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共乘曖昧,未婚夫眼前玩弄種馬大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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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嘩然,從未見過貴族與仆人共騎的,更何況是王女和一個骯臟低賤的罪奴! 一些難聽刺耳的話語傳來,安妮不為所動,尼祿捏緊拳頭發(fā)動能力,瞬間,所有人的人都眼神呆滯空洞地閉上嘴,像是一群木偶。 空氣都靜了下來,尼祿有些笨拙地翻身上馬,馬鞍容納兩個人相當吃力,兩人的腰臀自然是緊緊貼在一起的。 換做之前,尼祿肯定會毫無忌憚地想怎么吃豆腐就怎么吃,可現(xiàn)在的王女他得罪不起,因此手很局促地虛放在她的腰側。 “告訴你個好消息吧。”安妮靠在他胸膛上,牽引著他將雙手放在她兩腿之間的位置,隔著一層單薄的衣料,可以摸到兩瓣柔軟的嫩rou,形狀清晰,里面滲出濕潤的液體,將白色的褲子浸潤成半透明,幾乎是透出花唇y(tǒng)in蕩的模樣。 “我,里面什么都沒穿哦。” 尼祿深吸一口氣,他個子高大,垂眸便能看見安妮胸口的襯衣緊繃著,紐扣都要被撐開似的,兩團雪白的奶rou大而圓潤,rou感十足,他挪動手指,描繪出她花唇的形狀,沿著微微張開一點的縫隙來回摩挲,很快,勃起的陰蒂探出一點軟rou,被他用力壓上,之前微弱的快感頓時強烈數(shù)十倍—— “唔嗯……”安妮呻吟起來,似乎渴望更多的主動將嫩逼迎上去,胸口的兩點更是興奮的突起,從衣料下頂出淺紅色的兩點。 尼祿舔舐著王女潔白晶瑩的耳廓,低聲問道:“殿下喜歡被罪奴的手指這樣玩弄嗎?” “哼嗯、玩弄?”安妮的眼神從濕潤迷離變得銳利,她笑了,側頭伸手掰住尼祿的下巴,與他鼻尖相貼,“這不是玩弄,這叫做取·悅。” 尼祿被那雙攝人心魄的美眸震懾住,一時失語,下一秒,安妮突然策馬狂奔起來,劇烈的顛簸讓初次上馬的尼祿本能害怕起來,緊緊從背后抱住安妮。 安妮迎著風,哈哈大笑起來:“尼祿,膽小鬼,這有什么可怕的!” 她其實也算是第一次騎馬,但記憶里技術仍在,于是是熟練且興奮地馳騁著,尼祿卻不知道自己的屁股何時會懸空,也不知道安妮什么時候加速什么時候減速,只能拼命依賴著比自己小一大圈的安妮。 心跳在加速,等馬完全停下后,尼祿才終于松了口氣,后知后覺地慢慢松開手。 他們來的比預計早一點,但禮儀隊已經(jīng)整備在兩側,準備迎接王女同樣地位尊貴的未婚夫。 尼祿感受到許多異樣的眼光盯著自己,一個不知廉恥、膽敢與王女共騎的罪奴。 他這次意外的不想用催眠的手段給他們洗腦,像是故意炫耀似的,用強健的胳膊單手環(huán)住王女纖細的腰肢,嘴唇輕輕蹭著她飄逸著香氣的鉑金色秀發(fā):“殿下,還需要我取悅您嗎?” 他要引誘王女,他深知王女的身體饑渴浪蕩,因此另一只手已經(jīng)在眾目睽睽下伸到她的腿間,手指隔著濕透的布料描繪著那道甜蜜的縫隙,煞有其事地詢問時,指尖已經(jīng)開始撥弄那點軟核,惹得安妮嬌喘起來,嫩逼很快濕透。 sao甜蠱惑的氣味讓尼祿也興奮起來,他那根粗大的roubang頂開遮襠布,野蠻粗魯?shù)氐衷谒耐伟晟希l(fā)著原始的雄性氣息。 “我可以用手指,用舌頭,用roubang,讓您快樂得忘記一切。” 尼祿幾乎從來沒有說過這種討好別人的話,這還是第一次,因此他的語調也有點生澀,說完自己臉也發(fā)燙,覺得自己是鬼迷心竅,但又很期待王女墜入他甜言蜜語的陷阱,在迎接儀式上放蕩地與自己交合。 安妮伸出軟舌,饑渴地舔了舔嘴唇—— 尼祿這小子認真散發(fā)起魅力來,卻是挺讓人獸性大發(fā)的。 