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rou柱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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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風風火火地殺回寢宮,泄憤般地將罩袍拽下扔給跟隨自己的侍女莉莉,掃視了一圈大廳,尼祿不在。 她輕輕咬了咬下唇,飛了個眼神給留守的衛兵:“他去哪里了?” 衛兵低下頭:“您的罪奴正在書房完成您給他布置的功課。” “哦,還挺乖啊。” 安妮的笑容很淺,完全沒有滲入眼神之中,她揮手斥退包括莉莉以內的所有人,獨自來到書房。尼祿坐在屬于她的那張椅子上看書,他學東西很快,現在的速度已經不遜于安妮多少,甚至可以對著詞典讀古語書,有時安妮累了,會靠在尼祿身上閉目養神,讓他用低沉悅耳的聲音將書上的文字念出來。 明明是自己馴化的東西,現在看起來卻很是礙眼。 尼祿聽到關門聲,放下了手中的書迎了上來,他虔誠地單膝跪地,雙手捧起安妮的右手,隔著薄紗手套用嘴唇親吻她的手背。 “殿下不太高興。”他一眼就察覺到安妮情緒的異常,“是霍夫曼的安排讓您煩惱嗎?” 尼祿跟國王不對付,私下里從不尊稱他為陛下,安妮也懶得糾結。 她翻轉手腕,捏著尼祿的下巴,用拇指指腹慢條斯理地描繪著罪奴硬朗的下顎線條,垂著微涼的眼神,如秋水般淋灑在他的軀體之上,這讓尼祿的心跳加速起來。 ——他是真的喜歡被安妮這樣居高臨下地拿捏著,高傲卻又溫柔的動作,讓他產生了一種被馴養的快樂。 然而下一秒,王女卻放開了他。 “我今天……不,我最近一直都不太高興。”安妮輕聲道,“不過不是因為霍夫曼陛下,而是因為你。” “我真討厭,被自己的寵物耍得團團轉的感覺。” 尼祿:“……” 暗流在他們之間涌動,之前那種熾烈,纏綿的激情也伴隨著夏季一場場暴雨褪去,揭露身份的那一夜過后,一切改變了很多,尼祿沒有深究她到底是誰,就像是安妮也一如往常平靜,還是倨傲地、若即若離地對待他。 兩人之間似乎形成了一種奇妙的默契,扮演著之前設定好的身份,霍夫曼反而成為了他們需要共同面對的麻煩,他刻意想辦法讓形影不離的二人被區隔開,但無論派出多少殺手、制造多少意外、布下多少毒藥陷阱,那個命大的罪奴都能安然回到王女身邊,每一次,都帶著勝利后的愉悅。 王女看起來對此漠不關心,她篤定無論霍夫曼做什么,尼祿都能全身而退,她反而比較擔心把尼祿逼急了,反倒是傷及無辜,因此,作為一種權衡牽制,她對尼祿私下里搞的那些小動作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他帶著一身血氣歸來,嚇壞了不少人時,她也只是叫他去洗干凈——至于他做了什么,或者被做了什么,安妮一句也不會多問。 不問,不代表她不查。 不出兩個月,她就靠著尼祿留下的蹤跡盤清了王城里如蛛網般密布的情報組織,還有那些像陰溝里的老鼠似的,蟄伏在角落里古老的刺客公會,各大家族的暗賬也順勢清算出來,她沒想到霍夫曼會對麾下的大家族如此放心,也許是因為一起打過仗的交情,王城常住軍隊里竟然有三分之二是那些家族旗下的騎士——雖然都打著花花綠綠的旗幟和不知名家族的頭銜,但追根溯源,脈絡相連密不可分。 安妮好幾次隱晦地向霍夫曼表達過不安,可陛下不為所動。 最讓安妮感到無語的一點是,原王女之前竟然真的就只是被嬌慣的金絲雀,她沒有一丁點情報網。也沒有任何散布在宮廷內外的內應,不僅如此,她甚至都沒有發現自己身邊一半的侍女衛兵是別家的眼線。 這太離譜了。 在霍夫曼刻意將她引入繼承人的局面后,她發現自己除了這個頭銜以外一無所有。