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手銬
034 小抹布累了,趴在你肚子上睡著了。 你覺得他腦袋好重,想趁他熟睡之后挪一下他,沒想到你才一動,他立馬就驚醒了。 沒有半點睡夢中突然醒來的茫然和困頓,他的目光里寫滿了驚恐和慌張。 雖然在他看清你之后,那些負面的情緒瞬間就消失了,浮起的是甜膩的依賴和喜歡,但你還是清晰的看到了他的恐懼。 那是無數次被虐待后產生的條件反射。 他往你身上爬,小狗一樣,下巴擱在你肩膀上,手腳往你身上搭,閉眼繼續睡。 你心底嘆了口氣,揉了揉他的腦袋,決定就這樣睡了。 日子變得很平淡。 扶桑喜歡上了和你接吻。 他有時候會趴在你腿上,仰著頭看你,眼睛很亮,臉上帶著點害羞,用臉頰輕輕去蹭你的腿。 這時候你把他拉起來,攬到懷里來上一個綿長的吻,他就會變得相當誘人。 紅撲撲暈乎乎的,喝醉了似的,眸子里水光瀲滟,微微張著嘴喘氣,迷迷糊糊的看著你,這時候你隨便碰他一下,他就一副受不住的樣子。 顫抖著縮起身子,嘴里哼哼的不叫你碰。 但你要是多摸上他兩下,他就又軟綿綿攤開身子,每一個地方都對你開放。 你有一段時間不曾與他歡愛了。 即使是那天他興高采烈的跟你說,他在雜貨店那里有了份工作,以后可以跟你一起上下班了,然后以此為借口,纏在你身上,明面是要獎勵,實際上是求歡,你也拒絕了。 禁葷的日子越久,他的身子對你就越軟。 最近幾次更是,你只親親他的額頭,他都能癱在你身上,四肢纏著你,底下那小玩意也半硬著挨在你腿上。 你哄著他,想讓他從你身上移開,他不肯,凄凄戚戚的看著你,一副“你怎么不喜歡我了”的樣子。 他總是想用性愛來討好你,不管你對他說多少次他的身體需要好好調養才行,他都不聽。 你沒辦法了,你決定給他一個教訓。 你從抽屜里把手銬翻出來的時候,他愣了一瞬,不知道是回想起了糟糕的過往,還是意外于你打算對他使用禁錮的道具。 他有一瞬的別扭和閃躲,但他很快就自己調整了,歡歡喜喜的跑去浴室洗澡。 如果不是他在浴室的時間比之前稍久了一些,你只看他出來后那張笑容燦爛的臉,大概就會以為他之前流露出來的閃躲,是你自己的錯覺吧。 你將他鎖在床頭,他下意識的就將腿并攏了,雖然臉上還是在笑,但那笑容只讓你想皺眉。 你摸了摸他的臉,對他說:“你不喜歡這樣的話,我可以松開你。” 他立馬用腿勾住你,“可以的可以的,我沒有不喜歡。” 不愛說實話的小朋友,得好好教訓才行。 于是你不再問了,而是將他勾在你腰上的腿放下去,你半伏下身子,從腳踝處開始摸他。 他的腿抽動了一下,好像是想躲。 你握住他的腳腕,手掌順著他的小腿往上游走,你伏身貼近他,以極近的距離將溫熱呼灑在他皮膚上。 你抬眼看他,他不自覺流露出了一絲緊張。 他的身體繃得很緊,雙手被鎖,舉過頭頂銬在床頭柱子上,一絲不掛的,是最適合被玩弄的狀態。 你可以把他翻過來,從背面cao弄,他連爬開都做不到,即使是弄得狠了,也只能扯動手銬發出幾聲哐當的響,再吐出些哭泣求饒,以作你施虐欲的滿足。 正面也不錯,你想將他雙腿分得多開,就能分得多開,你可以欣賞性事中他私密處的每一個反應。 他完全裸露,他是一個被撬開外殼的蚌,他粘稠的體液,隱秘的軟rou,他丑陋的吸附與吞吐。 他不再作為一個人,他成了下賤的牲畜,破開他的身體,聽他的哭喊掙扎,將他的自尊碾碎,都是一種樂趣。 甚至可以兩個人一起玩他。 就像你最初看到他的那樣,他上下兩個口,想怎么用都可以,抽插,凌虐,還可以將jingye射滿他的臉。 