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舐自己射進去的滿滿一碗的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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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還是第一次在本殿用餐,才知道前王女的排場如此夸張,她一個人,小鳥胃,吃一整個十人長桌不重樣的菜。 她想起原生世界提倡的光盤行動,十分無奈地揉著太陽xue,吩咐侍女:“以后晚餐準備兩三個菜就夠了,有客人的情況另說。” 她掃了一眼安靜跪在自己腳邊的尼祿,補充道:“分量可以多做一點。” 尼祿已經對王女的奢靡麻木了,他算是餓了一天,饑腸轆轆,聞到食物的香氣時,腸胃已經空虛到疼痛了。 安妮也不太習慣如此靜默的用餐環境,她之前一個人生活的時候都是靠外賣或者自己隨便下點面條之類的湊合,吃飯時會打開手機看點下飯小視頻,大概內心也是出于某種逃離孤獨的本能,希望吃飯時能聽到點別人的聲音。 而且……這里的食物真的很好吃!!!王國御廚不是開玩笑的,佐餐酒也超級棒,安妮壓抑著高呼“真TM好吃”的沖動,盡力表現優雅地無聲咀嚼著食物,可還是非常想跟別人分享。 “今天的廚師是哪位?轉告他,做得很好。”安妮先是裝模作樣地吩咐侍女給廚師打賞,然后將盤中還剩下一半的rou凍切下一小塊,用叉子叉住,舉到尼祿面前。 像是逗弄小狗似的,安妮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晃動著餐叉:“張嘴,啊~” 尼祿:“……” 他實在搞不懂王女的惡趣味,真的把自己一個大男人當成她養的寵物狗了嗎? 但那塊rou凍看起來確實晶瑩剔透,飄香四溢,他餓得不行,就算王女給他塊吃剩的骨頭,他可能也會欣然接受吧。 “啊……”尼祿稍稍掙扎了一下,還是張開嘴,直起身子去接,但是安妮很壞心眼地笑著,將叉子高高舉起。 “不不不,這樣不乖哦。”她搖著纖白的指尖,“膝蓋和手肘都要固定在原地不準亂動,這是我的罪奴該有的基本用餐禮儀。” 完完全全臣服在她的腳下,只準抬起頭仰視追隨她的投喂,乖巧又卑微地接受她的恩賜——這才像話。 “我這種低賤的人,恐怕無法理解安妮殿下的心思。”尼祿有點生氣了,他又不蠢,這純粹是在踐踏他的自尊心罷了,“建議殿下去找更符合您心意的罪奴來玩弄比較好。” 尼祿用了玩弄一詞,看來是很清楚自己在安妮眼中的價值。 安妮心想那怎么行,你這種危險人物放出去我不是找死?你改天跑到隔壁國家催眠他們帶兵打過來,我不就成冤大頭了! 她看著尼祿那張英俊的臉上隱忍的怒火,覺得棍棒也不能給太多了,偶爾也得喂點糖給他釣著。 安妮悶哼一聲,故作苦惱地嬌聲道:“唉?你不愿意服侍我呀?可是……我只喜歡被你的東西干呢……” “嘴巴,手指,下面的那根東西都很厲害,我很中意哦。”安妮輕聲細語,餐叉架著rou凍在尼祿的薄唇上曖昧地觸碰,一點點塞進去,感覺到尼祿抬眸,眼神充滿欲望地盯緊自己,同時咬住餐叉,那一瞬間的力度,讓安妮有一種意料之中的愉悅—— 哈哈,小色狗又上鉤了。 然后她慢條斯理地抽出餐叉,在燭光的照耀下,很色氣地探出粉嫩的舌尖勾住餐叉,在尼祿目不轉睛的注視下含進去,在口中曖昧地攪動著,像是在吮吸一根棒棒糖一樣。 安妮咬著叉子,很認真地思考著似的:“還有其他罪奴和你一樣厲害嗎,我是說,在那方面,我不介意換人哦,多來幾個就更好了,或許,尼祿你有推薦的人選?” 她俯身在尼祿耳邊輕笑著說:“啊,就是那種可以把我cao到不停高潮的人選,你懂的。” “沒有其他人做得到了。”尼祿毫無停頓地立即做出回答,斬釘截鐵,“殿下,這個世界上不會有其他人能像我一樣,滿足您的一切需求。” 