發(fā)難耐了起來,被魏鳴捏住的手動彈不得,另一只手倒是抬起落在了霍寧的頸上。 霍寧抬眼看她。 云安微微用力,霍寧倒也配合著她低下了頭,然后就云安咬住了喉結(jié),霍寧眼瞼一顫。云安并沒有用多大的力氣,松了嘴后又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了一舔,帶著撒嬌的口音,“幫幫我……” 床上的三人還沒多大反應(yīng),倒是坐在沙發(fā)上的許繼禾笑出了聲,魏鳴側(cè)頭看他,然后將自己的手機扔給了他,許繼禾抬手接過,打開了錄像模式,自語道,“到不知她清醒后看見這一幕會作何反應(yīng)。” 床上還在繼續(xù)。霍寧被引誘后那些矜持便再也裝不下去,狠狠地咬住她的嘴唇然后長驅(qū)直入,云安難受的皺眉,嘴里含糊不清的道,“輕、輕些……” 魏覃已經(jīng)轉(zhuǎn)戰(zhàn)她的下身,撩起她的短裙便發(fā)現(xiàn)棉質(zhì)的內(nèi)褲已濡濕一片,他不免笑了聲,手指抵著內(nèi)褲往里探,“還真是yin蕩啊。” 就算內(nèi)褲的材質(zhì)再柔和,也比不上嬌嫩的花xue,手指探入的那一刻云安便已疼起身子一頓,而后雙腿不受控制的并在一起,但這樣一來倒是將魏覃的手夾在了她雙腿之間,此時魏覃倒也順著她,沒分開她的腿,但那根手指卻不老實的又往里動了動。 幾乎是那手指動的一瞬間,魏鳴便察覺到被自己握住的手微微使力,手心的汗?jié)n幾乎要將他的手也打濕。魏鳴側(cè)頭,目光落在那雙夾住魏覃的腿上,然后便松了她的手摸到了她的腿上。 魏覃笑道,“你真的確定不試試?” 魏鳴皺眉,吐出一個字,“臟。” 還不待魏覃說些什么,已經(jīng)在云安的鎖骨處吮出一片紅痕的霍寧便冷笑了聲,“嫌臟還在這床上做什么。” 魏鳴看他一眼,“我喜歡她的身體。”頓了一下,“很完美。” 幾人都聽出了他的意思,沒人再回他,此時那藥物已經(jīng)完全發(fā)作,云安原本纏繞在一起的雙腿失力般的分開,但下一瞬卻又絞在了一起,嘴里發(fā)出無意義的呻吟。 魏鳴的手上用力,分開了她的腿,而后魏覃便從內(nèi)褲邊緣探入,伸了兩根手指進去。早已起了反應(yīng)的甬道里濕滑一片,兩根手指進入的并不困難,魏覃便又加了一根,三指并入讓云安弓起了身體,下體的飽脹感讓她嗚咽了一聲,搭在霍寧頸上的手也垂落下來,雙手緊抓著床單身子往后退。 但她的雙肩被霍寧死死按著,一條腿又被魏鳴制著,著實和被綁著也沒什么差別了。 霍寧的頭埋在她的胸前,嘴里含著乳尖用牙齒輕輕的啃咬。云安顫栗起來,抬手去推他的頭,“別、別咬……啊!”話音剛落,那魏覃便已扶著昂揚的性器挺了進去。 和三根手指比,魏覃的roubang要粗大許多,才一進去時云安感受到了yinchun被拉扯的疼痛,但當(dāng)魏覃抽動幾下后,本就渴求的甬道內(nèi)便又分泌出更多的yin液來,甚至每一下的挺動都能聽見“咕嘰”的水聲。 魏鳴見此時離二人交媾處有些近了,便松了云安的腿,又抓住了她緊扯著床單的手。床單被汗濡濕,魏鳴略有些嫌棄的給她擦干凈,而后逮著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翻看。 霍寧被他這變態(tài)一樣的行為弄得有些無語,但他也沒管,解了褲子一手頂開她的口腔便將roubang塞了進去。 云安“嗚嗚”的叫著,被guitou頂住喉口讓她不停地干嘔,舌頭反復(fù)的去推那根在她嘴里作惡的東西。 