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彩蛋

    林越12歲被挑選為近臣，然后就脫離了林家，在韓家專門為近臣準備的基地學習。12歲到15歲之間，韓家為他挑選的訓誡師不會為他性啟蒙，這個階段，是近乎地獄一般的灌輸式學習，先是族規，然后是韓澤的喜好，接著是物理、化學、數學、法律、商科，一些技能，大到槍械武器、近身對抗、體能訓練，小到廚藝、茶藝，一些作為近臣必備的項目，都在這個時期啟蒙。

    選定林越的那年，韓澤剛剛17歲，尚生活在父親羽翼之下的年輕人，突然失去父親，還要直接接手一個龐大的家族，即使在父親的近臣的幫助下，韓澤也時常感覺到孤寂。

    韓澤很忙，要在最短的時間里接過權柄，他做的決定不能出錯，行差踏錯一步，也許就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每周韓澤會召見一次林越，第一次召見，林越一臉倔強地跪在調教室中央，林越專屬的訓誡師站在他身邊，滿臉歉意，于是韓澤不理他，只是拿一本書坐在旁邊慢慢看，直到林越冷靜下來，臉上不再有挑釁的表情，換上有些害怕的樣子，他才揮揮手讓訓誡師出去，然后再揮手讓林越過來。

    林越對于韓澤是害怕的，因為在韓家基地學習，他時常了解到韓澤的血腥手段，于是即使對于沉重的學業負擔和體罰模式不滿，他也很識時務地不敢在韓澤面前放肆。

    韓澤看他小心翼翼，覺得很好笑，林越膝行過來的時候，直接一拽把人拉進懷里，然后剝掉一半褲子，不出意外的看到了被藤條抽打過的屁股，“犯了什么錯？嗯？”

    “沒有背出您喜歡的甜點配方”林越聲音里帶了哭腔，所有的東西都是短時間灌輸給他，一旦有錯就是鞭打，然后打到記熟，他跪在墻角背了一下午，還是背錯，兩次機會后依然還沒有記住，調教師用了更狠厲的力道，有幾鞭幾乎要抽到破皮。

    韓澤的手在擠壓出的臀rou上輕撫，然后轉了方向，讓林越叉腿跨跪在自己身上，更大面積地安撫，韓澤的手微涼，林越感到身體一陣戰栗。

    “他們說錯了，我沒有什么喜歡的西式甜點，更喜歡中式，下一周這個項目不用學了，我讓他們取消，嗯？”

    林越聞言頗有些委屈地點頭“謝謝家主”，軟軟糯糯。

    韓澤給了一點小甜頭，他的小近臣就開心了，這讓韓澤心情更好。他讓林越靠在他肩膀上，林越膽子大了些，在韓澤耳邊絮絮叨叨說些有趣的事情，韓澤就偶爾搭話，逗逗他尚且年幼天真的近臣。

    韓澤給林越抽的一凜一凜的屁股上藥，藤條抽出的腫痕他很不喜歡，但是屁股的手感還是很好，韓澤讓他趴著睡在自己身邊，一直有些戀戀不舍得把玩著可愛的小屁股，他的近臣，真的過于年幼了。

    這些也是韓家規矩的科學之處，鐵血打出的臣服一有苗頭就會反撲，而讓一個年幼的小孩子遠離家族的庇護，接受高強度的灌輸和體罰，讓所有的教導人員忽視它情感和精神上的需求，他所有的情緒都只能向未來的家主傾訴，而他們見面的時間又受到嚴格的管控，這樣的手段訓練出的忠誠，與其說是忠誠，更不如說是依戀。

    第二天的清晨，韓澤送林越離開莊園，他可愛的近臣規規矩矩在訓誡師指導下行了跪禮，然后抬頭用濕漉漉的眼睛依依不舍的看他，等到車開遠了，韓澤微笑，對身邊父親的近臣說，“西點的課程取消吧，我更喜歡中式食物，還有，訓誡師不要再用鞭子了，不好看，換成皮拍”。

