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ntang有力的尿柱抵在花心爆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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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 安妮:我靠我靠,他這是怎么發現我的!我該怎么辦!SOS! 系統:【都說了這是他的世界,物品發生異常位移他肯定會知道的……】 系統:【事已至此,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說完,系統就像是害怕被種馬反入侵一樣,竟然單方面地切掉了聯系! 安妮:喂?!不是吧?你就這么拋下宿主關機了? 她很無語,但又不是不能理解,就像是現在有一把火正沿著安妮的裙擺燒起來了,系統不趕緊離她遠一點,恐怕它也要被燒成灰。 “不行!絕對不能被這混蛋控制……” 電光火石間的沖擊沒有讓安妮放棄希望,她沒有閃躲,保持冷靜地看著尼祿,目光毫無波瀾。 尼祿死死盯著她,他看到眼前的王女沒有抵抗的意圖,緩慢松開緊攥著的纖細手腕,轉而輕輕撫摸她的臉頰。 指腹所觸碰的到的肌膚細膩微涼,與他之前偷偷碰觸的感覺完全一致。 “哈。”他低笑一聲,“倒是比之前的都要逼真很多。” 安妮:“……” 雖然沒聽懂尼祿在自言自語些什么,但安妮絕不會蠢到跟他搭話! 她光是維持平穩的呼吸就耗費了大量的精力,只能寄希望于尼祿在這么近的距離下聽不到她幾乎快蹦出胸口的心跳聲。 “喂,系統,這是你做的?”尼祿起身,對著看不見的種馬系統說話。 種馬系統的天音雄渾響起:【不,這并非我所為,也不是你欲望的投射,你應該查清楚她的由來】 安妮真怕被種馬系統揭穿,嘴唇緊抿著,后背沁出一層冷汗。 種馬系統:【說不定是入侵者……不過,你的夢境沒有任何被破壞修改的痕跡】 尼祿:“她的確很特別,可以抵抗我的催眠,不過沒有別的本事了,我確認過的。” 他說著將手壓在安妮的胸口,隔著睡裙往下用力一壓她豐滿的乳rou:“cao,這手感……呵,和婊子王女的一模一樣。” 種馬系統:【的確,如果是入侵者,現在應該想盡辦法反抗你了,畢竟,再不逃走,就會變成你永久的性奴】 【以防萬一,我來做個檢查】 安妮:“!!!” 一道金色的光芒像是手術刀般從她的頭頂掃過。 【未檢測到其他系統】 尼祿聳聳肩,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始終沉默,沒有多余反應的安妮:“那還真是可惜了。” 他單腿站立著,用曲起的膝蓋猛然頂開安妮并攏的大腿,短而輕薄的睡裙瞬間隨著動作卷到小腹處,沒有穿內褲的下體就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出來。 “……” 安妮壓抑住那聲低吟,悄悄地用指尖壓緊床單發泄心中的緊張感。 她本能地想合上雙腿,但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做,張開?那就又暴露了自己剛才是在偽裝沒有神志這一點,絕對會引起懷疑。 安妮只能盡可能地放松自己的身體,任由尼祿玩弄,就像是—— 一具真人性愛娃娃。 