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我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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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過后半個(gè)月,風(fēng)城中就舉辦了一場風(fēng)光盛大的婚禮。 白府的長公子迎娶了傅家的五小姐,一個(gè)有官家背景,一個(gè)是富商大戶,門當(dāng)戶對。這兩家聯(lián)姻,不知讓多少人眼紅,道賀的人幾乎踏破了婚宴的門檻。 楊燁跟著楊儀一道去送賀禮,白士杰這一天倒是人模人樣的,規(guī)規(guī)矩矩的按照禮數(shù)迎來送往,只是趁人不注意的時(shí)候,偷偷跟楊燁擠眉弄眼的樣子,楊燁就知道這家伙成不成親都一個(gè)樣。 楊儀素來不喜歡這種喧鬧的場合,更不喜歡白士杰,禮數(shù)周到后就走了。楊燁倒是被白士杰拉著,在宴席上不停的喝酒。 “白兄別喝了,”楊燁無奈的按著自己的酒盅,耐心勸道:“洞房花燭之夜,喝的爛醉成何體統(tǒng)?!?/br> “嘿嘿~”白士杰已經(jīng)半醉了,眼睛都有點(diǎn)紅,“放心吧,誤不了事。”他賊眉鼠眼的湊近楊燁,話里沒個(gè)正經(jīng),“誰不知道白公子金槍不倒,喝了酒照樣威風(fēng)?!?/br> 滿桌子都是賓客呢,楊燁替他臊得慌,“叫小廝扶你回房吧,”楊燁搶過他手里的酒盅,回頭看了眼外頭的天色,“我也該走了。” “哎,你急什么!”白士杰說話都有點(diǎn)大舌頭,拽住楊燁不放,“今天可是我大喜之日,楊兄可要陪我盡興?!彼趾俸俚男α诵?,“等楊兄大婚之時(shí),我定然也會舍命相陪?!?/br> 楊燁聽了這話就郁悶,低聲道:“別胡說,誰說我要大婚了?!?/br> “那還不快,”白士杰打了個(gè)酒嗝,拍著楊燁的肩膀說:“聽說你大哥已經(jīng)向張塾師提親了,這門親事選的倒好,據(jù)說那張家的小女兒精通琴棋書畫,秀外慧中,跟你很般配嘛。” 楊燁這些天正為這事煩著呢,根本聽不得這話,“別胡說八道,”他把白士杰搭在他肩上的手扯下去,悶聲道:“我不會成親的?!?/br> 白士杰瞇縫著醉眼,本來他也是個(gè)俊公子,可這會兒的醉態(tài)卻顯得有點(diǎn)猥瑣,“我說,”他又把胳膊搭到楊燁肩上,湊過腦袋低聲問:“你不會是為了雪君吧?” 楊燁瞥了他一眼,給自己倒了杯酒,仰頭喝下,“是?!?/br> 白士杰不能理解,“可是他跟你成親是兩碼事啊,”他噴著酒氣,試圖開導(dǎo)楊燁,“婚配嫁娶,傳承子嗣,這才是正理?!?/br> 楊燁跟他說不到一處,站起身行了個(gè)禮道:“祝白兄姻緣美滿,時(shí)辰不早了,我先告辭了?!?/br> 白士杰還要拽楊燁,但是被趕來的幾個(gè)小廝攔住了,白父發(fā)話,幾個(gè)小廝把白士杰抬到婚房去了。 夜里,楊燁摟著段山雪躺在被窩中,親親密密的說著閑話。 “我今日才發(fā)現(xiàn)紅色真是好看,”楊燁輕撫著段山雪腦后的一縷頭發(fā),甚是向往的說:“兩人穿著大紅的喜服拜堂成親,這輩子就結(jié)了約,要長相廝守的了?!?/br> “阿燁羨慕了?”段山雪看著楊燁純情的傻樣,喜歡的都不知如何是好。 楊燁傻笑著點(diǎn)頭道:“嗯,我盼著你我成親,”他把段山雪又往懷里塞里塞,兩人緊緊抱著,“到時(shí)候你穿那身喜服,一定很美?!?/br> “傻阿燁?!