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小美人多汁又敏感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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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虞云入教后的第一個任務,便是打入敵宗,以身飼虎,用身體勾引正道的俊杰。 結果卻因根骨特殊,竟被仙尊收入門下,一下從無人愛的小可憐,變為全師門的團寵。 直至秘境開啟,虞云被人下蠱暴露身份,激得魔氣漫天,可師兄師弟都認為他深有苦衷,由jian人所害,心懷憐惜還戴上了八?百米濾鏡。 只是……這蠱未免有些不對勁。 半夜屁股會流水,還想被同門們按在懷里親,黏糊糊又嬌,簡直要人命。 “所有人都以為我乖乖又可憐,結果我卻是個不折不扣的魔修大壞蛋。” 01. 乾月宗為首的那劍修一襲勁裝,懷里抱了個美人,在叢間行走。 此地生有許多荊草,足以割破靴子,刺入身體,那淡淡的一圈浮白色光暈極為吸睛,明明是劍修的護體靈力,可一眼看去,無端只見得到那懷中美人。 美人之所以能被稱之為美人,是因骨相好,披著丑皮也能看得出清姿灼艷,而面前那位,雖看不清全貌,但絕不會差到哪里去。 足踝如美玉,凸起的外踝憐仃,懨懨地蕩著,腳形優美,足背高弓,黛青色的血管在皮rou上蜿蜒,嫩生生的,像富家子弟嬌生慣養的腳。 劍修像老母雞般護牘,將美人露出的一截腿用衣袍掩好,橫眉寒聲:“何方宵小在此?藏頭藏尾,怎地!敢看不敢出來?” 約莫祁燁霖打量的視線過于明顯,色咪咪得有些下流。 他極薄的唇下一點小痣,襯得寡意冷欲,狐貍眼狹長,眼梢輕挑,念及此番屬實他先冒犯,便主動走出,向劍修鞠了一揖: “在下并無此意,偶然途經獸山,打擾二位,抱歉。” 他扭頭看向那天院小弟子,傳音道:“先走。” 這年頭的劍修,大多是苦行僧似的無情道,像此般爆戾的脾氣,倒是少有。 相由心生,此人噙齒戴發,眉眼傲矜,左右耳垂皆釘有三枚金環,皆為收納法物,應是大宗之人,瞧著年紀不大,卻有金丹初期的修為,聯想一番,大概便是乾月宗掌門人第三弟子,林汲杭了。 那句路過半真半假,先前突生異象,祁燁霖非嫌惡恃正之人,趕來湊個熱鬧罷了,哪知會引火上身。 “祁師兄,”小弟子面含警惕,手按在法器,身體緊繃,“可他身上有魔氣。” “無礙。”祁燁霖繼而傳音道,“是他懷里的那位。我于乾月宗見過一面,別管他們,找長老要的天材地寶才為序首。” 弟子仍猶疑,修者入魔,皮膚上當全是紅紋,乃是天道的懲處,只有將少數珍惜藥材煉化后,抹于紋上才可褪去。 可乾月宗兩人無一是這種癥狀,這驚人的魔氣,倒像天生魔骨才對。 待那些人一走,林汲杭立即肩膀一塌,想到虞云正看著他,又馬上挺直了腰桿,收起手中能夠召喚師尊一道分身的符咒,低頭看向虞云,眉毛蹙著,目含擔憂。 他不過剛剛及冠,放在修仙界,也實屬算的上年輕,這次秘境是他第一次出宗歷練,便遇到了不能招架的事。 平日林汲杭也圈抱過虞云的身體,并非是如今這種燙到自己連識海都被灼到的程度。 虞云先前自己下來走了幾步,就踉蹌了一下,林汲杭害怕他摔倒,便強硬的橫抱起來。 現在倒像是他占了虞云便宜一樣…… 虞云臉貼在他臂膀上,難受地摳林汲杭固在他腰間的手,腰背使力,腳尖繃直,想將身體蜷起來似的發顫,當真是被嚇壞的模樣。 林汲杭小心控制住力度,全宗門都知道虞云身體不好,入道晚,又被蠅蟲似的家人纏磨,前半生受盡了苦,怎愿他再遭棄如敝履……還是在這般境地。 虞云不可能會入魔的,就算入了魔,也可再重歸正道,總有法子的。 “師弟,沒事的。”他安撫道,“我在,我在,我帶你去找大師兄好不好?” 虞云臉色蒼白,眼睫顫了顫,細聲細氣地應了句好,他雙手緊緊絞著,小指忍不住sao動襟帶。 林汲杭捏了個法決,傳音給大師兄,告知他這處有變,試煉時虞云遭jian人下蠱,有走火入魔的跡象。 02. 虞云還是很怕大師兄的。 大師兄同掌門一樣,喜歡板著臉,整個人都如發上戴的白玉冠般高豎,腰板筆挺,冷漠得像一柄利劍,呼呼放著冷氣。 他手上滿是繭子,比林汲杭的還厚還硬,卻做了個符修,道袍腰帶上掛了一疊通了孔的黃符,密密麻麻全寫的“避邪驅魔”。 更何況虞云是個魔修。 紅砂上血淋淋“魔”字,好似下一秒就要將自己封起來似的。 古言邪不壓正,對于虞云這種嘍啰,仍是有理有據的。