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為您而生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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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怒氣沖沖地回到自己的臥室,貼心的侍女早就為她備好了醒酒的薄荷茶,清爽的茶水讓她混沌的大腦頓時清醒了不少。 系統(tǒng)很好奇:【你竟然沒有懲罰他,我還以為多少要給他一頓教訓(xùn)】 安妮愣了一下:“為什么要教訓(xùn)他?我還沒有氣到那種程度。” 她又不喜歡那頭種馬,也沒有對他給予什么道德上的期望。 被這樣迷jian,她更生氣的是自己的大意,面對這種下流胚子,自己竟然一時玩嗨了,差點被對方催眠得手。 安妮從背后挽起還濕著的長發(fā),隨手盤好,后頸還是有冷冰冰的水珠低落,讓她心煩意亂。 腦子冷靜了,可是身體還是熱的,不只是酒的問題,還要被尼祿徹底點燃的性欲。 她從來不羞恥于面對自己的欲望,不過現(xiàn)在是王女,多少還是要點臉面的。 “你們都先退下吧。” 以為王女是生氣了的侍女們對視一眼,悄無聲息地離開,還幫忙帶上了房門。 臥室的光線頓時變得曖昧昏沉,那張柔軟的大床讓她格外有安全感,安妮蜷縮在干凈舒服的薄被下,手伸向自己尚未得到滿足的花xue—— 可惡,明明只差一點,再多做十分鐘,說不定就可以zigong高潮了! 這種人生的巔峰體驗可遇不可求,在她上輩子根本是傳說級別的體驗,可她預(yù)感剛剛就能抵達(dá)了! “蠢貨……白癡……”她咬牙切齒地咒罵著混蛋種馬的惡劣行為,手指急切地揉著自己因為興奮外露的陰蒂,學(xué)著種馬的手法玩弄起花唇和小逼。 可是不夠,完全不夠。 習(xí)慣被guntang巨物插入侵犯的小逼殘留著酥麻痛快的余波,此刻對于安妮自己纖細(xì)柔軟的手指無動于衷,一心想要種馬那根兇猛的jiba搗進(jìn)來。 “嗚嗯……尼祿……”她的臉埋在枕頭里,甜膩的呼吸因此變得更加濕熱,“哈啊……蠢死了……” 系統(tǒng):【……】 系統(tǒng):【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惡心地不想做了呢,沒想到……】 如此欲求不滿。 “開什么玩笑……嗚……誰要為了這種白癡禁欲……” 刺激還不夠多,她的手繞著自己的rutou打轉(zhuǎn),玩弄著自己的乳rou,手指模仿性器開始在小逼里面激烈抽插起來。 “嗯……尼祿……再深一點……” 安妮閉上眼,努力撫慰著自己,想象是罪奴的手在動作,終于得到了一點響應(yīng),緊繃著小腹,咬住枕巾,顫抖著噴出一股yin液。 算是舒服一點了。 不過,這一幕怎么有點眼熟——她剛穿過來第一天,尼祿似乎就對她說過類似的話語,難道她那時候的潛意識就已經(jīng)被影響了嗎? 這個種馬金手指,是不是強(qiáng)的過分了? 她喘息著,手背遮在眼皮上,懶洋洋地享受著小小的高潮后那種放松的快感。 “被他這樣上了,心理上當(dāng)然會有點不舒服。”安妮淡淡道,“不過身體上嘛……” 她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頗為懷念地夾緊小逼—— 浴室里那一炮,可別把她給shuangsi。 zigong都已經(jīng)興奮地下沉,就等著種馬的jingye射進(jìn)來,完成一次徹底、完全的高潮。 