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7惡魔圣女后續(xù) 觸手補魔/夜色飛行高空doi/她和他的心
「不能告訴他。」 在那個他設(shè)為最后期限的夜晚,惡魔沒有等到他的小圣女。 地下室沒有鐘,但是他知道她應(yīng)該在什么時間來,也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她應(yīng)該來的時間,五分鐘,十分鐘……半小時。 她不需要他的魔力了嗎?……不可能,教廷根本不可能這么快就解決麻煩,她的身體也沒好到那個地步。而且她從來都很準(zhǔn)時的,準(zhǔn)時來,準(zhǔn)時走,不愿意多停留一秒…… 奇怪的焦躁感。隱隱約約不祥的預(yù)感從不知名的地方浮起來,越來越甚。 惡魔對掌控之中的游戲耐心不錯,卻從不習(xí)慣等待失約者。在距離約定的時間過去一個小時時,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光芒四射,纏著他身體的、教廷加護了七十二層古老符文的枷鎖瞬間炸開來,封印許久的魔力如風(fēng)暴般四溢,巨大的爆炸聲響徹了整個地下。下一秒,同樣層層加固的門板爆開,惡魔大步從房間走出,一邊發(fā)動了契約術(shù)—— 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契約讓他與她維持著聯(lián)系。只要他想,他就能知道她在哪里。然而此時,他卻驚愕地發(fā)現(xiàn)自己感知不到她的存在。 契約術(shù)無效,不然就是契約毀壞,不然就是…… 本來不該存在的心臟驟然像是被狠狠捏住。 面前是驚慌迎戰(zhàn)的一眾教廷術(shù)士,惡魔的面容森冷,周身魔力洪流席卷,聲音陰惻如地獄。 “她在哪?” …………………… 渾身沾滿鮮血的惡魔終于在教堂的秘密祭室里找到了葉塞尼亞。他的小圣女側(cè)躺在祭壇上,身下是個巨大的、散發(fā)著幽幽藍光的魔法陣。只一眼他就如墜冰窖——盡管效果未知,那確是抽取祭品生命力的術(shù)式。 他兩下毀掉魔法陣,把他的女孩抱進懷里,她昏迷著,渾身冰涼,身體里的魔力近乎枯竭,好在還有一絲呼吸…… 觸手從惡魔的長袍下探出來,撬開女孩蒼白緊閉的嘴唇伸進去。曾經(jīng)在深淵的三年里他也會這么做,當(dāng)她不愿意和他說話,或者下面的兩口小蜜xue已經(jīng)沒法再接納他的時候。而現(xiàn)在他這么做僅僅是為了給她補充魔力,把她從死神的袍角邊扯回來。 “唔……” 觸手往女孩的喉嚨里注入無實體的魔力細流,她輕輕嚶嚀一聲,緊閉的睫毛動了動,慢慢睜開了眼睛,白裙下的小腹亮起黯淡的光芒,顯示出一個不完整的花紋。還好,契約沒被徹底破壞,她還保留著接收他魔力的能力。 他在她小腹上留下那個契約標(biāo)記有很多用途。比如,通過契約他可以憑借自己的意愿,將他射在她身體里的jingye轉(zhuǎn)化成供她使用的魔力。在他被她捉到教廷后,她用法術(shù)把那個契約由意向性改成了強制性,此后只要他和她zuoai,魔力就會從他那里流轉(zhuǎn)到她那里。 ——那真是個漂亮的修正術(shù)。那時他被拷在椅子上,看著全身赤裸的女孩從他身上吃力地跨起身來,腿心和乳尖還嫣紅著,一邊撫摸著小腹上那個因為魔力注入而閃閃發(fā)光的花紋,一邊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穿衣服,連一個眼神都不愿意給他。改正契約條件比去除契約要困難多了,她才19歲……別說是教廷那幫老腐朽,就連他也不見得比她能做得更好了。 