長達兩個大境界的壓制感使這種懼怕放大得尤為嚴重,像遇到了天敵那般,見了便戰戰兢兢。 分明虞云還未要勾引別人,但大師兄一瞥,他就不敢了。那目光隨意又輕飄飄的——外頭有美景、有靈地、有紛紛而落的花,大師兄也許根本沒在看他,卻仍叫虞云迸出心虛之感。 論道課常是大師兄上的。 與凡間的私塾相差無幾,大師兄就是那夫子,不過小夫子脾性奇怪,時睛時陰,有時虞云萎靡懨懨,他也只當沒看到;反倒虞云坐得端正,腰板筆直時,偏屢屢點他起來,答錯了要挨手板、抄靜心錄。 林汲杭不知與大師兄說了些什么,步伐停下,垂頭看著虞云,嘴唇翕動幾下,結束了這次傳音。 他的嘴唇干裂,炸起小小的白色死皮,此時輕抿著,眼睛轉了轉,看向一旁的龐大佳木。 林汲杭抱著虞云走到樹冠下,枝丫落下陰影,隨風明明滅滅。 這里涼爽不少。 林汲杭將他安置在這里,蹲下捧著他濕盈盈的臉擦汗,憐惜極了,又是給他披狐毯又是喂水,連他師尊都沒受過這樣的服侍。 “不必擔心,大師兄馬上便到了!” 人都有慕強心理,大師兄又是乾月宗年輕一輩之最,林汲杭聲音略顯雀躍,也是算為自己鼓勁。 等他說完,虞云已哆哆嗦嗦地將臉埋進雙臂里,身體蜷成一團,他身量瘦小,纖弱的軀干像正在抽條的細細柳枝,頸子泛紅,上面有道不大明顯的紅痕,輕飄飄的綴在上面。 魔界弱rou強食,等級分化嚴重,像他這種修為不高,又生得一張好臉的魔,不是被分食殆盡,便是淪落大宗之手,成為泄欲的爐鼎。 現在身份暴露了……漫天的魔氣帶有虞云的氣味,全秘境的人都會知道他是個魔修,心懷歹惡,怕不是要被剝皮抽筋,打入寒牢不得脫身,成了個棄子。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他還不想死……殿里的糕餅、后山的果子,還有許多種沒嘗過呢!有個名叫阿蕓的小奴做事麻利,手藝不錯,烘的點心又酥又香,最好吃了。 以后怕是沒機會了。 光想到自己會死相極慘,虞云就忍不住發抖,乾月宗中人嫉惡如仇,如果那風光濟月的大好人仙尊發現自己收了個魔修,還是個要勾引他后輩、弟子們的魔修,指不定該如何怒極攻心,要將他好好嗟磨一番。 修仙界折磨人的法不少,前有挖靈根削道骨,后有毀rou身鎖神識困于伏魔塔,無論是那種,都是虞云承受不住的。 都怪那蠱! 他情緒波動,蠱蟲帶著倒鉤的足已然深深扎入后心,虞云卻感覺不到疼痛,只覺得又麻又癢,連帶著呼吸都變得急促。 這小劍修一驚,連叫道:“師弟,你怎么了!” 03. 那美人忽地發出一聲破調慘叫,隨后“啊啊”直喘,手指痙攣著捂住心口,眼淚奪眶,打濕了那片雪白狐麾。 林汲杭急急替他順氣,方才欣喜盡失,樹葉沙沙消失殆盡,入耳全是虞云的哭嚎,好像自己喉口也sao癢起來。 一陣過去,虞云才抬起頭,露出那雙魔眼,噙著淚,嗓音哀哀:“是那蠱作祟!” 他眼睛略斜睨,紅通通的,并不煞人,反倒像只攏拉著耳朵的兔子似的。 林汲杭兩指并合,在虞云脊梁上下探著蠱蟲。 明明就是從這里鉆進去的,卻不見任何蹤影,如今虞云為魔,二者功法相沖,不能以靈力為指探進經脈里尋測。 他郁結,林汲杭是個純純粹粹的劍修,這種毒、蠱之類的道法,一律被他稱為旁門左道,如今這“旁門左道”現叫囂著,叫他無可奈何。 虞云肩胛一拱,竟又開始抖起來;卻與之前不同,臉上涌紅,唇齒微張,牽著涎絲,瞧著竟是幅yin樣。 “師弟?”林汲杭就此輕點不動,疑道。 “你……你別再碰了……好癢!” 鼻翼忽闖入股怪味,似腥似香,一嗅,居是從虞云身上發散的。 此為何物?林汲杭自問,他聞過的香不少,卻都沒有這般勾人,若有若無的倚攀在虞云坐著的衣袍那里。 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咕咚”一聲,格外清晰,素來心高氣傲的眉眼,竟也透出幾分羞澀。 “師、師弟……”林汲杭磕磕絆絆地道,“你身上,怎么有股奇怪味道?” 他說著,便要去掀虞云披著的袍子,虞云一驚,但發作后身體缺無力氣,沒能擋住,身體被迫斜倒,臀部面后,令那手指直直觸到了那單薄褻褲。 濕的! 為何會是濕的! 這片林子,自打他們進入秘境以來,就從未落過雨。現時夕陽西下,清晨的珠露早該消泯,再者就算有,也不該是這般濕透了的模樣。 他手指又捻著這塊布料揉了一下,細細嗅著,發現的確是從這兒散出來的。 鼻尖愈湊愈近,林汲杭一時還未發覺不對,待撞上了片極軟富彈的rou,才驚察臉已經貼近虞云屁股,此刻只余短短一寸。 