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霸月經/平平無奇的劇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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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er 7 不出意料蕭安的成績沒能夠上秦女士下的要求。 每月的15號蕭安都能接到5000元的生活費,不多,總之蕭安是看不上。當然這個月沒有收到。往常蕭安的大頭開銷都是蕭安自己拿的,錢都是她一場一場黑賽跑下來的,未成年嘛賽車自然也跑不了正規道,蕭安也無意現在太過深入那個圈子,每次頂多拿個季軍就草草收尾,當然這些秦女士都知道。凡是對賽車稍有了解的人都勸蕭安別跑了,只有秦女士,只有她是“支持”的。甚至她還幫蕭安給車上牌,還幾次幫她在交警那打掩護。 蕭安把玩著手機,意味不明地笑了聲。而后將捏在指尖的余煙狠狠碾滅在煙灰缸中。 她希望我趕緊死于意外,那我自然得好好的活下去。 周一,趕在升旗儀式開始前蕭安熟門熟路地躲進高三教樓的頂樓廁所抽煙。 蕭安靠著廁所門板,掛上耳機聽歌發呆。 …… 歌突然停了,蕭安頓了好一會兒直到把手上的煙抽完才慢吞吞地掏手機。是她周一正常作息的鬧鐘,今天她一早就醒了躺在床上怎么睡怎么不舒服,索性就起床上學了。蕭安劃拉了幾下手機,突然意識到如果這個月月經正常的話,她今天該是月經了。 蕭安罵了句臟話,今早到眼下不得勁的原因算是找著了。雖然人在廁所但是蕭安身上別說衛生巾連張紙都沒得。學校校褲是寶藍色的,濕了沾血了都特別顯眼,蕭安嫌這褲子丑很少穿,但是學校周一不穿不讓進。 給蕭瀾那小子發消息人沒回,蕭安摘下耳機聽了兩句估計是開始升旗了。升旗儀式除了要訓練的體育生和高三生可以在室內,其他好像都得參加。 蕭安暴躁地踹了腳門,轉頭給項景發信息。 【衛生巾有得沒得】 同樣是沒人回復。 蕭安揉了把頭發,希望這傻逼事情可以識相些等她搞到東西再來折騰。 蕭安又打了支煙,嘗試冷靜下來。 好家伙從她意識到今天月經到他小腹開始抽痛總統也就十分鐘不到。 蕭安痛經痛得厲害,一個是她本身體寒得厲害夏天在教室都常裹著秋季校服,再一個就是她根本就不注意身體。痛經的狼狽只會存在在前兩天,一旦蕭安覺得自己行了就該干嘛干嘛。月經期間是最好不要抽煙的,但蕭安每次月經抽煙比喝水還勤快,一天抽兩包都嫌少。 蕭安蹲在墻角抽了大半包煙之后,她接到了項景的電話。 “你在哪?” 叼在嘴里的煙嘴被咬扁,牙齒反復的摩挲。蕭安現在很暴躁,即使知道項景是自己招來的也非常抗拒和人說話。男生又重復了遍問題,語氣稍顯急促。“六樓廁所。”說罷蕭安干脆地掛了電話,周遭安靜下來蕭安卻又覺得有些太過安靜了。她搓了把頭發,她知道自己很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項景不太清楚蕭安在哪,大概是就近原則他去了對棟的女廁,那個他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蕭安會在那,他這樣想。 站在女廁門口,項景甚至不需要進去就能確定蕭安在里頭。廁所內部被煙霧籠罩,入眼一片白色。一如之前他站在原地喊了聲蕭安。 接著一聲巨響,大概是門板被踹開而后在墻面之類的地方反復碰撞的聲音。蕭安心情很差。這點兩人都知道。蕭安一口氣抽了太多煙,步子有些晃蕩。她幾下走至項景面前,“東西。” 東西送到了,但項景沒走,他沉默的站在洗手池前面向鏡子發呆。 蕭安收拾好自己確認沒弄到外褲上心情才稍好些。如果僅僅是小腹的陣痛算不得什么,難受的是痛經附送的胃痛,惡心,頭疼,疲憊和眩暈感。蕭安按按胃,臉色差的可以。 項景望著鏡中的蕭安,女生臉色慘白,眉眼較平日要下壓許多,整個人透著乖張感。在她視線轉來與項景對上時,眼底呼吁而出的戾氣。直到現在項景才恍然有了蕭安作為所謂“校霸”的真實感,比往常的各式各樣的流言給的沖擊都來得強。蕭安洗了把手,大概是沒想到項景還在這對人點點頭充作道謝。 久違的嘔吐欲沖上蕭安的咽喉。她大力搓著自己的喉管,試圖把欲望咽回去。她有些犯惡心,但她并不行吐,會成癮而且很難戒她知道。 蕭安深吸一氣,望向項景,“搞點水來。” 高三二班離這很近,等蕭安拿到水也不過一分鐘。 蕭安擰開水瓶喝了大半杯水,總算沒了東西頂到嗓子眼張嘴就能吐的感覺了。 蕭安敲敲瓶蓋,“你該走了。”很顯然的趕人,但項景似乎并沒有回班上的意思。蕭安挑眉,“老子這會兒月經,沒心情搞你。”項景不應聲,接了水瓶放到一邊握上了蕭安冰涼的手。蕭安眉眼微抬,掃了他一眼倒也沒拒絕。項景把蕭安的手護在手心里捂熱,又摸上了女生的手腕。他環住人的手腕打著轉按摩,蕭安的手腕有些小毛病他知道。 蕭安垂眼瞧著他動作,遲頓地想起了之前的賭約,“你這是在勾引我嗎?項學長。” 項景不置可否,蕭安輕笑了聲,另一只手鉤住男生的后頸讓人靠近自己些。 蕭安揉了把項景頭發,唇碰了碰男生的發頂,“很好,你很清楚該怎樣勾引我。” 話音剛落,蕭安置于項景后腦的手一把抓住項景的頭發,逼人仰頭與自己對視,“但是我不喜歡別人猜我心思,”蕭安臉上掛著莫名的笑,她的吻落在項景嘴角,“這該怎么辦啊,項學長?”項景被強制望向蕭安,眼神微顫。 蕭安抵住項景的額頭,像是安撫順了順項景的頭發。他們耳鬢廝磨著,蕭安卻漫不經心地說道,“項景,我有時會想,在你成為我的東西之后,會不會就變無聊了。” 項景退后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他像是終于收拾好了情緒決定與蕭安交鋒。“我只是喜歡你罷了,“他理理衣服,”但我沒必要被你呼來喝去,不是嗎?“ 蕭安望著項景,玩味道,“項學長,你比我想象的要有趣,大膽多了。希望你能保持下去,我的,項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