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宮全員性轉強攻后我變成了菊花鑲金邊的sao貨》(三)
正看到關鍵時候,別說,這系統不知從哪本抓馬古早耽里抓來充當前情的橋段還挺上頭。 四周忽然一震,我直接被彈出了系統,黑掉的營養艙的顯示屏顯示網絡斷開的字樣。 沒網,營養艙就是塊破鐵。 點擊好幾次確認真的連不上網,我推開營養艙門想找警官來修修網絡。 一只腳剛邁出營養艙,一絲不掛的光腿還在往地上滴營養液,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看清楚進門的人的面孔,我不禁挑眉:“老趙,想看我裸體大大方方地說,我讓你看個夠順便爽上天,老這么玩突襲,玩不經意地撞見,你有意思嗎?” 老趙沒搭話,直接就往我面前沖。 雖然我知道老刑警不能突發奇想了投懷送抱,但赤腳不怕穿鞋,我沒穿衣服的難道還能怕穿制服的? 當即雙手一攤,做好了等待老趙投入懷抱的姿勢。 老趙的確沖到了我的面前,但他沒有投進我的懷里,而是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 電石火光的剎那,我產生了一瞬間不知是已經回到現實還是依舊停在系統的錯覺。 如果是系統,為什么無法呼吸的痛苦如此真實? 如果是現實,為什么這跟網絡斷開前一秒看見的橋段如此相似? 一瞬間之后,我徹底清醒,臥槽,都說咬人的狗不叫,老趙這癟犢子平日看著人五人六慈眉善目,裝得挺像那么回事兒,一點不像動不動就打人的黑警,他的確不打人,這上來就是鬧謀殺啊! 我條件反射握住老趙的手腕,他手勁很大,鐵箍一樣牢牢地掐著我的脖子,任憑我如何掰都紋絲不動。 這時窒息的感覺上頭,我額角的青筋突突地跳起來,不用鏡子也知道自己的臉色肯定是脹紅了。 當機立斷,照著老趙的肋骨就是一記勾拳。 我沒留力,要是老趙跪在地上掰開屁股求我cao他,考慮到他一把年紀才有幸開苞,我可能還動動惻隱之心。待這生死攸關的檔口,掐仇人似的掐我,就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了。 一拳入rou,老趙沒防備我還有力氣揍他,給直接干退了三步。 老趙蹭蹭退了三步,還想沖上來掐我,叫后面沖進來的兩個警員一左一右挾住胳膊,終于摁住了。 到底是正規的警局,不是黑幫電影里非得熬到最后才有資格出場的菜雞,后面的警員也就比老趙慢個十來秒,呼啦啦地將我的單人拘留室塞了個滿滿當當。 我摸了摸隱隱作痛的脖子,看向滿臉訕訕的警局局長:“說吧,怎么回事兒?” 局長還沒開口,被警員攔著的老趙先出了聲,聲音喑啞:“小李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陪葬。” 什么小李?什么三長兩短?就算小李有三長兩短,關我什么事? 局長的表情越發訕訕了,他抹了抹并不存在冷汗的額頭:“我們收到一個收件人寫著你的名字的包裹,小李負責開箱檢查,結果里面是顆設置開箱爆炸的土炸彈,小李沒留神,被當場炸傷了。老趙也是擔心小李,羅先生,希望你能夠諒解他的魯莽。” 我這時才發現沖進來的警員全是灰頭土臉,想是被土炸彈波及。 老趙更是滿眼猩紅,困獸一般。 原來剛才那搞得網絡斷開,我直接被彈出系統的一震,是來自快遞炸彈嗎? 局長又對老趙道:“救護車馬上來,你立刻出去,送小李去醫院,我準假了。” 老趙還不服,還想再沖上來。 局長加重了語氣:“你還想不想要身上這副皮了?!” 老趙渾身一僵,終于不再掙扎,任由兩名警員拖了出去。 這局長長得肥頭大耳,豬似的腦滿腸肥,能爬上如今的位置,卻也真是蠢豬。警察沖進羈押室謀殺嫌疑人的事情可大可小,但只能當場不發作,事后追究便沒有證據。他立馬把老趙支走,就是大事化了。 局長的伎倆我不是看不出來,但想到那個初出茅廬的小年輕生死未卜,精神抖擻的板寸和緊繃的小臉得變成掛在墻上的黑白照,我也就懶得計較了:“沒下次,再瘋狗似的亂咬人,我投訴你們到牢底坐穿。” 局長陪著笑臉:“多謝羅先生寬宏大量。” 老趙前腳被警員拖走,局長后腳就把笑臉卸了下來,很公事公辦地道:“羅先生,歹徒很猖獗,竟然囂張到給警局寄炸彈,最近我們會加強戒備,希望你自己也能夠約束言行,注意安全。” 