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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王府訓(xùn)誡記事 (女尊)在線閱讀 - 8 季文漪受水刑,梅女官身份,春月穿乳環(huán)

8 季文漪受水刑,梅女官身份,春月穿乳環(huán)

    季文漪被玫兒的動作弄的怔愣,被放下了也渾然不覺,許是顧念著他不是那等通房賤侍,那水盆前是放了毯子的,跪上去也不疼。

    他嘟囔著:“可,女官,我不會...”

    梅女官嘆了口氣:“正君不會...是夫家教導(dǎo)不當(dāng)?shù)慕Y(jié)果,也怪不得正君。請正君塌腰,將腿往前稍稍,臉湊近水盆,用舌頭舔著喝了。”

    說罷燃起一炷香,“正君喝快些,若是這香燃盡時正君不曾喝完,那這香就會教一教正君那乳兒的規(guī)矩。”

    季文漪忙按照梅女官說的做了,伸出舌頭舔著喝起來,只是他沒這樣喝過水,到底還是弄得滿臉都是,梅女官見了只是按住了要再拿一盆來的玫兒,搖了搖頭。

    “主子也未必舍得正君這樣服侍,本來也是侍奴學(xué)的,只是水刑都得這樣喝罷了,不大會也沒什么。”

    季文漪一面喝一面盯著那線香,唯恐香燃盡了,他人機(jī)靈,學(xué)的也快,很快便掌握了喝水的技巧。緊趕慢趕的,終于喝完了水,腹部也鼓鼓的,怯怯的望著梅女官,“我...我還得學(xué)什么?”

    直到現(xiàn)在梅女官才明白明明季家落了云華這樣大的面子,云華還肯好好待季文漪的原因。禍不及家人,季文漪這樣的模樣這樣的性格,不就是云華最喜歡的那種?也怪不得云華會把季文漪放在自己手上,若是放在蘭橋手里,進(jìn)門先給他一百殺威棒,保管他乖巧。

    只是這樣調(diào)教出來的,身上的性子也被打磨沒了,云華又豈會喜歡。

    她轉(zhuǎn)身去吩咐玫兒,“取藥桶來,請正君進(jìn)去坐著,待天明移交蘭室。”

    玫兒吃了一驚,藥桶真論起來,比陰環(huán)可金貴多了,浸了藥液進(jìn)去,人坐進(jìn)去,身上的傷好的快些,且后xue也能緊致如初。尋常女子或許還罷了,云家的女子有假陽,后xue若是松弛了,那疼寵也會消減大半。

    梅女官吩咐完了便回了自己的屋子,梅室?guī)缀醪婚_,算下來,這幾年為了萬若菱開過一次,為了憐白開過三次,舟漪開過一次,可如今看下來,正君怕是要成了梅室的常客了。

    回到自己的居所,梅女官拆了頭上的素簪子,放在妝奩里,察覺到妝奩中少了根釵子便凝起眉來。

    下一瞬她猛地出手握住了從后方來的釵子,下意識的一腳踢在人身上,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那個赤身裸體滿身傷痕的男子。

    那男子生的也是極美,似夾竹桃一般的美色令人垂涎,只是卻是淬血的毒。他恨恨的看著梅女官,“云湄,我遲早會殺了你!”

    若是季文漪在此處,該要驚訝出聲。

    她的確是云家人,卻與季文漪所料不同,她非但不是什么閑散皇親,而是那位數(shù)年前征討南蠻,與南蠻國主同歸于盡的昭王。昭王身死之時,先帝命皇女抬棺,為這位meimei也曾當(dāng)眾落淚。

    云湄猛地掐住了男子的脖子,男子頓覺窒息,可到了最后關(guān)頭,云湄還是松開了手。

    “阿伊諾,我不會讓你死的。”她笑著,“我會把你留在身邊,把你調(diào)教成我的禁臠...不,你已經(jīng)是我的禁臠了,不僅如此,你還只是我的一條狗,只配留在我身邊,搖尾乞憐,要我抬手放過你的弟弟,你的族人。”

    她揪著阿伊諾的項(xiàng)圈把他提起來,盯著他那雙深綠色的眸子,“你該謝謝你這副身子還能取悅我,不然,你們南蠻上下早就在地府相見了!”

    阿伊諾哀嚎著,他被云湄按在墻上吻住唇,眼淚卻止不住的落下來。

    /

    柳月閣里,春月乖巧的跪著,上身挺立,云華拿著銀針過了酒,正在火焰上炙烤。

    “主子。”松溪在門口立著,似是有事要稟報,可云華恍若未聞一般,只忙著自己的事。春月猶豫要不要出聲提醒,可云華卻似笑非笑的看了自己一眼,“你是什么時候開始伺候正君的?”

    “秉主人,是去年。”春月不敢撒謊,再說了這事上本也沒什么必要撒謊。云華撐著腦袋想了會兒,“那叫什么星的,以前不伺候季文漪吧。”

    春月心里一僵,可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作答:“春星以前是服侍二小姐的。”云華一口一個正君,一個一個季文漪,看來還是對季家積怨甚深。

    噢,季二小姐,那個出了名的憐香惜玉的家伙,屋子里一堆鶯鶯燕燕的。至于春月,去年季家流露出要與天家結(jié)親,春月怕不是那會兒就開始預(yù)備調(diào)教的,季家倒是寵那個兒子。

    云華沒再問,食指在春月rutou邊緣打著轉(zhuǎn)。正是盛夏,外頭燥熱異常,門口立著的松溪已是一身的汗,可屋里卻是涼爽,春月的rutou很快硬的如石子般。

    “嘶....”春月輕聲的呼痛,原是云華手里那針已是戳進(jìn)了他rutou里,針后帶著個銀環(huán),很快,左胸前便有了個環(huán)掛著。

    云華滿意的放下手,欣賞了一下春月的胸前,覺著自己的手藝著實(shí)不錯。

    “這幾日別吃辣的生的,下回見你我不想見著疤痕。”云華吩咐他,忽然勾起唇,“下次來柳月閣,得找個繩子牽著這環(huán)溜溜你,我倒覺得你比正君有意思。”

    春月頓時煞白了臉,他哪里敢跟季家的少爺別苗頭,可進(jìn)了內(nèi)院只有云華一個主子,又不敢貿(mào)然否認(rèn),只得渾渾噩噩的點(diǎn)點(diǎn)頭。

    門口的松溪倒是看出來點(diǎn)云華的劣根性,云華哪里是覺得春月有意思,她是覺得春月好欺負(fù)嚇唬他罷了。不過...能得主子玩笑一二,這春月往后也是個有造化的。

    “得了,回朱明閣吧,你不是有事給我說?”云華站起身,身旁的小鬟便給她整理了衣物,她看了眼松溪便出了門,松溪忙跟上了。

    柳月閣里的春月卻忽的癱軟了身子,他低下頭看看身上仍隱隱作痛的乳環(huán),又想起那個在府里囂張跋扈的春星,默默的抱緊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