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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孕中

    那日,內侍們找了大半個皇宮,也沒能找到梅花林中的偏僻小殿。倒不是因為那處沒人知曉,而是岑雪歌為了防止有人打擾,特意設了障眼法。

    大概唯有同他一般酒醉得不大清醒的人,才能找得到罷。

    至于顧瓊,他抓了對方的裘衣,偷偷溜回了自己的寢殿,生了整整一個月的悶氣。

    而這一日,顧瓊不得不親自上門來,找岑雪歌討要一個說法。他也不等小道士們將人請出來,就徑直走近了青年的丹房,將那件裘衣往他臉上狠狠一摔。

    岑雪歌被這突如其來的衣物砸的發懵。他當然知道自己那天做了什么,于是難得使了銀錢遣人在宮廷之中找人。只是他完全沒想到對方竟然會是十三皇子。

    他皺著眉,上前小聲問道:“敢問殿下,這,這裘衣是從何處得來的?”

    青年這話更加激起了顧瓊的怒火。他本就厭惡自己畸形的身體,若不是岑雪歌到底是白雪觀觀主,只怕那日宮宴就是對方命喪黃泉之時。

    他氣急了,上前大跨一步,揪著岑雪歌的衣襟小聲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懷·孕·了!”

    少年氣的雙頰燒紅,面目猙獰。他從御醫口中聽得這個消息,不吝于平地炸雷,全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原本打算將此事瞞天過海,永遠不讓任何人知曉。更何況,岑雪歌在宮中找人完全找錯了方向,指明了是位宮婢。只要他顧瓊不自投羅網,誰也休想知道這件事。

    然而,他身懷有孕的消息打破了他的美好想法。顧瓊毫無章法,更無人訴說。那日他的酒水必然摻了藥物,太子和尹琢光他都信不過。

    也不知他到底是懷著對方好歹是孩子的父親,還是純粹要尋仇的想法,總之,顧瓊孤身一人,提著佩劍就往白雪歌上沖。

    岑雪歌輕輕按住他的手,十分好笑的詢問道:“殿下不是男子么?”

    這話對顧瓊而言是十足十的誅心。他氣的再也說不出話來,神色委屈極了,可以他好面子的性子,也做不出脫掉衣物、驗明正身的事情。

    就在他已經決定索性做掉岑雪歌的時候,對方總算開了口,道:“那,我讓觀中的大夫給殿下把把脈?”

    岑雪歌是相當震驚的。

    老實說,并非他yin心發作,而是他實在好奇,真的很想剝除顧瓊的衣物,看一看他的身體到底是什么樣子。

    其實顧瓊那副樣子說自己懷孕了的時候,他的感情上是很愿意相信的。畢竟,他完全想不出十三皇子要同他開這種玩笑的理由。

    既然現在大夫明確了這個事實,那么他自然要按照預定的想法來承擔這一切。青年原本是打算無論找到了那個宮人,都向皇帝請求賜婚。可現在撞倒了皇帝的兒子頭上,他也開始頭疼了。雖說如今的君上對他十分信任,可誰也說不準皇帝的想法。

    顧瓊見他信了,總算有些安心,盤腿坐在床榻上,頤指氣使的嚷道:“這是你弄出來的,你要解決掉這件事!”

    話是這樣說,其實顧瓊也吃不準對方的想法。御醫也曾建議他打掉這個孩子,可他卻有些猶豫。若說要生下來,他就更躊躇了。

    岑雪歌幾乎瞬間就聽明白了顧瓊話中的含義。他看了還帶著孩子氣的少年,微微一笑:“元月初三,陛下將遣草民前往溧陽。此行乃是為治德圣太后的失眠之癥。來去之間,怕是要花上一年半載也說不定。不知殿下是否愿意與草民同行?”

    溧陽地處西境之極,狂沙漫漫,十分遙遠。顧瓊抬起頭看,定定的望著他,心中已知他的決斷,有些別扭的說道:“你若是非要我去,倒也不是不行。”

    岑雪歌在欽天監也不知搗鼓了什么。總之,不到三日,幾乎從不見顧瓊的皇帝就一反常態的將他召來,慈愛的同他閑話家常,最終命他同岑觀主同行。

    以至于,顧瓊坐上出城的車馬,都恍恍惚惚,猶在夢中。

    不過,他恍惚不了多久,孕期反應就開始折磨他了。行至囼洲之時,顧瓊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難以掩飾了。

    他每日躲在馬車中,輕易不敢下車。倒是岑雪歌神態如常,偶爾盯著他的小腹出神。

    顧瓊神態緊繃,每每覺得疲倦,不知不覺,竟然倒在岑雪歌的懷中昏睡過去。他雙腿交疊,無意識的輕輕廝磨。青年將他輕輕抱起,想要換個姿勢,卻不免觸碰到了潮濕的布料一角。

    他的手撫上了顧瓊隆起的腹部。

    衣衫盡褪,胸膛上兩點乳珠硬梆梆的挺立著。腹部向下是半勃的rou根,再往下就是導致少年懷孕的元兇。那枚初初開苞的rou花輕輕吐著清液,無聲的邀請青年把玩。

    那日酒醉的記憶才在掌心下這具軀體的溫熱漸漸喚醒。岑雪歌將顧瓊箍進懷中,手指探入他的秘花,在濕軟的yinchun上不住的打轉碾磨。

    顧瓊半夢半醒之間,發出一點快慰的呻吟。

    青年的手指仿佛帶著熱意,將身下那處撫摸得guntang。rou蒂也被他捏在指尖把玩,輕輕的按動碾磨,惹來顧瓊一陣陣的快感。他早已醒了,卻緊閉雙眼不敢睜開。他同岑雪歌一樣,開始漸漸想起那天醉酒后發生的情事。

    可顧瓊不愿承認自己的快意,寧可像只鵪鶉一樣假裝昏睡。

    手指在被揉開的小口處劃了兩圈,這才溫吞的插了進去。記憶中狹窄的甬道含吸著岑雪歌的手指,激得顧瓊又酥又麻。

    那口脂紅rou竅開開合合的淌著汁水,淌了岑雪歌滿手。他這才滿意的托起了顧瓊的大腿,湊在他耳畔輕輕地說:“勞煩殿下動一動罷。”

    顧瓊這才知道自己的裝腔作勢都被對方看在眼中。他心中羞恥,于是緊緊抿著嘴唇,閉著眼睛略微支起身體,rouxue就被一根粗大的東西緩緩插入。

    或許是之前的撫慰得當,并不怎么疼痛,也不吃力,就將rou莖完完整整的吃下了。下身有種不太適應的飽脹感。

    接下來,無需岑雪歌再催促,顧瓊背對著他,小幅度的cao干自己的女屄。那地方出乎他意料的yin亂,只是這樣輕微的cao弄了數十下,就顫抖著潮吹不止。水液一陣陣的噴涌在roubang頂端,到最后順著交合的縫隙流淌出來。

    顧瓊軟了身軀急促的喘息,腦子里昏昏沉沉,一會兒覺得自己失了顏面,一會兒又覺得讓岑雪歌看了自己笑話,亂作一團,卻也不知如何處理。

    岑雪歌替他擦拭完身體,十分溫柔的撫摸他的腹部,盯著他那張艷麗的面孔,忍不住失笑道:“殿下自己還是個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