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的臟roucao過,會很惡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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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個人吧。 安妮的腦子里只剩下這句話。 求求你們,該死的,做個人吧! 她想到了人類歷史上殘忍的種種,古羅馬的斗獸場,二戰時的集中營,那些看著書本上的紀錄就已經足夠觸目驚心的內容,現在活生生的在她眼前上演。 她作為積分前二,理應是最后出場,可是王女想要離開候場區,誰敢阻攔?更何況她看起來雙目泛紅,怒火中燒,仿佛能靠眼神把攔住她的人生吃下去。 西澤爾焦慮地尾隨在她身后,她穿過黑暗寂靜的候場長廊,踏入刺目的日光之中,大理石搭建而成的圓形競技場恢弘奢華,穿金戴銀、手捧美酒的貴族們的歡聲笑語如同山呼海嘯,他們在狂歡。 而競技場內已經灑滿了鮮血。 參賽者根本無需下場,他們站在高臺上,用炮塔般的巨弩瞄準在場地里赤身裸體、盲目逃竄的罪奴,每命中一發,就會迎來看臺上的歡呼。 “夠了,停下!” 安妮的聲音被完全淹沒,她遠遠地,看到坐在最高位的國王,霍夫曼臉上掛著殘忍的笑容,注視著場內發生的一切。 “殿下……” 安妮聽見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回過頭去,是塞西莉亞。 她是下一個上場的選手,此刻卻對這一切產生了懷疑,她的嘴唇蒼白顫抖著,眼神里含著和安妮一樣的怒火:“殿下,即使是罪奴……也不應該……” “我知道。”安妮點點頭,重復了一遍,“我明白,我會阻止的。” 盡管為時已晚。 她敏捷地跨越欄桿,沖上看臺,有貴族注意到她的出現,但更多的還是集中在場內這場血腥的屠殺里。 藥效還沒結束,安妮明顯感覺到手腳發軟,她瞥了一眼場地內堆疊的尸體和滿地的鮮血更是心亂如麻,她很怕尼祿也在其中——不死之身的怪物,被逼到絕境,他會發瘋的。 而一個發瘋的尼祿,足以毀掉這個世界。 西澤爾跟在她身后:“你在找你的罪奴?” “不,我在找讓他們住手的辦法。”安妮往下看,罪奴所在的區域離看臺起碼五米高,她不可能跳進場內。 她目光梭巡一圈,最后盯上了西澤爾,對方被盯得發毛:“喂,這么高,我也跳不下去。” 安妮用還在微微顫抖的手,指了指王座:“我要你射箭,瞄準國王,快!” “……???” 安妮的聲音冷靜自信:“快動手,你不會失誤的,不是嗎?你可是他精挑細選的箭術老師。” 西澤爾:“我……” 安妮煩了,直接抽出匕首抵在西澤爾的頸側:“說真的,我現在心情很糟,身體狀態也不好,但是這么近的距離,割斷你的動脈沒什么問題。” 太……辣了。 西澤爾覺得自己的小腹猛然竄起一股熱流,這是前所未有的體驗,他開始思忖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問題,同時在腎上腺素的刺激下,拉滿弓弦。 他能精準射穿三十米外麻雀的眼珠子,霍夫曼那么大個活人,他根本不可能瞄偏。 “對著他的王冠,來一箭。” 西澤爾:“……” 箭矢默默上抬,再反復確認后發射—— 白色的箭矢破空而去,完美地穿過國王的冠冕,將那一圈黃金圓環,深深地釘在后面的椅背上。 瞬間,滿場嘩然。 安妮冷哼一聲,匕首往里靠了靠,冰冷的鋒刃在細皮嫩rou的貴族脖頸上割出一串血珠。 西澤爾吃痛悶哼,繼續抬起弓,這次瞄準的是國王本尊。 安妮抬頭,與霍夫曼陰沉的目光對上,父女相顧無言,良久,霍夫曼示意侍從為自己倒酒,搖晃著金杯里的酒水,全然無視瞄準自己的箭矢,淡然開口道:“看來王女已經迫不及待要登場了,那么,就把今天的壓軸戲放出來。” 