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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 惡魔X圣女/囚禁/騎乘宮交/舌jian破處/異形性器/產奶

    “歡迎光臨,我的寶貝兒。”

    燭光昏暗,石墻陰森,無人知道神圣宏偉的教堂地下還有這樣一間不見天日的暗室。暗室的住客——某位名為奧茲華爾德的惡魔先生,被縛在角落中唯一一張座椅上,脖頸扣著個項圈,右臂和身軀也被鐵鏈牢牢固定住,動彈不得。縱然如此,他看上去卻頗氣定神閑,甚至仍有精力挑逗來者,“想我嗎?”

    來人一言不發(fā),經過之處蠟燭卻紛紛被周身的光明之力帶得亮起,柔亮火光下映出一張美貌動人的面孔,正是教廷的光明圣女葉塞尼亞。年輕的圣女年紀不過二十左右,一身雪白及踝長裙,長發(fā)編成繁復樣式,以精致的圣羽發(fā)飾固定在頭頂。雖然面容漂亮衣著端莊,小圣女的臉色卻有些蒼白,難掩疲憊,細看似乎還有淚痕。她用法術反鎖了門,然后一言不發(fā)地向角落中的惡魔走去,步子虛浮,還差點絆倒。

    “看來教廷形勢不太好?”奧茲華爾德的目光在她臉上徘徊,一瞬間有些晦暗不明。

    她沒有理他,站定在離他不遠的地方,背對著他開始脫衣服。奧茲華爾德的視線自然而然地舔舐到了她身上——白皙纖嫩的頸背,振翅欲飛似的蝴蝶骨,腰肢的曲線高而纖細,渾圓小巧的臀上方,一對腰窩若隱若現……

    他的手指曾按在那對小小圣渦上,依稀還留著光滑嬌嫩的觸感,和她迷亂誘人的呻吟。僅僅這樣稍微一想,惡魔的下身便有了反應。正好脫完衣服轉過身來的少女目睹了這一幕,漂亮的小臉上浮現出壓抑的排斥神情。

    “別這么嫌棄,寶貝,它不是讓你很舒服嗎?”奧茲華爾德微笑起來,甚至換了個讓她看得更清楚的姿勢,“來吧,像平時一樣?!?/br>
    他注視著赤身裸體的圣女微蹙著眉向他走來,膝蓋壓上他身下的椅面,小心地爬上來,沒有坐下去,而是分開雙腿跨跪在他身上,似乎還猶豫著要不要繼續(xù)做。她胸前粉嫩的奶尖正好湊在他眼前,馨香撲入鼻端,他本能地伸出舌舔了舔。微微凹陷的小奶頭立刻鼓了起來,她腿根一軟,坐在了他身上,下身正好壓在滾熱的硬挺上。即使隔著層布料,女孩也立刻難堪地夾緊了腿,身體微微顫抖起來。他輕笑,自由的左手撫上她赤裸的背,“怕什么?現在的我可是任你擺弄?!?/br>
    漂亮的眼睛抬起來瞪了他一眼,小圣女抿了抿唇,伸手向他身下探去。她涼滑的小手伸進他袍子里,碰到他的性器時,那根半勃的巨物直挺挺地立了起來,頂出袍子戳在她雙腿中間。深紫紅色的粗硬rou柱上莖身的青筋一跳一跳,襯著白皙嬌嫩的腿根肌膚,當真是yin邪無比。女孩本能地往后躲了躲,小腹都縮了起來,卻又咬著牙伸手握上那根rou莖,開始自下而上地輕輕taonong起來。奧茲華爾德舒服地瞇了瞇眼,視線落在女孩微蹙的眉上。

    “也稍微弄弄你自己……”他提醒懷里的女孩,“不然會受傷的哦。”

    她沒理他,微蹙著眉,輕咬著下唇,白皙小手仍然專心在他猙獰的性器上taonong著。明白她是不愿在他面前自己玩自己了,惡魔嘆了口氣,撫在小少女背上的那只手一路下移,滑進了她的腿心。女孩顫了一下,握著他性器的小手不留神用了點力,順著敏感的冠狀溝一滑,頓時勃發(fā)的性器又漲大了幾寸。

    圣女的秘處柔軟,嬌嫩,手指輕輕一壓就棉花糖似地陷下去,像花瓣一樣。惡魔的指腹探到深處微微濕潤的蜜孔,緩緩地戳入一個指節(jié)。即使已經交歡過無數次,那處xiaoxue還是緊窄得如處子一般,所幸她的身體足夠敏感,他輕輕抽插幾下,蜜rou就蠕動著泌出蜜汁。長指在已入侵無數次的rou壁上找到了一處微硬的突起,熟練地對著它戳戳按按,懷中的少女便顫抖著發(fā)出輕喘,握著他性器的小手也軟綿綿地滑開去,“嗯……”