她倒是很想遵從本能,敞開腿讓尼祿的大jiba狠狠cao進來,但是……她畢竟是人,不是只懂得發(fā)情的雌獸。 “你說什么蠢話。”她努力用自己最高貴冷艷的語氣拒絕道,“滾下去,下次沒有我的命令,你再敢這樣觸碰我的身體,我會殺了你。” 尼祿:“……” 他的動作和身體都僵住了,王女冰冷的話語字字清晰有力,讓他覺得自己像個笑話: 他在想什么啊?主動去取悅一個貴族?他是不是有病? 周圍也傳來竊竊私語的嘲笑,尼祿低下頭,小聲說遵命,然后有些笨拙地下了馬。 他胯間高高豎起的性器看起來猥瑣丑陋又可悲,他開始痛恨起男性愚蠢的生理構造,同樣是發(fā)情到無法自己,王女那sao透了的賤逼流出來的yin水都快讓馬鞍打滑了,但表面上什么也看不出來,頂多像是水撒到褲子上了;而他那根不聽話的jiba硬邦邦的一柱擎天,用手或者衣物去遮擋,只會顯得更加令人矚目。 罪魁禍首安妮優(yōu)雅地踩著一個騎士的大腿下馬,走到他身邊,譏諷地看著他那根東西,竟然站在他面前,毫無羞恥心地戴著手套玩弄起他的jiba來。 先是輕輕握住碩大的guitou,接著索性一把扯掉他的遮襠布,在濃密的黑色恥毛下掂量著他的精囊,還品頭論足道:“不錯嘛,里面存貨很多的樣子。” 尼祿只能強迫自己保持冷靜目視前方,順便給周圍的圍觀群眾洗了個腦: 王女殿下戀慕他已久,因此想盡辦法將他帶到身邊,現(xiàn)在當眾玩弄他的大rou也是出于喜愛,非常正常,無需大驚小怪。 洗腦結束,那些停留在他們身上的目光都移開了,可是尼祿本人的尷尬揮之不去,主要是王女根本沒有在好好撫摸他的小兄弟,完全是像個看到新玩具的臭小鬼一樣東摸摸西摸摸,根本沒有快感可言! 好在救世主登場了,王女的未婚夫邁爾斯殿下低調出場,他比王女年長8歲,是個長相端正的青年,頗有學者氣質。 他沒帶多少隨從,悄無聲息地走到王女身后,震驚地看著自己未來老婆在當眾撫摸另一個男人的胯下大rou:“安妮殿下,您這是……” “……” 糟了,一不小心玩入迷忘記還要接人這回事了! 安妮眨眨眼,立刻松手轉身,擠出最迷人的笑容:“嗨,邁爾斯殿下,好久不見~” 上次見還是十年前,屁都不懂的安妮被自己的便宜老爹送上政治聯(lián)姻的宴會,之后兩人只是每月進行通信而已,其實都沒啥感情,客氣倒是不少。 看著邁爾斯敦厚老實的長相和岌岌可危的發(fā)際線,安妮倒吸一口冷氣:記憶里風度翩翩的少年皇子邁爾斯可不是這樣啊!歲月真是把殺豬刀…… 再看一眼太陽神阿波羅一般俊朗健美的尼祿,嘖嘖,選擇不要太好做。 尼祿倒是沒產(chǎn)生什么外貌上的優(yōu)越感,他看到邁爾斯莫名煩躁起來,他不覺得這個男人比自己強的了多少,但偏偏對方生來就能統(tǒng)治一個王國,什么也不用做就能把另一個國家的公主娶為妻子。 真是不公平。 兩人各懷心思,只有邁爾斯很較真:“你還沒有解釋你剛才的行為,安妮殿下,恕我直言,那樣做實在有失身份且傷風敗俗。” 安妮挑了挑眉,心想這是我的國家,我的男人,老娘想怎么玩不是我的自由嗎? 但對方說的也在理,安妮任性歸任性,嘴上不可能真的硬剛。 “啊,你有所不知,他是我的私有罪奴,怎么說呢,你們國家沒有罪奴吧,所以不明白我剛才那樣做的意義。”安妮胡編亂造起來,“你就簡單理解為主人和寵物之間的友好互動吧!” 尼祿:“……” 邁爾斯:“……” 毫無說服力的借口。 安妮臉上的假笑瞬間垮了下來:“算了,懶得解釋了,你們男人可真夠煩的,我的建議是少管閑事,管好你自己就行。” 她拉著尼祿走到為迎接邁爾斯搭起的帳篷里,里面設置了簡單的休息區(qū)。 “坐下。” 安妮將尼祿推倒在沙發(fā)上,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環(huán)住他的脖子:“現(xiàn)在,你可以取悅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