自己的手,如納采花大盜、登徒子一般的按在師弟腰上,帶著些許靈力直按得他趴伏在地,掙扎不得,也像欺負良民的紈绔子弟,眉目猙猙。 美人兩鬢濡濕,怕得臀尖都在顫,那兩圓中突兀深陷的股溝若隱若現,情色極了。 修劍,修劍,劍一字為百首,劍斬宵小,此之謂劍道。 林汲杭不嘗情惡,卻也不是無欲求,他看過話本,懂些交合之事,男女間該如何做,他是清楚的。 但男子之間,能做何?鼓吻弄舌番罷。 凡人做排泄的那處,又為何會流水?還濕成這樣——! 師弟是不是生病了?要讓丹峰的師兄看看。 看男子的屁股……還是有點羞的。 平日見劍峰弟子的裸體都不能令他有如此之大的反應,明明虞云一衫未脫,卻渾然透出一般欲靡之意。 但,虞云總歸是不一樣的。 就比男子的屁股,多是扁平少rou,虞云偏偏逆其道而行之,生得rou多圓潤、嫩生生的,上頭還有幾道紅棱子。 這兩瓣rou,要被林汲杭看出花來似的,任它發顫撅動,林汲杭仍盯著,盯得時間實在過久,虞云才忍無可忍喚道:“林汲杭!” 尾音急促,又有些羞惱,參了幾分情欲。 被虞云直喚本名,林汲杭才得以回過神來,吶吶收手。 手上的味道順著掌心的紋路,陷進了他的道骨。 那屁股卻還是在抖。 師弟已完全地趴在地上,兩腿叉跪,大腿卻緊緊夾著,像怕什么露出來一樣,半遮半掩,他朝后摸了一下,便又羞哭了起來。 手指也沾上了晶瑩的水,渡上淺淡的光。 不知蠱蟲又在如何作祟,虞云復再痙攣,抽搐著、啜泣著毫無章法的揉自己的屁股。 “林汲杭……”虞云在叫他的名字,“我好癢……” 下身燎起一團火,攀著尾椎往上,耳邊盡是虞云的喃喃。 這竟是只yin蠱! 林汲杭百感交集,盯著虞云的臀,暗念阿彌陀佛。 他臉揚紅,道:“我幫你。” 05. 劍修的掌,都是粗糙的。 指腹生有厚厚繭子,是長年累月握劍的功勛。 揉捏下,就留了一個泛紅指印。 有灼熱的呼吸打在后腰處,倏然將他的意識拉回原軌。 劍修顫栗,瞳孔詭異的放大,像是激動,卻僅克制地、青澀地撫摸虞云的臀rou,小心翼翼地按在最為厚實的臀峰,問道:“是這處?” 虞云搖頭,發根汗濕,忍不住將屁股往林汲杭手里送。 他換了個位置,是下半臀,托著狀若半圓的底部,問道:“這處嗎?” 虞云暗恨,這林汲杭怎地這般愚笨,肌膚怎么會滲出如此多的水!除卻后庭,又能是哪里!捧著他屁股不撒手,怕是在故意揩油。 可現在只能靠林汲杭了。 想和說是兩回事,虞云本欲直接了當,告訴他自己后頭癢,到了嘴邊,卻說不出口。 太羞了。 羞得虞云腳趾都蜷了起。 半響,他才應道:“是里面……” 林汲杭等了許久,原先是端端正正的,視線絕不往其他地方飄,聽了這話,目光立即轉到了虞云的后庭。 恰逢xuerou因那蠱蟲而情動無助絞合,“噗嗤”擠出些體液。 他顯得有些傻,也許是被這yin亂的場面驚到了,手指試探著揉了一下濡濕的xue口,倒吸一口冷氣。 那頭虞云又發起抖來,瞳孔赤紅著,要炸出血光。 他拉著左肩快完全滑落的衣袍,吸著鼻子,喉腔擠出幾絲泣音。 耳邊傳來鳥啼。 不知是從哪飛來的小紅鳥尾羽金黃,流光亮轉,嘰嘰啾啾的將原先曖昧橫欲的氣氛損壞,林汲杭后知后覺感到尷尬,動作微滯。 可癢意陷入深處,是恨不得將那腔rou都挖出來狠搔的,直撓得鮮血淋漓罷! 虞云意識模糊,眼前現出多重重影,像犯起癮來似的亂動,腰上、腹上,汗濕的、滑膩的,也像軟潤瘦小的泥鰍,胡亂蹭著林汲杭的手,指甲深摳進泥土,縫里一片污黑。 被蹭了一手的水,渡了層膜樣的晶瑩。 林汲杭湊近嗅嗅,鬼使神差地在股間舔了一口,舌苔蹭過翕動的xue眼,卷走不少水漬。 他鼻梁高挺,埋下去時使得鼻尖都濡濕了。 虞云的大腿被林汲杭握住,他腿生得也好,有力卻不粗壯,繃緊了還可以摸到肌rou,腿根rou多,能從指縫溢出來一些。 如不是那括約肌阻著,這條yin舌,怕早進了那xue眼里。 他就繞著后庭的褶皺舔吮,厚重的舌頭發出“嘖嘖”的嗦聲,眼睛亂轉著,似乎放哪里都不合適。 師弟的身體好白,好像是服用過數百顆粹體丹才能有的效果,皮膚上都有股丹香,他開始胡思亂想,屁股也好圓、好肥,師弟瞧著瘦,怎么屁股上rou這么多呢? 劍修被蠱惑到了,試圖用整個手掌來包裹住那圓潤的臀,舌從xue口分離,纏纏綿綿牽著絲,“啊嗚”地張嘴,咬在臀尖一點rou上。 待虞云發出一聲哭叫,紅紅的蚌口又流出一股汁,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何等變態的事情。 還好……也不是很腥。 05. 倒底年輕,若是再長一些的修士,早該趁機壓住尋歡——這種蠱令美人跟發情了似的,任誰都忍不住。 