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季文漪沖撞云華,含著緬鈴受狠責
書迷正在閱讀:花式play(短篇合集)、跳崖后跟天下第一做了、看上的sub小弟成了dom、雨蹤云跡(短篇合集)、望海崖遠(總攻)、極品美人妻趁著老公出差后和小區保安瘋狂zuoai、【蟲族】在垃圾星種地的日子總是想起那只愛哭的雄蟲、推倒光明神之后、姐嚎(辣H)、Utopia(模擬人生短篇合集)
季文漪發呆的功夫春月已經給他挑好了衣裳,緋紅的外袍,活脫脫新婚之夜的喜慶。 “主子放心去,主人知道主子是個好人,今夜權當是新婚之夜。”春月如是說。 倒是讓季文漪晃了個神,一把抓住了春月的手,“你做什么對我這樣忠心?” 春月先是一怔,“奴才是季家的家奴,當然應該對您忠心。”隨即似乎也覺得這種子虛烏有的話有些站不住腳,便笑了笑說:“主子立穩腳跟,我這當奴才的不也更體面些?” 這話倒是不錯,季文漪沒再問。反復給自己做了心里建設后,這才出了門一路往朱明閣去。 比起這個只陪在他身邊一年的春月,他自然更信任自己的乳父白嶸,可白嶸那日同他一道進的蘭室,后來又移去菊室受罰,聽蘭嬤嬤那話頭,沒個十天半個月怕是出不來的。 胡思亂想間倒是到了朱明閣門口,也許是云華體貼,或是府里的侍衛知道避讓,門口并沒有守門的侍衛,季文漪爬進去,云華正在燈下看一本厚厚的冊子。 見到季文漪云華勾了勾嘴角,舉起冊子對著他晃了晃,“我原以為你得再過會兒才能來,過來。” 季文漪溫順的爬過去,這才看到那冊子上寫了四個大字:。 “不知道前幾天蘭室怎么調教你的,梅姨同我說你的家法冊子準備好了,我才想起來缺了這個。”云華說話間讓季文漪跪直了身子,把冊子放在他高舉的手上。 春月給他穿的這身衣裳看起來嚴絲合縫,可只要一拉便盡數散開來,云華伸手取了他左乳上的乳夾。 “梅姨可真心疼你,這玩意上還墊東西。”一日折磨,左乳早已經被拽的變了形,變成細長的模樣,云華用手輕捻起來。 誰知道她也沒使什么技巧,季文漪竟是低喘起來。跪的直直的身子不敢擅動,只得狠狠的吸了口氣。 云華自己府上就有侍人通房,見過的情事也有不少,知道有人這里敏感,倒是沒想到自己的正君就是這樣。 不由得興趣大增,提起那個rutou往外拽了拽,“呃啊...妻主...”季文漪眼淚汪汪的,下身即刻便有了反應,還沒解開束縛的右邊乳兒被扯的老高。 “你這乳兒這樣敏感,日后有了身子,這里頭儲了奶水,可是要日日禁欲的,不若算了罷。”云華故意嚇唬他,果然見季文漪轉瞬間眸子一暗,又強打著精神沖她笑。 “若是妻主喜歡玩,奴侍不產育也不打緊。” 云華沒有三姐那一言不合就要剝皮見骨的惡趣味,她最喜歡嚇唬老實人,這也是這幾年萬若菱十分受寵的原因之一。 “行,趕明兒囑咐了梅姨,讓她給你調制寒花湯。”云華又追加了一句,季文漪抬起的胳膊輕輕顫著,似乎有些撐不住那本冊子了。 他可憐兮兮的抬起頭看云華,“要不妻主還是狠狠教訓奴侍一頓吧,兩頓也行,奴侍想給妻主生女育兒。” “這可是你說的。”云華將那本家法冊子擱在桌上,“扒開你后xue,我看看你出趟門子,能發多少水。” 季文漪明顯松了口氣,跪伏在地上,右手去勾那個玉勢,云華沒給他解開右乳的紅線,這姿勢將右邊乳兒崩的緊緊的,原本粉嫩的rutou也變得紫紅。 費了許多功夫總算是摸到了玉勢,可他不會取出這東西,又怕等久了云華厭煩,一個不慎便聽得“啪嗒”一聲,玉勢落在地上。 云華原本笑著看,見到這樣也忍不住皺了眉,“季家原來是這樣教兒子的。” “妻主息怒!”季文漪忙爬了兩步,還沒反應過來,一個天旋地轉,人已經到了云華腿上。 這個姿勢一眼便看到地上那個玉勢及那一攤yin水,季文漪打眼一看便估摸著那玉勢必然是被塞的滿滿的。 季文漪的屁股還微微腫著,是下午回來時云華在馬車上打的,云華“嘖”了聲,“你這樣,我往后斗都不想放你出門了,這樣的身子,合該連衣服都不穿,到花園里頭澆花做個水壺。” 