安妮的心跳漏了一拍。 貴族們在竊竊私語,他們都知道安妮寵幸一個罪奴惹惱了國王,今天這一出殘忍的屠殺,大概是國王的示威。 然而出現的并不是尼祿,而是一個瘦弱的,渾身都是罪奴烙印的少年。 他的四肢都被打斷,還多此一舉地捆滿了鎖鏈,幾乎是奄奄一息。 安妮不解地看著國王:“這個孩子都已經快病死了,你到底想干嘛?” “諸位。”霍夫曼這一次的演說卻是對向所有人的,“大陸其他國家都認為我們對于罪奴的使用過于殘忍粗暴,但是,這其實是王室的秘密,也是整個國家的恥辱。” 他用腳踩在那男孩的頭上,聽到男孩虛弱的呻吟,安妮咬緊了后槽牙。 “這些罪奴,一度統治過我們,是王室,帶領人民反抗,戰勝了他們!”霍夫曼激情澎湃,仿佛在做戰前鼓舞,“為什么說是恥辱?因為這些罪奴,根本不是純粹的人類,是骯臟的,下賤的惡魔之子。” “我曾經想過將這群賤種通通燒死,但是,那未免太便宜他們了,要他們世代為奴,用他們漫長又下賤的生命為我們服務,才是最劃算的做法。” “只可惜,他們中間出現了一個自以為是的畜生,妄想玷污我們王室的血脈。”霍夫曼淡色的眼珠轉向安妮,“我可愛的女兒,好好看著,你所寵愛的賤種,到底是什么骯臟的玩意兒。” 他拿起一柄造型如流水的金色曲劍,刺向了那個罪奴的心臟。 罪奴翻著白眼,嘶聲慘叫,聲音極為刺耳,而劍刃劃開的皮rou如同燃燒皮革,不斷融化且發出難聞的氣味。 罪奴還在嚎叫,聲音已經完全不像是人類能發出來的,他的四肢以詭異的角度扭曲,咯咯扭轉,真的像是被邪靈附體。 “天吶。” 西澤爾屏住呼吸,手中的弓箭緩緩放下,在場的上千人,包括場內幸存的罪奴也都是同樣震驚地看著這場駭人的異變。 漆黑粗長的毛發很快覆蓋了男孩的身體,他的五官凸起,完全獸化,長出可怕的獠牙,渾濁的黃色眼珠四處亂轉,因為痛苦,長出利爪的手腳不斷抓撓地板,發出讓人牙酸的聲音。 “看,多么頑強又骯臟的生命。” 霍夫曼冷笑著,用腳狠狠踩踏獸化的罪奴已經斷裂的四肢,讓它們更加扭曲。 因為痛苦而發狂的罪奴,掙扎著撲向霍夫曼,卻被鐵鏈死死拉住,那可怕的一幕讓不少貴族驚嚇過度,但更多的是露出厭惡的神情。 “他們全都一樣,無一例外都是這種怪物,今天,我是給王國的新生代一個機會,將這群骯臟的東西斬草除根,徹底滅種。” 霍夫曼的語調高高在上:“我早就告訴過你了,乖女兒,遠離那個該死的罪奴。” 他得意地看向自己的獨女,希望那個倔強的孩子臉上露出震驚、害怕、懺悔的表情。 然而都沒有。 她看向尊貴的國王時的姿態,像是在看一條蠕動的蛆蟲。 尼祿靜靜地坐在牢籠深處,沉思。 他接到霍夫曼傳來的命令,召集所有罪奴參加第二試煉,活下來的人可以恢復自由之身——是陷阱,毫無疑問,但他還是去了,因為他自信可以活下來。 但尼祿沒有想到霍夫曼準備的是這樣殘忍的屠宰場。 更重要的是…… 他握緊了手中的黃金曲劍。 原來,他,他們,真的是骯臟的怪物。 霍夫曼在他眼前,將一個罪奴變成了怪物,那失去理性的野獸,無差別地攻擊著牢籠里的其他罪奴,滿地鮮血,血rou模糊,尼祿迫不得已出手扭斷了它脖子——他現在無法駕馭野獸,這也就意味著,假如他異變成怪物,恐怕也將徹底失控,種馬系統的能力都變成空談。 他已經準備好,假如霍夫曼要讓他變異,就立刻控制所有衛兵殺死他,然后洗腦這里的全部貴族,之后再向安妮解釋…… 可是霍夫曼沒有那么做。 他笑嘻嘻地將黃金曲劍交給尼祿,說:“安妮也會參加第二次試煉,你可以選擇自己變成怪物,被她毫無察覺的殺死,或者,等著她來見你,親手把你變成怪物。” 是啊,那個時候自己為什么沒有直接殺死霍夫曼呢? 因為他是安妮的父親,安妮曾因為得到他的認可格外開心;還是因為,他自己也很想知道答案。 如果知道我是這么令人作嘔的東西,殿下會怎么做…… 大門推開,火光搖曳著涌入。 