    “還是這么敏感?!碧襞藥紫旅舾悬c,少女的xiaoxue就變得又濕又滑。奧茲華爾德又就著蜜汁塞進一根手指,二指在嫩xue里抽插翻攪起來。下身漸漸傳來汩汩水聲,少女跪不穩(wěn),整個人無力地趴在惡魔身上,原先握著他性器的小手已經環(huán)著他肩頭,面色潮紅,目光微微渙散,“嗯啊……別,夠了……直接進來……”

    “小葉莎真心急?!背槌鲆话氡粷駸狃腊蔽氖种?,奧茲華爾德輕輕撐開她的蜜xue,“那就用你這張小嘴自己吃進去吧。”

    嬌喘細細的圣女努力撐起身子,先軟軟地瞪了他一眼,漂亮臉蛋一片緋紅,眼里水光瀲滟,無比誘人。然后她跪在惡魔身上,輕扭腰肢,對準那根可怖的性器,一點點坐下去。柔軟的xue口被緩緩撐開,輕微的痛感和誘惑的快感同時涌上來,剛吞進個碩大的冠頭,她就難忍地呻吟出聲,“啊嗯……”

    愜意地倚靠在椅子上,奧茲華爾德用手指撐著兩瓣花唇,欣賞著懷中小圣女蹙著秀眉努力用嫩xue吞下自己的性器的模樣。蜜xue內部又緊致又敏感,泌出的滑液順著柱身直往下淌,惡魔起了壞心思,伸出指尖刮了刮她早就挺出來的小陰蒂。

    “……嗚嗯??!”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被刺激,圣女雙腿一軟,直接坐到了底,重力讓惡魔碩大的冠頭徑直頂到了zigong口,“嗚啊啊啊啊……”

    才僅僅是被撞了一下宮頸而已,小圣女就顫抖著高潮了,蜜rou不住收縮吮吸著粗硬的roubang,

    身體酥軟地嗚咽出聲,臉直接埋進奧茲華爾德懷里。好像早已料到會這樣,惡魔撫摸著她的脖頸,又把她的臉蛋抬起來,看著她因快感而失神的淚眼,“一個星期不做就這么敏感啊?!?/br>
    確實太敏感了,蜜xue里層層的媚rou不住吮吸,盡頭的宮口也一啜一啜地翕動著,好像要吞進什么東西似的。惡魔蠱惑地將手按在小圣女的小腹上,“想要我cao你的zigong嗎,小葉莎?”

    “!不……不行……”這句話讓陷在情欲中的少女驀然回神,不顧仍在糾纏裹吸的rou壁,掙扎著想要起身,無力又敏感的身體卻使得rou冠在她的宮頸口碾磨得更厲害了,“不許插進zigong……嗚嗯……”

    “好,不插zigong?!迸浜现膭幼鳎瑦耗男乃嫉卦谒踴ue里抽插了幾下,粗硬的roubang蹭過所有的敏感點,少女呻吟著又跌了回去,“可那我怎么把jingye喂給你呢,嗯?”

    “嗯?”手指揉捏著她濕漉漉的小rou蒂,尖尖的指甲在敏感的rou珠上輕輕刮著,在少女越發(fā)急促迷離的呼吸中,惡魔用蠱惑低沉的聲音繼續(xù)下去,“要是zigong吃不到jingye的話,小葉莎怎么吸收需要的魔力呢?”

    女孩在他懷里軟軟掙扎起來。他環(huán)住她的腰,繼續(xù)蹂躪著她可憐的陰蒂,一邊攪動著蜜xue里的性器,頂撞上微微張開小嘴的宮口,“到時候那些虔誠的信徒們就要危險咯……”

    多可愛的反應啊,聽到這話,她宮頸的小rou嘴就軟綿綿地張開了條小縫,而她又一陣嬌喘,被他弄得xiele身。他就著汩汩流出的蜜汁繼續(xù)cao她的蜜xue,那口xiaoxue早已在之前的無數個日日夜夜中被他調教得契合無比,殷勤地吮吸著他的roubang,盡頭的zigong口也一個勁兒往下降。她仍然在掙扎著,“嗚嗚……不許插進去……你就從外面射進去就好啊……”