而受困于這個頭銜,她要重新栽培勢力既簡單又困難——簡單在于她有足夠多的籌碼吸引盟友,困難在于她無法大張旗鼓地拉攏他人,貴族間的關系像千年老樹的深根一樣復雜深刻,她作為王室代表,任何舉動都會讓他們產生懷疑。 而最過分的還是,尼祿,這個她親手調教出來的狼崽子,總是先她一步拿到她想要的東西。 拜霍夫曼所賜,那些派過去的“殺手”全都輕而易舉地被尼祿反控住,對于安妮來說這是個需要仔細經營的策略游戲,對于尼祿就像是簡單粗暴的掃雷,哦,他還開掛了——大概那些以隱秘、忠誠、高效著稱的組織,都沒有想過他們有一天會被如此輕易地入侵,并被控制。 “你現在應該很得意吧?這么短的時間里就把王城內外滲透了個遍,在我只能決定外交大臣的晚宴菜單時,你已經把軍火庫里十年來的清單搞清楚了。”安妮知道自己這樣的說法有點不公平,是她自己心急了,可她就是忍不住要對尼祿抱怨發脾氣,“厲害呀,真是厲害,就連秋狩要帶上我這種事情你都提前知道了,再過幾天,是不是我宮殿里的墻壁里都藏著你都耳目啊?” “殿下……”尼祿眉頭緊鎖,“我只是希望能在各方面都幫助您,您不必因此而煩惱。” 他站起身來,高大的身軀投下一層灰色的影子,將安妮籠罩在內,未經許可的大膽罪奴張開雙臂抱住了她,體溫透過層層衣料傳來,他潮熱的呼吸舔舐著安妮的耳垂,讓她的臉微微發紅,而身體也涌起一股熟悉的、默契的熱浪。 “我的一切都是屬于您的,包括我自己。” 尼祿沒羞沒臊地說著rou麻的告白,讓安妮不自在地別過臉去,握緊了拳頭—— 不能心動,不要上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默念三聲后,安妮徹底冷靜,推開了尼祿:“那你最好能證明自己的價值。” 尼祿:“我會竭盡所能。” 安妮:“關于秋狩,你還知道多少安排?我還以為國王陛下那邊的情報藏得很嚴實,你還挺有本事啊,竟然能提前知道他會安排我加入秋狩。” “霍夫曼的確藏得很深,秋狩的具體安排我也不了解,殿下會被要求加入的事情,我也是機緣巧合下得知的。”尼祿坦白道,“但如果您想知道更多,我可以去查。” 藏得再深的秘密,動用尼祿的能力去查,也根本毫無難度。 但這是霍夫曼設置的考驗,靠著種馬外掛去完成就沒意思了。 安妮搖搖頭:“不必了,人活著總要有點挑戰吧。” 次日早上。 “嗯……” 略帶沙啞的低吟在昏暗的室內響起,散發著馨香的王女臥榻上,被褥隆起,床柱在輕微搖晃,兩具赤裸的身體在被子下緊貼交合著。 “唔嗯,尼祿……”安妮還半夢半醒著,金色的長發華麗繚亂地散在被單外,身上的睡裙卻已經被尼祿脫下,皺巴巴地扔在了床下,溫暖的黑暗里,王女美妙的胴體完全赤裸著,被尼祿帶著薄繭的大手愛撫摩擦。 他向來精力旺盛,晨勃后的粗大性器光裸guntang,從背后跨過安妮纖細的腰肢,像是一匹公狼騎在她的身后。 “殿下昨晚睡得可好?”尼祿低笑著在她耳邊說道,順便印下一個親吻,“半夜的時候,您突然抱住我,我可是一直熱得睡不好……殿下,要對我負責吧。” “嗯……你……” 被日夜耕耘過后的嫩逼早已經被開發成紅沃的熟xue,明明還是少女纖美的外表,兩腿間的蜜xue卻長期保持著濕熱柔軟,熟透了的內核稍一觸碰便會流出sao甜的汁水。 完全不需要潤滑。 所謂的前戲,只需要單純地用guntang的jiba頭在逼口粗略摩擦一番,那吐著水的小逼便會yin蕩地張開嘴,渴望吞入尼祿的巨rou。 就像現在—— 趴在尚未清醒的王女身后,熟練地挺腰,將jiba對準流水的小逼一插到底,瞬間觸發她體內的開關,王女敏感的身體猛然一彈,接著顫抖著揚起身子,發出綿長的呻吟。 沒有錯過這個機會,尼祿迅速側過頭去,將舌頭探入她張開的嘴唇里,勾出香滑的軟舌吸吮,胯間不斷聳動,強勁有力的大腿肌rou緊繃著發力,讓那根粗大的rou柱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 “……” 安妮在這種極致的快感中朦朧睜眼,嘴巴和下體都在被屬于尼祿的東西纏繞抽插,她雪白的肌膚已經完全被微醺般的淡粉色覆蓋,明明是涼爽的秋日早晨,渾身卻都悶出一層酣暢淋漓的薄汗。 