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那口欠cao的小逼射得滿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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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漫長、黏膩、緩慢的69式koujiao持續了大概十分鐘,安妮眼前這根東西似乎完全沒有要射出來的意識,頗有點在宣告自己的持久力,但安妮的小逼可經受不住尼祿那樣的侵犯,他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來了勁兒,狗一樣的拱在她的逼口吸舔輕咬,舌頭又熱又快地在逼rou里面戳弄攪動,還很大聲地吮吸著她流出來的yin水…… “哈啊~嗯……” 可惡的尼祿將整根粗糙的大舌都頂進去了,舌尖那一點勾著她嫩逼里側的顆粒,靈巧地搔刮,戳弄,配合著牙齒研磨著敏感的小花唇和yinhe,讓她再也抵擋不住,被尼祿當初嘲諷為“廢物小逼”的敏感花xue汩汩流水,好在沒有潮吹,但高潮還是讓她整個人軟下來,嬌喘著趴伏于尼祿胯間。 尼祿意料之中地慢慢收回舌頭,王女精神再強大,也擋不住她生了個yin蕩敏感的身體,他太了解該如何讓她爽了。 比如此刻。 他被禁止開口,便無聲地笑著,仗著安妮看不到自己的表情,裝也懶得裝了,手指悠哉地撥弄著王女的小逼,欣賞它吐水時那副柔弱無力的sao樣。 “哈啊……哈啊……” 安妮被高潮刺激得不斷喘息,唇齒間還殘留著尼祿jiba濃厚的味道,津液不自覺地分泌很多,她只能混著那股氣息咽下去。 啊,該死的狗東西。 她在心里罵了一句,緩了一會兒爬起來,殊不知起身瞬間夾緊小逼的動作被尼祿看得一清二楚。 安妮聽見了他從鼻腔里發出來的輕笑。 于是她也跟著輕笑起來,眼神還是冷的,冰刃一樣落在尼祿臉上,瞬間,尼祿便屏住呼吸,收斂起笑意。 他完全搞不懂王女的心思。 “這里,看起來狀態很不錯呢?!彼凉皲蹁醯男”埔宦纷?,慢慢蹭到尼祿的小腹處,蜿蜒著留下閃亮的濕痕,“別讓我失望啊?!?/br> 昨晚未能盡興的余燼在她的眼底重燃起來,她要榨干尼祿這根惹是生非的東西。 柔嫩的逼口在這一路摩擦中早就被尼祿的肌rou蹂躪得半開,再加上先前的舌jian高潮,此刻正泥濘不堪,像是滴落著露珠的薄霧玫瑰,含苞待放。 而能讓它盛放的東西也早已被安妮的唇舌潤滑完畢,蓄勢待發。 “哼嗯?!?/br> 安妮小聲悶哼著,背對著尼祿,握住那根jiba,抬腰,將逼口按在上面,一點點吃進去。 “還是……太漲了……”她呢喃著,撒嬌式地晃動著腰,讓碩大guitou旋轉著撐開緊窄的入口,充血的小花唇呈現艷紅色,被guitou粗暴地碾過,很委屈地折起來又彈出,無力地被打開,讓守護的嬌嫩小口再無遮擋,迎接jiba的侵犯。 不對,從體位上來說,這更像是一場安妮主導的“吞噬”。 饑渴的嫩逼不滿足于男人舌頭的刺激,需要更堅挺粗大的性器撞進來,于是急切地吞食著尼祿的那根性器。 先是緩慢地用逼口含住頂端,然后再一口氣坐下去,整根沒入! “哈啊~~” 被jiba貫穿的瞬間,安妮就覺得自己又要高潮了。 她沒忍住全部吃進去了,以至于潤滑充分的yindao被瞬間頂開,guitou邊緣熱辣地擦著逼rou撞進去,后續跟進的粗壯莖身更是將她的小逼塞得一點縫隙也不剩。 “好滿……嗯……舒服……” 安妮撐著床欄,喘息著平復那種快感,屁股坐在尼祿蓄滿jingye的囊袋上,存在感十足,身體深處有個東西在sao動著,想要掙脫,渴望被囊袋里的jingye灌溉。 “嗯~進的好深……” 安妮太久沒試過騎乘式,腰和小腹都酥麻發軟,只剩下饑渴的逼rou在不斷收縮絞緊插在體內的roubang,但漸漸的,那種難以撫平的空虛感讓她全身發熱,還是勉強動了起來。 起初她動的很慢,閉上眼享受著那種被guntang巨物一點點搗開的飽脹感,但很快就不知足地加快速度,不斷嬌喘著、激烈地扭動著腰吞吃著罪奴的jiba。 “……” 尼祿顫抖著長出一口氣,王女的那口小逼是真的夠熱夠緊,簡直是沖著榨干他來的一樣吸吮蠕動著,體重加持下的騎乘式讓他的jiba每次都可以頂到最深處,緊仄的逼rou纏上來,被jiba粗暴地碾開,還沒來得及細細享受,就被王女的節奏打亂。 