林汲杭定力不足,卻并非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視線隱忍地從虞云那又白又圓的屁股移開,將衣袍再度披回虞云身上。 虞云扭頭,正對著自己燒紅的臉,模樣俊俏的劍修說話也開始磕巴:“對……對不住……” 他說完又懊惱,怎么連討好的話都不會講,難怪他不受師兄弟的歡迎。 虞云卻沒有應聲。 他瞳孔是渙散的,約莫還未清醒,含著層霧似的,卻眼白分明,嚇人的紅色在他眼里,分明只能看出艷絕二字。 林汲杭從股縫處抬起臉,沒有他的吩咐,都不敢再做其他動作,生怕虞云覺得自己唐突了他,只得又喚了句“師弟”。 虞云這才回過神。 他勉力提了口氣,道:“你……你先讓開。” 手掌按壓在落葉上,發出沙沙聲響,他盡力掙起身,兩塊蝴蝶骨便極為矚目,腰線流暢,身形清瘦,更無其余贅rou,僅有自脊至腰一道斜劈的紅色rou疤,毀了些美意。 若是如天刀神啄的白玉美背,旁人興許只會感嘆一下,是萬萬不敢褻瀆的,但若這美背已被雕琢過,沾了塵俗氣,便似能夠觸及一般,叫人欲壑橫生。 林汲杭就是生了欲的其中一個。 他緊盯著虞云,看癡了,看著虞云變為側伏,夾著腿哆嗦,細白纖細的手指往下身摸去。 并非剛被舔過的rouxue,而是那柄rou根。 性器大多丑陋猙獰。 唯獨虞云這根白凈好看,guitou紅嫩,手指覆在上面亂摸摳弄,笨拙地不得要法,可憐可愛。 美人自褻,本就賞心悅目,而同門牽扯出的禁斷感,叫林汲杭一顆劍心也不穩起來。 林汲杭一向覺得他修的劍,是逐風追電,破天而立,是凌厲的,卻未想過這劍也可以繞指柔。 06. 這位柔情的劍修,含住了小師弟的性器。 口腔與周遭環境相比,簡直算得上熱,那舔舐過xue口的舌頭,又來含他的rou根,羞死了。 任誰都不會想到,要人命的sao癢還會從xue心轉到那處,變了法地折磨他。 好難受。 太難受了。 從前受了多重的傷,都沒這般難受過。 方才無論虞云怎么揉性器的guitou、上下摸著柱身,使進渾身解數都不能射出來,精關莫名咬得死緊,可剛入了林汲杭的嘴,便飄飄欲仙,舒爽得說不出話。 他小聲“啊啊”地叫,像貓兒叫春,兩條腿緊緊夾著劍修的腦袋,克制地抓住林汲杭散落的頭發。 劍修兩腮鼓囊,虞云是常人的長度,不算小,他還是頭一次替人做這個,只會往里含,用喉口因異物侵入下意識抽搐的嫩rou服待它,更不敢舔,怕磕傷了,溫熱的口腔像汪泉,盡心盡力緩解虞云的欲望。 生理反應是逃不掉的。 林汲杭是極其周正的相貌,能稱得上一句俊俏,由墨筆細繪勾畫似的,連骨相突起的棱角都恰到好處。 特是一雙眼,星目點漆,煞是好看。 猶其是哭了的時候。 他眼周的肌膚不受控地抽痙攣,眼眶迸擠出淚,浸得瞳孔清澈濕潤,清晰地倒影著虞云,他的喉嚨溫暖緊窒,一吸差點令虞云爽得落淚。 虞云清晰地認識到,林汲杭在為他koujiao。 他這位師兄,名聲算不上好,平日與小弟子說話總有種高高在上,用眼睨著別人,再一皺眉,顯得極兇;對虞云,卻又截然不同,那魔教給他安排了一個凡界中因先天體弱被父母厭棄的可憐角色,旁的哥哥都入塾學習,他只待滯家中做些雜事,每日的菜都是冰涼的剩飯,受盡冷眼欺凌。 強者對弱者總是憐惜的,尤其彼此差距甚大。 林汲杭幸福,越覺虞云不幸福、不快樂,心疼他,就想多照顧他一些、再照顧一些。 他將虞云的性器吐出大半,用唇親那飽滿的冠狀溝,一截舌頭小心翼翼舔舐尿道,津津吮過泌出的前列腺液。 透過潮濕的眼簾,能模模糊糊看見虞云的臉。 水光為他度了層柔邊,而最矚目的并非這雙有些兇戾的紅瞳,而是眼睛下頭的一點黑痣,又艷又冷情,點綴在白玉秀美的臉,這種突然而來的驚艷感,是任何花卉都比不上的。 又是一記深喉。 幾乎是整根沒入喉道,嫩rou抽搐著死絞,給予虞云莫大快感的同時也回饋林汲杭強烈的窒息感,身下早已勃起的東西饑渴地突突直跳,在宣告不滿。 更何況面前還有個美人。 虞云的反應遠比林汲杭更劇烈,他兩腿亂蹬了幾下,腿部白rou緊壓在林汲杭面頰上,指尖也在抖,小腹肌rou緊繃,跟爽瘋了一樣。 林汲杭躲避不及,一些精水濺在了臉上、發鬢處。 這精濃稠,可見其主鮮少自褻,粉粉白白的性器射完后還是半勃狀態。 奇怪。 林汲杭這一替人口的、被射了一臉的還未哭,虞云就先抽噎起來。 林汲杭臉上留下的東西yin靡萬分,還笨拙地安慰虞云道:“是不是弄疼你了?對不起,別哭了。” 虞云叉著腿,已然將一根手指捅入自己的腸道,他是直接破開的,周圈的rou死死絞著,抽動一下都不能,哭著說:“里面又癢了。” 