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陳皇后珠胎暗結 小婢女撞破jian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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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流逝,不知不覺已到了春暖花開的時節。 大楚皇宮之中一切如常,有條不紊。蕭晗與陳皇后互不打擾,相安無事。在東宮侍讀的懷竹開始識得越來越多的字,還成了太子的貼心玩伴。周歡依然當著他的大長秋,時而忙里偷閑地與蕭晗幽會,小日子過得也算有聲有色。 這個時候周歡并不知道,在這看似平靜的表象之下,一場暴風雨正在醞釀。 直到那一天,一個爆炸性的消息突然在宮內傳開——陳皇后懷孕了! 消息一出,便一石激起了千層浪。要知道,一直以來大家一致認為,皇帝之所以長時間沒有子嗣,是因為皇后不易受孕的體質。何況如今帝后關系惡劣,皇帝已經很久沒有在中宮留宿過夜,兩人早已沒有夫妻之實。 但另一方面,陳皇后也仗著自己不易懷孕,便在宮中肆無忌憚地亂搞,夜夜與她的男寵們縱情歡愛。 那么現在問題來了,眼下陳皇后肚子里懷的到底是誰的種呢? 一時間,皇宮上下流言四起,而最近倍受皇后寵愛的懷竹自然也就被推上了風口浪尖。雖然陳皇后本人一口咬定孩子是蕭晗的,自己懷的是龍種,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孩子的父親是誰都有可能,唯獨不可能是蕭晗。 至于蕭晗,他是某一日路過御花園時,見幾個宮女躲在角落里竊竊私語,他悄無聲息地走近一聽,才得知了陳皇后懷孕一事。他大驚之下立刻將宮女們傳喚到跟前,細細盤問。這一問之下,可把他氣得臉色煞白,渾身顫抖。這么大一件事,整個宮中傳得沸沸揚揚,自己這個喜當爹的居然一直被蒙在鼓里,竟是最后一個才知道。 誰能想到,堂堂一國之君,竟莫名其妙地被扣上一頂綠油油的大帽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是知道了又能如何呢?陳皇后一黨把持朝政,氣焰囂張,而自己手無實權,哪怕明知孩子不是自己的,蕭晗也不能把陳皇后怎么樣。即使把事情捅出去,丟的也是他自己的臉。思來想去,蕭晗發現自己別無他法,只能把這個苦果往肚里咽。 而在他追問孩子父親身份時,宮女們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地蹦出了一個名字——懷竹。直到這時,蕭晗才知道陳皇后身邊又多了一個名叫懷竹的新寵,此人如今正在東宮侍讀。 給自己戴綠帽的罪魁禍首,竟和自己的親生兒子混在一起。 蕭晗猶豫良久,決定親自前往東宮,一探虛實——當然,是偷偷地去。 蕭晗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東宮之時,太子太傅徐子卿正在殿中宣講。 太子蕭昱正襟危坐地坐在案旁,周歡站在蕭昱身后,而薛炎和薛冰則侍立在大殿兩側。眾人的視線都聚焦在大殿中央的一個少年身上,那少年生得眉清目秀,一襲侍讀郎打扮,個頭不高,年紀約摸十五六歲。 (他就是懷竹么?) 蕭晗一邊遠遠地打量他,一邊心想。 “青青園中葵,朝露待日曦。陽春……陽春……” 懷竹站在徐太傅面前,磕磕巴巴地背誦詩文,背到一半,忽然卡了殼,半天憋不出下半句來。 “啪”地一聲清脆響聲,懷竹屁股上就狠狠地挨了一戒尺。 “陽春布德澤,萬物生光輝!你這蠢材!這么簡單的詩句,給你三天都還背不下來!?” 懷竹“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委屈巴巴地摸著屁股道:“學生腦子本來就不好……” “還敢頂嘴!?”徐太傅大步上前,二話不說地揚起手來,當眾甩了懷竹一個大嘴巴子。 懷竹被這一耳光打得整個人都懵了,像是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一樣,他捂著腫起的半邊臉,呆呆地看著徐太傅。 “徐太傅!