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鏡篇|3p,云鏡親自調教柏之桃,擠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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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十月中能賞菊食蟹的時候,柏之桃的刑罰便正正罰完了。 正巧是十月中,按照禮制,云鏡該來乾寧宮做做樣子,可這條規矩打先帝的時候就不怎么遵守,柏之桃也從不在乎,更不論如今自己還是戴罪之身。 想了想,便著了身蓮青色的衣裳,提了裝了幾樣小菜湯點的食盒往棲鳳殿去了。堪堪到了門口,御前的松黎見了他,微微一福身。 “皇后主子,里頭姜貴人剛進去。” 柏之桃聞言,不由得心頭一梗,臉色也不好看起來。 姜貴人姜梓,乃是當年他嫁入王府時所帶的陪嫁之一,不是最親近的幾個,卻早早的勾引了他的妻主。原本依著給正君的面子,云鏡是要給這爬床的賤奴上陰環的,可這賤人卻早一步有了身孕。 若說一個庶子,柏之桃也并不放在眼里,可好巧不巧,姜梓卻在他眼皮子底下失了這個孩子,裝出委婉可憐的賤人模樣,哄著云鏡給他抬了侍人,另置了住處,入宮后封了常在,如今已在貴人的位份。 ——一時間,也真真是風頭無兩,人人都說,日后他若一朝有孕,陛下定然會給他一個侍君的位置,許他養育自己的孩子。 柏之桃只覺得這一月來紅櫨的日夜折磨也沒有云鏡這一刀子捅的自己心痛,云鏡自然知道,自己會在刑罰結束當日前來請罪驗罰,偏偏這時候把姜梓接來,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擺明了就是要在這位寵君面前下自己的面子。 他垂下眉眼,好看的眸子分辨不出感情,松黎早已經遣了宮人進去通傳,在柏之桃發呆的時候宮人便迎過來。 “陛下請您進去。” 柏之桃不咸不淡的應了聲,起身便往殿里走,棲鳳殿不算正殿,只算是女帝的居所,柏之桃雖是少來,倒是不至于找不到路,畢竟隨著往殿內走,便傳來并不刻意壓低的呻吟。 能在棲鳳殿里這樣的,自然只有云鏡一人。 再往前走了幾步,便看得宮人肅穆立在兩側隨侍,最中央的軟塌上云鏡斜著倚了,姜梓在一旁跪著,來時穿的宮裝自然隨意的散落在地上,身上只剩了件薄薄的褻衣,領口處敞著,露出好一片春光,云鏡正有一搭沒一搭的用腳逗弄著,也許正因如此,宮人屈膝行禮時,姜梓甚至連頭都沒回。 柏之桃對旁的男子沒興趣,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安安靜靜的走近了兩步跪了,“奴侍給陛下請安。” 半晌沒有應聲,柏之桃身子微微打著顫,又咬牙開口:“罪侍柏之桃,蒙陛下賞罰,請陛下驗傷。” 云鏡似乎這才看到柏之桃一般,她懶懶的將柏之桃從頭看到腳,最后頗為滿意的把目光停在柏之桃鼓囊囊的胸脯上,“想來是孤素日里對你放縱太過,嬤嬤不過教了你一個月,的確規矩多了。” 戲謔著又說:“不若就讓紅壚一直待在你那兒吧,也提點提點你。” 柏之桃一向要強,可他怕紅壚怕到骨子里,聞言臉色都白了,眸中也不自覺的水光瀲滟,偏偏話上的功夫一點不差,“謝...謝陛下賞。” 看著自己的皇后被逗弄到這個份上,云鏡不由得心頭大快,她是曉得柏之桃的嬌氣的,不過是嘴上嚇唬幾句,并沒真打算這樣做,在姜梓的身上隨便踹了腳,“怎么不去見過你舊主?” 姜梓生的嫵媚,真論起來,比柏之桃還要艷三分,畢竟是做陪嫁的,若無意外,柏之桃原本也是預備著讓他伺候殿下,只是他自己主意大,不走主子安排的路,成了宮里最叫人瞧不起的爬床奴才。 姜梓攏了攏衣裳,也不起身,膝行了幾步到柏之桃跟前,一把小腰瑩然一握的風流,矮矮的行了個禮,“奴見過皇后主子。” 話畢,便伸手要拽柏之桃的衣裳,柏之桃一驚,“作什么?” 姜梓一笑,“陛下讓奴給主子驗傷,請主子放松些。” 柏之桃心知肚明,云鏡只不過沒與他計較,實際上那日自己的推拒還是讓她惱火,叫姜梓來,自然也是這個意思。于是便不再吭聲,只哀哀的看了眼云鏡,又看了眼四周立著的宮人。 云鏡揮了揮手,“都下去吧,在門口守著。” 宮人們自然是訓練有素,不多時殿內便只剩下他們三人,到了這個份上,柏之桃自然不會再拂自家妻主的面子,且姜梓在他眼里,本不過是器具一樣的東西,若不是為了云鏡那點小小的憐惜,柏之桃甚至不會將他放在眼里。 