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位(認錯攻、路人攻、墓里h)
張起靈和吳邪已經被困在這間古墓里的密室一天一夜,胖子一行人此時應該還在外面想辦法破解這里的機關營救他們,至于為什么只有他倆這么倒霉,還得歸咎于吳邪撞鬼的體質,這座墓手底下的人來來回回進了兩次都沒出事,偏偏他一進來還不到兩小時,就碰到了機關,最讓吳邪喪氣的還是張起靈當時為了救他,不慎被他一起拉了下來,還為了護著他被染毒的鐵箭傷到了腿,現在還發著高燒時睡時醒的,不過幸好因為年代久遠,上面的毒已經揮發得所剩無幾,比起毒,可能感染導致高燒的可能性比較大。 除了這個,最幸運的或許就是因為他當時偷懶,想著只是進來走個過場,就沒有換裝備,直接背著一背包生活物資就進來了,里面還有一小頂帳篷和足夠他們兩人四五天的食物和飲用水,如果四五天胖子還沒能進來,那他只能等做了鬼天天去胖子床頭講鬼故事了。 “小哥,我再去看看有沒有方法能出去,不會耽擱太久,你再休息會兒。”吳邪給張起靈拉了拉蓋著的衣服,小聲說道。 “我和你一起……”張起靈想要起來,卻被吳邪按了回去。 “不用不用,這地方就這么點大,不會有事的,要是有事我就叫你,好吧,你快睡會兒。” “那你小心。” 張起靈沒有再勉強,這間密室確實不大,他們剛掉下來時就已經檢查過,如果有事以他的速度可以確保能立刻趕到吳邪身邊。 吳邪離開后,張起靈勉強支撐了一會兒,最后還是因為高燒,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閉上眼前,透過帳篷他隱約看見了吳邪晃動的手電。 不知過了多久,張起靈半夢半醒間,黑暗中一個身影鉆進了帳篷,躺在了他身邊從他后面輕輕摟著他,來人身上熟悉的洗衣粉的味道讓他放松下來。 “吳邪?” “嗯,小哥,還是沒有發現機關,看來只能等胖子他們來救我們了……” “吳邪”說話的聲音似乎比先前低了很多,張起靈只以為他是不想吵醒自己,沒有深究,調整了一下姿勢靠進吳邪懷里,又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中,張起靈感覺到一只手伸進了自己褲子里作亂,他的yinjing已經被玩得半硬,此時那只手正小心翼翼的揉捏著他的yinchun,灼熱的鼻息噴灑在他的后頸。 是吳邪,意識到這一點,他沒有掙扎,不久前他們才剛剛確立關系,卻因為很多突發事件,他倆始終沒能步入正題,這次也因為一路上隨行的伙計太多,即使睡在一頂帳篷,他們也沒能做全,只是憋得狠了,夜深人靜時,吳邪就總喜歡把手伸進他褲子里胡鬧,非得讓他濕透高潮了才肯罷休,每個夜晚兩人都會在黑暗中一聲不吭的互相撫慰,他記得吳邪總會在發泄后含著他的嘴唇不滿的地說。 “小哥,我一定要找個機會躲開他們把你給辦了。” 而他總是沉默不語,只以吻作為回答,雖然他現在渾身每寸肌膚骨頭都感到酸痛不適,小腿上的箭傷更是疼得厲害,但這些在吳邪面前似乎都變得可以忽略不計。 “吳邪”像是知道他醒了,開始明目張膽地拉開他牛仔褲的拉鏈往下扒,張起靈順從的抬起腰,方便“吳邪”能輕松的脫掉他的褲子,不消片刻他下身已經一絲不掛,那只作亂的手迫不及待的再次伸到他雙腿間,色情地揉捏著臀上和腿根的嫩rou,他屁股配合的往后送,柔軟的xiaoxue在男人手心里輕輕地磨蹭,掌腹略微粗糙的手繭給他帶來隱秘的快感,不一會兒黏膩的yin液便蹭得男人滿手都是。 他的主動讓“吳邪”呼吸都加重,攏起手指包裹著他整個花xue揉搓。 “唔……吳邪……”張起靈低聲叫著,語氣里盡是難耐。 “吳邪”親吻著他的耳朵和頭發,兩根指頭撥開他緊閉的rou縫,捏著嬌嫩的花核不斷地扭轉拉扯,快感像電流一樣從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yinjing已經完全硬挺直直地翹著,本就燥熱的體溫愈加升溫,小腹熱得汗涔涔一片,他靠在“吳邪”懷里劇烈地喘息,理智仿佛都已經被情欲燒光,下面早已經濕淋淋一片,黏膩的水聲在寂靜的墓室里仿佛被放大了無數倍。 “啊……嗯……” 忽然張起靈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原來是身后的人翹起中指鉆進了他體內,濕熱的yindao羞怯地含著細長的手指輕輕蠕動,那根手指在他緊致的甬道里快速的翻攪了一圈,然后搖著手腕快速的在里面進出攪弄,攪得他情動不已,大股大股的yin水從里面噴出,弄濕了男人的手和他大腿內側,張起靈閉著眼直喘,此時他體內的手指又加了一根,噗嗤噗嗤的水聲在墓室里下流地回蕩。 “吳邪”玩弄了一陣后,忽然抽出手指,將手上的yin液涂抹在張起靈屁股上,張起靈聽見拉鏈拉動的輕響,隨后一根guntang的粗硬roubang直直貼在他后腰,“吳邪”調整了一下姿勢,握著自己的yinjing塞進張起靈腿縫里,借著張起靈腿上濕滑的yin液在他rou縫里摩擦,yinjing的熱度燙在敏感的花xue上,讓張起靈低聲呻吟了一下,他手伸向背后,抓住“吳邪”的手臂,喘息著說道。 “沒關系的吳邪……別忍了,進來吧……” “吳邪”聳動的動作停滯了一下,然后猛地把張起靈按在了身下,撩起張起靈汗濕得幾乎貼在身上的背心,摸索了一下,確定了位置后,俯身含住了張起靈已經微微挺翹的rutou吮吸,硬挺的yinjing堪堪用guitou抵著濕潤的花心。 “哈……吳邪……” 張起靈情動地抱住了“吳邪”,他曲起兩條修長的腿在吳邪身側滑動,挺起腰想要把“吳邪”含進自己體內,“吳邪”起身吻了吻他的臉,伸手扶著yinjing慢慢往他里面頂,濕滑緊致的甬道初次被大家伙造訪,艱難卻執著地吞吐著,想要給心愛的人最好的體驗。 半晌,roubang進入了小半截,終于碰到了那一層阻隔,張起靈此時已經喘得不成樣子,“吳邪”照顧他是第一次,沒有直接深入,而是在入口處淺淺地抽插,yindao口其實是敏感點最多的地方,這種程度的插入十分舒服,但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也勾得張起靈心癢,他難耐地抱緊身上的人,想要貼得更近來緩解這種空虛。 “吳邪”親了親張起靈的嘴,握著他兩個膝蓋,把腿撐到最開,腰上發力,插在張起靈體內的yinjing猛地捅了進去。 “啊!”張起靈痛得叫了一聲,撕裂的疼痛讓他渾身都冒出了冷汗,原本高挺的性器都萎靡下來。 張起靈體內實在太緊,因為疼痛現在收縮得更加厲害,“吳邪”被夾得生疼,為了兩個人都好受,他開始溫柔地舔弄張起靈的耳垂,把舌頭伸進耳蝸攪弄,然后低頭吮吸兩粒飽滿的rutou,手指撥弄著嬌嫩的陰蒂,揉搓萎靡不振的yinjing。 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這樣對待了一遍,張起靈終于從疼痛中緩解,yindao里也逐漸變得濕潤,他抬起頭安撫地親了親吳邪的臉。 “可以了,吳邪,你動吧。” “吳邪”從善如流的握著他的腰,跪在他腿間慢慢挺動,粗硬的性器一次次進入他的身體,和愛人結合的滿足讓張起靈從心都身都幸福得發顫,他柔順的舒展四肢,打開身體任“吳邪”予取予求。 隨著時間推移,“吳邪”進出得越發順暢,他一次比一次進得深,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張起靈大張著腿在他身下不住地嬌喘呻吟,乖順的模樣和平日里冷漠疏遠的樣子判若兩人,這種順從似乎只會出現在吳邪面前,但那又如何呢,真正的吳邪還躺在外面無知無覺,現在這個人是完全屬于他的,他可以讓張起靈擺出任何yin亂的姿態,因他的cao干而發出yin蕩的呻吟,這種完全cao控張起靈的感覺讓他近乎癲狂,他從張起靈體內退出來,拍了拍張起靈的屁股,用手扶著想將人翻轉過來。 張起靈瞬間明白了“吳邪”的意圖,配合地轉過身,趴在地上分開腿高高地翹起屁股,這個姿勢對于男人來說十分屈辱,但為了吳邪,這些對于張起靈來說都可以輕易的接受。 “吳邪”在他腿間摸索了一陣,成功的聽見張起靈難耐的呻吟,他沒再耽誤,重新埋進了張起靈體內,這個體位讓他進得更深,火熱的yindao裹得他頭皮發麻,他掐著張起靈的腰不斷挺動,曾經可目不可及的人在他身下婉轉呻吟,心理和身理的快感讓他再也沒有顧忌的開始大開大合地cao干。 “啊……啊……吳邪……太深了……嗯啊……” “唔……慢……慢一點……” 張起靈不知道“吳邪”為什么突然變得兇狠急躁,兇猛的動作像是要把他的魂撞出來,他僅剩的神智也被這樣劇烈的快感淹沒,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一處,只能感知到xue里那根粗硬的roubang是如何在他體內作亂。 忽然,身體最深處的地方被猛的捅開,yin水像是開閘泄洪的洪水般從那里噴出,刻在靈魂深處的恐懼讓張起靈哭喘著在“吳邪”身下掙扎。 “啊啊……不要……啊……那里……那里不行……吳邪……嗯啊……” “吳邪”非但沒有憐憫他難得的脆弱,反而更執著的插在他嬌嫩的zigong里攪動,已經很難分清這種感覺到底是難受還是快感,張起靈只知道自己徹底被打開了,身后的人緊緊抱著他,舌頭在他耳朵處舔弄,揪著他紅腫的rutou拉扯,性器像烙鐵一般插在他體內cao干,他扭腰擺胯迎合著身后的cao弄,嘴里吐露出嬌軟的呻吟,給身后的人帶去最極致的體驗。 這樣的交合持續了片刻,緊密的快感終于超出人能承受的負荷,張起靈只覺得渾身如被電流一遍遍竄過,yindao里開始不由自主的劇烈緊縮。 “啊啊……吳邪……啊哈……” 張起靈整個身體都在痙攣,xue里噴出大股的水,“吳邪”被他yindao的攣縮絞得全身酥麻,他掰開張起靈兩瓣臀rou,瘋狂的做出最后的沖刺。 張起靈最后一根弦被“吳邪”撞斷,他幾乎是尖叫著達到了最后的高潮,“吳邪”整個胯骨也死死抵著他,插在他體內最深處,溫涼的jingye灌滿了他的zigong。 下身緊密相連的兩人交疊著癱軟在帳篷里,“吳邪”的手還一下一下撫摸著張起靈的腰側,激情過后困意如潮水涌來,兩個人就著這個姿勢不到片刻便進入了夢鄉。 半夢半醒間,也不知是誰先開始,新的一輪交纏又開始上演。 此時張起靈已經仰面躺在男人身下,四肢都掛在男人身上承受著男人的撞擊,他渾身燥熱,滿身黏膩的汗液,下身已經被撞得發麻,除了體內源源不斷的快感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知覺。 黑暗中緊密糾纏的兩人難分難舍,rou體的撞擊聲,曖昧的水聲以及灼熱的喘息呻吟交織出世間最yin靡的場景…… —————— 吳邪醒來時,發現自己竟然赤身裸體的摟著同樣一絲不掛渾身guntang的張起靈,最要命的是他半根jiba還插在張起靈體內,他從衣服堆里摸了半天才找出手電,看著張起靈滿身的痕跡和腿間已經干涸的白色液體陷入了茫然。 我靠,發生了什么? 他只記得自己在查看一處石壁時忽然感到一陣眩暈,然后就沒了知覺,醒來就是眼前這幅模樣。 難道是中了春藥?然后就跑回來把悶油瓶強上了? 不過他現在還沒時間思考,因為他發現自己硬了,媽的,不怪他精蟲上腦,實在是張起靈里面太舒服了,又緊又熱,似乎是感受到身體里的不適,張起靈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他低頭掃了一眼兩人相連的下體,兩條腿環上吳邪的腰。 “吳邪,還要做嗎?” 這要是都不做真的愧做男人,吳邪抱著張起靈便壓了下去。 再度在欲海沉浮的張起靈模模糊糊的想,吳邪身體似乎還不錯,前面翻來覆去按著他做了四次,直把他做到昏過去,現在竟然還有力氣…… 一天后胖子終于帶人打開了墓室,那時吳邪倒是因為完成了和張起靈rou體上的升華而神清氣爽,張起靈卻已經燒得昏睡不醒被連忙送進了醫院。 醫院里胖子拉著一個年輕人和吳邪說。 “天真,這次可多虧了這個張家小哥,要不是他下去找了兩天,我可真不一定能及時把你倆撈出來。” “張家?他是小哥族里的人?”吳邪略帶審視的看著眼前相貌年輕的人,身形和面貌看著十分眼熟,卻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 這人卻十分會看人臉色,自己開口解釋。 “是的,吳老板幸會,我叫張海生,一直和海客哥在香港,這次剛好來內地,海客哥知道族長被困就讓我來幫忙。” 吳邪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他此時心里只惦記著還在昏迷的張起靈,不打算在人情往來上費功夫,反正他們族長都是他的人了。 “族長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海客哥還等著我匯報。” 張海生走后,胖子攬著吳邪往病房走,神秘兮兮的說道。 “誒天真,你不覺得那個張海生和你很像嗎?尤其是身形和聲音,當時他背對著我,我還嚇了一跳,以為你自己從里面爬出來了,胖爺說這群張家人是不是暗戀你呀?” “還有個長得和我一樣的張海客呢!張家人除了小哥哪個腦子沒點病?”吳邪不屑的說,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而那座古墓里發生的一切,都掩蓋在了那間不見天日的密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