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生,求而不得
清勻宮高居山頂,常年云霧繚繞,素有仙山之名,自然少不了大片大片的絳珠仙草。然而山上竹林卻只有一片,為漓棠及其親徒所居。 牧鈺一身白袍,指尖停留著一只灰鳥。本該是光風霽月的一幕,卻因這白衣術士周身的蕭殺之氣而失了靈氣。仔細看來那灰色小鳥也頗有蹊蹺,毫無幼鳥的稚氣和生機,反而顯得僵硬無比,倒像是一具制作不太精良的活尸。 鳥身一動不動,卻傳來了細細的雜聲,正是合歡宗幾個弟子談論的聲音。 即使是聽到不軌之徒在自家門派密謀誣陷之事,牧鈺依舊神色冷淡,仿佛事不關己。直到聽到“漓棠”二字 他們怎知師尊下落? 牧鈺周身陰風乍起,衣袂被吹得颯颯作響。隨意伸手一撈,竹間跌落幾只鳥來,驀的散出一片黑霧,而后僵硬起來,與那灰鳥如出一轍,飛向合歡宗暫住的院落。 不過是幾個雜碎,先處理完他們再去接回師尊吧 牧鈺不自然的勾了勾嘴角 人總是貪心不足。以前他想著,只要能呆在師尊身邊,遠遠的看他賞雪練劍,一顆小小的心就滿足了。后來被師尊寵久了,又想要師尊長長久久的陪著他一個人,眼里再容不下別人。到現在,他的欲望長成了一條不敢見光的巨蟒,悄悄醞釀著見血封喉的毒液,意圖侵蝕吞下所有阻礙他得到師尊的人 只要他的師尊回來,發發小脾氣什么的,他讓著師尊就是了。他的師尊,使壞讓他烹茶煎雪也好,眼角含淚讓他慢點也罷,他都寵著 驚覺相思不露,原來只因入骨 森林深處不見天日,奇形怪狀的雜草雜亂無章的生長著,被朦朦朧朧的霧氣浸染,微微滴著水珠 一只通體漆黑的野獸溫順的趴在一處隱蔽的洞xue中,注視著他的伴侶 美人雪白的身體癱軟在柔軟的皮毛上,墨色長發從肩頭滑下,散落一地,被野獸的巨爪按住,輕輕磨蹭著,像是大貓在向伴侶撒嬌 然而巨獸的下身卻毫不溫柔,將白嫩的雙腿張開到極致,動作粗暴的抽插,進行著野獸最原始的交配 或許是已經懷孕了,又或許是長時間的射精射滿了肚子,美人小腹微微隆起,隨著動作一晃一晃,像是一不小心就要掉下來 “別……別弄了嗚……”美人有氣無力的呻吟,希望身上的獸能夠放過他,卻換來更興奮的深頂 記不清是第幾次高潮了,自從他清醒過來,就被這只獸翻來覆去的cao弄。更雪上加霜的是,他身上的媚毒也來勢洶洶,讓他無法抗拒這樣的性事 身下已經累到快要麻木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讓他身心俱疲。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變成這樣的 明明最初只是拒絕了一個偏執的不像話的男人,卻被騙得失了身子又懷了孩子 等他回過頭來喜歡上這個男人,卻眼睜睜看他起高樓,看他樓塌了,看他入魔,看他眾叛親離 他以為那個男人死了,他會得到解脫,卻又不曾想到,身體和心一樣,再也離不得他了 他縱欲,他墮落,他想擺脫那個男人的陰影,至少讓身體得到“自由” 但他也是在自取滅亡 在充滿野性的頂弄中,他的理智漸漸崩潰 他為情所困,為欲所縛 他這一輩子,求而不得 求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