07. 里內濕熱的黏膜咬住來之不易的入侵物,不顧那是自身的手指,便津津有味地吮吸吞出起來。 大多手指雖長,卻也不能深入rou竅盡處,再往里頭塞進兩個指節,就吃不下了。 耳邊傳來細小的滴水聲。 林汲杭下意識一擼鼻子,卻并無濕意,再向下看,動作突爾頓住。 虞云快羞死了:“我……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又癢了。” koujiao都做了,也不在乎這種事了。 劍修的手指比虞云長了一截,那粗糙的指頭在xue周繞了兩圈,揉開了再插進去,柔聲讓虞云的手出去,說師兄會幫他。 他撫著虞云白滑的臀,摸入一點,用手指摳了摳濕熱的腸rou。 手心的屁股猛的一抖。 虞云對林汲杭的眼,便知他要說什么,搖搖頭,拉住了他的衣袖。 直至整根沒入,虞云仍覺得難受,這種感覺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勢,被林汲杭觸碰過的腔道如燃起了火,卻依舊不敵最里面的sao癢。 林汲杭為難地看著虞云:這里沒有其他東西,除卻置于草地上的一柄劍,與它的劍鞘,劍鞘凹凸不平粗糙硌人,定不能解癢的。 虞云目光一轉,又落回林汲杭身上,動了壞心思,便瞧著有些不懷好意。 “師兄,”他故意軟著聲說,“那里的東西是什么?是你的劍嗎?” 是柄劍,又不是柄劍。 林汲杭吶吶:“不是……” 虞云馬上便接:“那還能是什么?我不信,除非你脫下來讓我看看。” 虞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jiba,男人都有的東西,林汲杭剛剛才舔過,但虞云就是裝,他要騙林汲杭上床。 他修的一個輔法,便是要吃男子的精水,用特定的媚術,便能令那人中邪似的越來越癡迷他、聽他的話,將那人變為傀儡。 虞云執拗地盯著,雙眼的水波顧盼盼的,兩人的姿態不禁牽扯出焦灼,林汲杭無法,神色羞赧,自暴自棄的褪下底褲,指尖細細抖動,彰顯出他緊張的情態。 “啊。”虞云怯懦的叫了一下。 林汲杭還是個少年,本錢卻已很足,無論是沉甸甸且飽滿的精囊,或下身黑濃的恥毛,都昭出成年男性的輪廓。 他的呼吸忽爾灼烈,在虞云的目光下反而愈發硬拔,氣勢洶洶地硬著,guitou已泌著清液。 虞云在勾引林汲杭zuoai。 他騎在林汲杭身上,用汁水淋漓的屁股蹭林汲杭的jiba,用嬌貴的皮rou軟綿綿的磨。這愣頭青只曉得攬住虞云清瘦的腰身,不知如何才是好。 林汲杭不想孟浪,卻也不是柳下惠,他看著虞云隱忍的垂眼,被難捱的sao癢折磨的夠嗆,心疼,又覺得做了是趁人之危,他一個堂堂正正的劍修,怎能做這種事? 他的指已然又撫上了虞云的股縫,一咬牙,再次伸了進去。 許是心里有鬼,有愧,竟覺得虞云體內變燙了,指頭燎了團火,蔓延至他的全身。那芙蓉似的美人面殊麗得令人心顫,虞云喘息,使得兩岸潔白牙齒中一截舌頭探了出來。 他開拓許久,緊致的嫩rou隨著動作軟化,也能容下兩根手指了,但定是吃不下那根東西。 虞云不上不下,難受極了,干脆自暴自棄似的扶住林汲杭的性器便要往里塞。 奈何股縫一片濕亮,guitou對著xue口蹭了一下,就歪滑過去。 林汲杭下頷緊繃,咬著齒關,從xue口又插入一根,幾乎直接全指沒入,他又哄道:“再等等,再等等。” 懷中美人忍無可忍的戰粟,小聲叫著師兄,雙腿緊緊夾著林汲杭有力的大腿肌rou,令人清晰的了解他的不適。 腔rou被撐開的感覺好可怕,xue口酸澀,爽與痛平分秋色。 但一想及之后的性交,就沒那么害怕了。這二周,好歹勾引了一個俊杰來,不虧了。 林汲杭極快地抽動幾下,二指齊并,上下搗弄,弄得這腔嫩rou汁水淋漓,嘰里咕嚕,纏綿得像春水波瀾。 多余的體液由腕處滑落,整條手臂全是虞云的味道,他也放任自己蹭著虞云豐腴的大腿自慰。 對于初哥,那里的滋味也算相當好。 敏感的腿根rou,雖不會如rou腔那樣吞吐吮吸,卻足夠光滑細膩,虞云兩腿緊緊夾著,將勃起的性器困在色香橫欲的軟rou里。 差不多了。 林汲杭將性器對準微開的xue口,頂進一點,便立馬感覺到發絲被拽住了。 虞云整個人都要蜷縮起來,他像一尾紅蝦,面孔漲紅地往林汲杭的懷里鉆,還叫著痛,亂扭著屁股。 手指又去摸了摸,確認這兩瓣屁股已經濕的透透的了,林汲杭不解,明明虞云剛剛還說癢、要他快些進來。 他只得哄著:“我慢慢的,慢慢的,不痛不痛。” 這根長度可觀的性器,緩慢破開層層疊疊的腸rou,越深入阻力越大,不過大半,便捅不進了。 