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微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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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陪他喝酒是你隨便編的,原來真的有啊。” 通宵拍攝,睡得不好,但醒得很早。第二天起來勉勉強強吃了點東西,我和Sub被男友帶到草坪一角的酒窖入口,驚在原地。 這里原先被植物掩住,是男友一點一點收拾開才發(fā)現有個地下通道,我有點好奇,又礙于是Sub朋友的房子,便試探著問道:“可以下去看一下嗎?” “當然可以,來之前朋友就說這房子他不打算要了,里面看上什么東西隨便拿。”Sub率先進去,我跟在后面,再次被富得一陣心梗。 “這都不要的嗎……”我腦子里有天文數字滾過,“賤賣嗎?報個價格讓我死心行嗎?” “佛羅倫薩面積不大,游客又多,不大符合富豪青睞的居住標準。但這個地段價值又絕對不菲,出手也不大好出,所以荒成這樣還沒找到下家吧。”男友跟在最后,眼神一直注意前面的人別摔著,隨口胡謅一番,“不過就算賤賣……我們恐怕也要從智人時代開始搞錢。” 我的表情一如既往,我的內心涕泗橫流。 視頻數據不好,壓力大得我連連脫發(fā),從決定拍攝GV到今天以來就沒睡過幾個好覺,越是看到別人的錢多得跟大風刮來似的,心里越是悲楚交加。 “來都來了,開瓶酒吧。” Sub走到一處停了下來,問我們說。 這應該是個小型酒窖,面積和釀造用的橡木桶都不算很大,反倒是專門設計了一個獨立的空間,燈光昏暗,裝飾相比上面端莊典雅的中世紀陳設而言,顯得隨性許多,應該是莊園主人的私人品酒場所。 我對著數排琳瑯滿目掛著標簽的酒架拿了主意。 “找瓶年份近點兒的吧,便宜點的最好。” 我們三個都不怎么喝酒,萬一開了好酒品不出個所以然,既是欠他朋友人情,又是暴殄天物,這樣不好。 “橫排是年份,豎排是產區(qū),這邊是……法國勃艮第……”男友看懂了收納規(guī)律,照著上面的標簽念出文字。 “勃艮第絕對不行,口紅有這個色號,肯定是紅酒代表產地——”我立即拒絕。 “那這邊的,托斯卡納產區(qū),16年的。” 本地的,年份還很新,應該沒有問題。 我順著他的聲音走了過去,看著琳瑯滿目的酒架上琳瑯滿目的酒瓶,陷入了沉思。 有錢人,真的有必要如此嗎? 我接連抽出來看了好幾瓶,想選個瓶身顏值高的,最后挑中了一個叫Masseto的品牌。包裝很簡約,貼紙方方正正繞著一圈花邊,圖騰像個火漆印,有點復古,文字很少,字號也很小,是我喜歡的風格。 Sub拿了海馬刀過來開瓶,剝掉錫箔干凈利落地旋了進去—— “等等——”男友的聲音同時響起,顫顫巍巍地在我面前亮出了手機。 MASSETO 2016 TOSA—— 他媽的折合人民幣價值五位數一瓶—— 我心跳停了。 如果放在原來,特別慶祝我可能咬牙含淚會舍得買上一瓶,但在這個窮得叮當響還沒有解決經濟來源的危急關頭,我們三個坐在別人家的品酒廳,開了一瓶別人家的萬元好酒,怎么感覺連呼吸都是錯的? “如果我不把塞子拔出來,這瓶酒是不是就不算開過?”我笑瞇瞇地向Sub求證。 他倒是十分坦然,“不然我們就這樣放回去?你覺得可以也行。” 男友“啵”地一聲把塞子拔出來了,Sub隨手拿來三個杯子就開始倒酒。 “等等,那個好像是威士忌酒杯——還有,紅酒喝之前是不是應該先醒一下?”我看著他們行云流水的動作,頭皮已經開始麻了。 “反正我們都不懂,醒了也是白醒,隨意一些,像我們原來一樣。”男友第一杯先遞給我,眼神中的體察與溫柔一如從前。 “是啊,一萬塊錢還行吧,我拉幾單外快,能掙回來。