只可惜…… 安妮陰沉下臉:“嘖,他要是不搞催眠這一出,我就讓他射進(jìn)來了,不知死活的狗東西。” 系統(tǒng)有點暈:【您,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是我觀念有問題。”安妮嘆了口氣,“我一開始是想把他當(dāng)成狗調(diào)教的,你懂吧,養(yǎng)的小狗,多少有點感情,被它咬一口,當(dāng)然會傷心生氣。” “但是我現(xiàn)在想清楚了,那家伙根本不配當(dāng)狗。”安妮翻了個白眼,“他就是條可憐下賤的蟲子,我怎么能對蟲子有什么指望呢?畢竟只是蟲子嘛,我看住它,別讓它到處繁殖就行了,也算是世界做貢獻(xiàn)。” 而且這條蟲子還是個外星變異蟲,殺不死就算了還隨時有反殺她的能力,危險度拉滿,不過好處是長得還算賞心悅目,性愛技巧也……嗯,五星好評。 系統(tǒng)又問:【那你最后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你想給他什么機(jī)會?】 “還能是什么機(jī)會,當(dāng)然是做本王女二十四小時不斷電全自動人rou按摩棒的機(jī)會了。”安妮扯開長發(fā),走到窗邊讓夜風(fēng)吹干,“可惜那蠢貨不珍惜,全自動只能改半自動了。” 她冷笑一聲:“等著被我榨干吧,蠢種馬。” 系統(tǒng):【……祝您好運】 安妮撐著下巴,看著夏夜星空,金發(fā)微微被吹拂,漂亮得像是思慕戀人的少女像,如此唯美的場面下,大概沒人想到的,王女殿下腦子里正在鉆研的是如何把那頭種馬玩到精盡人亡……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靠,我把那家伙一個人留下豈不是很危險!”她還有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侍女在那邊,要是死種馬獸性大發(fā),她這個行走的催眠屏蔽器不在,侍女們就完了! 安妮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一把拽開門準(zhǔn)備往浴室沖刺,哪里還有一點王女的儀態(tài),只不過剛打開門,就和跪在門口,跟條落水狗一樣垂頭喪氣的尼祿遇到了。 她長舒一口氣,還行,這半小時里尼祿沒有亂來。 安妮瞇起眼睛,嫌惡地看著對方。 他低眉順眼地跪著,倒是知道給自己找個浴巾遮羞,那根東西乖乖軟著,頭發(fā)和眼睫毛沾著水汽,倒真像是被大雨淋了一場似的,右手不知道為什么血淋淋的,大概這蠢貨是想通過自虐來賣慘? 古代人的套路就是俗氣,我還不知道你是演的? 王女殿下就等著他聲淚俱下抱著自己的腿磕頭道歉了。 不過這種馬還算有那么點自尊,始終沉默著,血一滴滴地從他緊握的拳頭里落下,安妮看著觸目驚心—— 拜托,這地毯很貴的好嗎!不是你買的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國庫里的金子呢! 她煩死了,給侍女使了個眼色,讓她拿來干凈的手帕,然后回房取了一瓶烈酒,一想到等會兒種馬疼的齜牙咧嘴的樣子,心情頓時愉悅起來。 “手。” 安妮壓抑著看好戲的興奮,蹲在尼祿面前,將那瓶烈酒往他手心極深的傷口上倒。 “……”尼祿的臉色果然一下子變得極為糟糕,但是硬生生忍住沒有發(fā)出軟弱的聲音,甚至表情也維持著那種喪門犬似的衰頹,絲毫沒有像安妮想象的那樣扭曲、呻吟、在地上尖叫著翻滾。 啊。 沒意思。 