虞云都能感受到上頭凸起的青筋,恐怖的捅開腔道,他卻品出點不同,有了根東西鎮著,里頭的癢竟然好了一些。 林汲杭害怕虞云疼,盡管里面跟xiele洪似的濕得嚇人也一直未動,忍得滿頭大汗,鼻息粗重,隱忍著喘息。 他細細觀察虞云的表情,見其身體放松,才再度緩緩進入。 虞云終于喘了口氣,就又叫著“癢,癢”。 不僅叫,還上手摸,如今腔道被開擴成能容納一根性器的模樣已是不易,算得上嚴絲合縫,又怎容虞云再入一指? 他在xue囗打轉許久,都未找到機會,反倒叫交合處的yin水糊了滿手,只得抓住林汲杭的肩,聲音悶悶的讓他再深些。 “可你會痛。” “別管了,”虞云一邊哭一邊吸氣,癢瘋了、太難受了,“快進來,進來。” “你痛了就咬我,我皮糙rou厚,傷了也無礙。” 林汲杭終于摸到了虞云的腰背,白玉瑩潤,就邊安撫著,邊用力往里頂。 rou根還有段未塞進去,里內溫暖纏綿,便愈覺被晾在外頭的難捱,可虞云已然是受不住的模樣,方才痛了還會蹬他,這時只能哭著喘了。 一根指頭送到虞云嘴邊。 他沒咬,只說著疼。 又疼又癢。 敏感的身體內部被破開,為痛,但癢處又得了撫慰,兩種感覺矛盾的交繞在一起,反倒爽快。 舒……舒服,太舒服了,但虞云還是叫著讓林汲杭更輕些,再輕些,他受不住,真不行了,腰腹被頂得彈起,又被握著摁了回去。 一般對雛兒很少會用類似坐蓮的姿勢,不好掌控,還進得深,虞云面臨的便是這種場面,劍修力大,頂起來又兇又狠,說著哄著不艸了、馬上射給你,卻又送了一次又一次。 師兄的東西全進來了。 性器頂幾下,rouxue便出了許多汁,“咕咕嘰嘰”地被打成白沫堆積在xue口,虞云被一下一下地抱顛,就算是毫無章法的亂撞,也能品出一番趣味。 林汲杭是第一次與人zuoai,力道兇猛,什的似水柔情全被拋之腦后,次次輾著xue心抽送,全然不顧虞云能否承受得住。 虞云被頂得腳趾蜷曲,嗚嗚的哭叫,像貓似的用指甲撓林汲杭的脊背,修者rou體強盛,他這樣的力氣,頂多就劃上一道白痕。 由那么小一點xue眼,撐成如今這般大,長長的rou根要將屁股鑿穿了,小腹都凸出一塊,guitou頂著從未有人到訪過的深處,似痛似爽,連抽動一下都像鞭撻。 他現在連哭聲都發不出來了,喉口有股作嘔的感覺,兩眼都要翻白起來。 那蠱蟲卻叫囂著,驅動虞云要林汲杭的精水,誓不罷休。身體如同被割裂一般,存在了兩個意識。 xuerou抽搐著容納與其不適配的器具,破開層層壁rou,直搗黃龍,腔道的汁水發出令人臉頰羞紅的聲響。 此謂放浪形骸、跅弛不羈,堂堂正道修士,竟在樹下野合,丟盡了師門臉面。 那又如何? 林汲杭隱隱閃出個念頭,看著虞云被他頂得上身弓起,腰部哆哆嗦嗦的可憐模樣,心有憐惜,卻又憐惜不了,胯下硬得如柄劍,虞云便是劍鞘,他們生來就是一體的。 他俯下身,愈發深入虞云的身體,rou腔“噗”一下流出股水,被性器堵在里頭,guitou突突直跳,邊喃喃著小師弟,邊將全部精水射了進去。 那還是初精。 沒有熱度的jingye盡數射進溫熱的rou腔深處,林汲杭沒完沒了的在虞云身上亂舔,從那瘋狂的快感中緩了過來,虞云還是在張著嘴,唇是紅腫的,兩岸白齒間伸出一小截舌尖,讓人想要勾住親吻。 面對那張寫著可隨意令人擺布的美人面,令林汲杭鬼迷心竅似的,真覆了上去。 兩張臉孔幾乎貼在一塊,唇齒相依,鼻腔呼出曖昧的氣息,他們相連著,林汲杭這突然一下,性器猛地再度頂入,把虞云弄痛了。 “嗚……” 虞云失焦的瞳孔轉了轉,便復又瞪大眼,試圖用力把正舔舐口腔的舌頭推出去,卻被誤以為是回應,引得身上的人動作愈發激烈。 08. 林汲杭咬虞云舌頭咬了好些時候。 咬完他又賣乖:“師弟你還難受嗎?” 虞云拒卻道:“你以后別再叫我師弟了。” “啊?”林汲杭呆住了,表情慌亂,以為是自己讓虞云不開心,要與自己恩斷義絕,“為什么!我錯了,你別氣好不好?是我逾越,我不舔了,再也不舔了……我現在就出去。” 他眼眶頓時紅了,神色惶惶,唇邊還有虞云射出的精水,發冠散亂,一縷一縷的發絲落下來,鬢角全是汗,狼狽極了。 林汲杭真要將東西拔出來,剛射精過的性器半勃不勃,guitou還淌著分泌出的前列腺液,這模樣,分明是貪戀溫柔鄉的。 “你也看到了,我渾身的魔氣……你是正道修士,沾到了魔氣該怎么辦。” “那也能叫師弟。”林汲杭固執又倔,俯身,一手臂全按在土上,而空閑的那只,摸上了肩胛處的蠱蟲印痕。 “反正再過一會兒,我就該被逐出宗門了。” 收虞云為徒的那位清鈺仙尊,是端端的高嶺之花,天賦異稟,十六結丹,十八元嬰,旁人窮盡一生都無法跨越的屏障,他區區兩年便足以達成。 