懷竹才剛剛開始識字,資質是愚鈍了些,您老教訓他一下也就是了,何必如此大動肝火?”周歡忙沖出來,擋在懷竹面前。 “老夫能不大動肝火嗎!?”徐太傅指著懷竹的鼻子,破口大罵道,“你身為堂堂男兒,不想著修身齊家精忠報國,卻整日只會以色事主,狐媚惑人!好端端的一個國家,都被你們這群狐貍精給搞得亂七八糟!你去外邊打聽打聽,看看如今朝廷內外都在傳什么樣的流言蜚語?我大楚的顏面,全都被你們這群賤人給丟盡了!” 懷竹再怎么愚鈍,這幾句露骨的罵人話他也聽懂了。以色事主,狐媚惑人的狐貍精。不得不說,這幾個字真的是字字誅心,比抽在他臉上的那一耳光更痛,也更狠。 懷竹臉色煞白地咬著下唇,不敢說話,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只能任由淚水在眼眶里來回打轉,眼看著便要掉下來。 “徐太傅。懷竹本不想進宮,是奴才非要把他帶進宮來,這一切原本就不是他的錯。您要責罰就責罰奴才吧。” 周歡母雞護小雞一樣地站在懷竹面前,大義凜然地迎上徐太傅的視線。 蕭晗一愣,怔怔地注視著周歡與懷竹的背影。 (原來懷竹是周歡帶進宮來的……?) 而徐太傅卻不為所動,他冷冷地盯著周歡道:“周歡,你也不是個什么好東西!不過是個靠巴結陳皇后上位的賤民,一條只會搖尾乞食的斷脊之犬,有什么資格對老夫指手畫腳!大楚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無君無父、目無尊長的jian佞小人,才會變得烏煙瘴氣,江河日下!” “徐太傅!您冤枉周歡哥哥了!”這時,一旁的太子蕭昱終于再也聽不下去,起身沖到周歡身邊,“周歡哥哥對我特別好!上次蘇修仁欺負我,還是周歡哥哥替我解的圍,您不要罵他了好不好?” “太子殿下……您……”徐太傅一時語塞。 “是啊,太傅大人。”薛炎也跟著附和蕭昱的話,“那一次屬下也剛好在場,親眼目睹周歡拆穿了蘇修仁偷子之事,還了太子殿下一個清白。周歡雖是中宮侍從,但為人正直,心里始終是向著太子殿下的,這點屬下也可以作證。” 見太子和太子侍從官都站出來替周歡說話,徐太傅縱有一肚子火也發不出來,只能不了了之,宣布散講后悻悻離去。 徐太傅走后,懷竹才松了一口氣,腳一軟,當場癱坐在原地。 “謝……太子殿下……” 懷竹顫顫巍巍地對著蕭昱叩拜跪謝。 蕭昱搖搖頭,伸手將懷竹扶起身來:“救你的人不是我,是周歡哥哥。” “多謝周長秋……” 懷竹又要對著周歡下跪。周歡連忙扶住他的身子,摸了摸他那張腫起來的臉,柔聲道:“讓我看看,腫成什么樣了?” 懷竹抬起頭來,一雙淚眼委屈巴巴地望著周歡。 “嘴角都裂開了,這個徐太傅,下手可真狠。”周歡伸出大拇指,輕輕按在懷竹嘴角,揉了揉,“還疼嗎?” 懷竹輕輕回道:“疼……” 周歡俯下身去,在他嘴角輕輕吹了口氣,笑道:“現在呢?” 懷竹小聲嘟噥道:“疼的不是嘴……”然后指指自己胸口,“是這兒。” 薛炎忍不住笑出聲來,道:“不愧是皇后最寵愛之人。懷竹,多日不見,你撒嬌的本事見長啊。別說皇后了,就算男人也頂不住啊。對吧,阿冰。” 薛冰莫名其妙:“干嗎問我意見?” 懷竹臉一紅,小聲道:“薛將軍又胡說,皇后又不是獨寵我一人。”說到這兒,他抬起眼皮,瞅著周歡道,“周長秋……那個孩子不是我的。” 周歡無動于衷:“哦?所以呢?” 懷竹以為周歡不信,立馬急了:“是真的!我問過太醫,皇后的身孕至少有三個多月了,我是一個多月前才來的,再怎么說,這臟水也潑不到我身上啊!” “槍打出頭鳥。”周歡聳了聳肩,“誰叫皇后現在最寵的人是你呢?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的位置。” “有啥好羨慕的?”懷竹小聲嘀咕,“我還羨慕能在你手下做事的人呢。” 周歡把手搭在懷竹肩上,耐心安慰。蕭晗站在遠處,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很不是滋味,不一會兒便落寞地轉過身,默默離去。 離開東宮之后,蕭晗一連消沉了好幾天。與陳皇后一同臨朝之時,坐在龍椅上的他神情恍惚,心不在焉。哪怕陳皇后與朝臣們當著他的面吵得不可開交,他也渾然不覺,仿佛置身事外。 這一日朝堂之上,以太子太傅為首的清流們再次與陳皇后發生爭執,原因很簡單,那便是徐子卿竟當堂戳穿陳皇后勾引男寵,禍亂后宮的事實,痛斥陳皇后與他人暗結珠胎,圖謀不軌。