倍紊窖┯媚抗庖淮绱缑枘≈鴹顭畹拿佳?,幽幽的嘆了口氣,“可惜,你我終究不能如男女那般婚配——” “山雪!”楊燁心疼的打斷他,聽不得他說這樣的傷心話,“那些都不妨事,你我成親只需拜告天地,這世上便有你我一對愛侶?!彼治橇宋嵌紊窖┑念~頭,柔情蜜意的說:“何況,即便沒有成親,你我也一樣是摯愛夫妻。” 段山雪靜靜的瞧著楊燁,瞧著瞧著就笑了,“夫君,”他貼著楊燁的唇,被子里的手在楊燁身上慢慢摩挲,最后輕輕的撫上那根蟄伏的性物,“夜已深了,是不是該行夫妻之禮了?” 楊燁登時(shí)就有了反應(yīng),剛才還綿軟的東西在段山雪手里迅速膨脹,可他卻說著口不應(yīng)心的話,“還是睡覺吧?!?/br> “嗯?”段山雪壞壞的看著他,靈巧的手把那根東西揉弄的又熱又硬,“它這么精神,阿燁真的想睡覺?” 楊燁情不自禁的拱了下腰,又在段山雪的唇珠上舔了舔,“昨夜做了兩回呢,”他黏黏糊糊的,明明呼吸都亂了,還嘴硬,“今晚就睡下吧?!?/br> 段山雪也不戳破他的口是心非,只抬起一條腿騎在他腰上,抓著他溢液的性器朝臀縫里蹭,“阿燁,”段山雪探出舌尖舔了他一下,從喉嚨深處飄出氣音,“我還不想睡……” 楊燁哪里還能忍得住,翻身壓上去,把被子往上一扯,在黑乎乎的被窩里情熱的叫了句,“心肝兒!” “……嗯…哈??!”帳子里先是呻吟,接著就傳出歡愉的媚叫,伴隨著粗重的喘息,整個(gè)床帳子都晃起來,好久才停下來…… 天氣一日比一日冷了,段山雪越發(fā)懶懶的不愛動(dòng),早晨楊燁走了之后,他常常窩在房里大半天,看看書打打瞌睡。 這日天剛黑,阮阮就急火火的跑到他房里來了。 “山雪哥哥,”阮阮拉著段山雪坐到桌邊,小眉毛擰著,像是發(fā)生了大事的樣子,“我剛才在酒席上聽說一件事!” 段山雪被他這小樣兒逗笑了,揉著他的小臉問:“什么事呀?” “他們說城中又要有一場風(fēng)光的大喜,楊家的三公子就要成親了!”阮阮把聽來的話一五一十的講給段山雪,“昨晚?xiàng)罟尤ニ綍埿〗?,這事今天都知道了。” 段山雪心頭陡然一緊,昨夜楊燁的確是回來的很晚,說是莊子上有事,耽擱了。 不過隨即他又放松下來,責(zé)怪自己胡思亂想,那傻人可做不出夜里私會哪家小姐的事。 “山雪哥哥,”阮阮急壞了,小手在段山雪眼前晃了晃,“你聽到我的話沒有呀?” 段山雪笑了笑,抓住阮阮白嫩嫩的小手揉了揉,“阿燁不會那樣做的,別聽旁人胡說?!?/br> 阮阮又把小眉毛撇成八字,苦惱的說:“可是,他們說楊公子和張小姐成親的日子早都定下了,就在下個(gè)月初八?!彼庵?,簡直擔(dān)心壞了,“楊公子成親了,還會喜歡你么,還能給你贖身了嗎?” 段山雪垂著眼睛發(fā)呆,阮阮在旁邊見他這樣,急的直跺腳。 過了一會兒,段山雪把阮阮抱進(jìn)懷里,聲音像薄霧般飄忽,“阿燁,他說不會跟別人成親的。” 阮阮感覺心口有點(diǎn)揪揪的難受,山雪哥哥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很難過。 “山雪哥哥,”他抱緊了段山雪,試圖給人安慰,“你,”他放輕了聲音,小心的問著自己也不大明白的話,“你是不是好喜歡楊哥哥呀?” 段山雪笑了一聲,“是啊,”他揉了揉阮阮的后腦勺,輕聲說:“我好喜歡楊哥哥,我愛他。” 阮阮抬起腦袋瓜,迷茫的看著段山雪,“什么是愛呀?” 段山雪笑的很溫柔,他把阮阮的小手放在心口處,“就是山雪哥哥這里只有楊哥哥一個(gè)人,往后日日夜夜都想跟楊哥哥在一起?!闭f到這他頓住,阮阮還小呢,哪曉得這些,他彈了阮阮腦門一下,含笑道;“如果有一天,你打心眼里想親吻一個(gè)人,那就是愛?!?