乾月宗乃修仙界第一大宗,人才輩出,上上下下,也不止清鈺一位仙尊,而虞云這種筑基之境,更是張袂成帷。 太多人都比他值得成為仙尊的弟子,名不副實,難怪讓人詬病。 09. “亂說!”林汲杭蹙著眉,“長老并非不明事理,你是被jian人下蠱才會入魔,就算他們不分黑白,我也要治好你。” 他眉頭一松,又緊緊抱住虞云,哄道,“乖乖,先清理一下,好不好?” 被這一提,虞云才驚覺臀眼中還含著腔精水,xue孔收縮下,還有水液流出。 “我自己來。” 他欲蓋彌彰似的將目光移走,羞恥地再次將手指送入翕動的xue口,試圖勾指引出林汲杭留下的東西。 jingye是什么顏色? 是白色吧。虞云想,總歸不可能是如清水一般的樣子。他還是第一次用這種功法,可能是因為這個。 沈邊舟也見到了。 他顯然為這種情況找好了說法:“定是蠱蟲作祟。” 什么樣的蠱會要吃男人jingye?林汲杭也是不知道的,但觀念的先入為主,與胸腔躍動的心臟與漸漸升起的愛意,令他一時未發覺不對。 他也像中了蠱,還是那種愛蠱,嚴密絲合地包裹住了他,他本就對虞云抱有好感,好感膨脹,占滿了他整個腦袋。 強烈的多巴胺,一時竟控制住了他,盯著那開著一指寬的猩紅脂rou瀝瀝流出水,像變態似的,他喉結滾動著,甚至有舔舐的欲望。 這種意味分明的目光無法掩蓋,林汲杭無法想象虞云是如何看待自己的,妄蓋彌彰地起身,張望兩下,又蹲了回去,他身量高,長腿細腰,氣勢卻短了一截。 “我們去湖邊吧。”他道,“那邊好清洗些。” 虞云蹙眉,看著發上的草屑與足趾上的泥巴點點頭,為難地想要起身。 他方撐起半邊,便被人斜抄橫抱起來,是與原先差不多的姿勢。 林汲杭抱著虞云毫不費力,甚至更往里按了按,托住綿軟的屁股,向南邊走去。 他們本來就是從那里來的,越往那走,魔氣越深。 虞云向后仰了仰:“那大師兄怎么辦?” 林汲杭差點忘了這一茬,在地上留下帶有靈力的足印:“他會找到的。” 10. 猛獸的嘶吼在山谷回蕩,這片秘境誕生的都是至靈至純的兇獸,魔氣使得它們爆動不堪,狂躁地想要找出罪魁禍首。 林汲杭趕回去時,洞口已有數只翼鳥盤旋上空,卻堪于護陣無法進入,更別提幾道比他強大的氣息正在向這里移動。 虞云就縮在護陣里面,后頸一片鮮血,泊泊地往下流,神智不清。 他悔恨自己明知虞云修為低弱,還放虞云一個人守著,林汲舟清掃完上方的靈獸就拼命給虞云貼止血符,喂藥時卻犯了難,他只得捏著被自己好不容易養出些rou的下巴,一點一點把丹藥從唇縫中塞入。 時不待人,林汲杭匆匆拍上幾張斂息符,抱起虞云急急向前掠去。 湖泊邊的嫩草上零零散散落疊著幾件沾有精水的衣物,虞云怕時間久了會引來兇獸,就洗得快,隨意地擦了幾下就上了岸。 柔軟的莖根也顯出幾分凌厲,爭先恐后親吻足底,是麻麻的尖銳。 在河中清洗私/處多有不便,他跪在草叢中,分開雙腿。 這也是個費力的姿勢,需得高撅著臀,一幅浪淋淋的模樣,rou白的屁股搖搖晃晃,股間嫩生的xue/口紅腫鼓起,從rou腔中牽出水光絲。 林汲杭被虞云勒令著趕到一邊,眼巴巴地盯著,只好在那頭放風。 虞云又羞又惱,林汲杭射了這么多,全變成了水,旁的家伙不知道,見了定以為是自己生性yin/蕩。 一抬頭,卻見了雙金邊云紋靴,穩穩踏在琉璃似的碎石面。 虞云手一抖,指甲不小心摳挖了下腫漲的xuerou,痛得“啊”地叫了聲。 他不知是該遮自己的紅色眼睛,還是該合上自己的雙腿。 大師兄目光徑直落在虞云身體,額間垂有條雪白流蘇,兩頰各有一道藍色朱砂,他手掌本按于一疊符箓之上,見狀,松開了。 那模樣清清冷冷的符修盯著虞云狼籍一片的下身,道:“怎么回事?” . 該怎么說? 這怎么說得出口! 越臨見虞云遲遲不應,直接抬手摁于肩處,摸起了蠱蟲。 符修大多懂得咒與毒,而身為大弟子,他自然比常人了解得多,二下便找著了yin蟲所在之地。 越臨面不改色道:“是欲蠱。” 光這名字就令人遐想連篇,修真者不忌諱欲性愛,但涉及了蠱毒,性質便不一樣了。 他上下揉捏著虞云腰上的一塊軟rou,聲音冷淡:“怎么中的?” 虞云覺得那塊rou的神經都在瘋狂抽動,差點叫出聲,越臨的手法yin穢,表面卻瞧不出端倪,看林汲杭的神情,也是全然的信任。 他只當是自己太敏感了,才會有這種想法。 說起中蠱一事,虞云更覺委屈,他跟隨宗門前來,僅為了更便于觸入進弟子們罷了,討人喜歡,做壞事也不會被懷疑。大多弟子們都外出打獵尋寶,他就安安分分呆在洞xue里,絕沒干過壞事! 