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攏腿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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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然早上醒來的時候,是被臉上無法忽略的guntang黏膩感喚醒的,衛珩的jingye射了他滿臉,從他臉上緩緩往下流,把他枕頭都打濕了一半。 衛珩對顏射他,有一種變態的執著。 喬然唔嗯著,沒法睜開眼睛,他的睫毛上都黏上了衛珩的濁白jingye,沉重得就像壓在蝴蝶翅膀上的水珠一樣,要滴不滴地掛在上面。 他張嘴說話,嗓音沙啞得不行了,昨晚的衛珩力氣大得像個金剛巨人一樣,擎著他的腰和屁股,不把他當人命地發瘋頂撞,喬然喉嚨都喊得嘶啞了,也沒見他有停下來的跡象,他只能無聲地接受他的侵虐。 “衛珩……”一張嘴,衛珩過多的jingye就爭先恐后地往他嘴里鉆,真是逮著哪個洞就進哪個洞。 衛珩把最后一股jingye射他嘴里后,神清氣爽地抱他去洗澡,可憐喬然早飯都沒吃,就吃了他這一頓大餐。 給喬然洗漱好了,衛珩邊摸他親他,邊給他擦身子擦藥穿衣服吹頭發,喬然都乖乖地隨他抬起他手、扳開他腿,甚至是穿上喬然昨天還抗拒得不得了的內衣。 今天是一件酒紅色的,衛珩昨晚洗了烘干了的,內衣上都留著淡淡的喬然喜歡的洗衣液味道。 三角杯的細肩帶款式,喬然穿上去令他胸那里顯得有點空,顯然,衛珩買大了,他從后面系緊那根纖細的腰帶,系到最緊的位置,喬然胸前依然有些松垮的,像是古代的小女子穿了肚兜一樣。 衛珩從他身后把自己兩只手擠進薄薄的內衣里,抓住了喬然小巧的rufang,“這樣就不小了。” 氣得喬然沒好氣地回頭瞪他。 早飯是衛珩煮的綠豆粥,喬然總喜歡叫衛珩做些煎的炸的東西,這幾天總說喉嚨痛,大概率是上火了,當然夜夜與衛珩行房事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衛珩想著給他煮點粥降降火。 哪知喬然偏就不愛喝粥,吵嚷著要吃包子,要喝豆漿,衛珩一勺粥都喂到他嘴邊了,他也撇過頭去,噘著嘴說,“不要,一點兒也不好吃……” 氣得衛珩在他嘴上狠親了幾口,把他嘴巴都咬紅了才離開,“一口也不吃?” 喬然打他,堅決地搖了搖頭。 明明之前也吃過粥的,偏偏就是這回一口也不吃。 衛珩還能怎么辦,只能下樓去給他的寶貝疙瘩買包子去。 喬然總就愛弄出些折騰他的事來,衛珩總是樂得給他使喚折騰。 衛珩包子買回來的時候,喬然正小口小口地嘶溜著放涼的綠豆粥,邊上還放了個糖罐,吃得挺香。 只見喬然小臉蛋一撇,輕哼了一聲,“誰叫你買這么久,我都快餓死了。” 衛珩縱使有脾氣也發不出來,只能無奈地把喬然打橫抱到腿上,盡職盡責地喂他。 最后還是兩個人一起吃著粥,分著包子才吃完的,喬然也壓根不是不想喝粥,他就是鐵了心要折磨一下衛珩。 誰叫衛珩一大早在他臉上弄了黏糊糊的東西,他就只管他自己,也不在乎他睡沒睡飽,舒不舒服。 喬然每次生他氣了,就要弄些小事來警告折騰衛珩,衛珩下次要是再不長記性,他就要真的發脾氣了。 明天就開學了,到時候可就不能時時刻刻黏著衛珩了,喬然悠閑地懶在沙發上,抓緊了時間使喚衛珩。 衛珩正晾曬著床單被套,幫他收拾著行禮,喬然的衣服多,滿滿當當的兩個行李箱都放不下,不像衛珩一柜子黑白灰的衣服,喬然的衣服簡直是五彩斑斕的大雜燴,什么顏色都有,光紅色就有酒紅的、橙紅的、粉紅的,紫紅的,多數鮮艷的顏色都是衛珩買的,他始終覺得喬然跟別的男孩兒不一樣,他就適合穿這樣亮眼的顏色,盡管這和喬然的氣質并不搭。 “那件不可以那樣疊,很容易有折痕的。”喬然吸著果汁,看著他忙活,時不時安排他幾句。 “T恤和T恤放在一起啊,不然我多難整理啊。” “多帶幾雙中筒襪,我不喜歡穿短襪,你難道不知道嗎?” “那件不用帶走,我又不是不來你這兒了。還是說,你急著趕我走啊?” 說到這里,終于意料之中地被衛珩瞪了一眼。 喬然立馬咳了一聲,裝作嗓子很疼的樣子,“你去幫我拿顆喉片,說了這么多,嗓子都啞了……” 等衛珩把喉片拿過來了,喬然自然而然的張嘴伸出舌頭,衛珩把那顆粒放在他因喝果汁而鮮紅的舌尖,便立馬被喬然舌尖一卷,含進了嘴里。 