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one
房間內(nèi)一股沉悶的空氣流動(dòng)著,體內(nèi)的熱潮也被激得一股一股的。一個(gè)一米八多的男人蜷縮在地上,布滿血絲的眼眸里滿是壓抑下的情欲。 他用尾巴摩擦著被布料包裹的灼熱的硬根上,他張著血盆大口,沉重的呼吸著,他希望他的“養(yǎng)父”能快點(diǎn)回家,來告訴他該如何解決這種事。 他的胸膛因呼吸而上下起伏得厲害,他模糊的雙眼緊盯著房間外那個(gè)大門。 門外輕松而散漫的腳步聲讓將近昏迷的男人猛然間清醒,混濁的雙眼如看到救命稻草般露出了點(diǎn)點(diǎn)光亮。他夾在跨間的尾巴也因此賣力的搖擺了起來。門被打開出一絲縫隙,一雙黑得發(fā)亮的皮鞋出現(xiàn)在了男人的面前。一聲爽朗年少的聲音響起,“喂,蠢狗!你在哪呢?”男人不緊不慢的脫下皮鞋換上家居拖鞋。接著男人便對上了一雙渙散不清的紅眸。 男人勾起了嘴角,一步一步地靠近了房間,一股濃烈的熱潮也隨之撲面而來。他眼里發(fā)著光,他扯下了領(lǐng)帶隨手扔在房間里的地上,走一步便卸下身上的衣物,走到發(fā)情的男人面前時(shí)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了。 他強(qiáng)撐起身子迎接男人的到來,將下巴搭在男人的手心中磨蹭著,眼里帶著點(diǎn)點(diǎn)水光。 “蠢狗……這是,發(fā)情了啊~”男人用纖細(xì)的手指輕撓著他的下巴,身上褶皺的衣服早已褪到上下起伏的胸肌上了。男人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俯下身體含住兩顆硬的漲紅的rutou。 “唔……晏陽……”發(fā)情的狗崽子喚出了養(yǎng)父的名字。 宋晏陽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了一聲,起身坐在了男人的跨間,熾熱的硬物抵在股間。 “把衣服脫了。”宋晏陽命令到,隨之自己靈活的雙手將蠢狗的褲子脫了下來,卻不把內(nèi)褲一同脫下只將蠢狗的陽具卡在內(nèi)褲外,匍匐下身體張開嘴露出一口獠牙含住了這根巨大的yinjing。 而被“吃掉”老二的笨狗一臉呆呆地看著自己的養(yǎng)父,灼熱的yinjing和溫暖的口腔讓他不禁壓抑地長吟一聲。他的腦子一陣混沌,他伸出雙手扣住了宋晏陽的腦袋,憑借著生物的本能竟然開始用手開始晃動(dòng)他的腦袋,自己的灼熱與他的溫?zé)嵯嘟蝗冢膟injing往他深處刺激著,宋晏陽被嗆得眼角溢出生理鹽水。 “鶴馳,別給我玩過了……”他大著舌頭吐詞不清,沾著淚光的褐棕色雙眼,反而越激起了男人的虐待欲。 他低音炮在男人的上頭響起,“陽兒,我要cao死你。” 身下的男人瞳孔明顯一縮,他掙扎著想要逃脫?dān)Q馳的手掌,但這樣的動(dòng)作反而讓自己將蠢狗的yinjing吞得更深。 “咳咳……嘔,唔唔嗯……嗯嗯……” 鶴馳望著被自己使勁摁在身下的男人,微瞇起眼,伸出長舌舔了舔尖銳的犬牙,接著又猛地睜開了雙眼,滿滿晦暗的紅色裝著的全是壓抑的情欲。 他抓住了男人的頭發(fā)往后扯,漲紅的yinjing裹著黏液噴發(fā)出了濃厚的白漿。一股一股的噴灑在了宋晏陽白里透紅的臉蛋上和被cao弄出滿水唾液的小口里。