種馬系統:【真有趣,你現在的性欲指數在不斷升高,剛才你揉她的胸部時,積分也有微量增長】 種馬系統:【雖然不是本人,但這個幾乎完全還原的玩偶也可以給你帶來不錯的性快感,我的建議是,趁此機會在她身上刷分,這對我們都有好處】 尼祿:“刷分?” 他似乎很不屑。 “醒來后有的是機會,你覺得那個sao貨忍得住不找我的大jibacao她嗎?”尼祿懶洋洋地說道,“現在,我們應該玩點平常玩不到的東西。” 他微微側頭,粗魯地將手指插進安妮的嘴巴里,玩弄著她的軟舌,甚至一度頂到最深處玩弄喉嚨里的小舌頭…… 嘔。 好難受。 排異反應讓安妮想吐,難受得恨不得咬斷這死種馬的手指,但此時此刻她只能乖順地微微張開嘴唇,控制自己的舌頭不做出任何反應,被罪奴略帶咸味的粗糙指節蹂躪。 “……”她實在忍不住,鼻腔溢出哀求般的輕哼,美眸被朦朧的水霧覆蓋,呆滯地盯著天花板。 和楚楚可憐的外表不同,王女內心已經接近暴怒:尼祿你這個死變態到底想干嘛!! “殿下的嘴巴也是極品,又熱又軟,早上幫我裹rou的時候,知道我想做什么嗎?” 尼祿邊玩著她的唇舌,邊慢條斯理地說著。 安妮呼吸稍微急促了一瞬,被她努力控制住了,她心想你這狗東西能想做什么?不就是把你那根畜生一樣臭烘烘的大jiba捅進我喉嚨里面爽爽唄? 她用一種難以被察覺的弧度一點點揚起下巴放松喉嚨,已經做好被尼祿粗暴地一插到底的準備了。 安妮認命地看著天花板,感覺到嘴巴里那兩根攪來攪去的手指慢慢抽離,粘連著數根銀絲,香甜的津液從她故意不去控制的唇角滑落,讓她臉上那份放空的恍惚更加真實。 她最后深吸一口氣,等待著尼祿的暴行—— 覆蓋在她柔軟嘴唇上的,是尼祿灼燙的熱吻。 “……” 她的身體因為震驚而輕微戰栗,在尼祿的視野盲區,十指無聲地攥緊被單。 罪奴的舌頭輕松撬開香軟紅唇探了進去,舔舐著滑嫩的內腮,又霸道地將自己的津液渡過去,強迫王女咽下。 “咕嗯……” 沒有任何抵抗的余地,偽裝成人偶的安妮只能乖順地吞咽屬于尼祿的東西,他確實很會接吻,靈巧的舌頭有如活物,卷著她的舌尖吸吮,像是要連帶著吸走她的靈魂。 啊……好舒服…… 好想回吻…… 呼吸已經亂了……但是,要拼死守住,不能發出聲音…… 安妮呼吸困難,只能憑依著尼祿的深吻獲取更多氧氣,她被吻得暈暈乎乎,真想yin蕩地將自己的軟舌纏上去,像是跟尼祿舌交般釋放快感。 可她只能忍耐,麻木僵硬地半張著嘴唇任由尼祿玩弄,明明舒服得要死,酥麻的快意一波波沖向大腦,融化脊髓,可她卻只能沉默。 “……” 安妮想起自己以前拍的片子里有過那種偷情橋段,為了不被老公/男朋友/同事發現,壓抑著聲音被搭檔cao干,每次拍完,搭檔都會說“你好像比平常要敏感很多”。 是,安妮是蠻喜歡這種特殊py的,壓抑的情景會讓她更加容易出水,高潮也來得更快。 但她萬萬沒想到,在尼祿的夢境里,被恐懼、緊張和近在眼前的威脅所壓倒的情況下,她竟然因為一個吻就快要高潮了。 “殿下這樣乖巧的樣子還真是可愛。” 尼祿終于舍得退開一點,欣賞著自己制造出來的美景。 王女殿下像是被吻到失神,眼神渙散地看著前方,面色潮紅,急促地呼吸著,親到有點紅腫的嘴唇半張,唇角流著來不及咽下的津液,雪白整齊的貝齒輕輕咬著舌尖,一副意猶未盡的誘人姿態。 “看來我的吻技還不錯。”尼祿輕笑一聲,“殿下上下兩張小嘴都喜歡得口水直流啊。” 他的手熟練地探到已經泥濘不堪的逼口,稍微揉了一下,讓人臉紅耳熱的清晰水聲便響了起來。 “嘖嘖,濕成這樣了。”尼祿掐著rou嘟嘟的大yinchun,像是要將里面的汁水擰出來一樣,讓安妮又痛又爽,水光瀲滟的眸子里面閃過一道光芒,差點就要驚呼出聲,又猛然收緊喉嚨將呻吟壓了下去。 