只是……聽著門砰一聲關(guān)上,他無語地低頭看向自己仍然一柱擎天、沾滿愛液的下身,她什么時候以為他射一次就夠了的? 既沒有甜言蜜語,也沒有吻別,袍子和椅子上都濕漉漉得一塌糊涂,惡魔對小圣女zuoai時的態(tài)度和售后態(tài)度難得地產(chǎn)生了一點不滿情緒。他以前玩歸玩,哪次最后不是把她收拾得干干凈凈,再抱在懷里好好哄睡的? 更倒霉的是現(xiàn)在所有的辦法都不能用,他只好等它自己冷靜下去…… 惡魔決定,等他解開禁制離開這里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她捉過來剝得像桃rou般干凈,然后cao個爽。絕對要干到她全身所有能插的小蜜洞里滿是他的jingye,身上全是他的味道,腦子里除了他之外沒有任何其它可想。 只是現(xiàn)在一切都打亂了。沒有熱烈的抱與吻,沒有翻天覆地的zuoai。靈柩一樣昏暗、冰冷的秘密祭室里,他滿身是血,她氣息微弱,僅僅靠他輸送的魔力吊著性命。摟著虛弱的少女,惡魔頭一回被劇烈的感情所盈滿了,滿到他連追溯來源的余裕都沒有。 他上周,不,更早的時候就應(yīng)該……!他的,是他的,他的東西,他們怎么能夠……就算是她也不能—— “……是誰讓你這么做的。”惡魔的聲音低沉,握在少女下頜上的手指不聽使喚地顫抖著,“教廷還是你自己?” 問完他才意識到問得沒什么意義。其他的人都已經(jīng)被他殺光了,而她……他又能怎么樣? 女孩的眼睛半睜著,長睫下的黑色眼睛一如既往地朦朧。他以為她沒聽清自己的話,但是她的嘴唇確實微微動了起來,無奈被塞入了一條觸手,發(fā)出的聲音含糊不清。 惡魔皺了皺眉。剛才他和一眾值守術(shù)士的打斗造成了巨大的聲響和破壞,估計消息很快就會傳到其他術(shù)士和魔法協(xié)會那里。如果那些人追過來,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的她恐怕…… “換個地方。”他抱著少女起身,伸到她口中的觸手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條粗一點的觸手,沿著她冰涼裸露的腿,向她的秘處爬去,尖端挑開她白色的底褲,分開合攏的兩片嬌嫩花瓣。“別亂動,”感到懷里的女孩不安地動了動腿,他低聲說,“只是給你補充魔力。” 溫?zé)岬募舛朔置诔鰸櫥海吝M緊窄的蜜道向更深處挺入時,惡魔抱著少女一躍而起,慣性讓觸手一下子頂?shù)搅俗钌钐幟舾械膠igong口,小圣女發(fā)出一聲細弱嗚咽。下一秒,嘩啦聲響,彩繪玻璃向四面炸開來,碎片飛舞中他抱著她破窗而出,幾個蹬轉(zhuǎn),他們便在深深的夜色中飛上了天空—— “唔……” 初夏的夜風(fēng)吹過肌膚,長發(fā)和裙擺飄動飛舞,既不寒冷,也不算凌厲,虛弱的葉塞尼亞在這樣的風(fēng)里睜大了雙眼。鼻端是夏夜新鮮的空氣的味道和濃重的血的味道,以及熟悉的惡魔的懷抱的氣息,身體失去的溫度好像開始一點點地恢復(fù)。然而此時那條頂?shù)剿鄣辣M頭的觸手突然開始輕叩起緊閉的zigong頸,試圖往她胞宮里鉆進去—— “疼?”聽到女孩低低的呻吟,惡魔低下頭,看到了她白皙小臉上微微皺起的眉。平時觸手與他是共感的,只是他暫時把感知通道關(guān)閉了。 噗哧。靈活的觸手尖端撬開了那張緊閉的小rou嘴,一舉戳進了嬌嫩敏感的zigong里。葉塞尼亞的表情僵了一下,然后輕輕搖了搖頭。 她的宮口被觸手和惡魔的rou莖干開過太多次,早就習(xí)慣于軟綿綿地為它們打開了。