安妮期待的樂子沒了,嘆了口氣,將手帕扔垃圾一樣地丟在地上,郁悶地都想把烈酒往自己嘴里灌了。 系統(tǒng)友情提示:【作為罪奴,尼祿的耐痛性很高的,這對他來說不算什么】 是不算什么,安妮煩躁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感覺對方不但沒有覺得難受,反而有一種劫后余生的狂喜。 他很珍惜地?fù)炱鸬厣系氖峙涟醋∽约旱膫帲鲱^期待地看著安妮,嘴唇因為客觀存在的痛楚有些發(fā)白,聲音也很沙啞:“安妮殿下,我……” 我什么我?玩欲言又止那套是吧? 安妮斜倚著門扉,無聊地晃著手中琥珀色的烈酒,等著尼祿進(jìn)行他老套的表演。 尼祿似乎也在等,等著安妮大發(fā)雷霆,好在她的怒火中做小伏低地請求原諒,可安妮預(yù)判了他的預(yù)判,愣是一個字不說,漫不經(jīng)心地晃著酒瓶玩,好像能搖出一個宇宙大爆炸似的。 尼祿后頸冒出一點冷汗。 他問自己的種馬系統(tǒng):你這招不管用啊……怎么辦? 種馬系統(tǒng):【這不科學(xué),她的心情十分平靜,已經(jīng)沒有什么怒意,反而性欲維持在略微興奮的水平】 種馬系統(tǒng):【好機(jī)會,你快上她,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其他人欲望淡薄了,這樣下去對于你收集性欲值效率太低,你就一直干她,雖然數(shù)值不明,但我預(yù)測你上她一次可以得300以上的性欲值】 種馬系統(tǒng):【參考你剛才和白天的指數(shù),我覺得這個性欲值還會繼續(xù)升高,所以,就現(xiàn)在,扒掉她的衣服,強(qiáng)jian她,讓她懷上你的種,我們會變得更強(qiáng)大!】 尼祿閉上眼,手心剛才被鏡子碎片隔開的傷口疼起來了,今天消耗太多性欲值用來透支體力和精神力,也讓他深感疲倦。 這個種馬系統(tǒng)一天到晚都在自己耳邊碎碎念,讓他去侵犯jianyin其他人,即使在現(xiàn)在這種危急時刻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算了,靠它沒用。 尼祿默默屏蔽了種馬系統(tǒng),順便合理懷疑系統(tǒng)在騙自己: 王女殿下沒有生氣,而且還很想zuoai? 怎么可能呢……殿下應(yīng)該已經(jīng)對他厭惡至深,失望至極了吧…… 她剛剛說過,他本來是有機(jī)會的,作為低賤的罪奴,跨越階級與王女同床共枕、甚至并肩而立的機(jī)會…… 被寄予這樣的厚望,他卻讓殿下傷心失望了。 尼祿內(nèi)心戲演了三千字,終于鼓起勇氣再度開口,但文化素養(yǎng)有限,只能仰著頭,祈求般地詢問:“殿下……我還可以做您的狗嗎?” 被當(dāng)成狗也無所謂了,只要能在王女身邊有一席之地,他就有信心用身體征服她,讓她被cao得再也離不開自己。 只是短短一天的時間,尼祿的心態(tài)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從未預(yù)料過會發(fā)展成這樣—— 王女殿下是帶著劇毒的薔薇,若想摘下,必然會像他這樣上癮。 大概率會被一腳踢開吧,尼祿心灰意冷地想著,在長久沒有得到回應(yīng)后,慢慢低下頭,心里已經(jīng)開始陰暗地盤算著,假如要被賜死,該如何利用守衛(wèi)逃離這個國家,又該如何利用軍隊擊潰這個帝國。 “我也沒有叫你滾吧?” 甜美輕飄的聲音,有些縹緲地從上方傳來,對于尼祿來說如同來自天堂般具有神圣的效力。 