安妮靠回椅子上,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尼祿,意味深長地重復最后四個字:“一、切、需、求?” “……”尼祿閉上眼,胸口起伏了一下,如松柏般挺拔的脊背在安妮滿意的目光中一寸寸折了下去,變成四肢著地、牲畜一般卑賤的姿態。 “這才乖嘛。”安妮端起酒杯痛快地喝完里面的殘酒,然后再豐盛的餐桌上挑挑揀揀適合投喂的食物。 rou類有點麻煩,不過可以讓侍女切成小塊,她只需要喂給尼祿就好,她會故意在尼祿面前晃動餐叉,讓他像條笨狗一樣晃動腦袋追逐食物。 面包之類地得用手來喂給他,安妮故意選了粗長造型的堅硬餐包,強硬地塞在尼祿嘴巴里面,看著他有些痛苦地咀嚼吞咽,那模樣簡直就是—— “尼祿好像被我用面包棍口爆了一樣,好可愛呀。”她忍不住說出口,得到的自然是尼祿緊蹙眉頭的悶哼和半睜的綠眸里竄起來的屈辱怒意。 最后,作為羞辱的終場,她把一整碗奶油蘑菇湯放在尼祿身前:“要像乖狗狗一樣舔干凈哦~” 尼祿剛剛被塞了一肚子干燥的面包,確實很需要湯汁,迫于王女的命令,他只能像真的狗一樣,四肢趴在地上,伸出舌頭一點點舔舐吸吮碗里的湯,殘留在碗壁上粘稠乳白的湯汁,他也不得不轉動臉用舌頭徹底清理干凈,他感覺到舔舐時粘稠的聲音和粗重的呼吸混在一起,在安妮高高在上的目光下,顯得更加低賤下流。 但是為什么…… 明明是來自王族的羞辱,他理應憤怒,仇視,將這個可惡的女人從王座上拽下來,讓她跌入深淵才對。 可他沒有將安妮碎尸萬段的想法,反而是,完成這一切之后,他看著安妮笑意盈盈、意滿志得的臉,反而有一種異樣的快感。 尼祿不解地皺眉沉思,在大腦里幻想著自己與安妮的身份對調…… 換做是自己坐在高處,安妮赤裸著身體,跪在自己腳邊像母犬一樣乖巧地舔舐著碗里的食物……不,最好是舔舐自己射進去的滿滿一碗的jingye。 乳白黏稠的漿液被王女認認真真地伸出粉舌卷入唇中吞咽,發出細小的、啪嗒啪嗒的舔吸聲,殘留在碗底的濃精也很一絲不茍地舔干凈,因為一直彎著腰很辛苦,唇舌也有些麻木,最后吞咽時發出苦悶的嬌喘,眼神濕漉漉地看向自己…… cao! 尼祿呼吸都沉重了好幾拍,如果不是下午自虐式的瘋狂自慰射精,他現在那根東西恐怕又要支起帳篷了。 他現在完全理解安妮的想法了——變態的惡趣味,看來不只是身體,精神和情趣上,兩個人的步調也完全一致。 那他就更想,更想將王女壓在身下,把她cao得失去自我。 “吃飽了嗎?”安妮看著自己身邊堆起來的空盤子,想來自己玩上癮了,這樣調戲尼祿的投喂硬是將晚餐時間延長到兩小時,簡直就像是在貓咖里面不斷開貓罐頭的豪客。 尼祿眼神晦暗不明,頗有點復雜地看著安妮,但莫名的,安妮感覺到他心情不錯,似乎吃飽了之后也不鬧別扭了,端莊地跪坐好,點了點頭:“是,罪奴已經很飽了。” “平常應該吃不到這么多rou吧?” “……?”尼祿很奇怪王女為什么突然關心起罪奴的伙食問題了,“當然,罪奴的食物……通常,可以說是難以下咽吧。” 不過他開了金手指之后,情況好了很多,他會催眠后廚的人將貴族的食物和罪奴的調換,看到貴族們吃著那些潲水般惡心的東西還要裝出好吃的樣子,他內心十分痛快。 “真奇怪啊。” 但安妮關心地并不是罪奴的伙食,而是尼祿的身材。 她蹲在尼祿身前,身手握住他健碩的胸肌,好大一團,手感緊實有彈性,腹肌也是塊塊分明,后背和屁股她也注意到過,背肌發達臀肌強大屁股還很翹。 現代人為了長點肌rou拼命吃rou灌蛋白粉都不能做到這么完美的身材,這頭死種馬吃垃圾都能生得這么好看結實的一聲腱子rou…… “唔……殿下?” 被王女的手這樣上下撫摸,不得不說非常爽,尼祿低喘了一聲,感覺到對方動作突然停下,還有點失落。 “沒什么,羨慕你天賦異稟啊。”安妮拍拍他的肩膀,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今天也折騰一天了,洗洗睡吧。” 她沖尼祿勾了勾手指:“小色狗,別跪著了,來服侍我沐浴。” 安妮看著尼祿有些搖晃地支撐著跪麻了的雙腿起身,在心里悄聲說:會給你很棒的福利的,好好享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