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祖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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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根子握在他人手里,少年郎的掌心溫熱又嫩,一觸便知平常練功沒少偷懶。薛鉞強忍rou欲沉沉一吸氣試圖平復情緒,畢竟被這么個白癡小子牽著鼻子走實在不是什么光彩事。 這一陣沉默在唐幼眼里便成了得寸進尺的資本。小魔王漆眸一轉,想到這人不過才見幾面,不如姚鈴那般好擺布,且體型壯實,真要動起武來自己絕不是他的對手,要他乖乖聽話,還是得出些招數(shù)。 雙手掐上人腿根,唐幼如得到了新玩具的孩童似笑得頑劣,緩緩抽身將性器退出大半,蠱毒發(fā)作的薛鉞哪受得了止癢的物什離去,急忙縮緊了xue口挽留那根棒子,唐幼被吮得頭皮發(fā)麻,險些又順應原始沖動重重搗進。終究是報復心更勝一籌,隨著“啵”地一聲,yinjing全部抽出體外,失去堵塞的花xue里涌出一灘粘液,滴落在身下的草地,連草都被壓折了。 “祖宗,又怎么了!” 薛鉞叫苦不迭,已經(jīng)是箭在弦上的狀態(tài)這小子竟然就這么拔出去了,空留他熱得四肢發(fā)軟,xue里搔癢如被蟻蟲爬過,恨不得隨手撿個木棍向里捅捅解饞。 在xue水里泡過的yinjing纏粘著銀絲,傘狀頂端抵上夾在兩瓣yinchun間微微冒頭的陰蒂借助濕液滑溜地來回磨蹭。唐幼不回話,胸腔微震擠出些許笑,聽得薛鉞心底直打鼓,敏感的小豆被熱物擠壓揉搓,不消一會就從蚌rou中硬挺凸起,如從淺粉化為充血深色的熟果,渴求更多蹂躪摘采。而它的主人此刻一張厚唇哆嗦著,慣會罵人的嘴啟齒就只剩變了調的呻吟。 從中蠱以來,薛鉞從未嘗過這般情事滋味,最初幾次是生捱過去,后來憋不住開始用手指自行紓解,淺淺地插,聊勝于無。方才roubang在體內抽插才得了趣,正是食髓知味時,這小混球退出來折磨陰蒂,每得一分四肢酸軟的樂,xue里便增一分空虛。 唐幼手托著柱身,因為昨日才發(fā)泄過,此刻便不如薛鉞急色,于是蓄意一次次由身前大開的腿間,卵袋處滑下,將腫凸的陰蒂碾進厚yinchun里,yinjing再蹭到濕透了的xue口在周圍打轉,看小口為了吃到雞吧如何急促卻徒勞地收縮,牽著漢子的腰肌下意識扭動,同時嘴上還要埋汰一句。 “你屁股扭起來了?!?/br> 你屁股扭起來了,小逼在流水呢,真sao。 就連后續(xù)未吐出口的話,迎上唐幼揶揄的目光,薛鉞也心知肚明了。 “臭小子!” 氣急敗壞地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薛鉞攤掌支地撐起上身,孔武有力的胳膊平時能一拳砸爛人器臟,現(xiàn)今卻抖得厲害。 若不是這該死的yin蠱發(fā)情之余還吸人氣力,我也不至于淪落于此。 想著,薛鉞翻身壓住還在得瑟的小少主,他本意只是想換個姿勢奪回主導權,不曾想全身乏力之下連腰都挺不直,天旋地轉間,笨重龐大的身體直接將唐幼撲倒在地,雖然有草地緩沖,一向嬌生慣養(yǎng)的唐幼仍被磕得哎喲了一聲,怒火也噌噌往上冒,只可惜當下姿勢令他有口難開——整張臉埋在薛鉞飽滿的胸肌里,鼻峰正湊在中間那條深溝,結實邦硬的肌rou差點沒把人憋死。 在泰山壓頂?shù)闹亓肯潞靡活D掙扎,唐幼終于偏過頭汲取到新鮮空氣,破口大罵。 “sao貨,還不起來!