陳皇后惱羞成怒,一怒之下宣布退朝。 退朝之后,蕭晗和氣沖沖的陳皇后一起回到永樂殿,剛進門,陳皇后就忍不住破口大罵。 “徐子卿這個老不死的狗東西!老虎不發威,當本宮是病貓嗎!” 說著,她一把抓住蕭晗的手,將呆坐在一旁的蕭晗推到案前,把一支筆硬塞到蕭晗手中。 “皇后,你這是……”蕭晗握著筆,看著在他眼前攤開的空白詔書,不明所以地抬頭。 “還用問嗎!?當然是由皇上您親自下詔,證明孩子就是您的!再有人敢妄議此事,統統株連九族!本宮倒要看看,今后還有誰敢在宮中亂嚼舌根,污蔑本宮不守婦道!” 蕭晗沉默了,手停在半空中,遲遲未動。 “快寫啊!”陳皇后怒斥道。 蕭晗靜默良久,最后緩緩將筆放下,無聲地從椅子上站起。 “不寫。” 陳皇后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么?” “朕說,不寫。”蕭晗靜靜地轉過頭來,表情淡然地望著她,仿佛在陳述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你肚子里的孩子又不是朕的,朕為什么要寫?” “你……!”陳皇后一張臉漸漸由紅轉白。 回過神來之時,蕭晗已經被一把推倒在地。 “砰”地一聲,蕭晗額頭重重地撞在床角,磕出了血。 那一瞬間,蕭晗只覺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轉。可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皇后一把揪住衣襟提了起來。 “本宮尊稱你一聲皇上,是給你臉。你以為你算什么東西?事到如今,你還有資格在本宮面前說一個不字?” 蕭晗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這個因憤怒而面目全非的女子,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讓她變成了現在這副歇斯底里的模樣。 陳皇后剛說完,就把蕭晗死死地按倒在地上。 “來人!拿酒來!要最烈的那一種!!” “你要干什么!?”蕭晗被按在陳皇后身下,竟是動彈不得,他不知道一個女子的身體里居然蘊含著如此強大的力量,強大到令他發自內心地感到恐懼。 陳皇后死死地按住蕭晗,又叫喚了幾聲,這時候終于有人沖了進來,周歡依言抱著一壺酒,沖進永樂殿。 他一看這架勢,連忙沖上來將陳皇后從蕭晗身上拉開。 “皇后娘娘!?您這是干什么??” 陳皇后也懶得跟他解釋,一把從周歡懷中奪過酒壺,拔掉酒塞,就按著蕭晗的臉,將烈酒往蕭晗嘴里灌。 酒熱辣辣地涌入喉嚨,蕭晗被灌得喘不過氣,惶恐地搖晃著腦袋,發出撕心裂肺的求救聲:“不要!救命……!!” “給我喝!”陳皇后將酒咕咚咕咚地往蕭晗嗓子眼里灌,“今晚你說什么也要給我下詔!” “不……咳咳……”酒和淚水在蕭晗的臉上肆意橫流,他絕望地在皇后身下掙扎,嗚咽,抽泣。 “皇后娘娘!您瘋了嗎!?” 陳皇后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眼看著蕭晗就要岔氣過去,周歡費了好大的勁才將這個瘋女人從蕭晗身上拉開。 “皇后娘娘!您不顧惜自己身子也就罷了,難道連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管了嗎!?” 周歡一聲厲喝,將陳皇后從癲狂中喚醒過來。 “孩子……”陳皇后癱坐在椅子上,茫然地道。 就在這時,陳皇后忽然臉色一白,眉頭緊緊地蹙了起來,捂著小腹彎下腰去。 “皇后娘娘?您怎么了?”周歡緊張地扶著她的身子。 “痛……肚子……好痛!”陳皇后捂著小腹,不一會兒額頭上便滿是汗水。 周歡一驚,心想必定是動了胎氣,于是大喊道:“來人啊!快來人!皇后娘娘動了胎氣!” 不一會兒外面又沖進來幾個宮女。周歡對她們道:“快,趕緊扶著皇后娘娘,去找太醫!” 宮女們連忙應聲,手忙腳亂地抬起痛得直哼哼的陳皇后直奔御醫寮而去。 等這些人都走光了之后,周歡才終于飛奔回到蕭晗身邊,只見蕭晗氣若游絲地伏倒在地,額頭還在時不時地滲出血絲,整個人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發出呢喃。