況且觸手自帶一點催情液,她和他之間那個不完整的契約又能夠?qū)⑼锤修D(zhuǎn)化為快感,其實剛才那一下與其說是疼,不如說是舒服,那種從腳尖一直麻酥酥到脖頸的舒服…… 熟悉的,身體深處被填滿的感覺。 觸手開始發(fā)揮作用,她感到他的魔力像溫暖的細泉涌進身體。他們的契約就結(jié)在她zigong上,直接接觸的魔力輸送效率顯然是最高的。 魔力流暢的傳導(dǎo)著,惡魔抱著女孩,一邊飛行一邊四處尋覓可以落腳的地方。最好的方案當(dāng)然是立刻帶她回深淵,但現(xiàn)在她的身體太過虛弱,幾乎和普通人無異。普通人若墜入深淵,就算有他這個等級的惡魔以術(shù)法加護,也難免九死一生。 得再給她補充一些魔力才可以。 身下是人世間的夏夜,并不缺乏顏色或溫度,鱗次櫛比的建筑,漫漫的寶石似的燈海。惡魔的視線來回逡巡著,最終落在了不遠處一座高高的鐘樓尖頂上。他抱著女孩幾個起落,他們便降落在了鐘樓最高處的雕花石亭里。 抱著她在柱子后的避風(fēng)處坐下,惡魔低頭看向懷里的少女,發(fā)現(xiàn)她也正看著自己。長睫毛下黑色的眼睛依舊朦朧,目光卻是專注的。 “……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他開口。從女孩變得溫暖一些的身體來看,他知道她已經(jīng)恢復(fù)了基本的交流能力。 “……”女孩沉默了一下,然后輕聲說道,“那個魔法陣……是我自己做的。” 下一個瞬間,類似于殺氣的洪流席卷了周身。并未傷害到她,然而那股強大而冰冷的魔力還是讓虛弱的少女產(chǎn)生了窒息感。 也只有一個瞬間。殺氣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想惡魔還算理智,記得不能讓教廷的人循著這力量找過來。然而取而代之的是埋在她身體里的觸手,剛才一直安靜地給她輸送魔力,現(xiàn)在卻不安似地躁動起來,扭動著刺激著敏感的xuerou和宮壁,少女全身一顫,發(fā)出一聲虛弱呻吟,“嗚啊……” “……你想死?”下頜再次被握住,這回的手勁比剛才要大些,她被捏著被迫仰起頭,看著惡魔沒有表情的臉。 “……你要是認真地問……至少聽我說完。”她皺眉喘息著,臉頰因為沉重的壓迫感和觸手的刺激而泛起紅暈。 他們對視著。過了幾秒,捏在她臉上的手松開了,躁動的觸手也恢復(fù)了平靜。她靠著惡魔的胸膛喘息,然后身體突然一熱,她被一雙手臂摟緊了。 “……說吧。” 身周是溫?zé)釄詫嵉氖直郏^頂傳來惡魔低沉的聲音,魔力仍然源源不斷,持久地流進小腹,填補著她身體里的空缺。 夏夜的風(fēng)拂過臉頰,鐘樓的尖頂好高好空曠,離天和地都那么遠,那么安靜,只有一個懷抱。 少女在溫暖的安靜中沉默了一會,然后輕輕扯了扯惡魔的衣襟,在他低下頭來時,向他抬起了手臂,“先抱……抱抱就說。” 她看著他,在他逐漸變得驚訝的視線中露出個微笑,眼角卻有一道淚水淌下來。 “要做……” …………………… 反常。太反常了。 惡魔抱著少女溫軟的身體,在溫?zé)峋o窄的甬道里輕輕一下又一下頂弄著,聽著她熟悉的柔軟的哼哼聲。性器被朝思暮想的蜜道包裹吸吮得十分舒服,他卻感覺不到平素抱她時那種暢快甘美,冰冷的不安感始終無法消散。 她主動說要抱,又主動要跟他做。……如此難得的,他不是應(yīng)該很享受嗎? “……舒服了嗎?”冠頭在嬌嫩的胞宮中淺淺戳弄幾下,懷中少女的呻吟聲嫵媚急促起來,現(xiàn)在他不想太多浪費時間,要盡快讓她高潮,給她補足魔力就帶她回到深淵里。可是女孩迷蒙地望著他,吐息間對他呻吟著,“不、嗚,不夠嗯……” 平時明明那么容易去的。 是他關(guān)太久技術(shù)變差了?還是魔力的缺失讓她連感官都遲鈍了? 