好舒服…… 跟尼祿zuoai真的好爽…… 她有些混沌地想著,因為尼祿的東西猛然加速,而興奮地蜷起腳趾,身體不受控制地輕輕顫抖,她聽見模糊而誘人的呻吟從自己的喉嚨間溢出,但完全沒有收斂的想法。 安妮撫摸著尼祿沒能徹底沒入自己體內的那一截柱身,guntang,青筋勃起,飽滿的精囊撫摸起來的手感微妙地讓她興奮,當她這么做的時候,種馬立刻停下吮吸她舌頭的動作,吞咽著口水低喘起來,他爽得在發抖,同時那根勃起似乎又漲大了一圈。 “殿下越來越會了。”尼祿抬眸,野火般的綠眸里情欲就像是燒不干似的蔓延,他不甘示弱地用手掐住軟逼上那紅棗核般的興奮點,指腹頗有些粗暴地捏完起來,電流般的快感直躥王女的小腹,那一處癢到酥麻,現在被這樣一掐,頓時爽得整個下體都要伸展開了。 “那里,也要。” 他們默契地換了個姿勢,掀開被子,從后入改為面對面的姿勢。 王女的長腿環住尼祿的腰,方便他進的更深,同時撩開胸前的長發,仰起修長的脖頸,讓尼祿烙印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 “殿下的奶子也越來越敏感了。” 尼祿俯身盯著那對堪稱完美的胸部,只是看著,灼熱的目光視jian王女翹起來的rutou。 他紅熱的舌頭伸出來,濕漉漉地繞著白嫩的乳rou舔舐,舌尖繞著乳暈打轉,最后用牙齒輕輕研磨著又彈又甜的rutou,將它拉扯變形。 “呼嗯……另一邊。”安妮受不了不對稱的快感,主動用雙手將奶子擠壓變形,翹嫩的粉嫩rutou湊在一起,幾乎是爭先恐后地往尼祿的嘴巴里送,他自然照單全收,舌頭靈敏地在兩個rutou前撥彈,粗糙的舌面熱辣地掃過rutou前側那一面最敏感的位置,讓王女的乳孔都幻夢般地激蕩起熱流。 “總感覺,殿下的這里也是可以被我cao進去的。”尼祿的舌尖戳著乳孔的粉色縫隙,話語所帶來的的yin穢紛亂的幻想,讓兩人都情不自禁地悶哼了一聲,安妮閉上眼,逼rou猛然痙攣著噴出粘稠的yin水。 像是小死一場。 侍女莉莉來敲門的時候,尼祿的jiba恰好抵在安妮被cao得紅腫軟爛的逼口射精,他像是畫家一樣,一邊擼動著guntang的粗大jiba一邊射出濃稠的白漿,將敞開著的、被蹂躪到發紅的逼rou全部涂抹上自己的印記,直到每一寸縫隙都染上那股雄性的麝香氣息,再將余下的jingye順著陰阜往上,劃出一道情色的標記。 安妮氣息尚未平復,只是慢慢合攏雙腿,感覺到黏膩微涼的jingye在自己的私處粘連滲透:“莉莉,有什么事嗎?” 她的聲音不可控的帶著情愛后的慵懶沙啞,尼祿在她身后輕笑了一聲,無聲地從她的尾椎骨開始沿著光滑的脊背親吻,貪心的種馬,顯然只做一次不能滿足。 莉莉隔著門回答:“陛下為您請來的弓箭導師已經來了,正在會客廳等待。” “……導師啊。”霍夫曼沒跟安妮說這件事,又是自作主張地安排了,不過安妮當下確實需要這個,她揮揮手,尼祿不悅地哼了一聲,戀戀不舍地退開。 “殿下不如就這樣含著我的東西去會客吧。”他倒是放肆,“把那個莫名其妙的導師趕走,狩獵需要的箭術,我也可以教殿下的。” 安妮勾了勾唇角,打量著尼祿手臂頗具力量感的線條:“啊,所以,你之前說的‘準備’,就是在悄悄自學箭術?” “是。” “嗯,很好。”安妮跪坐起身,jingye沿著大腿內側被擦紅的軟rou下滑,帶著點癢,“不過你不需要證明什么了,尼祿。” “你的‘射術’和‘騎術’都讓我很滿意。”她用纖細的指尖點了點尼祿半勃的性器,只是一碰,那東西便立刻抽動著興奮抬頭,像它的主人一樣無恥下流,“看看,它真的好饞呢,你不如試著自己滿足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