霍寧卻是被她這一番動作弄得舒服了起來,一手制著她的后腦勺,一手摁著她的鎖骨處,開始在她嘴里抽插起來。 被藥物控制的云安倒也不覺此時有多難受,只是窒息的感覺讓她難免落下幾滴生理性的淚水來。 霍寧瞧見了,騰出一只手將其擦掉,“現(xiàn)在就哭了?那待會兒你還不得尋死覓活的。” 床上的場面逐漸香艷,坐在沙發(fā)上的許繼禾呼吸也粗重了起來,本身他今日是不太想碰云安的,但誰讓云安這般勾引他呢?他這樣想著,將手機用支架支起對準(zhǔn)了床上,而后自己起身也走到了床邊,對魏覃道,“我們一起。” 魏覃哼哼了兩聲,將云安的下身抬起,手指強勢扯著一瓣唇rou往外拉,云安疼的皺眉,口腔不停的收縮,被魏鳴握住的手也轉(zhuǎn)而捏住魏鳴的手,嘴里嗚咽著。 若是個喜歡她的人此時早已心疼的停下,可在場的四人有哪一個喜歡她呢?許繼禾讓云安坐在自己跨上,魏覃先一步退出,等許繼禾進入后,他才用手指扯出一點空隙,而后扶著roubang往里擠。 原本承受一根就已是極致,兩根齊入讓云安瞬間掙扎起來,牙齒不受控制的想合在一起,卻被霍寧眼疾手快的捏住兩頰動彈不得,她抽噎起來,眼淚不要命的往外掉,嘴里含糊不清的吐詞,“痛、痛、別這樣……” “別哪樣?”霍寧在她嘴里研磨著,用roubang去頂她柔軟的舌尖。 “會壞的……嗚……”云安的大腦一片混沌,她能夠感覺到魏覃的roubang已進入一半,被撕裂的痛感和roubang摩擦內(nèi)壁帶來的快感幾乎要將她逼瘋。 “就是要把你玩壞。”魏覃笑瞇瞇的說著,腰上使勁一下又進入一半。云安的身子弓起一瞬,只覺得眼前一片白光閃過,而后又很快塌下。 魏覃輕嘖一聲,開始抽動起來,“倒是先讓她高潮了。” 許繼禾未動,一雙手落在云安的小腹處緩慢下移,最后落在陰蒂上,用他修剪得當(dāng)?shù)闹讣自谏厦婷偷匾黄揪捅粨蔚綐O致的甬道瞬間收緊,她的身子上下?lián)潋v了一下,從陰蒂帶來的快感讓她有種失禁的感覺,她嗚咽了一聲,拼命張大了嘴想多吸入一些空氣,卻被霍寧牢牢的制住,將她的頭往上抬自己換了個面將roubang往更深處探入,“可不能因為他們就冷落了我啊。” 深喉的感覺從來都不好受,哪怕此刻云安被藥物控制,但也潛意識的用空暇的那只手去推幾乎坐在她臉上的霍寧。霍寧掃了眼那只手,倒也順著她微抬身體沒再勉強她繼續(xù)深喉,而后一手扯過她的手握上了暴露在空氣中的那一截roubang。 云安難受的皺眉,手被帶著上下滑動,嘴里也不停的用舌頭去推抵在喉口的頂端。和口腔內(nèi)壁比起來略顯粗糙的舌苔劃過馬眼,引得霍寧“嘶”了一聲,再加上魏覃和許繼禾在她下身的玩弄,握著roubang上半部分的手無意識的收緊,竟讓霍寧悶哼一聲,抵著她的喉口直接射了出來。 大部分jingye順著食管滑入胃部,少部分射進氣管讓她立刻咳嗽起來,甚至從鼻腔內(nèi)也濺出乳白色的液體。霍寧瞧著她漲的通紅的臉,有些厭嫌的將噴到他手上的jingye揩在她鎖骨處,而后拍拍她的臉,“你可真像只母狗。” 云安茫然的和他對視,仍是止不住的咳嗽。霍寧從她身上起來,扯了床頭上的幾張紙將自己下身擦拭干凈,而后拿起之前放在沙發(fā)處的手機,高舉至幾人上方,甚至還將魏覃和許繼禾二人與云安的交合處來了個特寫。至于從手指一路摸到鎖骨處的魏鳴,他倒是沒特意拍,只是掃過時會停幾秒罷了。 一場在云安不清醒時候發(fā)生的yin亂的性交,還在繼續(x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