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荷出手(正文劇情彩蛋rou)
涼爽的清晨,攸寧托著疲軟的身子朝晨會的地方走去,盡管后xue像被填了異物難受,但攸寧的心情從未如此好過。 攸寧此刻就像戀愛中的男女一般,期盼著與情郎的每次會面。 “是嗎?攸寧,你來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 攸寧還在想著自己的情郎,忽然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抬頭望去,是主巫。 而他的旁邊站著的,是琇瑩。 “攸寧,你是沒有睡醒嗎。”琇瑩好心提醒他:“主巫大人讓你好好交代一下你是怎么完成這項艱巨的任務呢。” 攸寧定了定神,他就知道琇瑩定會從中找事:“主巫大人,我是乘著夜色挑水,每日沒刻都在努力完成的。” “是嗎?”主巫神情晦澀不明:“那陶陶和桐怎么也去挑水了呢,我可沒有罰她們。” 陶陶一聽臉色大變,他們挑水的時候都是悄悄進行的怎么會有人知道。 “并無此事。”攸寧冷靜的說道:“所有的水都是我一人挑的。” “說謊可不是一個巫覡該有的品質。”琇瑩看著低頭爭辯的攸寧緩緩說道:“我可是親眼看見的。” “你怎么證明自己就沒有撒謊。”陶陶站了出來:“你本就看不慣阿寧,定是你胡說的。” “小桃子,沒有證據我能胡說嗎。”琇瑩從身后掏出一個圓形球體,另一只手揮過球面:“這是時光儀,里面有詳細的證據。” 水晶球內液體旋轉,隨后投出畫面,赫然就是攸寧和陶陶她們接頭的畫面。 “一切都是我的錯,請主巫責罰。”攸寧跪在地上低垂著頭,琇瑩這幾日沒找他麻煩定是做了萬全的準備,現在說什么都是錯的。 “攸寧…”陶陶表情擔憂的想要說些什么,卻被身后的桐拽住了衣袖。 琇瑩:“主巫大人,我能提幾個意見嗎?” 主巫:“嗯。” “眾所周知,祭祀大典前的九日內不管是被選中的巫還是沒選中的都要誠心為神明禱告,每日清晨集體禱告完并不是意味著你能有獨自行動的權利。” 琇瑩一字一句,字字珠璣:“陶陶和桐犯下對神明不敬的大罪豈能放過,我建議重打20鞭!” “不!”攸寧沖她大聲吼道:“要罰也該罰我,關她們什么事,你不是一直想罰我嗎不要牽扯到別人身上。” 看著攸寧急切的樣子,琇瑩不禁吃吃笑了起來,這是她第一次見攸寧這么著急,不枉費她花了這么多的心思,還從家里找來了時光儀。 “急什么。”琇瑩緩緩說道:“你的懲罰自然是有,而且比她們要罰的重。” “主巫只罰你一人挑水,你卻陽奉陰違蠱惑別人幫你,昨日晨會禱告你也沒來,沒有敬畏之心你不配擁有巫這個稱號!” 隨著琇瑩的話音落下,周圍頓時寂靜一片。 攸寧是犯了錯沒錯,但要把他從巫中剔除卻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事,他們盡管不是很喜歡攸寧身上的卑賤血統,可巫這個身份不僅象征了地位,還有它代表的榮耀。 “我…”攸寧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找不到一個好的理由出來。 看著攸寧頹廢的樣子,琇瑩止不住的得意,從今往后看你還怎么活。 “嗯。”主巫沉思片刻說道:“那就…” “慢著。”一道女聲傳出,眾人的目光隨即望去,是晏荷。 晏荷低垂眼眸,輕聲說道:“攸寧有罪,罪不至驅逐,給他體罰也算是懲施有道。” 雖然晏荷的聲音很低,但在場沒有一個人敢輕視她的話,晏荷不僅自身條件優越家里更是權勢之家,她本人更是被選中了為東皇大帝祭祀。 琇瑩沒想到晏荷竟然會站出來幫攸寧說話,她還想反駁就被晏荷威脅的眼神定在了原地,琇瑩頓時不敢動作。 晏荷家里比她家有權,身份更是尊貴,如果不出意外下任的主巫就是她。 “好吧,那就聽晏荷的安排吧。” 主巫一錘敲定,眾人也隨后各自散去,只留攸寧等人在此。 “陶陶和桐,你們是因為攸寧才犯的錯,他如今開口承擔你們也不用受罰了,下去吧。” 陶陶看了眼攸寧又看了眼晏荷,晏荷開口她也不知道怎么說了,桐對著晏荷點頭施禮后拉著陶陶就走了,她和攸寧的關系可沒好到那個份上,能少受點苦就少受一點。 琇瑩看著塵埃落定的這一幕恨恨的咬了咬牙,眼看就要事成了,都怪攸寧這個賤皮子,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這么大的魅力竟然能讓晏荷開口。 “你還不走?”晏荷對琇瑩說。 琇瑩跺了跺腳,氣憤的離開了。 眼下就剩攸寧于晏荷二人,攸寧雖不知晏荷為何幫他但還是陳懇的說了句:“謝謝。” “不用。”晏荷波瀾不驚的放出了大料:“要謝就謝那位神明吧。” “什,什么…” “我看見了。”晏荷說道:“前天夜晚我看見他施法后走進了你的屋內。” 攸寧的臉煞白煞白的,云中君讓人看見了?他要怎么掩蓋這層關系?快想快想快想。 晏荷看著他驚慌的表情說道:“你不必隱瞞我,身為靈力最強的巫女,我能感知到附近神明的存在,你也不用驚慌,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為什么…不告訴別人。”攸寧不解,天神降臨難道不是每個人都想見的嗎。 “天神的行為又是我等凡人能體會的。”晏荷一臉虔誠的朝著遠方說道:“為神明隱瞞行蹤也是一個信徒該做的事情。” 是了,攸寧想起要說巫中誰對天神的崇拜高,那每個人都有資格說話,但要說誰對天神最無私奉獻,那一定是晏荷了。 “不管是因為什么,我都要感謝你。” “無所謂。”晏荷不在乎的說道:“你自己去領刑罰吧,因為你說要提陶陶她們承擔,就50鞭吧。” 隨后離去。 攸寧硬生生的抗下了50鞭,最后一鞭落下的時候攸寧已經氣息微弱了,最后還是一邊的侍從背他回去的。 “怎么這么不小心。” 攸寧剛一醒來就感覺自己火辣辣的傷口變的清涼了不少:“沒什么,是我不小心。” “阿寧不乖哦。”云中君按在傷口的手微微施力:“不聽話的孩子要受懲罰的。” “嘶—”攸寧皺著眉頭,轉頭看他:“真的沒事,是我連累了朋友,這是我應該承擔的責任。” “呵呵。”云中君笑道:“我家阿寧真善良。” 攸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聽見云中君說:“要我幫你教訓一下那個經常找你麻煩的姑娘嗎。” “不,不用。”攸寧不想讓他做這種事:“我會處理好的,您不用擔心。” “好。”云中君的手輕輕滑下,指尖抵住后xue:“阿寧說什么就是什么。”