漂亮的性玩具啊,弄壞了也有新的玩法,血液可以做潤滑,腫脹的xuerou絞得更緊,他慘烈的痛呼和哀嚎聽起來也不比呻吟媚叫要差。 你撫摸著他的腿,他滿身的沐浴露香,甜得像是一杯開蓋的果茶,但你似乎嗅到了些微的腥臭。 那味道像是你剛把他領回家的那天,他身上是干涸了和新鮮的jingye,夾雜著血液的鐵銹味。 你與他對視,你與一個不肯說話也鮮少露面的孩子相凝望。 他與你隔萬千重山水的遠,又與你肌膚相親的近。 你一邊摸他,一邊親吻他,你撫過他被無數雙手撫過的大腿,你吻過他被無數張唇吻過的背脊。 你是這游輪上一個不起眼的乘客,可你真誠的愛這艘船上每一節護欄,每一塊船板,你在這艘游輪上奔跑,連海風吹來的腥氣也一并擁抱。 你撫摸他布滿傷痕的雪白軀體,你親吻他凹陷的腰窩和鼓起的胸脯,你反復的用唇與指在他身上游走探索,而他顫抖著回應你。 他的身體變得guntang紅粉,喉嚨里發出些情動的嗚咽,他想伸手來摟你,卻被束縛著只有一陣金屬碰撞的響聲。 他胸膛起伏得厲害,你能聽到他的喘息比你以往直接進入他時更粗重,他的身軀在你的觸碰下顫抖不已。 “不……” 你的手從他腿側移開的時候,他難以忍耐的發出了哀求。 他甚至抬起身子夾住了你的手臂,然后用腿側的嫩rou去蹭你的手背。 “摸一摸……嗯,里面……” 你示意他打開雙腿,他以為你要替他擴張了,于是他帶了點喜悅的把腿張開,還輕輕勾了下你,把你往他腿間帶了帶。 你俯身去舔舐他大腿內側的燙傷,那一個個小坑在你的唇舌間變得很明顯,它們與平滑的肌膚不同,一星一點卻又分布得相當密集。 長好了的凹凸不平的新rou,讓你忍不住輕輕啃咬它們,扶桑突然彈了一下身子,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哀叫了一聲,同時一個濕潤guntang的東西從你臉頰邊擦了過去。 他分泌出的粘液沾到了你臉上,你淡定地抬手擦掉,繼續去舔舐他腿側的傷疤。 大概是離他的yinjing太近了,他完全受不了你的舔舐和啃咬,他幾次都弓著腰抽動,一副隨時要高潮了的樣子。 “嗚,嗚嗚……” 你壓根就不碰他的yinjing,也不撫慰他硬挺的小rou粒,他委屈到開始小聲啜泣。 你打定主意要讓他長記性,此刻也不管他有多么不滿足,你直接將他翻了個身,從他后頸處開始往下親吻。 你輕咬他背上兩扇皮rou輕薄的蝴蝶骨,舔舐掉他腰上微咸的熱汗,你不顧他的顫栗和渴求,按照你自己的節奏慢慢行走,在雪白綿延的山川上布滿了你的痕跡。 扶桑哭著喊你,撅起屁股求你進去cao他。 “進來,嗚……進來,我難受……” 你揉了揉他的囊袋,同時在他臀部上咬了一口,他尖叫了一聲,狠狠顫了顫,身子立馬癱軟下去,趴在床上抽泣不已。 他一邊哭一邊控訴你,“你故意的……” “進來,進來好不好,進到我的里面來,我想要你……” 你伸手摸了摸他的xue,發現xue口已經濕透了,張張合合的在等待cao弄。 你再把人翻過來,發現他滿臉潮紅,額前的頭發全被汗水打濕了,眼睛里還含著淚,欲求不滿的看著你。 他一看到你的臉,人就變得嬌縱了些,腿朝你張開,跟你喊道:“我要,我要你!” 你用膝蓋頂著他的私處,稍用了點力氣蹭弄,他便小聲媚叫了一下,而后瞇著眼睛開始享受。 你見他不自覺仰頭了,眼神也有些失焦,就按住他,低頭去舔舐他的喉結。 “呃……啊,嗯……” 他喉結滾動個不停,喘息也變得含糊。 