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趴在黑獸的胯下,顫抖著露出嫩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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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沒有想過,在兵荒馬亂的逃難之后,等待她和莉莉的會是這樣一種安寧的生活。 那一晚,在塞西莉亞的幫助下,她和莉莉逃出了王城,并在路上得知了“魔女安妮已被燒死”的消息,但帝國還是陷入了可怕的戰亂之中。 在她們坐上遠離帝國的偷渡船時,一個消息在難民們之中瘋傳開來: 國王霍夫曼已死,一個從海的另一邊出現的男人殺了他,接管了帝國軍。 而傳聞在第二天變得更加魔幻: 那個名叫尼祿的男人是被神所選中的不死之人,刀槍不入,還擁有讓所有人都為之傾倒的神奇魅力,他是這片大陸未來真正的主宰。 聽到尼祿的名字時,安妮已經徹底離開帝國的領地,沒有留戀——尼祿真的是個可怕的怪物啊,就算在她眼前被切割成碎片,沉入海底,還是能”如閃電般歸來“。 既然尼祿已經開始濫用他的力量,按照種馬系統的安排走上巔峰之路,失去抵抗催眠能力的安妮,就算回頭也只是送死。 活下來已經很不容易了,她要好好珍惜接下來的日子,做一個全新的安妮。 這是她的第三次生命。 從火災中生還的幸運兒,帶著meimei四處漂泊,靠著狩獵和手工品賺錢糊口,終于在這個偏遠的邊境小國找到一座可以安定下來的村莊。 但寒冬到來,村莊附近可以捕到的獵物越來越少,安妮迫不得已冒險到更遠的森林里捕獵,好在今晚的收獲很不錯。 順帶,還遇到了有趣的家伙。 “不覺得很惡心嗎?”她又問了一遍,這一次距離更近,下目線的挑逗意味明顯。 獵人的肌rou繃緊了,呼吸也凌亂起來。 他用身體回答了這個問題,抬手觸碰安妮的額角,那一小片依舊細膩的皮膚,接著滑下來,輕輕感受那些駭人燒傷粗糙的紋理,最后停留在她肩膀傷痕的末端。 “我一定是瘋了?!鲍C人喃喃自語,看他的眼神和呼吸,大概是又一個被誘捕到的對象。 從前,安妮一直覺得身上的傷痕丑陋無比,無法見人,但這一次,她變得沒那么在乎了,活命要緊,因為戰爭失去半張臉甚至半個身體的人都還在努力活著,她沒空傷春悲秋。 很多人會在初次看見她的臉時感到驚悚,但一個人的氣場真的能改變很多,以前的她是畏畏縮縮地想要藏在陰影里,現在她卻是無所畏懼地袒露出自己最丑陋的部分,一旦看習慣之后,反而讓人會覺得這些燒傷是屬于她的一部分,完全可以接受。 甚至在這些斑駁痕跡的對比下,殘余部分的美更為驚艷。 她微微側頭觀察著獵人:顯而易見,他有很多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 “要試試嗎?”安妮遞出罪惡的邀約,這段時間,太多人在蠢蠢欲動,也有太多人在最后關頭退縮——他們無法直面安妮坦率的眼神,無法接受怎么會有人女人在zuoai時用那種輕蔑又憐憫的目光看著他們? 簡直就像是一種羞辱,或者說一種恩賜。 區區一個被毀容的丑女,她怎么敢這么看他們? 這次也一樣,安妮在水中舒展身體,浮冰在緩慢融化,讓水溫恰到好處。 