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酒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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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蟻表演精彩紛呈,觀眾連連歡呼,不知這些小動物是怎么通人語聽人話的。 弄蟲蟻藝人敲敲小銅鑼,緊跟著再呼喚小動物的名字,就能讓烏龜和魚依次從水底游到水面,戴上戲具舞動,表演完了又沉回水底。還有魚跳刀門,老鴉下棋這兩個節(jié)目,真是新奇稀巧,讓人嘆為觀止。 段山雪激動的不得了,跟旁邊的小孩子一樣歡呼雀躍,把楊燁的手心都攥出了汗。 楊燁也是第一次親眼看這樣的表演,同樣激動不已。他和段山雪目不轉睛的盯著臺上,看到精彩叫絕地方就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視線相交的一瞬間,就把彼此共同的快樂傳遞給對方。 白士杰是在街上聽小販說這瓦舍里今晚有表演,臨時決定來看看,所以也沒來得及呼朋喚友。看表演的時候他也是心無旁騖全神貫注,可表演一結束他就坐不住了。旁邊那倆人神仙眷侶似的,襯得他孤家寡人好不凄涼! 出了弄蟲蟻的勾棚,白士杰就和楊燁段山雪兩人分了手。長夜漫漫,他也要找個可心人兒溫存溫存去! 瓦舍里依舊人聲鼎沸,楊燁牽著段山雪穿梭在各個棚子里,又看了場傀儡戲,聽說書的講了段肝膽相照的俠義故事。途徑各種小吃的攤子,兩人看好了哪個就買上一份,你遞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分著吃了。 夜半時分,兩人才從瓦舍出來,悠哉悠哉的回春碧堂。街上終于靜下來,偶爾能遇到幾個提著燈籠夜行的路人。 楊燁一手提著給阮阮帶回去的香糖果子,一手牽著段山雪,十足愜意。 玩賞了大半夜,段山雪此刻依舊興致盎然,邊晃楊燁的手邊跟楊燁討論勾棚里的表演,意猶未盡。 “等過兩天不忙,我還早回來。”楊燁心里頭漾著滿滿當當?shù)臍g喜,恨不得段山雪日日都能這樣開心,“到時候咱們?nèi)タ磻颍ヂ犌印!?/br> 段山雪歪著頭看他,帶著股頑皮勁兒,“去哪聽曲子?”他把臉湊近了,呼吸都噴在楊燁臉上,“醉紅樓嗎?” “不是,”楊燁急道:“去坊間,勾棚里也有,很多唱的好的地方。” “哦?”段山雪挑眉道:“那位姑娘不是說,醉紅樓里又編排了許多新曲子,盼著我們阿燁去聽呢么?”他頓了頓,再開口那語氣里就明顯含了酸,“上回我可都聽見了。” 楊燁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段山雪說的姑娘是哪個,是幾個月前在劉府碰到的,那個叫小鴛的。 “從前我都是跟白兄他們?nèi)ィ阒选!睏顭蠲Σ坏慕忉專瑯O力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從來沒叫哪個姑娘陪過,也從不過夜。”解釋還不夠,他又巴巴的保證,“山雪,往后我再不去了。” “去也可以,”段山雪逗他,“我陪阿燁一起去。” “不行。”楊燁立刻反對,想到那些鶯鶯燕燕圍在段山雪身邊的樣子他就酸的要命,“我不去,你也不去。”說著,他忽然反應過來段山雪剛才的語氣,牽著段山雪的手黏糊糊的攥了攥,“山雪,你是不是吃醋了?” 段山雪抿著嘴笑,“是啊,”他又湊近了些,低聲道:“阿燁要怎么辦?” 楊燁現(xiàn)在開竅了不少,前后看了看,近處不見人,沿街的燈火明明滅滅,很暗。他扶住段山雪的后頸,偏頭繾綣的啄了啄。 他是想蜻蜓點水般淺嘗輒止的,可段山雪卻摟住他的脖子,嘴唇一貼上,舌尖就跟著探過來,勾著他的舌頭舔弄。 楊燁呼吸一緊,抱住段山雪的腰背就纏上去,含穩(wěn)了段山雪濕滑的舌瓣蜜蜜的吮。 不過對于楊燁來說,當街擁吻還是太放蕩形骸了,即使是四下無人的夜里,他也臊得慌。 唇舌熱烈的糾纏了幾個來回,楊燁就依依不舍的分開了嘴,“回去,”他小聲說著,兩手在段山雪后腰上摩挲,“我們回去……” 段山雪吃吃的笑,跟楊燁抵著額頭,壞心眼的問:“回去做什么呀?” 楊燁揉了揉他的腰,又探嘴啄了他一下,“別鬧,快回去。” “阿燁急著回去做什么呀?”