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佬猥瑣的大祖宗野翻了》(一)
結束直播,我沒立刻離開營養艙,因為手機被沒收了,要跟外界聯系只能通過營養艙的網絡。 “第一次直播,哥的數據算挺不錯的了。這次太倉促了,下次開之前叫企劃部運作一下,說不定能沖上平臺榜十。”說著,王二小給我展示了一下直播間的禮物列表。 又不靠粉絲打賞吃飯,我不關心這個:“外面有我的消息嗎?” 全息影像里的王二小點頭:“羈押的事情會長壓下來了,但打陳斯文的事沒壓,畢竟挨了黃牌,正好借口你三張黃牌停賽減少曝光,把被羈押沒法出鏡的事情蓋過去。” 我本來想上微博看看,卻上不去,看來營養艙雖然能用,卻是限制登陸的:“穆遠怎么說?” “什么怎么說?”全息影像把王二小眼睛瞪圓的弧度都忠實地傳送了過來。 “少跟我打馬虎眼。” “不是打馬虎眼,我一時沒反應過來,”王二小連忙道,“穆先生回說是因為臨時有事才沒去,公司做主替換的陳斯文,害你發那么大的脾氣,還挨了一張黃牌他也不想的。” 穆遠答應讓我cao,我才出席了平日根本不上的綜藝節目。結果節目組偷偷用陳斯文把穆遠替下來,完事傻逼主持人還問我驚不驚喜,我沒控制住脾氣把主持人打了,因此拿了這個月的第一張黃牌:“賤貨,說得好聽,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利用完了就放我鴿子,早晚讓他跪在地上哭著求我上他。” “是是是,哥說得是。”王二小在那邊小雞吃米似的點頭。 穆遠算是我看上的人里,花最長時間都沒弄上的小屄,冷不防想起那種陽光俊美的臉,剛剛才射了好幾炮的jiba又有點癢了:“這個直播約有規定的時長嗎?” “會長簽得很寬松,一月24個小時,玩兒似的,”王二小瞧著我,“哥,你還想播嗎?” “反正沒事,閑得蛋疼。” “那哥你先選劇本,我去粉絲群里嚎一聲,讓大家來給你壯壯聲勢。” 我劃拉著花花綠綠的劇本封面,很快被一本名叫的耽美本吸引了注意。 單擊之后,簡介很快彈了出來—— 樂可不想跟一個又老又丑可以當他爸的老男人聯姻,于是把帝都首富之子的簡單給搞了。 三個月后,樂可假裝懷孕,嫁給了簡單。 婚后,當上簡太太的樂可憑著金肚子在帝都橫著走,就連簡單那分分鐘上億進賬的手都得給他洗腳。 “把他拖出去,剁碎了喂狗!” 面對簡單盛氣凌人的威脅,樂可絲毫不感到害怕。他好整以暇地撫著已經顯懷卻依舊纖細的腰肢,嬌俏地眨了眨單眼:“樂樂可是懷了你的孩子哦。” “來呀,給我把那兩個膽敢肖想簡夫人的老東西拖出去剁碎了喂狗!” 熟悉的風格,甚至連受喜歡自稱樂樂的嗜好都一樣,我下意識想看看是不是跟同作者。 恰好這時候王二小回來了:“哥,我去群里說了,大家響應得可熱烈了,我們現在開始嗎?” “好。” 我一點頭,王二小便載入了這本貼著跨國集團霸總大佬攻X狡黠能吃小祖宗受標簽的劇本。 很快,更加詳細的劇情進入了我的腦海。 樂可是一名有著兩千萬粉絲的大胃王吃播,同時也是一個擁有zigong的雙性人。為避免被父親賣給六十歲的老頭做妻子,樂可選擇找人搞大自己的肚子。 一陣挑挑揀揀之后,樂可選中了剛從海外歸國的帝都首富之子——簡單。 在簡單歸國的當晚,樂可偷摸潛入簡單下榻的七星級賓館總統套房,迷暈了對方。 本來只是打算偷取簡單的jingzi的樂可,在看到簡單絕世俊帥的容顏之后,選擇丟掉工具,身體力行。 爽利之后,樂可躲了起來,直到三個月后,覺得胎兒穩了,才再度出現在簡單的面前,要求簡單負責。 簡單因此與樂可奉子成婚,樂可一躍成為帝都首富的兒媳,憑借著金肚子在帝都橫著走。 我隨便挑了一個當班的侍應生,作為容納意識的身體,進入了樂可迷jian簡單的總統套房。 總統套房在酒店的頂樓,我看文的簡介就深知自己不該有太多的期待,但走廊上四處張貼著開鎖配鑰匙通下水道的小廣告,地上散落的星星點點印著漁網襪大胸妹的小卡片的景象,還是讓我震驚了。 震驚之余,我又覺得十分貼切十分有理,可不是得這種安保措施形同虛設的小賓館,才能夠讓除了能吃別無長處的小祖宗受拿著迷藥進進出出如入無人之境嗎? 等進入房間,我更是震驚得無以復加。這個號稱七星級賓館的總統套房,也就比70年代的招待所豪華上一丁點,一走進去就有一種城鄉結合部的樸實繁榮撲面而來。 “哥,你快把系統修正開到最低,現在這畫面太辣眼睛了。”王二小匆忙發來的私信也充滿驚慌失措。 經王二小一提醒,我也反應過來了。一本側重故事發展,不可能寫上進入的房子用什么磚什么瓦什么形狀的窗欞玻璃什么比例的砂石水泥,沒有作者這樣寫,寫出來也沒有讀者看。所以錄入系統的時候,會由系統采集大數據進行自動匹配生成,就是我們通俗提到的系統修正。 