冰汽,冷月,完美胴體上蔓延著蛇紋般灼紅的燒傷,女人清澈的蔚藍眼眸里蕩漾著笑意,一切都像是一場詭麗的春夢。 獵人啞聲道:“來?!?/br> 他粗黑的手上也布滿傷痕,握刀拉弓時都能絲毫不抖的手,在觸碰到安妮肌膚的瞬間竟然輕輕顫動起來。 安妮覺得挺有趣,握住他的手掌,按在自己平坦的小腹處,牽引著一寸寸向下:“直接從這里開始吧,我們的時間不多。” “……哦?!鲍C人老實地點點頭,初見面時的囂張已經蕩然無存,已然完全被安妮控制住。 他摸到水中光滑細膩的肌膚,觸感妙不可言,抬頭想說些什么時,驟然睜大雙眼,滿面驚恐: “——!” 一道巨大的黑影無聲無息地從安妮身后撲出,速度太快了,以至于當獵人斷裂的頸部噴射出鮮血時,安妮還愣在原地沒有動作。 池水被暈開的鮮血染成一種凄涼的淡紅色,獵人失去頭顱的身體緩慢后仰倒下,濺起沉悶的水花。 什么情況?!??! 饒是在野外已經征伐多時的安妮也沒有見過這么兇殘的野獸,除非是…… ”怎么會出現在這種地方?“安妮低語道,目光鎖定在那個熟悉的背影上。 漆黑的毛發,龐大的身形,似獅子又似灰狼的形態,正是罪奴獸化后變成的【黑獸】。 但所有的罪奴和黑獸現在應該都被尼祿收編,為他可怕的軍團效力,為什么會出現在這么偏僻的地方? 不,現在不是思考這種問題的時刻。 那頭黑獸正專注地嘎嘣咀嚼著獵人的頭顱,血水混著唾液黏糊糊地從他的巨嘴邊滴落。 安妮放輕呼吸,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音地爬上岸,然而,就在她抬起腿時,那黑獸突然朝她看了過來。 金色的眼睛銳利如鷹,它的鼻息粗重,在注意到安妮的瞬間,就像是冷哼了一聲般更為沉重。 逃不掉了。 安妮絕望地想著。 下一秒,黑獸縱身越過溫泉,輕松地將安妮壓倒在地。 ”唔……“ 安妮的身下墊著那張還帶著余熱的熊皮,倒是不至于被冰雪凍傷。 敏感的肌膚被野獸的毛發刮sao著,傳來微妙的刺癢,而更為強烈的氣味和溫度,來自壓在她身上的那頭黑獸。 一對一直面的時候,安妮才意識到它的體格是如此龐大,在粗黑皮毛下鼓起的筋rou也極為強悍。 ”呼——“ 黑獸咬著利齒,一股帶著腥味的熱氣從里面噴出,讓安妮條件反射地瑟縮了一瞬,緊緊地護住自己的頸動脈。 但黑獸的反應很奇怪,那雙銳利的金瞳,冷酷地端詳著她,巨大的爪子非常鋒利,輕而易舉地可以將人類的rou體開膛破肚,然而此刻,它卻只是用掌心漆黑的rou墊部分壓在安妮身上。 極具壓迫力的獸爪壓在她的胸乳處,不知道是該用”踩踏“還是”按壓“來形容它的動作,飽滿的乳球被徹底壓扁又松開彈起,嫣紅的rutou顫巍巍地在空氣中彈起,看著楚楚可憐。 ”畜生……“安妮低低地罵了一句,仗著這黑獸聽不懂人話,又小聲地補了幾個臟字。 黑獸似乎若有所覺地瞥了她一眼,安妮立刻閉嘴,扭開頭。 它巨大的腦袋低垂下來,現先是俯趴在安妮臉龐,用鼻尖拱著她的頸側,深呼吸,顯然是在嗅聞她身上的氣味。 大型猛獸粗糙的長毛帶著獸類的惡臭和血rou的腥氣,不斷地蹭著安妮的臉頰,溫暖的觸感逐漸朝過熱發展,暖烘烘的皮毛,在寒冷中確實讓人很想埋進去。 可惜了,這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怪物,只是現在它不知道是發什么春,把安妮視為了某種可交配的對象…… 之所以這么理解,是因為安妮完全無法忽視那根在她小腹上蹭了蹭去的獸rou!??! ”……“她快速地看了一眼,立刻震撼地轉開視線: 這回真是要被狗日了,這怪物的yinjing也粗大得過于夸張了! 