    “從外面射進去你能滿足?”惡魔按著她小腹用力一頂,猙獰的rou冠擠進了少女的zigong頸。小圣女仰起頭,像垂死天鵝那樣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尖叫,整個蜜xue像發(fā)了大水一樣咕啾咕啾往外淌yin汁,“啊啊啊啊啊?。 ?/br>
    “呼……”被少女充滿溫熱蜜液的胞宮緊緊包裹著,像是泡著羊水一樣舒服,奧茲華爾德滿足地舒了口氣。他看向少女的小腹,柔白皮膚上此時浮現出一個形狀奇特的花紋。輕輕在那里揉按幾下,懷里目光渙散的女孩就發(fā)出甜絲絲的喘息,小小zigong也蠕動吮吸起來,“嗯呢……”

    那個花紋是他們曾經契約的證明。在契約作用下,他射進她zigong的jingye能夠根據他的意愿,轉化成供她使用的魔力。

    其實,最初他們的關系本是顛倒過來的。

    那時他不過是個在人間四處作樂的惡魔,偶爾心血來潮回了趟深淵老家,然后就在自己久違的領地上發(fā)現了一身人類教廷白袍,氣若游絲的小少女。人界與惡魔居住的深淵間是有魔力結界的,她這個資歷的術士不可能自己打開,那就只能是被別人扔下來的了。他并不意外。看似光明的教廷其實內部派系斗爭連年不斷,神圣高墻下永遠有權力的犧牲品。他走到她的面前想確認一下她的死活,袍角卻被一只纖細的小手拉住了。他低下頭,眼中映入一張沾滿血污的純美面孔。

    “……救救我?!迸⑻撊醯靥痤^,眼中盡是對生的執(zhí)念與不甘,“……求求你……救救我!”

    神圣教廷的光明使者向最為鄙夷的惡魔求救,還有比這更有趣的戲碼嗎?他饒有興趣地在小少女面前蹲下,“那么你能給我什么呢?”

    她什么都不剩了,也什么都沒法給他,除了她自己以外。

    他把渾身是傷的少女帶回自己的寢殿,在餐桌上剝去了她最后的衣料。十六歲的少女身體像夭夭的初桃,胸前微隆起的小奶包尖端粉嫩,皮膚柔白如酥酪,下身干干凈凈,乳白的rou瓣間是漂亮的粉紅色,象征著貞潔的軟膜上只有一個連一根手指都通不過的小孔,怎么看怎么是一頓美味大餐。惡魔的本體是黑泥般的深淵生物,身體任何一個部位都能變化成形狀可怖的觸手模樣。那些觸手纏上她的身體,卷住她的乳rou吮吸著,把他的美餐擺成了雙腿大開,嫩xue外露的誘人姿勢。他把嘴唇貼了過去,有三指并攏那么粗、觸手狀的長舌不經任何潤滑地捅破了她的貞潔,一路破開層層緊致無比的rou道,頂到了zigong口。女孩掙扎哭叫,惡魔則不為所動地埋頭享受著從她越發(fā)緊致的xuerou中淌出的鮮血和yin液。像蛇信似的觸手尖端不斷敲打著緊窄的小小宮頸,分泌出軟化她神智的液體,逼迫她把身體深處最后一張小嘴也向他張開。在他終于撬開她的zigong口時,她哭叫著昏了過去,從zigong和蜜xue里涌出的yin液打濕了腿根和身下的桌子。而他吸飽了那些汁水,滿足地收回舌頭,釋放出比長舌更粗大、形狀更恐怖的性器,再次插進了她的蜜xue里,開始了新一輪的欲望。

    “從此以后,你就靠我的jingye活著。”終于射進她zigong里時,惡魔把手放在她小腹上,看著那里出現的花紋,沖已經失去意識的少女愉悅地宣布。

    深淵里沒有給人類生活的食物和水,沒有教廷使者們賴以修行的各種魔術元素,她如果想活下去,除了依靠他的魔力沒有其它任何辦法。在那之后的許多個日日夜夜里,她只能赤裸著身體,把身上所有的小洞都獻給他滿足欲望。惡魔在性事上素來沒什么節(jié)制,加上契約魔術的緣故她不會受傷或者死掉,于是他總是做得相當瘋狂。也可以說,他帶著點惡質的好奇:這個如此柔弱的人類少女,在這樣的蹂躪之中又能堅持多久呢?