他壓抑著想要露出笑容的嘴角,弓著身子不敢說多說錯,暗綠色的眼眸里卻已經(jīng)卷起狂熱的火花。 機(jī)會來了。 把王女殿下從身到心徹底征服,讓她變成自己的所有物……他很擅長這樣做,就這樣跟隨在她身邊,潛移默化、一點一滴地侵入她的靈魂。 把王女殿下吃干抹凈,連骨頭都不剩地變成自己的戰(zhàn)利品。 這樣才對,這樣才有價值——種馬的狩獵,就是要配上這樣的獵物才有趣。 王女殿下的臥室為他開啟,光線注入進(jìn)去,就像是引領(lǐng)他通往圣殿一般,尼祿激動到手臂發(fā)抖,顫巍巍地爬了進(jìn)去。 房門合上,充斥著幽香的密閉閨房里,只剩下他和安妮二人。 “首先……”安妮微笑著看著他,那笑容冷冰冰的,毫無喜悅可言,“把這瓶酒都喝了,一滴也不準(zhǔn)漏。” 安妮覺得自己真是舉一反三小能手,既然尼祿可以趁自己喝醉意識不清楚催眠自己,那尼祿自己喝醉了意識不清楚肯定就沒法催眠別人。 如果讓這貨一天到晚醉醺醺的,那就是純純的工具人。 萬一他還有點酒精過敏的體質(zhì),直接暴斃,那就是天下大同的完美結(jié)局! 她簡直是天才。 安妮甜蜜地、滿懷期待地溫柔注視著尼祿接過那瓶烈酒,眼睛都不眨地往里面吞,那酒度數(shù)驚人,這么喝跟吞刀子沒區(qū)別,不過尼祿真的蠻乖的,硬是灌完了。 “三,二,一……”她在心里默數(shù)倒計時,希望看到尼祿口吐白沫倒下死掉,或者直接一個后仰醉死過去,然而,全都沒有發(fā)生。 尼祿很平靜的,就像是喝了一瓶水一樣將酒瓶恭敬地放在桌上:“喝完了,殿下。” “你,不暈嗎?” “還好。” “一點醉意也沒有?” “是的,殿下。”尼祿若有所思,“殿下是希望我喝醉嗎?” 他想入非非起來,難道是想反過來迷jian他?那他倒也不是不可以演一下喝醉…… 安妮沉默了,尼祿搞不懂這女人的心思,往前爬了兩步,仰頭看她:“殿下想要我做什么,我愿意為您做。” “……”安妮揉著眉心,暗想老娘想要你立刻切掉金手指然后消失! 系統(tǒng)很無奈:【說了他的身體是超級強(qiáng)化的版本,別說這個酒精放不倒他,你給他灌毒藥他可能撒潑尿就凈化完成了……還有,他手心的傷口,說實話你再晚出去五分鐘,可能就愈合了】 常人要一周才能完全愈合的口子,這變態(tài)種馬一小時就差不多完全修復(fù)好了。 安妮不信邪地拽著尼祿的手,一把揭開手帕—— 果然,掌心里剛才那道觸目驚心的血口已經(jīng)變成暗粉色的新rou,甚至rou眼可見,再慢慢泛白,與肌膚融為一體。 尼祿:“……” 他還想再裝久一點的,為了讓王女能看到自己流血,他可是沖著廢掉這只手的程度割開的口子,一開始的程度是足以窺見白骨了,嚇得周遭的侍女尖叫著逃開,他自己面無表情地單手洗干凈臉上的血污,一路嘩嘩淌著血跪在王女面前。 也不知道王女有沒有心疼自己一瞬間——他猜測多少有一點,不然殿下怎么會給自己拿烈酒親自消毒呢? 她果然是,對我多少有一點溫存的愛意吧。 想到這里,尼祿可惜,自己當(dāng)時應(yīng)該再狠心一點,給傷口上撒點組織愈合的東西才對。 “呵呵,哈哈……尼祿。”安妮被氣到笑出聲,她捧著那只手,貼到自己的臉頰上輕輕蹭著,輕聲說,“你到底是怎樣的怪物呢。” ——如此危險、殘暴、yin賤、毫無人性的怪物。我該如何,完全控制住你? “我是,為您而生的怪物。” 尼祿深深地回望她,指尖發(fā)力,貪戀地感知著王女肌膚細(xì)膩的觸感。 ——這樣美麗、迷人、時而殘酷時而溫柔的王女殿下,我又該,如何將逃出我控制的您重新禁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