她緊閉雙腿,恨不得把自己完全蜷縮起來,可黑獸似乎非常中意她的身體,已經張開了大嘴,伸出了長長的猩紅獸舌。 ”啪嗒。“ 黏糊溫熱的涎水滴在她的鎖骨處,獸舌分量十足地壓在她的乳尖上,粗糙的舌面和遠超人類舌頭的長度,讓這根東西看起來更像是黑獸的另一根rourou。 獸類舌頭的靈活性也非常驚人,當黑獸開始快速舔舐著安妮的乳尖時,她覺得自己快瘋掉了,熱燙的津液打濕了敏感的乳首,在粗暴的撥弄下,那一處也飛快地挺立紅腫起來。 帶著顆粒的獸舌,突然壓著半露的奶孔飛擦而過,辛辣的快感又癢又痛,像是嵌入體內的一把錐子,不過一剎那,就讓她渾身泛起潮紅,緊緊閉合的雙腿之間,久未被插入過的部位,也被喚起了yin靡的記憶。 ”哼嗯……“黑獸發出的聲音像是在冷笑一樣,它的鼻息變得更為粗重,顯然是聞到了安妮身上氣味的變化。 它放過已經被玩弄得紅腫不堪的奶子,濕熱的舔舐,從乳下延伸到小腹,如雪般的肌膚上泛起一道道屬于野獸的水色印記。 ”不……“安妮只能夾緊大腿,可黑獸的鼻尖已經按在了光潔無瑕的陰阜處,掀起的嘴皮下,獠牙還帶著rou渣,那股可怕的威懾力,讓她更是本能地不想張開腿。 黑獸不耐煩地哼了哼,直起身子,它胯間的roubang已經完全勃起,粗大如鐵匠的小臂,黑亮的皮rou下鼓起力量感十足的筋脈,guitou巨大如拳頭,頂端竟然還帶著凸起的弧度——被這種東西插進去,絕對是酷刑…… 安妮緊張地揪著身下的熊皮,目光在黑獸身后梭巡,獵人的裝備還落在岸邊,她記得那人帶著一把不錯的獵刀。 思緒飛快轉動著,反擊方案光速成型,她已經經歷了那么多,被一頭野獸在野外企圖強暴,也不算什么了。 ——大不了就是死。 安妮閉上眼,視死如歸地伸手拽住了黑獸的鬃毛,主動湊上去,忍著惡心和恐懼,輕輕吻了吻它的鼻尖。 沙啞的聲線,溫柔地蠱惑著這頭異獸:”乖孩子,不要著急,我會讓你舒服的。“ 她回憶著獸類交合的姿勢,主動轉過身,撩開身后散亂的金發,跪趴在黑獸的胯下,將屁股抬起,顫抖著露出嬌嫩的小逼。 安妮極盡全力擺出yin蕩的姿態,挑逗著扭動著細腰,甚至主動伸手,掰開兩瓣柔軟的花唇,露出里面淡粉色的嫩孔。 黑獸低吼一聲,噴出的熱氣讓小逼緊張地絞緊。 它從地上站起來,胯間的巨物興奮地晃動了一下,已然準備改變姿勢直接開始和這頭艷麗的雌獸交配。 ”都說了,不要著急。“ 安妮在黑獸企圖壓上來時,迅速改為跪坐的姿勢,將誘人的入口藏在身下。 ”嗷嗚……“黑獸焦躁地在坐下來,像是在和安妮對坐一般,粗粗的大尾巴聳拉著,在雪地里飛速扒拉,掃出一片雪塵。 只是那根獸rou還是高高昂起,一柱擎天,碩大的精囊簡直像是兩顆搏動的心臟一樣。 安妮心想:果然,絕對不能被這鬼東西插進來。 她擠出笑容,伸手握住了黑獸的jiba——該死,這玩意兒也太燙了吧?! 溫度遠超人類yinjing的roubang,又粗又熱,還硬度驚人,充血后的海綿體像是鐵鑄的筋rou集合體一樣,安妮單手都無法完全握住,只能雙手合握著,在黑獸專注的目光下,俯首舔了上去。 ”嗚嗯……“ 獸rou的味道一言難盡。 安妮只能忍著作嘔的沖動,憑著經驗繼續伺弄著,軟舌繞著巨大的guitou輕舔,雙手擼動的動作也沒有停下,黑獸從未體驗過這樣細致的快感,很快渾身放松下來,發出舒服的呼嚕聲。 