    少女的血和yin液對惡魔來說都是美味的補品,她那朵粉嫩柔膩,輕輕一碰就流出蜜汁的rou花他自然是如何都玩不膩。在不和她zuoai時,他最喜歡用尖牙和異形的長舌逗弄、吮吸她兩片rou瓣,舔舐她緊致又有很多小小凸起的甬道里的每一寸媚rou,直到撬開她果凍似的zigong頸,用舌尖把稚嫩的胞宮內膜盡數品嘗蹂躪一遍。然后在女孩混合著快感和痛感的尖叫中把她身體里涌出來的yin液都吞掉,再吮咬她漲鼓鼓的小花核,刺激她榨出最后的蜜汁。直到她瀕臨脫水的邊緣完全昏迷過去,他才大發(fā)慈悲地把她的小zigong射得鼓鼓的,讓她在小腹上浮現的yin紋中迷迷糊糊地醒過來。

    “嗚……不行了……不行了……”在他做得太狠太久時,不斷高潮的地獄般的快感讓少女崩潰,她被插得昏過去又醒過來多次,意識幾近渙散,“不要了……不要嗚嗚……”

    “好啊,”他摟住她的纖腰,在她zigong深處用力頂了頂,她嗚咽著,整個蜜xue和胞宮都緊縮起來,可是脫水讓什么液體都分泌不出來,“那小葉莎求求我,我就殺死你讓你解脫?!?/br>
    如果她開口求他,他就會掐緊她的脖子,讓她在窒息中迎來人生中最后一次極樂的巔峰。他知道教廷腐朽的規(guī)矩,很多信徒都把所謂驕傲和尊嚴看得比生命更重。

    可是不論他再怎么折騰她,她如何哭叫著被干到崩潰,也從不開口向他再求饒一次。

    對惡魔來說,三年時光不過是彈指一瞬。她卻在這三年間在沒有太陽的深淵里長大了,高了點瘦了點,身材曲線更加婀娜,從不對他笑,小腹上的契約印記卻讓她的身體越來越甜蜜,越來越依賴他。永遠汪著溫暖的蜜液的zigong,腫脹得像個小rou果似的花蒂,在他不懈吮吸下終于淌出奶汁的乳尖,都成了他喜愛的寶貝。

    就像現在那樣,被鎖鏈縛住的惡魔緊緊摟住懷中的小圣女,rou冠在她zigong里一下一下地不住頂弄,低下頭吮吸她的奶頭,“也該喂我喝點奶了吧……平時不會漲嗎?”

    “嗚、別、輕點……”少女在他懷里無力地掙扎,吸奶讓她的蜜xue又是一陣敏感的痙攣,zigong也吐出一汪yin水,“輕點嗯嗯嗯嗯嗯啊……”

    舌尖嘗到了熟悉的奶汁,惡魔滿足地吸了好幾口,又對另外一邊紅腫的小奶尖如法炮制,“如果那些信徒知道,他們的圣女其實是個給惡魔喂奶的小yin娃……”

    懷中的少女一陣劇烈顫抖,言語和身體的刺激讓她哭叫出聲,卻仍然死死撐著不肯服輸,“那不都、都是你的錯嗚……我才不想跟你做嗚啊啊啊啊啊……”

    蜜xue里淌的水都把他袍子打濕一大塊了,高潮著說出這種話實在沒什么說服力??蓯耗s沉默了一下,然后往她痙攣的zigong里頂得更深,“真的不想嗎?”

    她在深淵最深處他的身邊待了三年。那三年里惡魔一直沒想明白為什么自己是一點都不膩,反而越來越不舍得扔掉這個小女孩。最后他干脆不去想,打定主意再過一段時間就把她直接變成自己的眷屬,讓她不會長大不會衰老,在他身邊一直待到他膩煩的那天。

    可就在他決定這樣做的前兩天,她先動手了。挑在一個他們難得沒有zuoai,只是一起躺在床上的時機,沒有任何預兆、隱藏了所有殺氣的漂亮的一擊。

    沒有人知道,看似柔弱的葉塞尼亞其實是教廷百年一遇的天才術士,十六歲因為派系斗爭被人暗算推下深淵,對方忌憚的正是她無論什么元素都能駕馭的本事。也沒有人知道,在惡魔身邊的三年里,她是什么時候學會了使用深淵最為充足的黑暗元素,又是如何借吸收的惡魔的力量打開了深淵與人界之間的結界,重新返回了三年未見的教廷。

    “……真是了不起,我的小葉莎?!蹦菚r他脖子上套著教廷特制的頸鎖,被迫半跪在她面前,倒沒有多屈辱,反而覺得有趣,甚至教廷歷史上最出色的術士都沒受過他的一跪呢,“接下來你要把我怎么樣呢?”