喝吧,這兒氣氛不錯,喝了早點休息。” Sub找到了燈光遙控,調整之后,整個酒廳在暗夜里,水一樣地流動起來。 曖昧,優(yōu)雅,溫馨。 像我和男友熱戀的日子,也像我和Sub獨處的時光。 我躺在沙發(fā)上,端著闊口的威士忌酒杯,抿了一口,除了紅酒該有的味道之外,確實啥都喝不明白。 但不知道為什么感覺有點胸口發(fā)悶,可能最近確實累過頭了。想到自己一意孤行跑出來移民,一個人莽撞也就罷了,這回還是三個人一起。每每看見兩個男人有說有笑,又覺得至少選擇沒有做錯。 我們雖然拮據,但靠Sub的工資確實還可以應付一下,也是靠著男友收拾院子,才能找到這個地方短暫地逃避一下困境……一切都還不算特別糟糕。 從小到大,很多人問過我為什么可以保持帥氣,有褒有貶,但從他們眼睛里看到最多的還是羨慕。 我并不知道怎么解釋才有說服力,因為我是沃土里長出的花。我無法確定這種羨慕是對我,還是對守護我后背的力量,我始終相信的只有一點—— 自顧自絢爛就好,趨光者自會相逢。 ——嗝。 一個冷艷美女打了一個并不冷艷的酒嗝。 舒服,胸口那點悶氣散了。 我一口悶了整杯昂貴的紅酒,感覺漸漸有點暈了。 我們三個都不太喝酒,喝起酒來還各有各的特色,Sub是千杯不倒的應酬體質,我沾酒就想找床睡覺,還有男友這種,上頭不上臉,看著文文靜靜,腦袋里已經開始唱大戲的。 兩個男人看我睡了,聊天的聲音很輕。 “你怎么知道她不喝酒的?”Sub問。 “她自己說的。高中畢業(yè)酒會她和我在同一家飯店,但當時沒打上照面。”男友還在往杯子里倒酒,“那個時候大家剛剛成年,挺多人喝酒紀念,她說自己沾酒就會找床,婉拒了。” 男友發(fā)現酒窖,第一時間通知的其實是Sub。兩人打配合演的這么一出,給大家都鋪個臺階休息一下。 這會兒突然想起過去,男友的眼神不禁飄忽起來,“其實她坐得離我挺遠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周圍那么多人,我還是一下就能聽出她的聲音。” Sub看他新滿上一杯,叮地一聲和他碰了一下。 “所以說真的很討厭你們這種天降竹馬。” “我還不算啦。”男友笑笑,夸了回去,“還是你們年下小狗厲害,長得帥就算了,實力還硬。” 他搡了一下Sub的膝蓋。 “雞兒也硬。” Sub低低咳了一聲。 酒窖不見天日,周遭只有曖昧的流光,氣氛旖旎極了,他到底是年輕氣盛,喝了點酒,雖說算不上醉,但多少起了點反應。 “我?guī)湍憧诎伞!?/br> ……!!! Sub以為自己聽錯了。 但男友已經在解他皮帶了。 “等等……你喝醉了。”Sub伸手去攔他,不想他已低低伏在自己兩腿之間,抬起頭來看他。 假發(fā)已經摘掉了,但那雙水汪汪的眼睛,還是和球場上的少年一樣,盛著天上的星。 “你別這樣仰視著我……”Sub喉嚨莫名啞了,和男友拳腳相向打習慣了,突然被溫柔狠狠戳上一刀,一時有點適應不過來。 “安靜呆著。” Sub第一次覺得清澈的聲音也是有力量的。 但凡男友說些感激之類有的沒的托辭,他都會毫不猶豫地拒絕,然而人家根本就沒有給他回話的余地。 就只有干脆利落的一句。 安靜呆著。 剛剛還是半勃的性器此刻硬得像個炸彈,在男友拉下內褲的第一時間迫不及待地蹦了出來。 Sub一顆心跳得飛起。 “主人應該想看…我去拿攝影機……”他難得手忙腳亂地找起了借口。 “…不拍……太累了……”半夢半醒間,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東西,然后徹底睡死過去。 Sub現在是酒窖里唯一清醒的人,面對著身下不知醉了幾分的男友,欲望被勾得七葷八素。他靜靜看著這人小心翼翼地跪下,找到一個趁手的姿勢,摸到自己大腿根上。 他閉上眼睛,做好了一會兒被牙磕到的準備。 