小逼顫抖著吐出一大口yin水,癱軟在尼祿的掌心,他冷笑一聲,表情頗有些冷酷地伸出舌頭緩慢地舔著濕漉漉的掌心,眼神始終睥睨著安妮的反應。 安妮:“……” 情欲上頭的安妮意識到,此時此刻的種馬在自己眼里無論做什么都色氣指數爆表,她的體溫在不斷升高,小腹里面緊縮著發癢,簡直像是要被溫熱的sao水洶涌到發情不止。 她好想尖叫,想放縱,想不顧一切地壓倒尼祿,自己掰開小逼吃進去他那根guntang大rou一插到底——但是不行,她必須冷靜。 安妮在心里默念起了三字經和九九乘法表給大腦降溫,只恨自己小時候讀書不用功,現在要她背點別的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但這個狗屎種馬還在撩她,玩得不亦樂乎。 手指彈奏鋼琴般在敏感嬌嫩的逼口嫩rou輕點,將粉嫩鮮美的蚌rou掰開,有力的指節懟進去,也不抽插,就這樣慢慢深入,讓發sao的逼rou邊流水別含住,完全欲求不滿,渴望更大的東西塞進去。 “下面的sao水都止不住了,就這么想吃jiba嗎?婊子。”尼祿扯開她胸口的蕾絲花邊,讓白花花的奶子彈了出來,掐著她的乳尖擠壓玩弄,時不時用靈活的舌頭彈著腫大的奶頭,“作為帝國的王女,長著這么一對yin賤的奶子,真是不像話。” “被罪奴的手隨便摸一下就脹成這樣,看看這saorutou。”尼祿推著豐盈的胸乳,懟到安妮的鼻尖下,安妮頗感羞恥,努力控制自己的眼珠不要亂動,任由他胡說八道,“這么嬌小粉嫩的乳暈,嵌著這么個棗核似的的rutou,殿下的奶子也越來越大,越來越軟了,再被我的jibacaocao,吞點jingye,恐怕下個月就能出奶了。” “在罪奴床上,一邊用賤逼挨大jibacao,一邊晃著奶子噴乳,這哪里是高貴的王女?”尼祿繪聲繪色地描述著,感覺到王女的逼rou痙攣起來,下一秒就要高潮了,他低啞著聲音,并攏雙指狠狠戳刺柔嫩的逼rou,“分明是條發情的母狗。” “……!!!” 安妮再也無法忍受。 張開嘴大口呼吸著,無聲地迎來高潮,小逼癱軟在尼祿的指尖,潮液一股股涌出。 她熱得快死掉了,濕得快融化了,白皙的肌膚像是被熱酒浸泡過后般透著粉色,臉更是不自然地呈現酡紅,鎏金般的金發一縷縷貼在頸側和臉頰上—— 一個很少掩蓋自己欲望的人,現在不得不在極度壓抑的情況下高潮,比平常強烈三倍的快感將安妮徹底淹沒。 她根本顧不上在意尼祿那番粗鄙惡心的發言,說實話她壓根沒聽清楚幾個字,反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全身心都用在不要自己露餡這件事上。 尼祿感覺到懷里的熱度在升高,明明高潮了,但這漂亮精致得與殿下別無二致的人偶卻硬是沒有發出甜膩的低吟。 果然,還是不一樣。 如果是安妮殿下的話,恐怕在他廢話第一句時就會急不可耐地騎上來,甚至會抬手賞自己一個巴掌。 他頓時感覺有點無趣,低低嘆息了一聲,將手指從逼rou里面抽出來。 “還真是一定靈魂都舍不得分給我啊,殿下。”尼祿郁悶地說,“哼嗯,不過你再小氣,這高潮xiaoxue是藏不住的……” 剛剛高潮后的嫩逼最是敏感,也絞動得越發銷魂,尼祿將安妮的身子翻轉過來,用后入式深深cao了進去。 安妮:“…!!!” 白光在眼前閃過,碩大guntang的roubang一瞬間頂開逼rou,爽得安妮吐出香舌大口呼吸,表情不受控制地翻白。 只能慶幸尼祿用的后入式,周圍的場景也在改變,她身下柔軟講究的高級床單變成了粗糙的木板,采光良好的皇家臥室,瞬間變成了彌漫著潮濕氣味的陰暗地下室。 