我一般是默認的智能修正,除非特別大的bug都是能用的。很明顯,現在這篇的bug就特別大,才會將一個七星級總統套房活生生修正成一所修建在三無筒子樓里的高級招待所。 一波彈幕滾過,是王二小先前提到的熱烈響應的粉絲——“XSWL,這什么70年鄉村艷情風”,“有點那個什么紅蜘蛛重案八組的感覺了,一會兒哥進去,狗攻已經死在床上,主要犯罪嫌疑人石錘”,“哥慌了,手都在抖,你們快看,他慌了”,“哈哈哈”。 廢話,能不慌嗎?就這風格,一會兒那號稱帝都首富之子的大佬攻走出來,穿得跟個剛剛參加了“十大杰出青年”頒獎的鄉村青年企業家似的,換你你慌不慌? 鄉村青年企業家我也不是下不去rou,但總有點瞎幾把禍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政治不正確感。 當下,我連忙點開系統設置,將修正的按鈕調到最低,四周的環境這才好了一點,雖然仍達不到現實中七星級賓館總統套房的標準,但總算能入眼了。 又是一波彈幕——“哥松了一口氣,所以他先前是真慌了”,“我們褲襠里揣著38米大jiba,隨時掏出來日天日地日空氣的哥,居然被一個隱藏在貼滿小廣告的筒子樓理的70年代招待所嚇出了帕金森,爺青結【點煙】”,“爺青結【點煙】”,“爺青結+1”,“爺青結+身份證”。 我面子上有點掛不住,索性關了彈幕,把注意力放在了房間里的簡單身上。 此時樂可已經離開,房間里只留著中了迷藥被樂可搞過的簡單,光著腿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床中央。 雖然簡介寫得夸張,什么樂可把簡單給搞了,其實就是樂可用屁眼給簡單的jiba坐了,而且看簡單下體上殘留的jingye量,最多也就搞了一次的樣子。 樂可的藥下得足,爽過一次的簡單好夢正酣,絲毫沒有要蘇醒過來的意思,而我也不打算吵醒他。 我爬上床,爬到簡單的雙腿中央,抓住他一側的腿根往上壓。 單腿被迫壓貼在胸前的姿勢,讓簡單本來因為熟睡放松的腿部肌rou浮現了出來,是健美流暢的線條,一側尾骨卷起,本來隱藏在臀縫里的屁眼也露了出來。 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潤滑劑,管口塞在簡單的腚眼里,直接把一整支潤滑劑都擠了進去。 擠完潤滑劑后,我調整了一下成像角度,自己往旁邊側了側,側出簡單腿間的空間,讓調整好的角度可以清楚完整地看見簡單的下體。然后,我并著兩根手指頭,往簡單含著一口潤滑劑的腚眼探去。 簡單的屁眼很緊,應該是第一次,雖然是睡著放松的,雖然上了潤滑劑,還是很難插入。我干脆把他一條腿扛在肩膀上,另外一條腿壓在床單上,最大程度地打開屁股,手指的阻力才小了一些。 就著這樣的姿勢,我一邊指jian著簡單的屁股,一邊重新打開了彈幕。 剛才刷屏的“慌了”和“爺青結”果然已經沒了,滿屏都是感恩——“哥是特意擺出這個角度的,連狗攻屁股縫里的黑毛都看得好清楚”,“何止是黑毛,我連狗攻屁眼里紅色的癢癢rou都看見了,被哥的手指頭捅得咕溜溜地蠕動”,“寵粉石錘,愛了愛了”,“新人初到直播間,這什么?臥槽,睡jian嗎?我可”。 我粗略地瞄過一眼彈幕,又把注意力放在了簡單的身上。在手指地反復抽插下,簡單的腚眼含著被暖化成汁液的潤滑劑,已經不如最初的緊繃,而有些放松地綻開了。 從我的角度能夠看到簡單屁眼漂亮的褶皺隨著我的手指抽插時而收緊時而綻放,肛口一圈鮮紅的環狀肌時而外隆時而內陷,無法吞咽的暖化的潤滑液隨著抽插流出,在肛口糊成亮晶晶的一圈。 因為把最好的角度留給了調整的鏡頭,所以屏幕前的觀眾會看得更清楚,帝都首富之子,霸總大佬攻,在睡夢中無知無覺地擺出一腿側張一腿高抬的姿勢,用屁眼含著我的手指的樣子。 我打算把簡單用手干出來一次,畢竟這樣的角度很難得,可以讓觀眾同時看到他顫抖的屁眼和射精的jiba。等我真的開始日了,無論如何調整角度,視線都會被我的身體遮住一部分。 這樣想著,我將手指抵到了簡單的前列腺,隔著柔軟的腸rou按摩下面的突起。 簡單的身體一下子繃緊了,他并沒有醒,只是極為難耐地皺緊了眉頭。 須臾,簡單的身體放松下來,幾乎是同時,一簇有力的白色汁液從顫抖的yinjing里噴了出來。 簡單被我的手指cao射了,他的yinjing顫抖,馬眼開合,強而有力地擠出豐沛的濃精。濃精射到半空,才脫力地落回來,都落到了簡單沒有被脫掉的黑色西裝上。 彈幕瘋了,五花八門的溢美之詞,最后只匯成了整齊劃一的——“羅英俊,永遠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