/br> 阮阮頓時(shí)瞪大了眼睛,愣愣的回頭看了眼一直默不作聲的小虎。 出了段山雪的臥房,阮阮就一直想著段山雪剛剛的話,弄的他心里頭亂亂的,像有小螞蟻在身上爬,他卻不知道該撓哪里。 自從那次他親了小虎一下,他就感覺自己不對勁兒了,整天都想跟小虎說話,陪客人的時(shí)候也想著小虎,睡覺的時(shí)候不抱著小虎都睡不著了,還有小虎對他笑的時(shí)候,他好幾次都還想再親小虎一下。 可小虎呢,好像還跟以前一樣,該干嘛干嘛,睡覺的時(shí)候,他讓小虎抱他,小虎就抱著他,傻愣愣的聽話。 想到這阮阮有點(diǎn)不高興了,回了房里就悶悶的坐在床邊,攪著手指頭對著小腳尖,嘴巴噘的高高的,低著頭不出聲。 小虎有點(diǎn)奇怪,蹲到阮阮面前,輕聲問:“阮阮,你咋了?” 阮阮抬眼瞥他,想了一會兒,把兩根白白的手指頭攪的更緊,試試探探的問:“剛才,你聽到山雪哥哥的話了么?” 小虎點(diǎn)點(diǎn)頭,“聽到了?!?/br> 阮阮的眼神有點(diǎn)閃躲,可還是忍不住看向小虎,“那天我,”他想起來那天就有點(diǎn)羞,拐彎抹角的小聲說:“我親你了?!?/br> 小虎不會忘記這件事,又點(diǎn)點(diǎn)頭,“嗯。” 阮阮又噘了嘴,“你,”他怪小虎無動(dòng)于衷,故作老成的問:“你懂不懂什么是愛呀?” 小虎如實(shí)的搖搖頭,“不懂?!?/br> 阮阮要?dú)馑懒?,氣小虎什么都不懂,是個(gè)傻瓜!他使勁兒瞪了小虎一眼,又低頭噘嘴攪手指頭,不出聲了。 小虎一見阮阮噘嘴就難受,他想讓阮阮笑,讓阮阮開心。 “阮阮。”小虎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好叫阮阮的名字,他記得每次叫阮阮的名字,阮阮都會笑的眼睛亮亮的。 但是這次不管用了,阮阮瞥了他一眼,還是噘著小嘴巴,不理他。 小虎又突然啊了一聲,從懷里掏出二十來個(gè)銅板,一股腦全塞到阮阮手里,還像上次那樣,他包住阮阮的小手,怕那寶貴的幾個(gè)錢掉下來,“這是俺這個(gè)月的工錢,今天拿到的,你快放好?!?/br> 阮阮的氣一下子就沒了,這是小虎給他攢的贖身錢,小虎的家當(dāng),全給他了。 不過氣雖然沒了,心里頭被小螞蟻爬的癢癢勁兒卻更大了。他心潮起伏的,還假裝生氣,壯著膽子要求,“那你,你親我一下!” 小虎愣愣的眨巴著毛嘟嘟的大眼睛,有點(diǎn)不知所措。 上次阮阮親了他一下,他一直搞不懂那是在做什么,不過他是高興的,阮阮對他做什么他都高興。可是,現(xiàn)在阮阮讓他親,他不知道自己咋回事兒,就是,怪緊張的。 阮阮見小虎只傻愣愣的看著自己,也不動(dòng),就沒了底氣,“你,”他瞄了小虎一眼又迅速低下頭,癟著嘴難過的問:“你是不是嫌我臟?” 小虎懵了,這話是從哪說起呢,他上上下下的瞧著阮阮,阮阮可白凈了,哪臟啊? 但是這會兒他沒心思想那些了,只想聽阮阮的話,讓阮阮高興。他沒頭沒腦的,探著身子湊到阮阮的小臉蛋上親了一下,啵的一聲,很輕。 阮阮立刻笑開了花,但轉(zhuǎn)瞬就又不滿足了,“不是親臉,”他把小嘴啾起來,翹著嘴唇軟糯糯的說:“得親嘴才對。” 小虎看著阮阮紅撲撲的臉蛋兒,啾啾的小嘴,心里邊噗通噗通的。他一眼不眨的盯著阮阮的神色,又湊了過去。 倆人都把眼睛瞪的大大的,屏住了呼吸,像在進(jìn)行什么莊重的儀式似的。 等到兩張臉湊近了,近到能感覺到彼此輕淺的呼吸,小虎才垂下濃密的眼睫,對準(zhǔn)了阮阮的小嘴,抵著鼻尖把嘴唇貼上去,又輕輕的,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