搖搖欲墜的單薄木床,纏繞在鐵窗上的鋼棘,暗淡蒼白的礦石燈光——這里是尼祿最熟悉的地方,屬于罪奴的一小寸天地。 好痛…… 安妮養尊處優的手掌和膝蓋瞬間被壓著磨蹭破皮,尼祿趴伏在她身上,雙手像是要掐爆那對奶子似的使勁揉搓,下體則如同野獸交媾般聳動抽插,被cao到嫣紅的逼rou堆疊著外翻,又被粗黑的巨rou兇猛地捅進去。 交合處不斷滴落著混著白濁的滴露,儼然是這口嫩逼爽到極致才會連sao水都泛著失神的渾濁。 “……~!” 安妮的喘息里陸陸續續夾雜著甜膩的呻吟,她竟然真的像條發情的母狗一樣四肢跪趴著,被尼祿肆意侵犯。 木板床嘎吱作響,搖搖欲墜,但這種聲音被激烈的交合聲輕松掩蓋。 “啪、啪啪……” “咕嘰、咕嘰……” 沉甸甸的飽滿囊袋把王女白嫩的逼口拍打到紅腫不堪,亂糟糟的濃郁恥毛更是被yin水淋得一縷縷的,抽插太過強勢快速,王女都不知道自己無聲地去了多少次,已然沒有力氣支撐自己,上身傾倒癱軟在粗糙的木床上,撅著小逼挨cao。 “殿下好yin蕩啊。”尼祿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面,“作為王女,每天晚上跑到罪奴的房間里面求著我cao你,不管怎么粗暴地抽插,把你當成母狗一樣對待,你都會爽得高潮,對我的jiba徹底上癮。” “像這樣……哈,一口氣插爆你的zigong口,是不是舒服得翻白眼了?”尼祿猛然一插到底,滿意地看著王女渾身顫抖著,嫩逼癱軟著吐水,簡直就像失禁了一樣的完全高潮。 “咕嘰,咕嘰。” guitou蹂躪著zigong口,要將它徹底cao開般氣勢如虹,而王女的逼rou則是丟盔棄甲,敞開著,又軟又熱,濕漉漉地裹著jiba將它引得更深。 “真羨慕殿下呢,白天是端莊的皇族,到了晚上可以肆無忌憚地做你的發情母狗,奶子和小逼都要被罪奴玩爛了,表面上還是那么高貴清純。” 尼祿揉夠了奶子,轉而一把拽住那頭黃金般的秀發,粗暴地迫使安妮轉頭,叼著香舌嘖嘖吸吮,直到兩人唇舌拉絲,才纏綿分開。 “哈……哈……” 安妮早就被干得發熱恍惚,像是酩酊醉死,此刻像動物般張著嘴呼吸,腦海里死死繃著最后一條規則:不要回應尼祿!不要保有意識! 就當做……自己只是個玩具…… 過多的快感在她的身體里引發沉默的爆鳴,生理淚水在紅透了的臉上滑出痕跡,泛紅的眼位,奶rou上的指痕,在咯吱作響的木板床上,隨著身后罪奴jiba的抽插晃動著的一身雪白香rou——又何嘗不是一具真的泄欲玩具? “嗯……殿下的sao逼真的很好cao,乖乖地用zigong口含著我的jiba吸著不放啊。”尼祿輕笑出聲,一把將安妮從趴著的動作拽起來,倚靠在他胸膛上,手臂繞過肩膀,大拇指揉著她的下唇,“是想要內射吧?用jingye把你的zigong塞滿,懷上罪奴的賤種,如何?” “……” 安妮不能說話,內心卻早已在吶喊著: 射給我,快射出來! 無論是被中出的快感,還是讓尼祿釋放后的解脫,都是安妮極度渴求的! 這場熾熱難耐的yin夢牢籠,她既享受又痛苦,硬要權衡,那當然是盡早離開更好。 所以…… 射給我吧,尼祿,把你的jingye射進我的zigong里面……反正也只是夢而已,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殿下今晚很冷淡啊,一句話都不說。” 尼祿像是瘋了一樣,抱著“人偶”撒嬌,眼神里的暴戾沖破陰暗的欲望,如果安妮看見的話,恐怕也會不寒而栗。 所幸,她此刻根本看不見那張英俊的臉上扭曲的殘酷。 “那就再陪我久一點吧,殿下,作為我的東西,永遠留在這里。” 