要問喬然為什么長著這么一張漂亮到妖氣的臉,還能顯得單純可愛,那就是因為他這一張飽滿而有rou感的小rou唇了,唇珠最可愛,就跟他下面那顆陰蒂一樣可愛,衛珩每次吻上去,情不自禁地舔著他的唇珠,就像在給他舔xue一樣。 下面的水是甜的,上面的水也是甜的。 衛珩的舌頭伸進來,纏著喬然步步躲藏的裹著橘子味喉片的小舌,喬然的眼睛紅了,哭嗯著輕推著衛珩,衛珩卻不依不饒,非要把拿顆甜絲絲的糖果搶到自己嘴里才算完,他的舌頭強硬地掃過喬然柔軟的口腔,一下一下地頂撞著喬然卷著糖果的那處,一面溫柔地輕掃著他的癢rou,一面殘忍地干弄著他的脆弱。 喉片不堪重負地小了一大半,終于被衛珩搶進了自己嘴里,他溫柔地撫摸著喬然可憐的鮮紅的嘴唇,“要就來搶。” 哄騙得喬然勾著他脖子,像被逗弄的小狗一樣,仰著頭、張著嘴、伸著舌頭,去找尋被衛珩搶走的糖果。 最后喬然還是逃不過被衛珩弄哭了,拔下褲子,任憑衛珩把那孽根插進他xue里的命運。 衛珩不讓他分開腿,就要這樣,讓喬然并攏腿背對著他跪著,高高撅起屁股,露出那紅玫瑰色的saoxue,嘖,真是個小洞,衛珩懷疑自己能不能擠進去。 實在是鮮嫩多汁,比他上頭那張嘴的水都要多,喬然應該就是水做的。 還沒怎么擴張,衛珩的jiba就頂在了他xue口,上下緩慢的磨蹭,上到陰蒂下到會陰,磨得喬然大腿上的嫩rou都微微地顫著。 他心有戚戚地轉頭看著衛珩那根粗長東西,“我……我還是、張開腿吧……”不然插不進來的。 衛珩輕拍著他白面團似的臀rou,趴在他背上安撫著,“能進去的,你放松就行,別夾我。” 喬然只能盡全力張開自己xue口,用力之下,小腹都被他吸得癟癟的。 衛珩開始頂撞他,就像昨晚頂撞他的宮頸一樣,頂撞著他不大的一整張xue,衛珩的jiba可比他放松狀態下的一整張xue都大,他就那樣大力地撞擊他的嫩紅rou,喬然使勁撐著沙發,卻還是被這頭野獸頂得不斷往前挪,不斷地,直到頂到了沙發邊緣的扶手,衛珩好像依然堅持不懈地想把他干得往前移,喬然用手撐著,沒法動了,只能被他頂得踉蹌地跌倒在沙發,他趴著,只有屁股依然堅挺地挺著,給衛珩cao。 他渾身都被他干得搖擺,這還僅僅是頂著他的xue口,沒有插進來而已,慢慢地,guitou的頂端慢慢融進了他的xue里…… “呃!啊啊啊……”喬然被他緩緩破開,他想,可能這就是皮開rou綻的感覺,緊緊閉攏的xue口為他而打開,xuerou因他而綻放。 “衛珩……啊!……混蛋——”衛珩開始cao他,用jibacao他,啪!啪!啪!啪!……緩慢而沉重的,衛珩無法快速地抽插他,因為喬然實在太緊了,他被他緊緊地挽留,他的xuerou像是無數張章魚的吸盤一樣,緊緊束縛他,如同喬然這個人一樣,緊緊地纏住他,他脫不開身,這輩子都脫不開身。 啪!喬然每次被他干著,都像一朵將要香消玉殞,用盡最后一刻綻放自己的芳香的玫瑰,他脆弱而美麗,他優美的肩線一前一后地搖擺著、顫抖著,泛著紅,衛珩好像看到了時而快速、時而平緩移動的地平線。 “喬然……喬然……我愛你……我要干死你!……” 喬然支離破碎地說著討厭他、不喜歡他了、在不輕點就要爛了、衛珩不愛他了…… 換來衛珩更加猛烈地cao弄。 他每次干喬然的時候,都像是要不管明天后天未來,只管當下,非要干死喬然才算了的架勢。 然然這么脆弱的寶寶,被他干得嗓子也啞了,哭也哭不出來了,身子也軟了,xue也松了,奶子都一顫一顫的了,他竟然也還能受得了衛珩。 喬然該有多愛他。 衛珩這才緩緩停了下來,抱起了喬然,把他安放在自己腿上,喬然的腿依舊聽話地并得緊緊地,他屁股和大腿都緊貼著衛珩,衛珩甚至能感受到來自他的顫抖。 roubang從始至終都埋在他xue里,他就沒想過要把自己的東西從喬然身體里抽離這個選項,喬然被他看上了,活該被他干一輩子。 他溫柔地哄著喬然,擦著他的淚,像大狗一樣在他臉上舔舐,衛珩渾身都是能讓喬然又愛又恨的東西。 “你、你……不喜歡我了嗎?”喬然哭著、哽咽地。 “我愛你。” “可是你、你弄我……好痛的……” “我錯了。”他把喬然的舌頭拉出來吮吸,再用自己的舌頭拍打著喬然的舌頭,“我也痛。” 喬然是脹痛,衛珩是緊得痛。 “嗯嗚嗚嗚……”喬然還是忍不住哭,像個寶寶一樣張開雙臂討著衛珩的抱抱。 衛珩抱他,喬然的頭靠在他肩上,隨著衛珩猛烈地干cao動作而一搖一擺,衛珩又要干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