纖細的觸手從惡魔背后探出,幾條伸進少女白裙的領(lǐng)口中,輕輕卷住她因為情欲而挺立的嫩粉色乳尖,吮吸愛撫起來;另一條則探向兩人交合處少女腿心的小rou蒂,用頂端的吸盤在她敏感的蒂尖上輕柔地摩擦。三處敏感點齊齊被刺激著,少女的喘息頓時急促起來,“嗯嗯……嗚,嗚啊啊……” “舒服嗎?”感到女孩嬌嫩的甬道和小小胞宮開始有節(jié)奏地一收一縮,惡魔的手掌覆上她的長發(fā)。今天她沒盤發(fā)型,也沒插著那枚他最看不順眼的圣羽發(fā)飾,這個發(fā)現(xiàn)令惡魔的心情好了一點。他心想待會把她帶回深淵,首先要給她用深淵的飾品精心打扮一番,再讓她體會一下足以溶解理性的性愛,“要去了吧。” 一只手穿過發(fā)絲摩挲著她敏感的后頸,另一只手探進她裙底按向她嬌嫩的小腹,多重夾擊之下,小少女呻吟著高潮了。他其實遠遠不到射的地步,不過還是把jingye和魔力一起灌進了她的小小胞宮里,“要全部好好吃掉……” “不說也沒有關(guān)系。”手掌從后頸撫摸到她泛紅的臉蛋,總算帶上了些正常的溫度。他端詳著他的女孩淚眼朦朧地高潮的樣子,又把她摟進懷中,撫摸著她因快感輕輕顫抖的脊背,“但在回到深淵之前,最好想好你要什么樣的懲罰。” 我要把你永遠留在深淵里,永遠關(guān)在我身邊。再也不會讓你有機會逃離,不讓你有機會被教廷,人間的繁務(wù),或死神奪走……像今天這樣。 “……不會回去了。” 少女顫動的身體在他手掌下逐漸平息下來,他突然聽到她低低的、清晰的聲音。 被溫馨情熱沖淡的不安感倏地再次反涌上來,他頓了一下,然后猛地握住她肩頭,讓她看著自己,“……你說什么?” “我……不會再回到深淵了。” 少女直視著惡魔,眼角與臉頰仍泛著高潮過的甘美緋紅,眼神卻是坦然又決澈的。那個神情讓惡魔恍惚了一下,什么時候?他好像曾經(jīng)在哪里見過。 可是沒等他想清楚,葉塞尼亞就平靜地笑了,然后握住他的一只手,貼到自己的胸口—— “你感覺一下,我身體里的魔力還有多少?” “……” 在發(fā)動檢驗術(shù)式,發(fā)覺少女的身體里已經(jīng)沒有任何維持生命的魔力回路在運轉(zhuǎn)的時候,惡魔終于想起來了。 那是那個時候,在深淵里,她突然暴起給了他賭上生命的一擊的時候,他曾經(jīng)看到過的眼神。 她看向自己的終焉的眼神。 …………………… “教廷已經(jīng)完全被腐蝕了,我一個人就算再努力也改變不了什么。作為名義上的圣女,我除了用術(shù)法賑賑災(zāi)之外,沒有任何實際作用……就連議事權(quán)都沒有。而那些有議事權(quán)的人,做的決定卻從來都不是為了保護那些沒有力量的人。” “不管我有多天才,我能學(xué)會多少人都學(xué)不會的魔法,這個世界都不會有任何本質(zhì)的改變。我能夠做到的最厲害的魔法也只是消除這片區(qū)域的災(zāi)厄,連帶著把那些腐爛的家伙拖下地獄而已……” “你把魔法陣破壞了嗎?還好那其實是個一旦開始發(fā)動就不可逆的魔法。……你還把教廷值守的人都殺死了嗎?……那更好,若省去處理他們的時間,消除災(zāi)難的術(shù)法能發(fā)動得更快一些。” “那個魔法的代價是破壞獻祭者全部魔力回路,對于我們這種術(shù)士而言,魔力回路被破壞的結(jié)果就是死……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沒有關(guān)系,我不知道你活了這么久覺得人間有什么好玩的,我早就……”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有你留下的契約回路沒有被完全破壞掉,還留了一段時間……可能是因為你比較強吧……” “……沒了……就這些了……” 那是什么樣的感覺呢。 