他先是嗅到了讓他不悅的味道,來自西澤爾,那個油頭粉面的小白臉。 西澤爾氣喘吁吁:“找到了,殿下,他還活著。” “他當然不會死。” 安妮的聲音悅耳清脆,腳步聲卻帶著點虛浮搖晃。 尼祿沒有抬頭,只是鼻翼扇動了一下,熟悉的甜美氣味沖淡了包裹著他的血腥味道,混雜著焦躁和憤怒,以及—— 像是發情了一般的,粘稠的濕潤。 他的目光無聲地從西澤爾和安妮身上滑過,攥緊了手中的黃金曲劍。 安妮站在牢籠外,地上涌出來的鮮血已經將她的白色靴子染紅,還有更多,更多數不清的尸體,被撕碎,扭曲著堆疊在一起,一頭皮毛骯臟的怪物倒在尼祿腳邊。 他還穿著安妮賜給他的衣服,面無表情地坐在那里,莫名的,充滿了可怕的壓迫感。 安妮輕咬下唇,不安感加重,她渾身是悶出來的汗水,因為春藥,因為今天所經歷的一切,她很怕尼祿緊繃的那根弦就此失控。 安全起見,她讓西澤爾先離開,順便關上門。 黑暗重回狹窄的牢籠,尼祿幽綠色的眼眸在暗處閃著微光—— 難怪,有獸類的血統,所以才會經常露出那種侵略性的眼神。 在視線徹底習慣黑暗之后,安妮才開口:“你真應該出來看看,外面亂成什么樣子了。” 尼祿依舊沉默。 “霍夫曼自食其果,惹怒了剩下的罪奴,他們全都暴走了,原來,不用那柄黃金曲劍,罪奴也是可以獸化的,只要……足夠憤怒。”安妮輕聲說,“那柄劍上恐怕做了手腳,讓罪奴強制變異。” “總之,那些毛茸茸的大家伙撲倒了守衛和貴族,他們自顧不暇,我就趁亂來找你了。”安妮慢聲細語地說道,同時一步步靠近尼祿,像是自殺干預專家在逼近一個準備跳樓的人,“還好,你看起來很健康。” 她故意把外面混亂可怕的場景描繪得輕松,眼神盯著尼祿手中的黃金曲劍,生怕這瘋子突然一把插進自己胸口變異,到時候她恐怕要當場交待了。 “……健康?”尼祿譏諷地笑了笑,“比不過殿下。” 和那個狗屁騎士貴族在一起很享受吧,都控制不住地發情了,大概是被同族獸化刺激了身體的某一部分,尼祿現在的嗅覺異常靈敏。 他聞得出來安妮的汗腺散發出來的微妙氣味,纏繞在她身上求歡般的荷爾蒙,還有嚴實的騎裝下,股間那不斷吐水的花蕊濡濕后的腥甜。 相比這些,安妮身上的驚慌,焦慮,不安,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她在忍耐著交配的欲望。 即使是在我身處險境,要永遠變成怪物的時候,她卻在渴望性交。 尼祿默然地磨著后槽牙,抬眸看她:“殿下被我這種骯臟的怪物侵犯過,是不是很后悔?” 安妮:“哈?” 她內心翻了個巨大的白眼,我早就知道你有多臟好嗎! “您總是把我當成狗,當成畜生……”尼祿站起來,如此近的距離,高大的身軀像一座山傾軋下來,安妮竭盡全力才忍住不往后退一步,“現在知道了我真的只是條下賤的畜生,被我的臟roucao過,會很惡心吧。” 他俯下身低語,呼出來的熱氣guntang,讓安妮深吸一口氣,不受控制地戰栗起來。 她的耳朵徹底紅了,xiaoxue收縮著涌出一股黏液,太過分了,該死的春藥,還有她這個被種馬徹底催熟過的身體,內褲已經完全濕透了,黏糊糊地粘在襠部,難受得不行。 “你……別過來。”安妮感覺自己反而要失控了,下體的空虛感,五臟六腑都被尼祿的聲音、氣息和溫度弄得一團糟,渾身嗡然般地發麻,“把曲劍先給我。” 味道更濃了。 尼祿冷靜地審視著安妮微妙的變化,他罕見地沒有遵從王女的命令,反而是伸手用手指輕輕碰了碰她的臉頰。 “嗚嗯……” 被熟悉的,帶有性暗示的手指這樣撫摸,苦悶的呻吟壓抑著溢出,她別過頭去,后退半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幾乎躍出胸口。 這是什么感覺? 安妮從來沒有這么想要過,藥物讓她yuhuo焚身,燒盡理智。 