但畜生就是畜生,那根獸rou可不會安安靜靜地等著她舔,立刻就不安分地戳動起來,試圖塞進安妮的嘴巴里面,又帶著腥臭的汁液,分量十足地拍打在安妮臉上。 ”過分了啊……“安妮握住不斷亂動的獸rou,慢條斯理地擼動著,感受著這根精力十足的玩意兒在掌心里的搏動。 黑獸急不可耐,喉嚨間溢出低吼,鼻孔里噴出吭哧的熱氣,伸出舌頭舔了舔安妮的臉頰,又熱又濕的長舌粘上來,感覺說不上太好,安妮大膽無畏地握住黑獸的嘴巴,掌心抵在外露的利齒上,鋼鐵般的硬度,還是讓安妮內心不安了一瞬。 “好,好?!彼徛暤溃爸滥阆胍@個,對吧?” 細白的手指探入蜜xue攪動,將腥甜的汁液涂抹在黑獸的鼻尖,引誘著它將巨大的腦袋慢慢伏在她雙腿之間。 “哼嗯……真乖?!?/br> 但呼出的熱氣也真是夠燙的,嫩逼瑟縮著,可憐兮兮地被手指掰開一點縫隙,等待著被黑獸的舌頭侵犯。 金亮的獸瞳凝視著窄小的入口,大概也理解了如果強行插入只會把這里玩壞的道理,黑獸哼唧了一聲,飛快地用舌頭掃過逼口—— 熱燙粗糙的rou舌宛如鞭撻般將白嫩的花唇撬開,浸著體液晶亮的粉rou露出,被黑獸的舌頭舔舐著,那上面密密麻麻鼓起的rou粒汲取著甜美的汁水,同時也堪比頂級的按摩棒,磨得小逼水流不止。 “哈啊,慢一點……” 安妮仰頭,紅唇張成圓形,哈出一口舒爽至極的熱氣,獸類呼吸時的熱浪讓下體被烘得快要融化了似的,而利齒就在嬌嫩的腿rou間來回搖晃,看著駭人刺激。 因為實在是很舒服,太久沒有被滋潤的敏感身體,就算是被一頭畜生這樣yin弄,也很誠實地做出反饋,特別是剛剛同樣被舌頭褻玩過的奶頭,紅艷艷地翹起,泛著亮晶晶的水光,仿佛是被誰含在嘴里狠狠嘬過似的色情。 yin水越流越多,黑獸銳利的眼瞳收縮,呼吸開始變得不均勻,舔舐逐漸變成了舌尖,堪比roubang的獸舌cao進濕軟的甬道里,存在感十足地往里面伸。 腦海里,突然閃過尼祿說過的話語:“尊貴的王女殿下其實是個喜歡被怪物jiba干的變態?” “……唔?!?/br> 她的身體因為插入而興奮得發抖,緊繃的雙腿環住黑獸強壯的后背,腳趾因為舒爽而蜷縮著,埋進粗黑的皮毛之中,只露出潔白如玉的小腿。 黑與白交媾在一起,在漫天飛旋的白雪中糅合成極為yin靡的一幕,女人大張著雙腿任由野獸的舌頭jian著嫩逼,猩紅的獸舌已經頂到了zigong口,每次抽插攪動,緊仄的逼口就會溢出透明的液體,分不出是野獸的口水還是女人的yin液。 安妮很熟悉高潮到來前的感覺,她挺起腰,讓黑獸侵犯得更深一點,也借此姿勢,遮擋它的視線。 就是現在。 她在潮吹時趁機勾走那把獵刀,待到黑獸享用完那噴出的yin水,滿足地退出她的身體,安妮快準狠地將獵刀刺穿了黑獸的右眼—— 眼球瞬間爆裂,噴出混雜的液體,她面無表情地抽刀,趁著黑獸在哀鳴,又是一刀對準心臟的位置。 這一次,暗紅色的獸血如噴泉般射出,將她渾身都淋灑在血雨之中。 她冷靜地看著黑獸在自己面前倒下,尚且無法愈合的嫩逼敞開著,層層疊疊的花瓣已經被獸舌蹂躪成了艷麗的深紅,還在因為緊張不斷收縮著,仿佛一張在呼吸的小嘴。 而那張被重度燒傷的臉上被獸血澆了滿頭,更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唯有那雙蔚藍的眼睛清澈明亮,目不轉睛地看著黑獸停止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