他低語著,像是在念出一句來自地獄的詛咒,然后—— “——!!!” guntang有力的尿柱抵在花心爆射而出,遠比射精更加強悍的沖擊感徹底摧毀了嫩逼的抵抗,一泡腥臊的黃尿澆打在zigong敏感嬌嫩的內壁上,燙得安妮腳趾都蜷縮起來。 “啊……” 她再也忍不住了,發出極輕的一聲呻吟,身體被尼祿禁錮在,皮rou緊貼,下體更是像是被那泡骯臟的黃尿徹底貫穿玷污,刺激到潮吹。 混蛋!惡心!竟然真的射尿進來了!!! 但是…… 為什么會這么爽…… 安妮無法理解,感覺自己真的被尼祿cao壞了,小逼緊緊含住那根巨物,每一寸逼rou都被那熱燙的黃尿灑過,她耳邊仿佛回響著那根jiba放尿時有力的水聲,濃黃的臊尿在她粉嫩的逼rou里面冒著熱氣,將里面的褶皺噴射澆開。 zigong口更是被尿液沖開,將那泡臟東西含進zigong里面,熱騰騰地包裹著,稍微晃動,仿佛能感覺到屬于尼祿的尿液在腹中晃蕩。 ——儼然昭示著這是屬于他的領地。 尿液刺鼻的氣味很快溢出,從安妮的逼口,先是滴落一兩滴,隨著尼祿抽出jiba,更是噴涌而出,仿佛安妮自己失禁了一般,不斷從被cao開的逼口淅淅瀝瀝地漏著尿液。 黃色的尿珠順著白嫩的長腿滑落,在她的身下匯聚成一灘yin穢的水池,安妮很想伸手捂住那里,卻又不能動,只能任由嫩逼抽搐著噴尿,感覺尼祿的尿液,經由自己最隱秘嬌嫩的位置,熱氣騰騰地回流而出。 還有比這更放縱親密的荒yin嗎? 安妮低垂著目光,一股酥麻從尾椎骨泛起,她意識一點點回籠,想到剛才可怕的快感,突然發現她并不討厭這樣—— 這樣骯臟下流的交合,這樣摒棄廉恥的性事。 她覺得……比平常還要爽一百倍…… 要是能叫出聲就更好的,她要拽著這條蠢狗的項圈,不準他射精,卻必須尿在自己的zigong里面。 光是幻想一下,yin賤的小逼就忍不住抽搐夾緊,擠出一大股泛著白沫,啤酒似的黃湯。 色情至極。 “殿下好像很爽的樣子。”尼祿沒有錯過這絕妙的景象,他從正面環住安妮,低頭親吻她的額頭,誘導般地輕語,“醒來之后,也讓我尿到里面吧,您會喜歡的。” 安妮緩慢睜大雙眼。 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他是發現了我還是沒發現我? 她內心的恐懼瞬間拉滿,那種渾身毛孔都緊繃起來的驚悚感讓她的身體徹底失控,竟然在尼祿懷里直接失禁—— 真正意義上的失禁。 一點溫熱的液體從她的尿口滴落,與逼rou里溢出的尿液混在一起,清晰地沿著大腿內側的軟rou滑動。 簡直就像是一把guntang的刀切開她的皮膚!! 極致的羞恥感讓安妮的情緒抵達破界點,下一個呼吸的剎那,她發現自己回到了那片純白之境: 安妮:“我靠!系統,給我滾出來!” 她衣不蔽體,滿身愛欲痕跡,兩腿間更是還不間斷地涌出屬于尼祿的尿液,狼狽得不行。 系統:【你沒有被控制!可喜可賀!】 安妮氣得說不出話了,半天憋出一句:“讓我醒來,快。” 系統乖巧招辦,安妮陡然驚醒,發現外面天都還沒亮—— 床下的尼祿呼吸均勻,還沉浸在美夢之中無法自拔。 而她呢? 安妮臉紅地夾緊雙腿,能感覺到到那一處早已濕潤不堪,再悄悄摸到床單…… 濕了一大片,簡直就像尿床了一樣在夢里潮吹著,空氣中都泛著那股熟悉的sao甜。 丟人死了。 安妮用手背抵在熱乎乎的臉頰上冷卻,又清晰地回想起在夢里被尼祿射尿的場景—— “……嗯。” 一灘熱乎乎的yin水從體內涌出,仿佛尚未排干凈的黃湯,響應著她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