她慶幸黑暗讓她看不清尼祿的身體,也慶幸這里濃郁的血腥味讓她聞不到尼祿的味道,可是觸覺變得更加靈敏,她本能地想要更多,光是被他的手指觸碰,身體就像過電般的戰栗,膝蓋發軟,感覺胸口都悶出了許多汗水。 ——現在不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 最后一次。 她攥緊拳頭,指甲掐進手心里,疼痛讓她稍微清醒了一點:“先把曲劍給我。” 尼祿卻壓了上來,微微側頭,像是在觀察獵物的猛獸,他的手按在安妮的后頸,觸碰的瞬間,王女閉上雙眼,悶哼一聲。 如同甘愿落入獸爪之下的羔羊。 尼祿從未見過這樣的王女,暴戾的情緒被好奇逐漸取代,在下一秒卻被她利落地抬起膝蓋猛擊腹部,條件反射地后跳,手中的曲劍直接被王女奪走。 “蠢貨。”她罵罵咧咧的,臉頰緋紅,明明很虛弱的樣子,氣勢倒是一如既往的凌厲,“你知道這東西多危險嗎?” “……”尼祿怔怔地看著她。 他本以為安妮是來殺死自己的,將曲劍刺進他的心臟,讓他變成丑惡的怪物,最后殺掉他泄憤,盡管他知道自己就算被切成碎塊也能死而復生,但如果安妮真的這么做了的話,或許干脆地死掉會沒那么痛苦。 但是安妮根本沒有攻擊他的意思。 血管里流動著的冰冷的憎惡,瞬間被喜悅融化,他眨了眨眼,聲音有些滯澀:“……您不準備處死我?” 安妮的眼神像落葉一樣輕飄,在他臉上輕輕掃過,就那么一剎那,尼祿的心跳也跟著漏了一拍。 安妮:“我不殺蠢狗。” 他無法形容那種感覺……像是被支配,被縱容,被寵溺著的……安全感? 大概就是,他每次覺得自己要被拋棄的時候,安妮卻總是輕描淡寫地提醒他:你脖子上還有屬于我的項圈。 王女低頭將曲劍刺向自己的指尖,血珠溢出,她吃痛地吸吮,等待片刻,沒有任何異常反應,這才確認道:“好吧,看來這劍沒施什么魔法,你……不,應該說你們,的確是特別的。” 安妮一個見多識廣的現代人,什么花里胡哨的異種族沒聽說過,罪奴們這種獸化的特性,在她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鬧成現在這種場面,純粹是因為霍夫曼是正宗的傻逼! 她一想到罪奴的身份傳出去之后的麻煩事就頭疼,她覺得沒問題,那些貴族、平民、外國勢力可不會這么覺得,這是絕對的異端,教會國甚至可以下達圣戰的命令肅清他們。 霍夫曼大概是覺得,安妮看到罪奴的真身會被嚇壞了,徹底變回他的乖乖女,然后他理所當然地滅掉所有罪奴,反過來說不定還能在教會那里立個好名聲。 但是,尼祿是特別的。 他們根本不知道,跟變成毛茸茸的大型野獸這種小事比起來,尼祿的催眠洗腦能力有多可怕,只需要一場酣夢,他就能讓罪奴們再度君臨世界——好在,他現在應該根本沒賺到那么多積分。 越想越暈乎,安妮的身體和大腦都過熱了,她突然嗚咽一聲,蹲了下來。 “殿下?” 尼祿緊張地跟著蹲下,小心翼翼地伸頭過去看安妮此刻的表情,王女捂著下半張臉,呼吸還是很粗重地響起,她握住尼祿的小臂,第一次覺得對方的體溫比自己的更低,便貪戀地握得更緊。 “……不行了。”她咕噥著,“太難受了。” 囚牢門被猛然推開:“喂,二位,該撤了!再不走就輪到我們被那群鬼東西撕碎了。” 西澤爾說完,看到尼祿面若寒霜的表情,頓時噤聲。 他們從囚牢的側門離開,一路上并未遭遇阻攔,因為競技場已經陷入混戰,暴走的罪奴們沖上看臺撕碎所能看見的一切活物,衛兵們已經自顧不暇,貴族們更是哭天喊地地到處逃竄。 遠處,甚至能看見貴族們的帳篷聚集處燒起滾滾濃煙,無人看管的馬匹嘶聲逃竄,而王座上已經空空如也。 安妮在離開前最后望了王座一眼,她很清楚,霍夫曼還沒有死,身經百戰的國王想必已經逃離,如果他手段夠瘋狂,也許……他會想辦法殺死在場所有的知情者。 一次徹底的大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