宮裝到底還是被剝開了,像是端午時吃的粽子,綠色的粽衣剝下去,露出一汪白來,至于內里是什么味兒的餡料,還得云鏡自己來嘗一嘗。 云鏡越發來了興趣。 她沖著柏之桃招招手,甚至沒再理會姜梓,柏之桃十分坦然,衣服散了一半,走起路來活色生香,姜梓瞧見因生養過嬰孩而格外碩大的乳波——那是宮里秘藥催著也養不出的模樣,不由得暗暗的咬了咬牙。 柏之桃走到剛剛姜梓服侍的位置跪下,將受了一個月折磨的胸脯遞在云鏡手邊,素來不茍言笑的面容下竟然是奇異的柔和和楚楚可憐,他說:“請妻主查驗。” 云鏡“嘖”了聲,捏了捏因受過刑而變得更大的那點茱萸,隨后空著的另一只手便毫無猶豫的狠狠扇了下去。 “呃…” 云鏡的手勁兒極大,柏之桃頗為緩了緩,他不知道,自己鎖陽鎖下的陽具已經勃起,可也許是上面太疼,他忽略了胯下每一個日夜都要經受的“閨訓”。這點細微的變化卻沒能逃得過云鏡的眼睛,她眼里猝然有了點揶揄笑意。 “過來,給你主子舔舔。” 她沖著姜梓說。 柏之桃的面容上迅速劃過一絲慌亂,一個女子要多個男子服侍的時候,這種事情不少見,可柏之桃畢竟沒經歷過,但將目光對上云鏡不容置喙的眼神時,他哪里敢說不愿。 鎖陽鎖被“當啷”扔在了一邊,柏之桃換了姿勢,背對著云鏡跪著,屁股貼著小腿,姜梓乖順無比的跪在柏之桃下首,含住了柏之桃的半勃的yinjing。 姜梓的嘴自然是溫熱的,包裹著柏之桃的yinjing,他似乎不記恨這位舊主,只是賣力的服侍著。 柏之桃的眼前閃過一陣白光,——原來,原來被人服侍那個地方,也如此舒服,他亂了腦子,忍不住發出呻吟。 本來打定了主意作壁上觀的云鏡臉上的笑意慢慢的收斂,她冷笑一聲,“啪”的拍上了柏之桃的臀,四下里一眼看不到順手的器具,云鏡最后將目光停在賣力吞吐的姜梓發間,那里簪了根簪。 那是只長流蘇的簪子,下頭墜了一連串的珍珠,走起路來隨著腦袋晃動,倒是顯得十分可愛,云鏡抽下來,姜梓左半邊的發立馬散了,柏之桃在剛剛屁股上那一巴掌便清醒了過來,這會兒微微瑟縮著,在等背后人的審判。 長長的簪子捅了進去。后xue吃的很順當,圓潤的珠子在后xue里亂滾起來,幸虧是還有根線在做羈絆,不然柏之桃差點就要鳴金收兵,對一串珠鏈作投降態。 云鏡略直起身子,左手攬住了柏之桃的細腰,將案幾上一個琉璃碗遞在柏之桃手上,右手則捅咕起后xue的簪子。 她漫不經心的開口:“不是說已經有了奶水嗎?什么時候擠出這么一碗,什么時候準你射出來。” “要是敢提前射出來,呵,柏之桃,孤保證你這輩子都再也沒有這個機會。” 柏之桃都快哭了,被欺負的眼眶發紅,他清楚自己的體質,當初剛生下孩子都時候都沒有什么奶水,這幾日雖然喝了許多催乳的湯藥,可這具身子本來就存不下什么量,更不論這樣的碗。 可他又知道云鏡言出必行,于是強忍著前后的不適,撥弄起左邊的乳來,乳汁叮叮噠噠的落下。 前面的小半碗,倒是十分順利,可也不過如此了,柏之桃狠下心,略帶了氤氳的淚去瞧云鏡,他是不敢自己傷了屬于云鏡的身子的,“妻主…請妻主責打奴侍。” 云鏡顯然被取悅到,雖沒應聲,卻停了后xue的動作,沖著rutou便是狠狠一掐,“既然不會說話,便掌嘴聽聽。” 柏之桃知道云鏡氣他在姜梓的服侍下發情,于是狠狠的掌摑起自己的臉,“一,謝妻主教導。” 嗯,倒是學了些規矩。 “二,謝妻主教導。” …… “二十,謝妻主教導。” 云鏡沒喊停,卻按住了柏之桃的手,把后xue的簪子猛的抽了出來,過長的珍珠流蘇摩擦在內壁上,柏之桃渾身一顫,險些就要射出來。 還好,還好。 云鏡動了情,屬于云家人的好處便顯現出來,她毫不猶豫的掀開裙子來撞進柏之桃的后xue,姜梓的舌尖壞心眼的舔過柏之桃的前端,柏之桃還沒來得及反應,便射了姜梓一嘴。 一直乖順的像個器具的姜梓這才微微挑起個笑來,他很是訝然的看著柏之桃射過一次的yinjing,再看向云鏡,果然整個人都是雷霆之怒的前端。 云鏡的好心情被猛的打斷,她掂量了下柏之桃微縮的yinjing,瞇起眼睛,雖沒打算廢了他,卻也惱怒起來。 可這會兒顯然情欲還在上風,云鏡不是虧待自己的人,先將美人拆吃入腹才是正經事,于是暫且不計較,只是動作越發粗暴起來。 “小賤人。”云鏡俯在柏之桃耳邊輕喚,“孤要再給你添一道鞭莖的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