差點被你奶子淹死!” “我,我沒勁了……” 薛鉞哪能想到堂堂望海崖少主說話能這么渾,登時面上一陣青一陣白,無奈地挪動腿岔開雙膝跪坐在唐幼面前,一對奶尖硬得像石子硌在唐幼臉上來回蹭得人心神煩亂,小魔王怒氣未消,順勢一口咬住面前小小乳粒,磨著牙往外扯,疼得魁梧壯漢如受驚的貓躬身想逃離,極富爺們味的臉上蹙著似愉似痛的復雜神情,偏深的膚色都遮不住眼尾暈開的艷色。 “別,別咬…!” 向來不聽勸的小少主烙下幾排深深淺淺的牙印后,終于松口放過了薛鉞飽受折磨的一側胸口,抬眼,清冷月輝從眼前人發(fā)顫的麥色肩頭抖落。 被圈在望海崖十八年,唐幼從未遇見過這般草莽漢子,雖說江湖人不拘小節(jié),但地域養(yǎng)人,南北到底有差別。初見只覺得這人杵在面前好像一墻鐵壁,蠱毒之下卻像只虛張聲勢的大貓,被逼無奈不得不翻著肚皮朝身旁的人討要摸摸。 “想吃jiba嗎?”唐幼微微后仰雙手撐在身后,如不是露著鳥,就好像單純坐在草地上歇息,可薄唇一張,說出的話卻極其yin穢,“想吃就自己扒著逼騎上來啊?!?/br> 薛鉞聽聞,眼皮狠狠一跳,心底打著鼓,視線卻凝在眼前那根粗壯直挺的男根上,移不開眼了。唐幼見狀,心知要再給他加一把火,于是當著人面握住性器自瀆起來。 果然還未taonong兩下,腕骨便被一只有力大手攥緊了,唐幼大大方方地松了手,看薛鉞就著兩人相對的姿勢撅起屁股,濕乎乎的逼口對準jiba,輕而易舉地蹭了進去。 “啊……滿了,小逼塞滿了……” 終于被填滿的滿足感涌上,薛鉞情難自禁地開始扭腰,試圖用roubang剮蹭xue壁的每個角落,熨平搔癢寂寞。擺動的同時,一對傲人的胸肌在唐幼面前晃來晃去,小少主愉快地接受了邀請,雙手抓著奶子揉捏成各種形狀,指甲撥弄著奶尖,如caoxue般淺淺地刺壓小小奶孔。 “別,別玩…這里……” 胸口與下身快感交織而來,薛鉞斷斷續(xù)續(xù)地討?zhàn)垺?/br> “什么叫別玩這里?奶子不會說?水都淹著我jiba了還裝矜持?!?/br> 唐幼頗為不快,細眉一橫抬手啪啪扇了兩下胸rou,下手極重,薛鉞哀哀叫喚了幾聲,低頭一看,奶子上登時浮了紅印。 “別玩我奶,奶子…” “我偏要玩?!?/br> 小魔王正是叛逆唱反調的時期,自然不會輕易放過薛鉞, 張口吮住發(fā)硬的紅腫奶尖,舌面來回撩撥著,又咬又舔。雖表面上使喚著薛鉞自己動,但下身也在使巧勁,在那對大屁股坐下來時有意挺胯向里頂去,guitou輕吻濕熱的xue道深處一條細窄的縫。 薛鉞被頂?shù)盟嵬礃O了,下意識撐著腿向上逃離。唐幼豈會讓他如愿,暗暗思忖著這大塊頭自己怕是推不動,便傾身借著體重將薛鉞壓倒在地,雙手死死抓住人腰猛烈cao干著包裹性器的xiaoxue。這口逼里好似盛著一池yin水,咕啾咕啾的水聲越cao越泛濫。 “啊…別cao了…媽的……小畜生!慢,慢點……” 薛鉞腿根不受控地痙攣著,怕傷到身上嬌貴的小少主,一雙手只得在草里胡亂抓撓,可及范圍內大片野草從中斷裂。 忽然,那根得寸進尺的兇刃又往深處頂了頂,再次觸及了那處窄口,薛鉞僵直了身子,濃眉圓眼都快失了神采,愣愣地望向身上作惡之人,流露些脆弱意味。 唐幼動作一停,卻不是要放過他。 只見小魔王眉眼一彎,唇角勾出漂亮弧度,綻了個燦爛的笑容,隨即破開宮口四周的擠壓阻止,重重搗進xue道深處,占領了孕育重地。 “不,別…別進來,痛…嗚…?。。?!” 滅頂快感帶來幾乎瀕死的體驗,從未經(jīng)歷的疼痛與極樂竄上四肢百骸,薛鉞如受傷的野獸般低低地吼叫著,前后一同達到了高潮,白精從馬眼噴涌而出,女xue里更是泛濫成災,yin液一股股澆在guitou上,唐幼咬著牙cao干了幾回,便忍不住全射進了宮腔里。 情熱消散,唐幼卸了力趴在薛鉞胸前歇息,兩人維持著交合姿勢沉默了半晌,理智回籠,薛鉞面上臊得厲害,念及自己總歸是比這小孩多吃了幾年飯,便準備先行打破尷尬場面。 “你這……” 剛開口,趴伏在他身上的唐幼忽然偏過頭,嘔出了一大灘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