段山雪逗弄楊燁永遠樂此不疲,他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我知道了,”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說出的話卻叫楊燁臉紅,“阿燁現(xiàn)在可厲害呢,以前只會彈琴的,現(xiàn)在都會吹簫了,還會吃——” “山雪!”楊燁一把捂住他的嘴,臊的不知道說什么好。 在床上的時候楊燁做什么都很坦然,那是源于愛。可偏偏他就是說不出那些臊人的yin話,每次都被段山雪逗的滿臉通紅。有一回實在被段山雪弄的沒辦法,說了兩句,都要蒙著被子才肯小聲說。 段山雪笑的不行,拉下楊燁捂在他嘴上的手,“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他親了親楊燁,“走吧阿燁,我們趕快回去吧。” 楊燁嘴笨人羞的,被段山雪欺負的一點辦法都沒有,臊乎乎的在段山雪腰上掐了一把,但就是個打情罵俏的力度,哪舍得使勁兒啊。 回到春碧堂,倆人走上三樓剛好在樓梯口碰到小虎。楊燁就把手里的香糖果子遞給小虎,讓他和阮阮一起吃。 已經(jīng)很晚了,段山雪想著楊燁明早還要去莊上忙,沒過去看阮阮,只詢問了小虎兩句就直接和楊燁回房了。 小虎的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身上也基本看不出淤痕了。可阮阮還是每晚都要叫他進臥房里,給他涂去淤膏。 當當當~小虎敲了敲阮阮的房門,但里頭沒人應聲。 其實阮阮都告訴他好幾次了,他可以不用敲門,直接進臥房。可他守著規(guī)矩,每次都一板一眼的先敲門。 小虎又敲了敲,里頭還是沒聲。 阮阮在房里呢,剛陪完酒席下來,被小虎送回房的。但他偏不應聲,看小虎會怎么辦,他等著小虎叫他。 不過他沒等來,小虎沒叫他,直接推門進來了,緊張的掃了屋子一圈,見他支著下巴好好的坐在桌邊,像是松了口氣,擰著的眉頭舒展了。 小虎把糖油果子放到阮阮面前的小桌上,轉身就要走。 “小虎,”阮阮趕忙叫住人,舉著糖油果子的紙包問:“誰給的?” 還能是誰,除了山雪哥哥誰還能給他送好吃的,阮阮知道,就是故意問小虎,想讓小虎開口說話。 小虎看了看阮阮,嘴唇動了一下,低聲道:“雪君和楊公子。” 阮阮像模像樣的點點頭,正思考著再說點什么,小虎又轉身要走。 “小虎!”阮阮急了,追上去拉住小虎胳膊,“你為什么又不理我了?” 小虎瞪大了眼睛,很無辜的看著阮阮,搖搖頭,不明白阮阮為什么這樣說。 阮阮也不知道哪來的委屈,“你都不跟我說話!” 小虎看著阮阮扁著的小嘴,兩條柳枝似的眉毛都快撇成八字了,就慌張的說:“沒有。” “有!”阮阮跺了下腳,“我不問你,你就不說話。問了,你也好不容易才說一句!” 小虎茫然無措的瞧著阮阮,不知道該怎么辦。這些年他說過的話都有限,他不知道應該說什么。 “你看!”阮阮見小虎還是不說話,又急又氣又難過,使勁兒跺了跺腳,“你都不理我!” “沒有。”小虎又這么說了一句,眉頭緊擰著,一張娃娃臉也繃著,手足無措。 他不想看到阮阮這樣,胸口會悶悶的難受。可他又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著急的想了半天,只開口叫道:“阮阮。” 阮阮怔了怔,一張小臉剛才還委屈巴巴的皺成小包子,現(xiàn)在就舒展開了,“你,”他輕聲對小虎說:“你再叫我一遍。” 小虎趕忙又乖乖叫道:“阮阮。” 阮阮從來不知道這個名字這么好聽,也或許是因為小虎的聲音好聽,反正他聽著就真的軟軟的,好像身上都沒勁兒了。 阮阮高興了,心花怒放那種,嘴角咧著小白牙呲著,“以后你就這么叫我。” 小虎沒想到原來這樣說話就行,說阮阮名字就能讓阮阮高興。不過只要阮阮高興了就好,他點點頭,看著阮阮笑成花的小臉,情不自禁的,也跟著輕輕笑了笑。 阮阮的眼睛這回真瞪成一顆大黑豆了,他直直的看著小虎,簡直不敢相信,小虎竟然笑了! 平日里小虎連表情都很少有,現(xiàn)在居然對他笑了,而且還笑的這么好看,娃娃臉上凹出兩個酒窩。 阮阮呆呆的看著,不由自主的伸手,摸在小虎的酒窩處。 小虎的臉有點rourou的,觸感溫軟,可他剛摸上去,酒窩就沒了。 小虎不解的看著他,眼神里帶著詢問,但是沒躲開,由著他摸摸戳戳的。 也不知為什么,阮阮瞧著小虎毛嘟嘟的大眼睛,倏然就收回了手,莫名其妙的,還把那只手藏到了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