    “是，那個孩子一定會是個很好的近臣，家主您很會哄孩子”那位近臣帶點笑意說道。

    “我喜歡，這就足夠了”“送兩個奴隸來吧，我忍的也很辛苦”韓澤也笑道。

    第　5　章彩蛋

    第二周的見面，韓澤以為會比前一次更愉快些，但是他沉著臉翻看上一周的訓練記錄，余光掃到書案前跪的心虛的林越，覺得這小家伙，倒是有些反骨。

    “周二，要求見林家主母，未獲允許”

    “周三，在就寢時間翻越基地門禁，于先禮門被安保發現”

    “周六，在訓誡中大喊林家主母，哭鬧不休”

    似乎都是與林家有關，韓越神色不悅。他低頭看向林越，跪的倒是規規矩矩。

    林越看他目光掃過來，急急地想要出言解釋，韓澤揮手讓他噤聲，叫了訓誡師進來。

    “打腫了會給你機會解釋，我不會定數目，但我會在覺得足夠的時候喊停”，然后給訓誡師遞了眼色，示意可以開始了。

    因為12－15歲韓家的訓練不會刻意影響近臣的性格，因此挨打的姿勢也只是脫光下身，并腿跪著，腰背也不必下沉，只是雙臂撐著，形成一個平板而已。訓誡師的皮拍剛剛接觸林越的雙臀，輕拍兩下示意報數，在準備打第一下的時候，韓澤叫停。

    “跪起來，雙手背后，雙腿打開，然后塌腰伏下去，我要看到你的左臉貼在地面上”

    韓澤說完，就沉沉的盯著林越的后背，訓誡師不會在家主面前主動接觸近臣，于是場面就靜止下來。林越沒動，他聽懂了那個姿勢，但是他不想那么做，因為這樣的動作讓他感到屈辱，他整個下身都會暴露在韓澤面前。

    韓澤沒再開口，書案上很多文件，他沒什么心情去哄。

    身后傳來了紙頁翻動的聲音，韓澤的鋼筆刷刷的寫著些內容。林越覺得更加局促起來，隔了一刻鐘，才擺出韓越要的動作。

    “腿再分開”韓澤冷冷地出聲，林越磨蹭著把雙腿打開更大的角度，他感覺到自己的yinjing在半空中搖晃，他也知道，韓澤一定看的一清二楚。

    “什么時候打的”韓澤看向訓誡師，林越的屁股上原本是帶著一點輕微的腫痕的。

    “周四的時候，越少爺被安保抓回來的時候，打了30下”訓誡師恭敬地開口。

    那就是已經快好了，韓澤心下了然，“開始吧”。

    噼啪的皮拍聲想起，韓澤接著低頭處理剩下的文件，他聽到每一次皮拍落下，林越就哭喊得突然大聲起來，不悅的皺皺眉，抬頭向訓誡師使眼色，訓誡師瞬間就明白了韓澤的意思，當林越哭的大聲，訓誡師下一拍就更用力，而林越哭聲小下去，皮拍也會溫柔一些，過了十幾拍，林越的哭聲就變成了小聲嗚咽，只有痛的難忍才會放松牙關溢出一些音節。

    韓澤處理好手上的文件，再抬頭的時候，林越的屁股已經腫成兩指高，腿間的yinjing掛在中間搖晃。

    “可以了”林越終于聽到了韓澤喊停，長長舒了一口氣，抽抽噎噎的聲音還在繼續。

    韓澤揮手讓訓誡師退下，讓林越過來。

    打的狠了林越就害怕起來，不敢站起身，只敢膝行過去。

    韓澤把人從地上撈起來，讓他跨跪在自己身上，韓澤兩腿分開，讓林越的屁股懸空，兩手在屁股上滑動緩解他的痛楚。

    “開始的時候想說什么？”韓澤言出必行，給他說話的機會。

    “我想林家了，基地的人都說我是家主近臣，可是我家里明明還有父母兄弟，我想見他們”林越嗚咽出聲，滿口委屈。

    “你知道嗎，林家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們要送一個最優秀的兒子充當家主近臣，而林家，一直都有脫離韓家的權利，作為普通基因的人類家族，世家庇護他們的原因，就是因為韓家與他們有這樣一份契約。林家，已經做好了拿你來兌換韓家庇護的準備，就算我讓你去見，他們也不會見你”，