眼皮底下一陣光一陣影,就算看不見,也能想象到流光在男友臉上跳動的畫面,氣氛曖昧到這個程度,Sub暗自決定,就算會被口進醫(yī)院,今天也一定會一忍到底。 但是沒有。 飽脹的guitou被舌尖輕輕舔了一下,小貓撓人似的,有點癢,有點嬌,還有點乖巧。 Sub詫異地睜開眼,看見男友珍重萬分捧住他的roubang,張嘴把guitou含了進去。 沒有磕到,而且—— 他的嘴…… 好燙,嘶——好爽…… Sub想要仰起脖子,但理智止住了他的動作,他的目光牢牢鎖在男友清秀的臉上,看他慢慢試著力道裹緊雙頰,完全沒有辦法挪開視線。 Sub的胸腔一起一伏,呼吸異常急促,他很少有不知所措的時候,現在就是那個很少。 男友小心地舔著冠狀溝打圈,用口腔內壁裹住Sub碩大的前端,粗糙的苔面溫柔摩挲著光滑的guitou,從下到上一點一點慢慢地舐,舌尖沿著rou縫爬到頂端,略微用力去鉆他的馬眼,在狹小的孔洞中靈巧地摳弄。 Sub太陽xue的青筋緊了,即便沒有計時,他也清楚現在絕不可能超過二十秒鐘。 但他真的忍不住了,抬手去推男友肩膀,意思要射,誰料被他搭住手背拒絕,嘴里更是用力一吸。 不好——爆他嘴里了—— Sub趕緊去掐男友的臉,怕他醉得迷糊嗆到自己,一捏一松口一抬頭,又對上他碧空如洗的眼眸—— 這眸子里裝著潔白的飛鳥,自由地撲騰著雙翼,鉆進了Sub的眼底。 來不及察覺自己的心情,Sub看見男友那漂亮的喉結滾動一下…… 他咽進去了——! 不好,不好不好,出問題,出大問題! 他才剛剛爆完,這會兒jiba完全不聽使喚,看見男友吞咽的動作,又來勁了。 Sub緊張得背上都濕透了。 男友舔掉唇角的白濁,沖Sub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容,撥開他掐住自己臉蛋的手指,再次把頭埋了下去。 Sub是個很細心的男人,他發(fā)現男友的臉紅是有規(guī)律的,兩靨那層是薄薄的酒色,眼尾一抹是高潮的動情,耳朵尖尖,是小少年的羞澀。 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耳朵此刻也燙得不行。 因為男友在給他深喉。 男友屏住呼吸,溫熱的口腔將膨脹的性器牢牢裹住。Sub的yinjing很大,撐得他嘴里沒有什么余裕,他噙著眼角的生理性淚水賣力吞吐,一寸一寸將guntang的jiba往喉嚨深處鍥進。 …… Sub捏緊了拳頭,腳趾蜷起,撐不住情動還是昂起了頭。男友那根漂亮的脖頸被自己的性器頂出yin靡的形狀,那個畫面實在不能多看幾眼。 喉管,喉管和渾身上下任何部位都不一樣,越深入,越緊致。Sub敏感的guitou被夾瘋了,指甲牢牢嵌進掌心里面,企圖用痛覺拉回幾分清醒的神智。 “咳——” Sub實在太粗太長了,男友一個沒含穩(wěn),咳嗽著吐了出來。Sub趕緊關切地低頭看他情況。 “怎么了?沒事吧?” 男友搖了搖頭,繼續(xù)去抓他的jiba,還要含。 “別弄了,別——嗯——” Sub的拳頭捏不住了,整個人被他口得發(fā)軟,情不自禁地撫上他的后腦,手指插進男友柔軟的發(fā)里,跟著他的動作一起前后挺弄。 他真的,好溫柔…… Sub心里想著,渾然不知自己眼角也已漫上高潮的韞色。 “嗯……哼嗯……” 他抖著臀,忍無可忍,數十個來回后又繳了一輪。 男友吃飽了,好像也累了,迷迷糊糊地爬上寬闊的沙發(fā),找了一塊空地自顧自地倒頭睡了。 他醉了,越是醉得迷蒙,越是心事坦誠。 既然是三人一起生活,那誰都應該被好好照顧。 Sub掐著自己額角,還未從剛才的余韻當中回過神來,信手拿起手機隨意亂翻兩下,看到Lan1912公用的商務郵箱里躺著一封未讀郵件。 發(fā)信人是,山霧映畫,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