這個婊子早上未免也太饑渴了。 他喉嚨發干,手不由地扶住王女的細腰,從他的角度只能看見她的兩瓣雪白的臀rou緊實地壓在自己的人魚線上晃動,抖動起來的yin態讓他很想一把抓住蹂躪。 但如果真的這么做了,恐怕她又要大發雷霆了…… 不過看這個樣子,安妮堅持不了多久—— 嫩逼夾得越來越緊了,儼然已經抵達了高潮的邊緣,尼祿順勢坐起身,在安妮扶著jiba吞下的瞬間,從背后摟住她精準地頂胯! 那一下簡直是要將兩顆囊袋也塞進小逼里面一樣野蠻,安妮也沒有料到佯裝老實的種馬會在自己快要高潮時“偷襲”她,閃電般快而震撼的激爽讓她失聲尖叫,帶著婉轉嬌憨的尾音。 “啊~~” 和之前緩慢溫和的高潮不同,這次是徹徹底底、潰堤般的潮吹,她恍惚著被尼祿從背后抱住,癱軟在他的懷中,小逼一抽一抽地裹著那根粗硬大rou,從緊密的交合處,不斷溢出腥甜的yin水,將下面的被單都打濕一大片。 “嗯……好痛。” 因為這一下實在是來的突然而猛烈,除開嫩逼被cao得不斷吐水外,潮吹瞬間繃緊的腳尖,也拉動了小腿肚子的肌rou抽得轉筋。 下身是徹底癱瘓般的酥麻高潮,更末端卻又疼得嬌氣的王女眼淚汪汪的,她皺著小臉去揉自己的小腿,被尼祿的大手提前握住。 光潔筆直的小腿在他的手中顯得更加纖細,骨骼玲瓏,他很有技巧地揉著讓安妮疼痛的位置,一點點舒緩拉伸,緩釋下來的松弛像潮水一樣覆蓋了之前尖銳的疼痛,小逼里的yin水也被大roubang慢慢抽插著,從身體里一股接一股顫抖著泄出來。 “混蛋……”不得不說這一下爽是爽到了,但是安妮心理上還是有點不快,盡管對方正垂著雙眼殷勤地為自己服務——無論是手還是jiba,都很努力地讓她舒服起來。 她蹙眉,手捏住尼祿的下巴:“你故意的吧?怎么還不射?” 尼祿不說話,動作頓了一下,很無辜地看著她,作壞的大rou卻猛地撞到最深處,在她的體內慢悠悠地研磨轉動,昭示著自己過于強悍的存在感。 可惡的壞東西。 guitou頂得她花心發酸,口腔里都酸爽得溢出津液,她像是被嵌在這根jiba上了,一方面是舒服得不想離開,另一方面是尼祿還沒有射精,她總覺得這場“戰斗”沒有結束。 “說話?!卑材葺p喘了一下,“哼嗯,我現在,準許你說話。” 尼祿立刻擺出那副受害者一樣的語氣:“安妮殿下沒有準許我射精,我怎么敢射出來呢?” “雖然……我一開始就想得不得了。”他舔著安妮潔白如玉石的耳廓,低沉的聲音吹氣似的搔著她敏感的耳垂,“想射進殿下的嘴巴里面,也想射進您的小逼里面,不過未得到恩準,我這種卑賤的罪奴怎么敢妄動?” 不敢妄動,卻敢在說這種話時將jiba埋在她高潮后又濕又熱吸力一流的嫩逼里面抽插,明明是坐姿,強勁有力的公狗腰還能迸發出驚人的力量,帶動胯部將懷中的王女頂得往上輕輕一抖,幾乎是懸空似的重新吞著他的巨根。 “哈啊……你這條惡心的臟狗,也終于學會了點規矩?!?/br> 明明是被插得又快要潮吹的安妮,嘴上和表情絕不松軟,她壓抑著聲音里快要把持不住、溢出來的sao甜媚意,努力維持著王女的威嚴。 盡管下半身的快感,又一次快將她吞食了。 好舒服……jiba這樣有力地撞擊,感覺,昨晚那種快感就要復蘇了。 但是還差一點,就差那么一點點。 她真的很想要??! 尼祿松開她已經不再疼痛的小腿,轉而隔著睡裙,開始用那種收著力道的手法刺激她的rufang,大手包裹住乳球,讓掌心的熱度透過那層輕薄蕾絲傳過去,卻不急著揉弄,等著王女yin蕩的奶子主動貼上來。 精通各種床笫把戲的種馬,勝券在握的低頭詢問,語調謙卑:“安妮殿下,可以準許我取悅您嗎?” “……”她悶哼一聲,傲然露出微笑,“好啊,試試看?!?/br> 甚至主動將那層蕾絲揭下,白嫩的奶子彈出來,用早就興奮地翹起的緋紅乳尖蹭了蹭男人的掌心,立刻被他用力握住,慨嘆著在安妮耳邊深吸了一口氣。 “不過——”安妮勾起形狀優美的唇角,微微揚起下巴,在尼祿的喉結上咬了一口,用曖昧的聲線發出威脅,“沒法把我射滿的話,我就把你那根廢物玩意兒切掉。” 尼祿也笑了:王女殿下的要求總是可愛又yin蕩。 他回答:“我會竭盡所能。” 保證把你那口欠cao的小逼射得滿滿的,用jingye撐得它根本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