    韓澤享受著身下的紅屁股舒適的手感，林越的眼神已經有些專注了，他接著出聲道：

    “你的家族放棄了你，并不意味了你喪失了所有，林家卑賤，他們的孩子沒有機會成為星際軍官，也沒有機會執掌藍星的生殺特權，但是你有機會”，

    韓澤拍拍林越的小屁股：“從你被選中那一刻起，你已經是韓家人了，不過是一個姓氏而已，那些過去的林家記憶，把他當做是一個夢？嗯？韓家家主是你侍奉的主君，我會好好看顧你。”

    林越表情軟下來，“我錯了，我不應該在基地胡鬧，我也不見林家人了”，韓澤滿意地笑起來，“乖了，已經受夠教訓了，要吃冰激凌嗎，基地為了你身體的發育，不會給你吃太多甜食是不是？”

    林越眼神亮起來抽抽鼻子“要吃的，家主”

    第　7　章彩蛋

    林越被帶進來的時候，韓澤剛剛和六大部部長開完會，相比于軍部謹小慎微，韓澤在六部的管理上，就相當輕松了，不過是些長期見效的政令，哪怕出現一些問題，也可以隨時調整，除了細碎復雜，倒是沒有其他麻煩。

    這一周的訓練報告他已經看過了，此時看到林越進來，他想起了訓導師在報告上的那句“聰慧有余，努力不足”。

    林越每一次來見韓澤都相當開心，即使韓澤不說話的時候讓他害怕，但是他開口對自己總是溫溫柔柔的，當然，還可以吃甜食，每次來都吃得好睡得香。

    “訓導師說你學了很多東西”韓澤對他并不遮掩，又翻出那本看過的訓練記錄，“學了？那今天就拷問你”，韓澤揮手讓隨侍拿出一個扁平的紫檀木盒，韓澤打開，林越看過去，是一整套的雕花戒尺，都是一樣大小，整整齊齊一共七柄，在絲綢襯布里整齊排列。

    “這是，打……屁股的嗎？”林越小聲問。

    “不打屁股，打手心，看看你今天能不能把一整套都試一遍”，他抬眼看到了林越恐懼躲閃的小眼神。

    “答不出，就記十下”，韓澤隨意抽了一柄出來，上面陰刻的是“誠心正意”四個字，周圍是細密繁復的雕花。

    “所謂誠其意者，毋自欺也”韓澤坐在案后，沉聲問。

    林越有瞬間的錯愕，他以為家主會拷問讓他背誦原文，沒想到是釋義，他直接就站起來跪下“家主，我……沒背過釋義…我原文背的很熟……”

    韓澤不抬頭“喜歡跪著答，那就跪著，答”

    “所謂誠其意者，毋自欺也”韓澤又問了一遍。

    “家主我…答不出…”林越低頭。

    “10下”

    “誠于中形于外，君子必慎其獨也”　“對不起家主…”

    “20”

    “淤緝熙敬止”　“對不起家主…”

    “30”

    “無情者不得盡其辭，身有所忿則不得其正，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無也”韓澤沒有再等林越答話，他拿著戒尺站起身，走到林越身邊，戒尺抵著林越后頸，壓著他的后頸直到林越額頭貼在地板上，“一句都答不出，這就是學會了？一百下，每一下我都要聽到認錯”韓澤的戒尺狠狠地戳了林越的后頸一下，讓他額頭在地上磕出悶響。

    韓澤坐在左邊下首的座位上，林越跟過來跪在他身前舉起手，韓澤拍拍他的掌心“左手”，林越換了一只手，右手握在左手腕關節處，顯然是已經教過規矩了。

    韓澤揮手，戒尺夾著風聲揮上去“對不起家主，一”