這句季文漪當然明白是玩笑話,可身子卻不這么想,他輕輕顫著,恍惚間覺得這不是朱明閣,而是王府的后花園,自己被綁縛在架子上,敞開雙腿-- “啪!”一記毫不留情的責打喚醒了他,云華打完這一下便不再摟著季文漪,季文漪自己扒住了一側的柜子。 她分開了季文漪的臀縫,后xue粉粉嫩嫩的,正是一張一翕的微動著,她探進去兩根手指。 “正君的后xue仿佛發了洪災一般,真是讓本王震驚。” 云華將手指抽出來,在季文漪衣裳上蹭了蹭,隨手抽開柜子,拿出一個皮拍子來,“自己扒開。” 這就要責打后xue了,季文漪怕痛,哆哆嗦嗦的扒了半天都穩不住手,云華也不急,“要不就去蘭室打吧,把院子里的人都叫上觀刑。” 話音剛落,季文漪便猛的用了力,“請妻主賜罰。” “啪”一下落在后xue上,季文漪這里從沒被責打過,不過一下便猛的松開手,臀rou擠壓到傷處,“啊!” “誰讓你松手的!”云華疾言厲色起來,“上回我打萬若菱,打了快三十都沒見他吭聲,偏你嬌貴不成?” 萬家的庶子如何和季家的獨子相比。季文漪腹誹了句,云華皮笑rou不笑,“想來是正君自持身份矜貴,不愿意受刑,那本王就不多費心思了,來人!” 門應聲而開,松溪單膝跪地,眼睛看著地面,“奴才在。” “把正君送去梅室學家法,什么時候學會了什么時候出來,接侍君過來。” 這下季文漪腸子都悔青了,可他還沒開口討饒,云華就看透他似的,“你若再說一句廢話,就把你送進宮里學規矩。” 松溪利落的起身,指揮門口的小鬟把正君帶走,自己撿起地上的玉勢塞進季文漪嘴里,唯恐這個沒學會規矩的正君再多說兩句又牽連到自己。 萬若菱不是爬來的,松溪怕再耽擱云華更惱火,請了轎子帶著萬若菱到了門口,萬若菱道了謝,再進門時云華已是躺在床上了。 他身上還有正君入府前云華賜的緬鈴,爬行起來也是叮鈴鈴的,他在床前停住了,“奴侍萬若菱,見過妻主。” 云華懶懶的翻了個身便看到萬若菱那對紅腫的rutou,不悅的蹙了眉,“你背著我自行撫慰了?” 這可是大罪過,云華收過房破過身子的奴侍若是自行泄身被發現了,貶為侍奴都是仁慈。 萬若菱低下頭看了看,無奈的開了口:“是今日在園中見了蘭嬤嬤,請嬤嬤教規矩的時候嬤嬤賞的。” 蘭嬤嬤應該是想著今夜云華已是召了正君,打罰自己也是無妨的,這種傷痕過了今夜就消退了,誰還會發現。 “這女人。”云華顯然也是想到了,今夜本就惱怒,更是怒氣沖沖起來,張口便想叫人來懲戒她。 “毀了身子辱了妻主眼睛是賤奴的錯,請妻主責罰。”萬若菱擋住了她的話,雖不知道為何,可云華便順著萬若菱的話往后說了。 “那依你看,本王該如何罰呢?” 這下子萬若菱也是一噎,不知道該接一句什么,云華揪起一只rutou來,“那賤xue想必蘭橋也責打過了,既然如此,本王玩的豈不是個二手貨色了?” “妻主息怒!”萬若菱一聽這還了得,“蘭嬤嬤沒動賤奴的xue,妻主若是嫌棄了,賤奴便不知如何自處了!” 云華這會兒正氣怒,便二話不說讓萬若菱去了衣物,抽出xue里那串緬鈴塞進他嘴里,“好好含著。” 萬若菱十分乖順,知道今夜逃不脫一次狠責,便含住了緬鈴,扒開了后xue,含糊不清的說:“請妻主狠狠責打奴的賤xue,還奴清白。” 藤條在空中“嗖啪”一聲響便狠狠落在萬若菱xue口,萬若菱生生受了,末了又道:“一,奴謝妻主管教。” “今日便打你二十,不必報數了。”兩相對比,云華更是覺得自己對季文漪嬌寵太過,季家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身份,柏家那樣的世家,當初姐夫沒被怎么訓誡過? 越想越氣,下手不由得越來越重,剛開始幾下萬若菱還受得住,后頭幾下真的疼的他渾身發顫。 嘴里含著的緬鈴也叮鈴的響個沒停,這幾日緬鈴在后xue里塞著,他又掰的十分開,那藤條也不是盡數落在xue口,打進里頭的也有好幾下,二十下打完,萬若菱幾乎和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