我算是看出來了,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能養出老趙這種兩面三刀的刺頭來,局長也不是什么好拿捏的軟柿子,整個警局都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老狐貍:“命是我自己的,這事還用你說?” 局長露出滿意的表情,作勢要走:“好,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叫人報告給我。” 我叫住局長:“我現在還真有點事要麻煩局長。” “什么事?” “炸彈把網炸斷了,我正直播呢,趕緊麻溜地找個靠譜的網管恢復一下。” 局長的額角詭異地跳了一下,想是也知道了我的直播內容,這種無趣的直男自然不懂得欣賞,好在他也沒說出什么不中聽的來,只對旁邊的警員道:“沒聽見羅先生說什么嗎?” 局長帶著警員呼啦啦地涌出了羈押室,如同一開始呼啦啦地涌進來那樣,房間里又只剩我一個人。 這時我才陡然意識到,我的裸體被整個警局的警察免費地看了個遍,雖然我八塊腹肌公狗腰,鵝蛋卵子大粗rou,碰到這種情況也忍不住暗罵一句:“我勒個擦!” 一個小時后,網絡恢復了。 我再次進入營養艙,連上網絡的一瞬間,就彈出了一個視頻通話,是羅漢:“你沒事吧?” 知道羅漢問的是警局遭遇快遞炸彈的事情,我點頭:“沒事,東西都沒到我手上。就是有個小警員受傷了,我這兒出不去,你抽空過問過問人怎么樣了。” “行,”日理萬機的協會會長說著就要掛斷通話,“那我掛了。” “等等,”我叫住了他,“你早知道了吧?” 羅漢眉峰略微上揚,配上習慣性微皺的眉頭,本就一貫冷峻的表情看上去更加冷酷嚴峻,實際上他只是在表演疑惑而已:“知道什么?” “知道有人想殺我。” 我把話說得這么白,羅漢也就不再蹩腳地表演疑惑,放開微揚的眉峰,沉默著,默認了。 “我說以你的手腕想撈人,怎么會顧忌一個棒槌刑警就把我撂這兒了,擱這找警察給我當保姆呢?” 這次,羅漢直接承認了:“局子里比外面安全。” 我被這自洽的邏輯說服了:“別的不提,你這哥當得真是沒話說。趕上我這么正事不干盡捅簍子的兄弟,平時沒事擦屁股,有事得想法保命,擔心我不配合,還編瞎話哄著,勞心勞力,臟活累活全讓你干了。” 羅漢的回答簡簡單單地白了我一眼:“知道就專心坐牢,別的事少瞎cao心。” 難得的溫情如愿以償地再次換來了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的奚落,蓋章羅漢別扭傲嬌硬漢石錘的同時,我只好祭出已經用爛了的口頭禪:“知道了。” 結束跟羅漢的通話,我又沉思了三秒鐘,利落地拋開了這件事,進入了直播間。 陡然進入直播間,我頓時被各色的彈幕糊了一臉。 前腳進直播間,還沒從征服草原的千萬匹草泥馬似的的彈幕理出頭緒,后腳我又被王二小請了出來。 因為我現在情況特殊,營養艙是限制性使用的,唯一能進的直播間,還得在監督者的全程監督下使用。王二小就是我的監督者,擁有比我更高的管理員權限,當下直接把我從直播間里踢了出來。 我懵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你是只活今天了嗎?” 面對“活夠了”的委婉問法,王二小的網絡形象瞬間唯唯諾諾:“哥,不是頂會兒嗎?怎么去那么久?” “怪我咯?” 王二小的網絡形象越發唯唯諾諾:“沒有沒有,怪您,我哪兒敢啊?” 我抄著手,大爺似的睥睨著小助理:“說吧,又捅什么簍子了?” 王二小垂著頭,喪家犬似的瞅著地:“沒捅什么。” 我一挑眉:“沒捅什么你把我從直播間里踢出來,真活膩歪了?” 王二小一哆嗦:“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 “你再這么娘們唧唧,說不全話,信不信我真送你去變性?F杯的奶子喜歡不?你馬上也能擁有。” “……被捅了。” “什么?” “被捅了。”王二小又說了一遍,一字不落,言簡意賅。 什么被捅了?被捅了什么?什么被捅了什么?我在王二小期期艾艾的表情里省了半晌,陡然反應過來。 被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