    “……我不打算殺你。”難得重新穿上教廷白袍,已經成為新晉圣女的葉塞尼亞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然后開始緩慢地解開一個個扣子,“我需要你的力量?!?/br>
    就這樣,戴著蘊含魔力的枷鎖,鎖在無人能知的暗室,他的小女孩在他面前像從前那樣脫下所有的衣服,用冷漠掩飾顫抖,分開雙腿一點點主動坐上他的性器,被那根熟悉的roubang插得汁水漣漣,在jingye射滿zigong時發(fā)出疲憊又滿足的嘆息,跟三年間她躺在他懷里時一模一樣。他埋在她身體深處,只覺得都快要笑出聲了,這個有趣的孩子,了不起的孩子,身體如此地渴求他,心靈卻始終拒絕他,能為了重回人間隱忍那么久,做其它事卻又那么直接又單純,她甚至不知道zuoai其實不需要脫得那么干凈,那只是他為了享受她身體的惡趣味!

    “最后一個問題,”當她從漫長的眩暈中醒來,穿起衣服要離開房間時,他問道,“你要用我的力量做什么呢,小葉莎寶貝兒?”

    回答他的是響亮的落鎖聲。

    其實不需問他也知道。人界這幾年動亂不斷,無數驚慌失措的信徒來到教廷哭著祈禱,央求圣女用法術予他們庇佑,縱使葉塞尼亞再怎么奇才,魔力也不夠分那么多。最開始她一個月來一次,然后兩周來一次,現在一周來一次,越來越疲憊,越來越虛弱。原來她騎上來還能自己動幾下,現在呢,現在全靠他了。

    “你……你快點射……”現在他粗大的rou冠抵著她嬌嫩的zigongrou膜碾磨,她的呻吟則帶著哭腔,抓緊了他的袍子,“快點嗚嗚……”

    快點什么?快點把力量借給她,然后讓她出去消耗性命、拯救那些愚蠢的信徒?

    惡魔的性器突然開始了變形,柱身和冠頭上都長出無數條小小的觸手,已經被塞得滿滿當當的xue道又被迫撐大了一圈。那些觸手頂端還有微小的吸盤,吮吸著少女敏感的媚rou,在少女脆弱的zigong壁上吮吸搔刮著。葉塞尼亞許久沒有受過這種刺激,蜜rou咕嚕咕嚕地噴出汁水,痙攣著尖叫出聲,“啊啊啊啊啊——??!停、停下嗚啊啊啊啊不行了……”

    被干到潮吹不止,雙目翻白的少女沒注意到,吮吸著她兩只紅腫奶頭的早就不是男人,而是從惡魔背后生出的、和性器相似的觸手;她也沒注意到,她蜜xue里噴出的汁液沒有淌到惡魔袍子上,而是被一條塞到她身下兩人交合處的觸手全部吸走了。潮吹持續(xù)了很久,久到少女快要昏迷時,才終于感到熟悉的jingye射進zigong里。濃厚的魔力自小腹擴散開來,少女疲憊又滿足地呻吟著,在惡魔懷里昏睡了過去。

    少女終于安寧下來,惡魔背后涌動不停的觸手也隨之消失。奧茲華爾德低下頭,懷中少女的睡顏在燭火的映襯下顯得很柔和。她的發(fā)辮在激烈的折騰下散開了,只剩那枚象征著地位的圣羽發(fā)飾還斜斜掛著。惡魔用自由那只手取下它,扔到了地上,理順少女光潔的長發(fā)。她睡得很踏實,zigong壁輕輕翕動著,溫柔又纏綿地吮吸著惡魔的rou冠。他沒再去頂弄那顆可愛的小胞宮,而是湊近了少女的耳畔。

    “如果下個星期教廷還沒解決動亂,”惡魔輕聲說,“這個游戲就結束了,我的小葉莎。”

    葉塞尼亞能用黑暗元素擊倒他或許是湊巧,但教廷的鎖鏈卻從來不足以鎖住他這樣的惡魔。他被關進這里的半年多后,其實就已經恢復了打開頸鎖的力量。若是他想,完全可以把整個教廷掀翻,當著所有人的面宣布一番圣女的所有權,再把他們全部殺死。那樣會很有趣,但他至今還沒有這么做……沒有這么做。

    他認為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的混亂都是有趣的——但不包括它們威脅到他真正的趣味時。

    “深淵的奇珍異寶有成千上萬,以后你再也別想戴那種破爛羽毛?!?/br>
    除了他之外,不該有任何事物讓她為之虛弱、蒼白、憔悴、奉獻、流淚,……投入真心。

    倚靠在他胸前的少女睡得很熟,面容恬靜,像是在做一個安靜的美夢。惡魔揮揮手,千百枝蠟燭頓時熄滅,整間石室陷入一片溫柔的黑暗。

    彩蛋:觸手剝開xuerou,欣賞內壁和宮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