惡魔不知道此時是什么樣的感覺。他看著懷里嘴唇漸漸不再開合的少女,漂亮稚氣的臉蛋和缺乏血色的唇,突然覺得她好像沒怎么長大,和三年,不……將近四年前,他在深淵里撿到她時一樣,一樣的白裙沾血,一樣的氣息虛弱。 然后他意識到,沒長大的并不是少女的年齡,而是她身上的什么其它東西。 有某個部分,從少女墜入深淵的那一刻開始,就停止生長……或者說,就死去了。 不,甚至可能在更早之前,當(dāng)她第一次看到與她的信念相悖的事物的時候。 第一次感到絕望的時候。 而現(xiàn)在,輪到他來品味有記憶以來的第一次絕望感了。 手指,臉頰,他懷里的女孩在一點點變涼,無論他如何給她輸送魔力或者試圖建立契約都無法挽回。就算是惡魔,想要把已成為強大魔法祭品的生命收回來也是極困難的事情,即使能平安回到深淵里去,也…… 抱著少女在天與地之間疾馳,明明風(fēng)聲獵獵,惡魔卻覺得一切都很安靜。太過安靜了。 “和我說話,小葉莎。”穿過夏夜的長風(fēng),他對懷里的少女喃喃低語,“……和我說話。” “告訴我,告訴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是不是如果我沒自己出來,你就打算把我一直扔在那個地下室里?” “如果不是為了補充魔力……你剛才為什么要和我做?” 他的手臂越來越緊,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遠,直到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天與地之間,只留下風(fēng)的聲音。 而她什么都沒有說。 …………………… 不能告訴他。 “……不……不要!!” 十七歲的葉塞尼亞尖叫著驚醒。夢里是被推下深淵那天的場景,混亂,鮮血,背后的偷襲,一直當(dāng)作父母般信任的教士竟欲置她于死地,親情,信仰,墜入深淵的那個夜晚,破碎掉的東西太多了。 “小葉莎哭得很厲害呢?” 熟悉的低沉而戲謔的聲音,溫暖的大手貼上她的臉頰。幾條觸手隨之攀卷上來,在她赤裸的皮膚上留下愛欲的痕跡。 “……”觸覺讓少女回過神來,努力平復(fù)著心跳,感受著自己所在的地方。 這里是深淵。一點血,一點煤炭,一點安靜地燃燒的味道。 這里有黑暗,有惡魔,有嶄新的暴烈的情欲,沒有教廷,沒有背叛,沒有信仰或情感的破滅。 “夢到討厭的東西了?” 她不理他,只是低下頭,試圖拿開在她的rufang上打轉(zhuǎn)的觸手。這不太容易,她只有兩只手,但親近她肌膚的觸手有很多條…… 嗚,又爬上來乳尖了。酥酥麻麻的感覺,腰肢開始發(fā)軟,腿心也條件反射地收縮著,早些時候被頂弄到全身過電的感覺還殘留在身體里。 “不想說嗎?……那就來做吧。” 赤裸的少女被惡魔握著腰肢抱起,裹進他光滑的長袍里。身體被撫愛,嘴唇被親吻,腿心的嬌嫩蜜rou被柔滑地頂開,敏感點被輕柔又準(zhǔn)確地挑弄,像吮吸花瓣。 是否是有意為之的呢?每次她尖叫著從噩夢中驚醒,他都會抱她在懷里zuoai,比平時所有的時候都更加溫柔。 三年。她做的教廷的噩夢越來越少,而深淵的一切卻從未出現(xiàn)在她的夢里。 “嗚……” 身體里最嬌嫩的地方被柔軟地碾磨頂弄,少女輕聲呻吟著,皮膚上泛起漂亮的淡粉紅色。 “還是不愿意告訴我嗎?” 惡魔是最為殘忍,狡詐,無情的生物,他們玩弄人心,自己卻沒有心,所以不能告訴他。 不能告訴他……有過那樣的瞬間,很多個瞬間,她確實感受到了他懷抱的溫度。 哪怕是虛幻的溫度。 不能告訴他。 彩蛋:深淵里的第一年 帶她馬車出行/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