蠱他不知是誰下的,只看到那人一身潔白的弟子服,纖白柔軟的手指毫不留情地重傷了他,眼睜睜看著爬蟲從后頸皮膚咬出一個口子鉆了進去,才“咯咯咯”笑著離開。 虞云身上有塊魔骨,吃了一味特殊罕見的藥才被遮掩住,化作千年難遇的仙靈根,此次前功盡毀,魔氣顯現,他也只有死路一條。 “師兄們都出去了,我呆在那里歇息……然后就被下了蠱,我沒看清是誰。” 虞云說著,手指不自然的絞了起來。 越臨一頓,松開了虞云,蹙眉,琉璃似的瞳孔轉向林汲杭:“明知他修為不高,怎還能放任他一個人獨處。” 他又沉默一下:“你……先隨我回宗門。” 他聲音低低:“你并非真正入魔,大底是無礙的,仙尊定有法子可醫,可不必過于擔心。” 大師兄并無帶林汲杭一起的意向,但林汲杭想同他們一道回去,也是心憂虞云的身體,他踟躕地說:“ 師兄,我能不能先陪著虞師弟? ” 越臨松開虞云,回絕道:“不必,你留下看守。” 可他只想同虞云一道,師弟身上的痕跡密密麻麻,全是魚水之歡的證據,他不羞怯了,反而被一種甘美的情緒填滿。他也怕虞云路上蠱毒再發作,那般痛苦、渾身上下又透出一股淋漓的色/欲,介時身邊就僅有大師兄,該如何是好? 虞云給林汲杭遞了個安撫的眼神,卻被大師兄冷淡的目光看得一抖,不自覺扣住衣物,往上提了提。 這又不是長毯,能裹住他整個身體,就算正面蓋得嚴實,背后也是空落落的,咬痕、吻痕,從湖泊里帶出來的水痕,都令氣氛變得曖昧。 虞云無所覺似的:“師兄,我們什么時候動身啊?” 越臨:“即刻。” 他又道:“可能起來?” 11 “行……行的。” 虞云方想站起,便被私處的隱痛刺灼了下,薄薄的臉皮漲紅,一對黑而潤的瞳仁濕漉漉的,清純帶怯,偏偏眼尾上挑,眼形就顯出了股媚意。 總之不正經。 大師兄眉頭皺了一下,大底瞧不慣虞云一幅弱不禁風的模樣,又無可奈何,蹲下身,示意虞云上來。 那背挺得筆直,一派清清朗朗的風骨,虞云看了眼林汲杭,乖乖被大師兄打包帶走了。 氣氛冷凝,虞云身體受力點不足,縱使兩條有力的手攬著腿部,卻也感到害怕,小腿輕輕地蹬,他沒有穿鞋,白嫩的足心不經意蹭著衣袍,將大師兄廝殺數日都平整的衣物弄得亂七八糟。 越臨托了托他的屁股,步步走得穩當,虞云纖瘦,但好歹是個成年的男子,越臨表情毫不吃力,好似背上無物般輕松。 “抱住我脖子,”大師兄道,“待出了獸谷,我們再御劍去陣眼。” 虞云點點頭,想到越臨看不到自己的動作,又嗯了一句,再道:“麻煩大師兄了。” 那些種會飛的翼鳥,在御劍時就是麻煩,這處秘境極其特殊,不似捏碎護身符箓就能脫身的,需得擺上六塊上品靈石祭奠,清玨仙尊本不欲虞云前來,但考慮金羽真人教了他數道丹法,大有能護身的丹藥,再者他們分為二路,一派如越臨自求機緣,另一如林汲杭獵獸核換取靈石,而虞云便在保護下替弟子們練練藥,也算是歷練了。 本該是這樣的。 現已走了約莫兩個時辰,以金丹仙人的腳程,應早該出去獸林了,虞云突然發覺不對,半小時前明明才經過這里,那自根系開始腐爛的樹臭得嚇人,他絕不會記錯。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師兄——你有沒有覺得這片有點眼熟?” 12 越臨眉頭一蹙:“是迷陣。” 虞云不解道:“可這是獸林啊——”他倏地停了話音,突然意識到這問題有多傻,可能有妖獸產生靈智后以陣法作捕獵,也可能是心懷不軌的歹徒設下的迷陣——在秘境里,這些事情可不少見。 他們又走過那顆腐爛的樹,這次的時間較上次更加短暫。 “虞云”,大師兄突然叫了下他的名字,“我去找陣眼,你先呆在此處。” 越臨將虞云安置好,用靈石反反復復描繪了三四遍陣法,又把每張符箓何用、如何用全都教了他一遍才離開。 那一疊符箓可以抵擋敵人的攻擊,也可以施加傷害,無形的靈陣能使他人不得近身虞云,越強的攻擊反噬越大,越臨唯獨沒料到,那罪魁禍首不過是一只弱小的靈蝶。 靈蝶素以神識強大聞名,相對的它靈力極弱,故它可以輕松地進入法陣。方見那翅翼的一瞬間,虞云便陷入了昏睡。 虞云在黑暗中醒來。 他試圖動了動手,卻發現四肢全被細絨質底的絲纏繞住,在身體中好像有種奇怪的毒素在蔓延,不同與蠱蟲帶來的痛苦,他只能感覺密密麻麻的快意,是口器一下一下的戳弄,然而在他意識到的一瞬間,便成了人類正常的舌頭。 他艱澀地睜開眼,那對瑰紅的巨大翅膀正輕輕扇動,晶亮的閃粉點綴著好似眼睛的花紋,擁有蝶翼的那人在蹲下身輕輕舔舐著他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