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闖禍,師尊要離開了么
漓棠總覺得自己醒來后胸口有點疼,喉嚨有點干。美人仙尊迷茫的站在鏡子前,將胸口仔仔細細看了個遍也沒看出什么,只能作罷。 卻聽外面一聲巨響,震得房梁都有些許顫抖,清池中的仙鯉都驚的跳出水面 漓棠微微蹙眉,循聲望去,只見隱隱泛著藍光的靈力在空中緩緩消散。牧鈺?這小子又在干嘛? 漓棠有些頭疼,自從上次婉拒了牧鈺后他就不太想見這個小徒弟,或者說是不太敢,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意,反倒害是了這個本該前途無量的徒兒。不過徒弟惹事了他這個做師父的還是得出面做主,免得自家人受了欺負 然而看到真實情況的漓棠呵呵了,他為什么還擔(dān)心牧鈺受欺負?這小子以前也成天給他惹是生非,如今更是猖狂,直接把合歡宗眾人打了一頓!還是單方面毆打,就算是孔明在世都狡辯不了! 深吸一口氣,漓棠一臉等事情處理完就要鯊?fù)降艿谋砬椋莺莸闪艘谎勰菱暎笳邎笠晕懞玫男⊙凵?/br> 你還敢委屈? 漓棠放棄和徒弟說理,轉(zhuǎn)頭去看看傷者的情況。只見男男女女被打的七零八落,趴在地上爬不起來。趁著合歡宗的長老還沒看到現(xiàn)場,漓棠俯下身去給狼狽不堪的弟子們喂藥,順手輸送些靈力,至少讓他們別一副看起來快要集體去世的樣子見人。 一名女弟子軟趴趴的跪坐在一旁,看起來沒傷的多重,漓棠伸手欲給她把脈查看,卻被一把推開,“走開,別碰我!你們清勻?qū)m就沒別人了嗎?”漓棠微怔,抬眼對上滿眼的鄙夷,“惡心死我——” 血從胸口轟然炸開,一團熟悉的黑霧惡狠狠的撲上去撕咬,衣服瞬間炸成幾縷破布向四周飄散,這回是死透了。 漓棠后退一步,避開四散的血污,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極力壓下眼中的慌亂和驚愕,漓棠沉著臉看向還垮倒一邊的其他弟子,認真思考要不要一并殺了滅口 一道并不明顯的光閃過,那是傳遞消息的術(shù)法。漓棠來不及阻攔,眼睜睜看著消息被傳了出去。過一會就該來人了,滿地的傷患尚且解釋不清,牧鈺身上的黑霧更是連他都嚇了一跳 勉強定了定心神,漓棠一把拉過身后的牧鈺,厲聲呵斥:“身上戾氣收一收!你是想被清理門戶嗎?” “師尊……他們罵你……”小徒兒紅了眼睛,不知是氣的還是委屈的,漓棠心一軟,下一秒?yún)s聽他開口:“這些渣滓全都該死!反正一個也是殺,兩個也是殺,徒兒已經(jīng)犯下大錯,也不差這幾條人命!” “夠了!”漓棠惱怒抬手,牧鈺以為師尊要揍他,嚇得一哆嗦,卻沒躲開。見漓棠運氣將剩下幾人震暈,又黏黏糊糊的湊了上去,“師尊還是疼我~” 迅速將牧鈺懟回竹舍,漓棠暴躁的像個熊孩子的家長,“他們罵你就要上手嗎?你打了他們還不是你吃虧?他們要罵便罵,你又吃不了虧!” “師尊被罵我心里就是難受!”明明是比師父還稍稍高一些的少年,此刻卻哭的不成樣子,“他們什么都不知道!” “你又知道了?”漓棠好笑的摸了摸少年的頭 “我知道的……”牧鈺像小時候一樣往師尊懷里蹭,把眼淚糊在素白的衣襟上,“我知道……師尊也不想的……” 漓棠一愣,沒來由的有些心酸。他一個人挺過了這么多年,早就習(xí)慣了,如今被點醒自己原本不必忍受這么多,不由得有些不平 唇瓣突然纏上一個濕熱的吻,漓棠一驚,正要推開,小徒兒卻緊緊咬住不肯松口,磨著他的唇喃喃道:“師尊……我的時間可能不多了,就,別再推開我了吧……” 罷了,算算時間那些個長老應(yīng)該已經(jīng)看到了現(xiàn)場,弄清楚是誰干的了,說不定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也讓他……放縱一回吧 牧鈺吻的很深,也很急,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毫不掩飾自己的貪婪,狠命吮吸著漓棠口中的津液。漓棠半張著嘴予索予求,被嘖嘖的水聲撩的腿軟,只能雙手攥緊牧鈺胸前的衣服 唇舌分開的瞬間發(fā)出“啵”的一聲清響,讓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漓棠都有些臉紅。牧鈺急喘著吻過師尊的下巴,咬上美人泛著香氣的脖子。 “牧鈺你……輕點……”美人被吻的有些迷離,險些從牧鈺身上滑下去,好在牧鈺伸手握住了他的腰 太燙了!無論是那只不老實往衣服里摸的手,還是身下突兀的戳進腿間的guntang 漓棠緩過神來,他還要去處理那件事!急忙推開身前的男人,軟綿綿的力道像是半推半就的情趣 “師尊……”牧鈺像個色中餓鬼,埋頭在美人肩窩里深吸一口氣,“寶貝……” “行了行了,回來再說!”漓棠急于被放開,隨口承諾 “真的?等你回來再繼續(xù)?”牧鈺精蟲上腦,滿腦子只想著下半身的事,“隨我折騰?” “行行行。”漓棠嘆了口氣,“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偷偷修了邪術(shù)?” 牧鈺一愣,隨即低下頭去不敢看漓棠。 看到這個反應(yīng)漓棠心也有了數(shù),“以后切不可被別人看到,聽到了嗎?” “有沒有以后還另說呢!”牧鈺小聲嘟囔 “會有的,你還年輕。”漓棠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像是要將這個已經(jīng)長成獨當(dāng)一面的男人印在腦中 牧鈺沒來由的有些不安,他總覺得師尊像是不會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