男人饒有趣味地看著一時(shí)迷糊不醒的養(yǎng)父,輕柔的為他刮下臉蛋上的白漿,然后放在他的唇邊摩蹭著,將濃厚的白漿送入他的口中。 “唔嗯……”男人吞咽著被迫塞進(jìn)的濁液,濃烈的腥臭味沖擊著他的口腔。然而不等他反抗,鶴馳就將他抱起宋晏陽讓他坐在自己的跨上,雙手裹著他的臉蛋張開口“親”了上去。 這沉重的接吻方式給宋晏陽來個(gè)措手不及。他蹙緊眉頭感受著嘴唇撕裂后血液和還未咽下的白濁在唇齒間流動(dòng),對方粘膩靈活的舌頭就在口中攪動(dòng)。他想要掙脫發(fā)情種給他帶來的強(qiáng)制情欲,他的瞳孔逐漸渙散,粗魯?shù)暮粑暆u漸在腦海里放大。 一番熱吻后,鶴馳收了收舌尖帶著銀光的絲線,看著男人在身下粗喘著氣,而眼神卻早已迷失了方向。他勾了勾嘴角,俯下身子密密地吻了下去,他猛嗅著男人自帶的甜甜的氣味,嘴巴時(shí)刻不停地在他的身體留下自己的印記,他吸吮著他飽脹的rutou,粉紅色yingying的顆粒在自己guntang的口中玩弄著,用舌尖抵住乳孔,用牙尖刺進(jìn)乳孔,痛感與快感讓他只能如蕩婦那般喘息。 宋晏陽抬起手扯住男人的頭發(fā),眼角浸著生理鹽水,他低吟的聲音如誘引般吸引著男人。 “鶴馳,你tm……?!唔,嗯——啊~?!混……蛋!” 一陣疼痛感和酥麻如電流般的觸感讓宋晏陽仰起了細(xì)長且刻著紋身的誘人的脖頸。 男人叼這他被玩弄得紅腫的rutou,抬起腦袋向后拉扯,一雙如狼般貪婪的眼睛盯著宋晏陽此刻的yin態(tài)。rutou被拉扯得發(fā)痛發(fā)燙,但他卻只能坐在男人的跨上不能自己的呻吟,就如站街的妓女一般。心中不知名的情緒涌上心頭,眼淚不停的涌出,就如浪潮般不得停止。 他像受委屈的小孩緊緊地揪著男人的頭發(fā),一想到自己這般yin蕩,就忍不住擠出更多眼淚來。他將腦袋壓在男人的頭頂上,耳朵也耷拉了下來。 似乎是感受到了頭頂?shù)臐駶櫍Q馳游走在他身上的手一頓,瞳孔也逐漸清晰起來。 他抱住了身前白嫩纖細(xì)的腰,低啞深沉的聲音從喉嚨里傳出,“怎么了,晏陽。怎么哭了,是不是太疼了?” 他的犬耳也從直直地立起逐漸彎曲然后耷拉在了腦袋上。 眼中的暗紅色逐漸沉在眼底。鶴馳的腦袋也逐漸清醒了許些,他拱動(dòng)著腦袋用刺刺的頭發(fā)磨蹭在男人的臉上,尾巴也在床單上微微擺動(dòng),就如一只乞求原諒的小狗。 宋晏陽微張小口含住了他的犬耳,用牙齒在犬耳上輕輕廝磨著。他將鶴馳逐漸壓在床上,雙手在床上摸索,嘴角逐漸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坐起身來,將男人壓在騎在身下,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和上揚(yáng)的笑容竟讓男人紅了臉。 男人的雙手在宋晏陽的兩跨撫弄著,屹立著的小兄弟依舊被坐壓在身下,不得動(dòng)彈。 嘴角不懷好意的笑容和手中的衣物,讓宋晏陽的笑容越發(fā)越燦爛。他欺下身去,將男人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抓了過來,將衣物緊束著兩只手腕,并讓他高舉過頭頂。 他靠近男人那張有著少年氣的臉蛋,眼角上翹,一雙桃花眼望著男人情欲的紅瞳,開了口。 “讓我來嘗嘗你這根狗幾把到底能不能滿足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