周歡抱著蕭晗,讓他的腦袋枕在自己腿上,然后狠掐蕭晗人中,過了一會兒,蕭晗才幽幽轉醒。 “周歡……你來了……” 蕭晗睜開眼睛,在看到周歡的同時,兩行清淚也不由自主地涌了出來,順著眼角落下。 周歡看得心疼不已,他一邊用干凈的布帛按在蕭晗撞破的額角,一邊握著蕭晗的手不住地應聲道:“臣在,臣在。” 蕭晗睜著空洞的雙眼:“朕是不是很失敗?” 周歡緊緊握著蕭晗的手,搖頭道:“皇上,別胡思亂想。” 蕭晗無聲地淌著淚:“你不用安慰朕。朕知道,朕比誰都清楚。朕原以為朕沒有子嗣,是皇后自己的問題。可是現在朕才知道,原來問題不是出在皇后身上,而是朕自己不行。” 說到這兒,蕭晗一陣急火攻心,不住地喘起氣來。 “別說了,皇上!”周歡將蕭晗抱在懷里,撫摸著他的背脊,“有些事,不是皇上您能決定的。” 蕭晗靠在周懷胸前,自嘲地笑了笑:“做皇帝有什么好的,朕甚至連個小小的侍讀都不如,不但生不出孩子,還不能堂堂正正地和喜歡的人待在一起,更不能無所顧忌地在喜歡的人面前撒嬌。” 周歡聽出了蕭晗話中之意,其實各人有各人的命,懷竹也有他自己的苦衷和無奈,只是眼下說這些沒有用,蕭晗也不會聽得進去,他只能摟著蕭晗,不住地安慰他。 “皇上,臣決不會袖手旁觀。”周歡壓低聲音道。 今日之事讓周歡意識到,要想將蕭晗從這泥潭之中拯救出來,就必須扳倒陳皇后。而扳倒陳皇后,光靠朝中的那些只會耍嘴皮子的迂腐老臣是不行的,必須與宮外的勢力里應外合。 誰知蕭晗一聽這話卻猛地抱住周歡,淚如雨下:“不要!那個女人是個瘋子,你千萬不要跟她對著干,她會殺了你的,她真的會殺了你的!” “皇上,你放心,臣當然不會傻乎乎地自尋死路。”周歡安慰他道。 “那你想怎樣?”蕭晗無助地看著周歡。 “噓——”周歡伸出食指,輕輕地按在蕭晗嘴唇上,俯下身去,在他耳邊輕聲低語。 蕭晗一聽,更加激動,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朕不準!” “皇上……”周歡無奈地嘆氣。 “歡,求你了……”蕭晗爬起來,摟住周歡的脖子哀求道,“別走,朕求求你……” 說罷,蕭晗也不給周歡開口的機會,便主動把唇湊過去,迫不及待地吻住周歡,他將火熱的舌尖伸進周歡齒關,極盡能事地挑逗、吸吮,一點點勾起周歡心底的欲望。 當火熱的唇舌分開之時,兩人都已經氣喘吁吁,蕭晗睜大了眼睛,眸光中閃爍著孤注一擲的絕望。 “朕只有你了。” 周歡胸口一震,內心深處爆發出一股強烈沖動,他再也按捺不住地撲上去,擁住蕭晗的身子,狠狠地吻了下去。蕭晗也忘情地勾住他的脖子,輕輕一帶,兩人便順勢倒在了床榻之上。 帷幔亂顫,珠簾搖曳,兩個影子忘乎所以地擁吻、交纏在一起。 與此同時,一門之隔的永樂殿外,綠珠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心跳如飛。 她萬萬沒有想到,無意中路過這里的她,居然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皇后身邊的大紅人周歡,竟與當朝皇帝蕭晗有著這樣的關系。 她呆滯了半晌,才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心想著得趕緊把這件事告訴陳皇后,于是她立馬扭頭,快步離去。 “什么!?”胎動剛剛平靜下來的陳皇后聽了綠珠的密報,大驚失色地從榻上坐起身子。 “皇后娘娘,冷靜!”綠珠忙道,“小心又動了胎氣。” “冷靜!?發生了這種事,你居然叫本宮冷靜??”陳皇后站起身來,在殿中來回踱步,略一沉思,她轉頭對綠珠道,“你確定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 綠珠連連點頭:“千真萬確,奴婢發誓,方才所說沒有半句謊言。” 陳皇后身子微微顫抖起來:“好個周歡,本宮如此器重他……他竟敢,竟敢……!” 綠珠早就看周歡不爽,又趁機火上澆油道:“皇后娘娘,周歡那廝肯定還在永樂殿里!現在過去,定能將那個狗男人捉jian在床!” 陳皇后咬牙道:“走!馬上到永樂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