沒有cao弄,只靠不輕不重的揉弄,他很難射精。 果然,他猛然一顫,整個人都失神了一會兒,但yinjing也只是流下了一段粘液,仍然堅硬腫脹。 他盯著自己豎起的yinjing愣神了一會兒,忽然就極痛苦的扯動手銬。 “為什么不cao我?” “射不出來,我射不出來……” 他含淚望你,你不管,按住他再一次將他從頭親到尾。 你將他親得又開始情動,yinjing滴出的液體將他的小腹打濕了一大片,他扭動著腰身,嘴里嗯嗯啊啊的,快感堆積到一個即將崩塌的地步。 他每一次都繃緊身子做好準備,每一次都只能草草了事,他渾身細汗倒是熱了又冷,冷了又熱。 山崩似的酣暢淋漓無法到來,你的吻和撫摸更像是零星的火苗,灼得他神智半失,痛苦不已。 他眼中含淚咬住床單,yinjing又硬又燙,他難受到自己在床單上摩蹭,喉嚨里發出嗚嗚的哭聲。 他知道你今天是不會幫他射精了,又不知道是哪里惹怒了你,還是你單純喜歡看他被情欲折磨的狼狽模樣。 他越是去想,心里就越難過,很快就自虐似的不動了,任由yinjing腫漲著,讓你在他身上肆意妄為。 你只感覺到他忽然放松了全身,你想親哪兒他都配合,也不再嗚咽著求你進去了,只是低聲啜泣。 到后來,他的反應越來越慢,你親哪兒他都沒什么感覺的時候,你把人翻過來一看,他已經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了。 他發絲里也濕漉漉的,滿臉紅暈配著淚水,眼神渙散,看起來可憐得很。 你覺得差不多了,再不讓他射精就太不人道了。 你俯身在他兩腿之間,完成了上次被他攔住的動作,你親了親他的yinjing,那小東西狠狠跳了一下,分泌出了更多粘液。 你一邊替他擼動,一邊順著小東西身上的青筋往下親吻到他大腿,你鼻側就是他的囊袋,再往下一點就是他張合不停的小洞。 他像是突然活過來一樣,“不,不……別親……”呻吟混雜含糊不清的抗拒,雙腿卻誠實的把你夾住,腰身扭動個不停。 你只好伸手按著他,不讓他亂動,仰著頭去親他的小東西。 “啊啊——” 伴隨他戛然而止的尖叫,熱乎新鮮的jingye射了你半張臉。 你總算松了口氣,從床上離開去廁所洗臉。 等你把自己清理干凈回來的時候,扶桑已經把臉埋在枕頭上哭了好一會兒了。 你把手銬解開,撫著他的背安慰了他一陣,然后拍了拍他,“好了,不哭了,去擦個身,喝點水,再回來睡覺。” “對不起……” 他趴在你懷里抽泣著道歉。 你嘆了口氣,摸著他汗濕的頭發,“你為什么要道歉,你做錯了什么嗎?” “我才該向你道歉,你不喜歡被束縛,我卻用手銬鎖住你,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意料之外的展開讓他呆了一陣,他無意識的把你的話在心底咀嚼了好幾遍,終于理解你話中的意思后,他眼淚掉得更兇了。 他緊緊抱住你,哭著說:“對不起,對不起,我怕你不高興,所以沒有告訴你,我有點害怕手銬……” “下次一定要告訴我,好嗎?” 他在你懷里點頭,你摸了摸他的腦袋,心想,總算是教會了一件事。 “去擦身吧,今天我們可以一起睡。” 扶桑還是在你懷里賴了會兒,才去浴室擦身,他回來時從客廳倒了兩杯水,一杯遞給了你。 你們倆坐在床上把水喝了,他再把杯子放回去。 爬上床之后,他就往你懷里鉆,你感覺自己抱了個小火爐,又舍不得推開,只好互相攬著就這樣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