    “沒有躲，很好，挨打的時候，叫先生”，韓澤開口，“是，先生”，聽到林越回答，韓澤接著第二下，第三下……

    戒尺并不是很疼痛的戒具，一百下，韓澤并沒有用十足的力氣，韓澤一邊揮板，一邊出言

    “誠其意者毋自欺，是說真誠的人不要欺騙自己，誠中形外慎獨，是說內心展現在外表，獨自一人也要約束自己，淤緝熙敬止，是說為人磊落，做事謹慎，無情者不得盡其辭，是隱瞞情況的人不敢花言巧語，身有所忿不得其正是指心有憤怒不能態度端正，家不可教而不能教人，是指教育不好家人就教育不好子民”，

    韓澤打到第九十九下，聽到林越報出數字，用力打了最后一下，“對不起先生，一百”。

    韓澤把戒尺停在林越舉起的手上，林越的手劇烈顫抖，腫起一指高，“對嗎？”

    林越抬頭“對不起先生，不是的，我只是想著背會就可以完成任務，沒想著要騙您，也不是有憤怒，也沒有花言巧語，先生您很好，怎么會教不好子民，對不起先生，對不起……我……”林越看著那柄戒尺從他手上拿開，韓澤拉著他的左手，把林越的手掌貼在冰涼的桌面上，“不是最好”。

    戒尺甩在林越身前的地板上，“誠心正義”。韓澤轉身把林越丟在書房，沒有再見他。

    不一會兒管家就進來安排林越休息，和平常一樣并無二致，只是第二天林越離開莊園的時候，一步三回頭。

    第　8　章彩蛋

    韓澤在打完林越手板的之后一個月，都在忙著年初的各部工作會議，整個藍星，包括輔星的預算案都要這個時候通過，腳不沾地的忙了大半月，終于想起來召見那個小家伙。

    韓澤有心要立威，那一整套的紫檀板子這一個月就讓訓誡師放在林越床頭。

    韓澤有了空閑，在南山湯泉見林越。

    林越進來的時候，韓澤正閉著眼泡在溫泉水里，墨玉壁磚砌成的湯池，池水表面浮著山茶花瓣，水面熱氣氤氳。

    訓誡師陪同他到門口就不再進去，只跪在湯池門口，讓林越獨自進去。

    林越上一次離開莊園之后，就有點難過，“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無也”這句話，他反復抄了很多遍，每寫一遍就覺得像韓澤那樣天資聰慧不可一世的人，掌控著整個藍星的帝王，自己作為他的近臣，用這樣一種無聲的方式敷衍他，就好像在踐踏他的尊嚴，難怪韓澤會發怒。

    走進浴池，熱氣熏蒸，讓他短暫地朦朧了眼睛，規矩地跪在池邊，“家主，我錯了，不該投機取巧，您交代的功課我都好好完成了”，話說的很真誠，這句話他反復在心里說了無數遍，只是韓澤不召見他，他就在惴惴不安的恐懼中反復默念。

    “背會了的話，背來聽聽”韓澤不動，也沒有睜眼，累極了的樣子，慵懶的出聲。

    韓澤雖然沒有召見林越，但是每周的訓練記錄還是照例會翻一翻，林越這一個月表現極規矩，他是知道的。

    林越頓了一下開口背誦，只剛剛背了四段，到了第五段的時候，韓澤就打斷他了，“可以了，下來吧”，韓澤喊他進湯池。

    林越下了水，緩緩靠在韓澤身邊，韓澤的手在他光滑的背脊上滑動，12歲的身體，脆弱的好像微微用力就能弄壞。

    “乖孩子，這一個月做得很好了”韓澤緩緩出聲，林越不知道怎么回答，等到過了一會兒，偏頭去看韓澤，家主仿佛睡著了。

    林越伸手去碰一碰韓澤的眉眼，看到韓澤有些侵略性的臉，微皺的眉頭和帶著些的眼袋，微微吸了口氣，靠回去在韓澤身邊等著他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